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有人敲门,孟灿起身去开门,来的正是张削还带着一个头被蒙住的男人,就是他们说的阿蛇。
韩幼真看到有其它人进来,惊呼一声“啊——”赶紧用自已的衣服盖住身体,同时还有些不满问道:“哥哥,为什么要让其它人来?”难道他是想群p?顿时她的心里感觉到不安。
孟灿给张削使了个眼色,张削看到浑身赤裸的韩幼真,立即明白先生的意思,点点头,并露出邪恶的淫笑,看来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韩幼真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了危险的信号,就要穿衣服离开这里,被孟灿用绳子拴在另一个房间的门把手上,嫌她吵,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她不是想上床么,那他还不满足她,包她满意。
看她赤身裸体,泪流满面的样子,孟灿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更没有丝毫的情欲,不是谁都资格都可以和他上床,他可不是来者不拒的人,对于女人,他一向很挑剔。
阿蛇被张削用绳子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呜呜”的挣扎,张削把他嘴里的布拿下来,他立刻求饶:“孟先生,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紧张的都有点不打自招。
孟灿坐在阿蛇的前面, 翘着二郎腿,浑身的慵懒,眼神却是犀利的。
他嗤笑一声:“不知道?那我有办法让你知道。”语气中充满自信和笃定,关于审讯逼供,他再擅长不过。
“不不不,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统统告诉你。”听到对方语气中的狠戾,阿蛇立刻改口,他在他姐夫那里听说过孟灿的手段,也自知落入孟灿的手里,下场一定好不了,不免有些追悔莫及,早知道他就应该听他姐夫的话,在国外躲一辈子,如果不是因为他要和秦九另一个手下争功劳,也不会冒险来T市,话说他今天不应该在老家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孟灿眼神锐如鹰眼,紧盯着他的眼睛,在寻找破绽,他的瞳孔有变化,目光闪烁的也不自然,这小子心里有事,那就好办了。
嘴上却嫌弃的说道:“真是个软骨头。”然后直接扔给张削:“你问吧!”简直浪费他的感情。
张削点头回应:“是!”然后走过来,先抽了阿蛇两个耳朵,用的力气很大,嘴角立马冒出血花,又拿出两粒小药丸,强塞进他的嘴里:“你知道的,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先生都不会让你好受,这是先生的规矩,至于痛苦的程度,就要根据你回答问题的真实度来衡量了。”
张削笑了笑又接着说:“想必刚才畲公子(阿蛇姓畲)还没来得及爽吧?刚才给你吃的是‘小精灵’,如果你回答的满意,那个妞就是你的。”他指了指被拴在门把手的韩幼真,白嫩的身子,飘飘的长发。
“我说我说,我说的一定都是真的。”阿蛇急切顺从的说,他知道张削说的“小精灵”是什么,他真的就是一个软骨头,很怕吃苦。
然而张削却不再说话,也不问他问题,而是坐到一边陪着孟灿看起球赛。
房间里气氛诡异,孟灿和张削在一旁看球赛,门上拴着浑身赤裸的少女韩幼真,还有阿蛇在椅子上苦苦挣扎,他身上开始发热,嘴里干的要冒火,胯下的性器早就支棱起来,硬的难受,身上的肌肉越绷越紧。
“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啊!”阿蛇咬牙切齿的低吼,他心里又急又慌,额头开始往下滴汗珠,现在他开始浑身发痒,从骨子里痒,万虫蚀骨的痒。
其实他也能猜到孟灿他们想要知道什么,但是姐夫和他说,这件事不能让孟灿知道。
二人依旧不理会他,心中自有分寸,继续看着球赛,还做评论:“刚才那个断球断的还不错。”
阿蛇忽然感觉,鼻腔里一热,然后就是一股腥甜流进嘴里,他开始狂喷鼻血,眼睛早已充血猩红,过了还没一分钟,眼睑处的血管也爆了,开始往外渗血。
这药劲儿可真大!
◆活春宫
阿蛇实在是顶不住了,开始自动招供:“我只知道那个长谷川一郎是一个美国人推荐给我姐夫的,我姐夫让我去联系安排,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孟灿知道已经到了火候,把电视一关,收起刚才的懒散,换上一身的阴冷问:“那个美国人是谁?”
