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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2章(中)】 【作者:voxca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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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2章(中)】 【作者:voxca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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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14 13:59: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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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1-14 14:3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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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中)

  灵秀扬手朝后打了一下,左手一抄,把内胳膊又挽进了手里。即便妈不提醒,书香也知道,碰上这事儿连妇女都遮着掩着,就更别说凤鞠这样一个黄花大闺女了。“听妈的就没错。”“都听你的。”“可不就得听我的,以后也得听我的,全都得听我的?”“是。”“是什么是,剌破了也不疼?”恍若回到从前被妈抱着的内会儿,声音又柔又软,身子也是又柔又软,胳膊不胳膊的早忘脑后边了。“反正,听别人的就跟别人过介。”“听你的听你的,哪好也不如在家啊。”老话不都说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心里也清楚的很,然而陷入到甜蜜中却未觉查到妈前后变化为何会那么大。“妈,别人再好也不如你疼我,是不是。”“呸,还真知道,知道就得听我的,要不,就别跟我过,也别召妈了。”“没不听你的。”“这还差不多。”跨过朱红色大门,仍就这么贴着靠着挽着,直到拉开门走进正房东侧的堂屋里。

  圆桌上摆的是猪肉炖粉条,旱萝卜丸子,黄瓜拌火腿以及油炸花生米,酒是烧刀子和凉啤酒两样儿,主食是葱油大饼,汤是火柿子疙瘩汤,后两样儿则都放在了灶台上。

  “一进院就闻见香味儿了,这么丰盛,过年了可。”

  听到堂屋传来笑声,迎出去的同时,赵伯起对着杨廷松和李萍也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家人虽不说两家话,那今儿个也得表表。”紧随其后,他开始表,他说今年收成太好了,大丰收啊,来到桌前把酒瓶子一抄,白酒就斟起来了,“饭都大爷大娘凑好了,又有你们娘俩帮着,说啥都得喝点。”

  “冲这款待也得喝呀。”似是询问,灵秀把手放儿子脑袋上,边胡撸边笑,目光随之转到秀琴脸上,“说得给他兄弟搭把手,吵吵巴火地连手套都不拿就下去了。”

  “香儿顶大人还能干。”“呵呵,要么夸呢。”秀琴笑着对灵秀说可不,说香儿这上午净闷头干活了,连口水都没喝,“累坏了都。”衣服倒也换了,脸蛋上却仍旧残留着些许日头晒过的痕迹,光顾说话甚至忘记了这上午她自己也是滴水未沾。

  “这臭犊子有劲着呢,就怕有劲儿没处使。”前一秒书香还有点不好意思,后一秒就给灵秀搂进了怀里,“做梦都念叨琴娘呢,我看这样儿,跟焕章调个个儿,行不行?也省得说我王道了。”再说了什么书香完全不知所云,因为最初游水时曾呛着过,老人也说淹死的人逮着什么就抓什么,可能这会儿他自己就是这个样子,虽没手刨脚蹬,也没鼻涕一把泪一把,却在阵阵笑声中死死抓住了身前的小手。

  押了口酒,杨廷松说可莫小看这秋老虎,夫唱妇随之下,李萍便给作了个补充,说家里放两瓶藿香正气留着备用,有个头疼脑热都能顶它一气。本来也没多想,环绕着众人,目光打秀琴身上瞟过去时,无意间扫到其胸口,便想起了昨晚上跟老伴儿热乎时听来的秘密。因涉及到多半准是这样的词,老伴儿言语间又是吞吞吐吐,定是难以启齿才这样儿的,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场梦。

  “梦见谁了?爸还是妈?”

  “胡梦颠倒的,都梦见了,不该梦见的也都梦见了。”

  “眼瞅不就到重阳节了,离十月一不也近了,到时给爸妈多送点寒衣。”

  “唉——。”

  “准是想他们了。”

  “唉。”

  “咋?跟我说说。”

  “也没事儿。”

  “说说,说说,来,上我被窝里说来。”

  “没准儿看错了呢。”

  “啥看错了,看错啥了,不说胡梦颠倒吗。”

  “唉。”

  “也好几个月没来了,放松放松,边做边说。”扒个精光,随后就边做边听他说。

  “洗头呢秀琴,心口湿了。”

  “我咋这不要脸呢我。”

  “我把她当成小华当成云丽当成小妹。”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个人去那看老安子。”

  秀琴胸口本来就大,细看之下发觉更大,于是借着举杯李萍忍不住就多扫了几眼。彼时她告诉老伴儿说不赖你不赖你,赶巧撞见又不是成心的,“谁知道老安子搬走了,又没提前告咱们。”感知到内份压抑,知道后面还有内容,她就给老伴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做的不都是梦吗,不叫事儿。”

  “穿着背心,咂儿嘟噜着,心口窝绝不是水打湿的。”

  “你说当时我咋没走呢,咋那么讨厌呢。”

  “让人知道,这老脸,我这老脸往哪搁。”

  “压根没慌过,真没这么慌过。”

  “不慌不慌,要是腻歪就不三请五请叫咱去吃饭了。”李萍轻轻拍着老伴儿胳膊,搂着,抱住了他脑袋,“说出来就不难受了,就踏实了。”

  “秀,秀琴内,内俩大咂儿,啊,我,我全看,看,看见了。”

  “抖来抖去,抖来抖去的,咂儿,咂儿头都流,流……”

  “全在梦里,都给梦见了。”抱着老伴儿脑袋,李萍轻拍着他的脊背。“秀琴内咂儿就,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撩,撩开了。”“不是咱的错,不是咱的错。”她把腿撩起来,搭在老伴儿腿弯上,把整个人都夹在了怀里,“都是梦,都是梦。”

  “憋得慌臊得慌,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六十多岁还,还胡思乱想。”

  “咋没打醒我,闺女那么贤惠,造孽吗不是。”

  “吃就吃了,又不是真吃。”“俩咂儿,咂儿里的水儿。”育人一辈子,本本分分清清白白,哪占过别人半点便宜,不是几个月没做赶上了,烂肚子里都能给憋出病来。“有我陪着呢不,说出来就好了。”“都被我吃了,吃了啊他妈,在,在套间儿,搂着吃的,还,还。”“不怕不怕。”“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不怨你不怨你真不怨你啊。”

  “还,还问人家孩子咋流介了。”“不哭,不哭,知道你心疼人,也想妈了。”她边拍边安抚,给他擦了擦眼角,又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过完大秋我就说去,认秀琴当干闺女,你说好不好?”

  “……”

  “脸都憋红了,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不叫事儿。”

  “咋不大,心直突突。”

  “老了也闲不住,家里家外的,啥都想帮,啥都恋着,成小孩儿了都。”

  “你说这是不是馋嘴?”

  “馋咋了,谁不馋,不馋还叫人吗。”

  “可,可,想着我就后怕。”

  “不就吃口咂儿吗,当不得真。”

  “还,还,还做了呢。”

  “做,做,吃完了做的?”

  “边,边吃边做的。”

  “甭,甭怕甭怕,做就做了,证明咱身体没毛病。”

  “他妈他妈啊,你说我咋恁馋呢?”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不叫馋,说出来就不堵心了。”

  “他妈啊,她叫我,一直叫,叫我。”

  “都叫啥了,叫大了?”

  “啥都叫了,吃,吃前儿就叫了,丢死人了。”

  “不丢人不怨你也不是咱的错,都是梦,说出来就破了。”

  “大咂儿,都叫我,叫我给……”

  “你连我的都没吃过,不都留给咱孩子了,不怕不怕,没事儿没事儿。”

  “吃了真吃了,造孽啊,俩大咂儿都被我嘬干了,荒唐,太荒唐了,吃侄儿媳妇儿的奶子,简直荒唐到家了。”

  “不荒唐不荒唐,也没造孽,看就看见了,真不怨你,岁数是大了,可咱也是人啊,不哭不哭,就算是真吃了,当着我的面吃,我也不怪你。”润湿的心口让她托起老伴儿的肩,她看着内张因羞愧自责而躲避还泛起泪花的脸,再次伸出手来给他把眼角的泪擦拭掉,她搂着他脖子,说今天咱还就彻底荒唐一把了,也没啥对不起谁的,“邪火泄出来泄干净,咱抬头挺胸还清清白白活着,咱没对不起任何人。”