阿蛇用力咬着嘴唇,都要咬烂了,那种烈性药丸,正常人一粒都难顶得住,更别说一次性吃两个:“我真的不知道,他只和我姐夫联系,但是我知道他是来对付你的。”话都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
“水,能不能给我一杯水?”阿蛇乞求着,他口干舌燥的厉害,他用力挣脱着身上的绳子,可惜绳子捆的异常结实,身上都被磨出一道道血印,愣是没有一点松动迹象。
“秦九知道我没死,就知道我肯定会追查这件事,你还敢来T市?”
“我知道你今天不在T市!”他说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你怎么知道?”孟灿眯了眯眼睛,他对留意自己行踪的人警惕异常。
“我姐夫告诉我的,水,能不能给我水!”阿蛇真的要扛不住了,眼睑渗的血越来越多,鼻腔也血流不止,倒是湿润了他的唇,却依旧口渴的厉害。
浑身燥热,下体硬的又肿又疼,这种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孟灿朝张削使了个眼色,张削会意,拿了一瓶矿泉水,全都浇在阿蛇的头上,他犹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仰着头长大嘴巴,舌头使劲伸着,没出息的想去舔瓶口处的几滴水滴。
冰凉的水并没有让他缓解燥热,反而更加难受,大口喘着气,像刚离开水的鱼儿拼命呼吸。
“你来T市干什么?”
“来找公安厅副厅长胡金才,买通他让他帮忙协助走私。”
“秦九要往内地走私?”孟灿有些不解,澳门的生意还不够他赚?
阿蛇眼神呆愣的低着头,口中继续穿着粗气,他的手背在椅子后面,然后猛地一抬头,看见拴在门上的赤裸女孩,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眼睛都要冒火,他想要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毒品勾引瘾君子一般,让他想要狠狠的操她,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你买通他了?”
阿蛇想要站起来扑向韩幼真,却被张削狠狠压住,动弹不得,面露凶光,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张削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拳喝声道:“回答问题!”
他被打的两眼冒金星,呛咳一声,粗喘着气回答:“他很谨慎,不肯出来,只让几个手下出来应付我!”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值得审问的内容了,孟灿也懒得再问,像他这种小人物,没有再深挖的价值,又给张削使了个眼色,张削会意笑说:“畲公子,鉴于你刚才的回答,孟先生比较满意,所以我们会履行承诺。”说完把韩幼真拉过来,把她嘴上的毛巾也拿下。
韩幼真也不再管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普通一声跪在孟灿前面,一遍又一遍磕头,痛哭卑微着乞求,她能感觉到今晚自己将遇到什么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甚至疑惑,嘉琪是如何受得了他的。
可能由于精神紧张,她已经忘记说中文,说的都是韩语,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一句话,孟灿没听懂,也懒得听,更不屑看她。
他让张削把韩幼真的手机拿过来,翻出里面的相册,里面有好几张是他和郑嘉琪接吻,和他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的照片,光线虽然不强,却能看的清楚他们的脸和动作。
“让你死个明白!”他把手机里的照片放在韩幼真的眼前,他最讨厌女人在他眼前耍心机,看在郑嘉琪的面子上,他可以容忍这个女人的一次两次的引诱,但是这次她有些过了。
呵,还真是怪了,他什么时候要看郑嘉琪面子做事了?
韩幼真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别人发现不了,到头来还是被这个男人发现了,她激动的重重磕头认错,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用僵硬的中文求饶:“先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句话,换来的始终是男人的铁石心肠。
照片删除了之后,手机也被扔进了马桶,张削把阿蛇放开,阿蛇犹如一个失去束缚的野兽,抱起韩幼真放到床上,都来不及脱衣服,张嘴就咬在女人的白嫩的乳房上。
韩幼真痛苦挣扎,一边哭着嘴里一直在说:“哈吉玛(不要的意思)!”
阿蛇把自己胯下的器物释放出来,也不管女人怎么样,就直接往里面怼,女人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却因为没有前戏和全身紧张的原因,阴道干涩紧绷,疼的她哇哇大叫。
孟灿和张削两个变态,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副现场版AV,两个人看的很带感,就像看电视里的节目一般,还品头论足,张削问:“老大,你看她出血了,是不是个处?”
孟灿很肯定的说:“绝对不是,你看她下面都什么颜色了,怎么可能还是处。”
他想到郑嘉琪的下面,那小妞才是个名副其实的原装雏儿,那小逼的颜色,和进入时的那种紧致,简直不要太爽,想起他破她处的时候,那小妞既羞涩又大胆的模样,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看着眼前男女相互交融的地方,男人的体毛重,女人的也不少,一片黑压压的,一点都不好看,不像郑嘉琪那小妞,寥寥无几的耻毛,还有些发黄,不用操就知道肯定是嫩的出水。
真是毛都没有长齐就跟了他,对了她也还是个未成年。
房间想起肉体撞击的声音,韩幼真也被操的出了水,撞击声夹着水声,看的二人越来越火大。
他扔给张削一句:“把后事处理好。”然后回到他和郑嘉琪的卧室。
他给前台打电话又开了一间房,他不喜欢自己的范围内有其它人,把郑嘉琪抱到新开的房间。
看着赤身裸体的少女,娇嫩的胸脯有节奏的起起伏伏,两条玉腿笔直修长,腿心处隐藏着粉嫩的花朵,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中间有一个细小的小肚脐,甚是可爱。
郑嘉琪说由于上次的原因,他们暂时不能做,但是刚看完现场版AV的他怎么能够忍得住。
昨天有事没在家,没来及更,非常抱歉,今天补上,明天还有哦,明天吃肉(#^.^#)
◆操醒她【高H】
如果是以前,孟灿从来不喜欢在异性不清醒的状态下做爱,因为那和奸尸没什么区别,都不能听见女人叫床,那上床还有什么意思。
他喜欢女人在他身下或顺从,或哭闹,可风骚妖娆,可清纯讨饶,唯独不能像死鱼一样,这才是体验性的乐趣。
这次看少女睡得香甜,知道她白天应该挺累的,也没舍得叫醒她,就这么来吧,先爽了再说,刚才看AV看的,胯下那活儿早就饥渴难耐了,还好这小妞在身边。
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不弄醒她,张嘴把翘立在空中的小奶尖儿含在嘴里,嫩滑爽口,然后再吐出,看着上面水盈盈的粘的都是自己的口水,又用舌尖在乳晕周围反复打圈圈,挑逗奶头,原本有些糜软的小奶头立刻充血,硬挺起来,颜色更加艳丽,他仔细看着乳尖周围,并没有因为上次他的啃咬而留下伤疤,心里有些安心。
他向来雨露均沾,吃完一边,又吃另一边,另一只用手反复的揉搓捏扁,手指把挺立的奶头按回到乳肉里,又弹上来,来回几次,这就是玩少女的乐趣,够嫩。然后又把两只小奶桃往中间挤弄,只出现一个很浅很浅的小沟,心中感慨,为什么总是这么小,怎么养都养不大!
少女可能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但是没有醒过来,身体本能的用手去揉了揉感觉有些发痒的胸脯,然后又沉沉睡下。
孟灿轻轻分开她两条腿,担心屋里光线太强会刺醒她,故意没开,只开着旁边的台灯,光线低柔,只看到她小穴的大概轮廓,他对这种感官折损效果不是很满意。
他用手指轻轻分开阴唇,一根手指缓缓刺入阴道,瞬间他的一根手指就被紧致感包围。
靠,怎么变得这么紧?他心中暗叹。
然后看到少女皱起眉头,嘤咛一声,小鼻子里由于感觉到不适开始哼哼,还是没有醒来。
他用手指在里面来回抽插,这小妞可能天生就敏感,和他做过几次后,敏感度增加,随便摸摸就出水,现在也一样,小穴里渐渐开始湿润,他又用另一根手指去捻磨藏在阴唇里面的小珍珠,同样摸两下,就充血硬挺着,同时小穴里开始分泌更多的爱液。
许是在夜总会时他下手有些重,导致少女始终昏睡不醒,意识朦朦胧胧,睁不开眼睛。但是她的嘴里开始发出细碎呻吟的声音,也许是感觉到了舒服。
孟灿继续着他的动作,也把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然后少女呻吟的声音变大:“嗯……唔嗯……呃……孟叔……嗯……我好痒啊……”
他以为是郑嘉琪醒了,抬头看见她依旧紧闭着眼睛,娥眉紧皱,胸前起伏的速度变快了,才明白过来这小妞是在做梦说梦话,呵,连做梦都喊着他,是梦到和他做爱了吗?