  “爸妈的教诲都丢没了,礼义廉耻也都丢净了。”

  “丢啥丢,丢就丢,咱不要了,退休前儿你就吓我一次了,现在我宁可啥都不要也不能让你再出差错了。”

  “他妈。”

  “循规蹈矩了一辈子,兢兢业业,从没偷过谁算计过谁,破格一次又咋了?多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要是连想都不敢想不能想不让想,活着还有啥意思?”

  “他妈。”

  “不就是吃了跟做了吗,他爸,天塌下来我给你撑着?”

  “他妈。”

  “咱啥都不怕,咱就可劲儿招呼,怎么舒坦怎么搞怎么得劲儿怎么来。”李萍又拍了拍老伴儿,还朝上挺了挺屁股,“舒坦不?得劲儿不?”

  “舒坦,得劲儿,舒坦死了。”

  “会裹吗她,是一下一下给你裹的吗,也这个姿势?”

  “开始,也这么搂着我脑袋,吃完左边的,咂儿,咂儿,就换了个姿势。”

  “你也脱光了吗?脱光了肏她的?”

  “跟在家一样,都脱光了,还是我,我给她穿的,就那种跟光屁股,光屁股似的,肉皮儿色的连裤裤,疼我着呢。”

  “他爸,这是馋身子了,她骚吗,给你叫床了吗?”

  “叫了叫了,跟你年轻内会儿一样,又疯还又老实,馋死我了,馋死了。”形似吧唧嘴,又如碌轴滚黄豆,劈啪乱飞,好一阵疾风骤雨,李萍才说:“说的这,这,这分明不就是妈跟我吗,屈着你了,屈着你了呀。”她身子骨泛起活力,喘匀这口气时,心疼地伸出手,看着内张儒雅却又带着孩子气的脸,笑着给他擦了擦上面的汗,搂住脑袋,又轻轻抚慰起来,“使劲儿,汗发透了就啥都不想了。”

  “这么大岁数了也,儿孙满堂了都,该享受的咱也都享受过了,还屈啥呢,不屈,啥都不屈。”

  “就屈着了,屈着嘴也屈着身子了,要不问你都不说,得瞒我到什么时候?”

  “不做脸,臊得慌啊。”

  “臊得慌就臊得慌了,又没对不起谁,反正比憋出病强,就这身子骨,咱还能干,咱干到他一百岁。”

  “不成老流氓了。”

  “老流氓咋,老流氓就老流氓了,哪家老流氓能教育出三个接班人,使劲儿啊他爸,别停,接着。”

  “穿裤袜前儿还不让呢,插,插进去就老实了,让干啥就干啥,跟你一样会疼人。”

  “谁提的换姿势?你还是她?”

  “我,我提的,都是我提的,吃咂儿也是我提的,过,过性生活还是我提的,她就撅起来了,骚着呢,穿的骚叫的也骚。”

  “叫啥,都叫啥了?喊的是名字还是大?”

  “该喊的都喊了他妈,俩大咂儿啊,水儿真多,他妈啊,都被我吃净了,嘬干了。”

  “准是想妈了想妈了。”

  “他妈,他妈啊,馋死我了馋死我了。”

  “他爸他爸,使劲儿使劲儿啊,给你解馋,都射进来,射,射,射,都射屄里,射嘛射秀琴屄里啊——。”

  “呃啊,不行,不,呃,都射了,射了,射侄儿儿媳妇的屄里了。”

  “哦啊,解馋不解馋不?”