“别急,孟叔这就给你解痒!”他低笑着回应,也不管身下的人听不听得进去。亲了一下她的红唇,抽出插在里面的手指,放在鼻前一嗅,很淡的一股少女清香,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把手指上面的淫液都吮吸干净,没有特别的味道,倒是黏滑可口。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女人的体液,从小到大都是花丛围绕的他,对于性事从来都是骄傲自负的,只有女人给他服务的份儿,他从来不用嘴去碰女人的下面,因为在他心里代表着那是被征服,高傲如他,怎么可以被别人征服?
至于今晚他为什么想要品尝她的爱液,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尝尝。
他不再忍耐,扶着自己胯下的性器在穴口处蹭了蹭,圆润的龟头沾满了少女的淫液,又刮蹭几下阴蒂,少女又开始哼哼:“嗯……孟叔……我……啊——”这下她总算是醒了。
就在她哼唧唧的叫着她心爱的孟叔时,孟灿把自己的肉棒毫不犹豫的插进去,他不想再磨蹭,也知道她肯定会醒过来,醒过来又能怎么样,他还怕她醒过来?他们又不是在偷情。就算醒她过来不也是任他随便操么!
他趴在她身上强忍着她的层层包裹,只是三个月而已,她怎么变得这么紧,就像第一次那样,勒的他发疼,差点都射了。
郑嘉琪适应了好久才逐渐能够接受男人的尺寸,却依旧胀的酸疼,脑子逐渐清醒过来,看到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既害羞又无奈,刚才她做梦就梦到孟灿,男人在她身上四处挠痒痒,痒的她不行,痒着痒着连带着那里都是痒的,紧接着一阵巨大的刺痛,从下体穿入,脑子里的画面又变成三个月前,他们在老家时的那晚,全身的痛楚与刺激,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
知道男人在做什么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拒绝的,因为医生的嘱咐,但是男人已经进来了,还怎么拒绝,更何况她也舍不得,只能接受了。
她象征性的埋怨道:“孟叔你干嘛呀!”
孟灿吸着气说道:“你说我在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见她已经醒来,也不再有所顾忌,伸手把墙上的开关打开,屋里一下子变得通明,少女赤裸的胴体呈现他的眼前。
郑嘉琪被突然的亮光刺激的眯上眼睛,缓了几秒钟才适应,又听见孟灿说:“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这话她有点不爱听,就像她之前有多松似的,娇嗔道:“那你去找松的啊!”
孟灿已经开始握住她的小腰开始律动,顾忌着昨天她说的,并没有大开大合的那么用力,只是浅入浅出,细腻柔情,这已经让他爽的酥入骨髓。
听出这小妞话里的不满,笑道:“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夸你紧还不爱听?怎么样,舒不舒服?”他稍微往里进了一些。
“嗯呃……我也……我..我不舒服……呃……你轻点……”她本想老实说出自己感受的,但是想到刚才对他的话不满,又想报复一下,又矢口否认。她的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眼睛里由于激情开始起了一层水雾。
“小骗子,你不舒服吗?不舒服流这么多水,不舒服叫的这么浪?”孟灿报复式用力往里面顶了顶,龟头顶到一道更为窄小的道口,他知道那是她的子宫,想到之前她伤的严重,就没再往里面进。
◆叫叔叔【高H】
郑嘉琪被撞得惊呼:“啊——你轻点,我疼……”
“叫我!”孟灿不理会她的求饶,继续大力的撞击,猛烈中掌又握着分寸。
“啊……唔……什么……”她没明白男人的意思。
男人加快了速度,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会连带出少女的嫩肉,还有淫水,淫水越操越多,自从尝过肉欲滋味后,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自己都控制不住。
在男人几十次连续撞击后,她再也忍不住,小腹抽搐着,阴道喷射出一股股湿热的阴精,喷在男人的肉棒上和外面的阴毛处和小腹处。
貌似男人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以前可是没这么快的啊,看来是被他给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也可能是补品吃的太多,身体滋补得不错。
郑嘉琪被说的脸红,边娇喘着又用手给捂住自己的小脸,羞于见人。孟灿放慢了胯下的动作,把她的手拿下来,趴在她的颈窝处,粗重呼吸着:“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