  “解馋,啊,罪罪孽,妈妈诶,负罪感太强了。”

  “使劲儿肏,肏出来就没负罪感了,就解馋了,就没事儿了。”

  “罪孽孽啊,我跟侄儿侄儿啊,儿媳妇合房,我,我也当当老安子啦。”

  “他爸他爸他爸他爸啊,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一张大饼很快就被书香瓦卒了,拿起第二张饼时,干瘪的肚子充实多了,包括情绪。但又不确定妈到底是什么意思,尽管已经推翻了黄书里写的内些东西,奈何灵秀前后反差太大,就这会儿,他又挨了几脚,还说他吃个饭怎又瞎鼓秋,就更摸不透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了。“哎,凤鞠怎没跟过来?”琴娘的声音来自对面,或许正因为仰了下脸,也可能是去抄凉啤酒,连着两次都扫见了一些他极不愿面对的东西——那臊眉耷眼的样儿他太熟悉太了解了,哪怕只是一闪而过。

  李萍说是内,瞅向灵秀跟书香:“咋没跟过来?”

  书香抹瞪抹瞪眼,心里一颤,干脆眼一闭,对着瓶子吨吨起来。灵秀说来之前给卧(煮)了俩鸡蛋,有那么会儿沉默,笑着说孩子没干过活,让她先歇着了。话到这份,大伙儿就都知道怎回事儿了——尤其赵伯起。他“唉”了一声,他说喝酒,嘴一张,灌进了半杯。

  书香本来已经放下酒瓶,这时又抄了起来,跟没喝过酒似的,对着嘴儿又吹了起来,直到一口气干完了,“再来一瓶?”

  灵秀瞪了一眼,说你吵吵个啥。秀琴说有,使唤儿子去拿,自己却先离了座儿。“我——我热。”书香往后一撤座儿,正要跑,就被灵秀一把给逮了回来,“就你事儿多。”都觉查出对方的反常,似乎又都没觉着自己反常。桌子底下,书香攥起拳头,灵秀也伸出手,攥住了他胳膊。她说喝就喝,喝完了歇着,那拳头才渐渐撒开,“等凉快了再去收地里的棒子。”

  吃完饭书香就撩去了西屋,焕章问他是不是有心事儿。书香说磁带还有吗,等焕章拿来时,又变卦说不想听,“给我来根烟。”往床上一靠,嘬着烟问焕章,最近跟小玉咋样了。焕章说散了,小玉也不念书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书香坐起身子,忙问:“吵架了还是?”“不问还哭呢,这会儿,连人都找不着了。”

  不是两点就是三点,反正还没下地赵解放就跑来了。他说棒子已经给老叔杨廷松拉家来了,门锁着呢。杨廷松说自家地里的都拉胡同里了,问哪来的呀。赵解放说就河滩跟贾坟儿内几片地的,都给拉回来了,看见灵秀和书香时,也是这套说辞,还蔫不唧地挤了两下眼儿。老两口回去才知道是怎回事。李萍气的乌丢乌丢的,杨廷松则指着地上内三个负荆请罪的人说:“不缺大德了吗?”老伴儿气的浑身哆嗦,李萍赶忙把他拉到座儿上。

  村首二人也快给跪下了,央求说都是一个村的,也给杨书记打了电话,都交代了,“你老放心,绝对包赔损失,也绝不会声张出去,只要闺女开口,啥条件咱都答应。”还求助灵秀,让她网开一面,说贾景林拉家带口跑了都没追责任,“妹子,咱一块也共过事儿啊,我跟老王不都是念这老乡的情分才压下来的吗。”情绪失控几乎快声泪俱下了,也不徇私,上前还对内个被书香打掉两颗门牙的家伙连踢带踹,“你个挨枪子儿的,老王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共事就由着他胡作非为。”灵秀上前拦下这些人,也让负荆请罪的都站起来,她说打死也不顶用,她说以后别再搬弄是非就行了,省得追悔莫及,“立个字据吧,反正现在凤鞠是暂且没事儿,至于说以后,留个底儿不也都好交代吗。”询问似的看向公婆,交换着眼神,再次面向村首等人,“行,没意见就这么办。”

  “怎办都行,只求留他一条狗命。”还上前递来一张条子。

  看着内证明,灵秀皱了皱没:“什么意思?”“几个月前就批了,真不是今儿批的。”

  闹剧谢幕,一纸文书成了众多不可说的秘密之一,对方很快就兑现了承诺,还诚意十足地找来十几二十号人,浩浩荡荡挺进了杨家胡同。也是这个下午,不光凤鞠家里的地收了,连同赵伯起家的地也全都给收了,甚至还把书香家里的棒子剥好了,直接拉到了粮食部。看着整洁光溜的胡同,看着内些不辞而别的陌生人,书香瞅了瞅灵秀,说:“妈,晚上咱吃啥?”“想吃啥?”“妈揍啥我就吃啥呗。”

  晚饭时,赵伯起挺慨叹,交代说给二姨子和小舅子都去了电话,这回算是轻省了,也不用他们过来帮忙了。又跟杨廷松夫妇说,换二三十年前,现在这日子可想都不敢想呀。焕章插了句嘴,说以前啥日子,忽觉自己这话问多了,紧巴拉两口饭就跑出去了。“都是托了大爷一家的福。”他挨着杨廷松,都围坐在小八仙桌前,端起酒杯朝大爷大娘敬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个王首正带来的这几十号人又要抄我家呢。”

  “过去了都过去了。”干了杯中酒,杨廷松仍旧笑着说:“地再种上大秋不就完事儿了。”

  “到时找个车,这十几二十亩地有个一天也完事了。”“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多了。”杨廷松伸手想拦,杯子已经给赵伯起抢了过去,“才一杯。”“跟晌午都连上了连上了。”“这日子不就是喝酒的日子,他妈,给满上,连大娘的。”把酒杯递了过去。

  按住秀琴的手,李萍说不急,又看了眼赵伯起,这才说:“大娘有话,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啥不能说的。”赵伯起给杨廷松让了根烟,起身也给李萍让了一根,“咱又不是外人。”

  “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大娘这辈子呀,不耐小子就惜吝闺女。”并不着急说,李萍把烟点上了,嘬了一口,随后扫了一眼马秀琴,“有云丽跟小妹守在我身前呀,这心里却还不知足。”

  赵伯起叫了声“秀琴”,马秀琴愣了下,当即往后推了推。赵伯起抄起白酒打炕上站起来,马秀琴嘴上叫着大娘,顺势给李萍跪了起来。

  “伯起你快坐下。”杨廷松笑着一挡,酒瓶又给收了回去,递到了李萍面前,“伯起没你啥事儿。”赵伯起哈哈笑了起来,“秀琴的事儿不就是我的事儿,秀琴啊,还叫大娘,该改口了。”

  “唐突了唐突了,也没打招呼,还没问秀琴乐不乐意呢。”“娘。”秀琴话刚落,灯突然灭了。赵伯起说去找蜡烛,翻身打炕上爬了下来。“干妈。”“哎哎哎,闺女快起来,快起来。”李萍说这净着急了,啥也没表示,说等重阳节这天你和伯起都过来,伸手摸了摸,随之把秀琴搂进了怀里。

  烛火点亮时,酒再次被马秀琴抄了起来,这回李萍倒没拦阻。赵伯起指了指另一个杯,说:“给大爷也满上。”“不能再喝了,再喝真该多了。”“棒子都收家了,喝吧大爷。”“地不还没种呢,再喝真该多了。”“这么高兴,就喝口吧廷松。”

  杨廷松摆了摆手:“不还没烧炕呢。”

  赵伯起手一扬,掸了掸,随即又点了点:“烧啥炕呀大爷,今儿就住这儿了。”

  李萍又说:“看闺女都给满上了。”

  顺势,赵伯起也说:“大爷,我大娘可都吐口了。”

  脸上带笑,李萍说就一杯,“喝吧,忙一天了也。”

  “那,真喝多了可别笑话我。”杨廷松接了根烟。“不笑话,我让喝的。”李萍往后错错身子,“闺女把酒都给端上来了。”“倒,倒这么多呀他妈。”“干爸?”“哎哎哎,还是秀琴疼我,还是秀琴疼我啊。”“谁说都不顶用,合着就等闺女让了。”李萍噗嗤笑了起来,赵伯起也笑,杨廷松笑着接过这杯酒,立时抿了一口,也不撂杯,手一举,冲着赵伯起和马秀琴说来,“重阳节都得过来,届时得再好好摆上一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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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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