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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103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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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0-11 07:42:18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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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uper2100 于 2024-10-11 01:1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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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在她的催促下,沈隐住回了学校宿舍。

  当天下午她就登了沈瑾瑜的家门。

  当初有车的人少,因此别墅风格简洁,并没有配备车库。门廊一侧倒是有一个衔接绿化带的半开放式小院,有格调的人用来莳花玩草,接地气的人栅起来养J种菜,似沈瑾瑜这样的单身汉就用来泊车。

  沈琼瑛往旁边瞥了一眼,那里现在只留下几道车辙。她于是放下心来,往门廊下走去。

  这些别墅在十几年前看很精致,放在现在看,装修风格多少过于古早了。

  拥有产权的老干部,大多自己出钱重新装修过。沈瑾瑜只是暂住,因此除了内里软装被包办更新过,别墅外面看起来十分寂静低调。

  她试探着插入了钥匙,拧了拧,门开了。

  推门进去,家里没有人。

  她手足无措地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一片空白。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钥匙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只是凭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噩梦幻觉认定了用途,似乎有些荒唐。

  想不通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只是验证钥匙是不是能打开他的家门?

  可这是一件赶鸭子上架一样的事,不过来显然不行。

  她必须来,她必须让他满意,她必须付出点什么。

  数个小时过去了,天色暗了下来。

  直到车灯映亮了窗户,门口传来脚步声,她腾地站了起来,掌心在身侧抓紧。

  他穿越门廊,一路开了灯,经过她时并不意外,只掠了一眼,脚步未停。

  她就那样站了一会儿,直到勇气殆尽,匆匆拿起包朝门口走去。

  他端着一碗面热气腾腾地从厨房出来:“你去哪?”

  香气扑鼻,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鸡汤挂面,汤底很醇厚,似乎不是仓促之间准备的。

  汤里放足了老姜,还有山药、枸杞、参段和不知名的花面菌菇,面上卧了她喜欢的溏心蛋,搭配本地冒着h花的小菜心,非常可口。

  第228章 他的母狗

  沈琼瑛也只是震惊了一瞬,毕竟既然来了,就有所准备。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卫生间,泡了个忐忑而匆忙的澡。

  拿起睡衣,她面红耳赤。

  睡衣太性感了,前面是大V领的样式,后面则交叉系带直接挂T,别说从正面背面看到的风景了,光从侧面,乳房弧度和T线腰线都一览无余。

  她只抖开看了一眼就放弃了,实在是太羞耻了。

  还没等她换回自己的衣服,门就被拧开了。

  他目光不悦地在她身上流连,“怎么没有穿我准备的衣服?”

  她拿秋衣掩住自己的胸脯,又拿另只手掩住下身,含胸驼背脸上绯红:“我怕冷,我还是穿秋衣吧……”

  他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忘记,你今晚是干什么来的了?”

  她有些难堪地沉默片刻,慢慢站直了身体,垂下双手。

  曼妙的曲线和圆润的丰盈勾引着视觉,他喉头微动。

  她赤裸着慢慢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那……今晚……”她难堪地忍耐着他低头在自己肩膀颈侧连吻带嗅:“今晚过后,你是不是就能……”

  还不待她说完,他已经竖起了食指“嘘”了一声:“沈小姐,如果你拿着妓女的行情来跟我谈价码,我想我得告诉你,除了钱我并不愿意为一个妓女付出任何。”

  “但如果你能学习做一个合格的情妇,让我感到身心愉悦,我想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

  他的手游弋到她的腰窝,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撩拨。

  沈琼瑛心乱如麻,这跟她预期的完全不同。

  她以为只要“奉献”那么一两夜,最多不过屈指可数,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可他的意思却分明是让她习惯堕落,因为他想要的多得多。

  “我觉得……我还没想好……”她一把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想往身上套衣服。

  他一把夺过随手丢进浴缸里,面露嘲讽粗鲁推搡:“装什么纯洁?未成年的少年你都来者不拒,该说你荤素不忌?”

  “你不是坦言‘很享受’吗?怎么到我这里就扭扭捏捏?是我操得你不够狠?还是我操你不够多?”

  “现在跟我说‘还没想好’?你跑到我家里来,脱光了勾引我,现在又准备跑掉,你这是在欲迎还拒、还是欲擒故纵?”

  她节节败退左支右绌,最终踩到了水迹滑倒在地,双手堪堪在骨头摔瓷实前支撑,饶是如此,皮肉依然摔得不轻。

  他一件件脱掉了衣服鞋袜,直至跟她一样光裸了身体。

  一脚踩在她的胸脯上,让她看到自己脚踝的伤疤:“这里为你骨折过,因为你抛下我,我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等你,结果一天都没等到你回头……你可真狠心啊。”他脚下忽然用了力,狠狠碾着她的乳房:“之后每到阴雨天,这里骨头都会疼,比天气预报还准。”

  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轻微的内疚,但旋即就被憎恶替代。因为他实在太恶劣,没有任何同情的必要。

  他的脚几乎要踩断她的肋骨,她忍着不出声,以免他更加兴奋。

  得不到回答,他有些扫兴,慢慢放下了重心,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踩了上去,让她痛到锥心的疼痛。

  略显粗糙的脚底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乳肉和乳头。

  沈琼瑛后悔了。

  如果说刚才被趁机勒索做情妇已经让她心生退却,那现在被他践踏乳房更是让她忍无可忍!

  乳房是她身上小隐最钟爱的地方,哪怕他们不做爱的晚上,他也喜欢含着那里吃两口。母子俩都从这种类似补偿过去的行为中获得了慰藉和救赎。

  可这样被小隐膜拜珍爱着的特殊所在,现在却被沈瑾瑜当做垃圾场一样肆无忌惮践踏着——这就像通过她,间接侮辱了小隐。

  她的眼睛急剧充血,头脑也无比警醒。如果要轻贱她一个人,她什么都能忍,可要她连同小隐一起轻贱下去,她不愿意!

  她应该带着小隐一起找到佩仪,把一切和盘托出,求得她的原谅。

  她不想再迎合沈瑾瑜,他太恶心。

  她狠狠捶击在他脚踝的旧伤处,趁着他吃痛重心不稳,打了个滚挣扎出来,不顾一切往外溃逃。

  约摸那处旧伤真的有隐患,沈瑾瑜闷哼一声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为严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眼见她就要够到门把手,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她双腿屈膝跪摔在地,膝盖肉眼可见地淤青了。

  骨头的剧痛使她趴在地上,惨叫一声直不起腰来。

  火热危险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她想要合拢腿,可是几乎磕碎的膝盖根本做不到。

  她痛苦跪趴,臀部翘起,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毫无防备的姿势。

  坚硬的阴精抵上了花心,穴口的花瓣感受到威胁纷纷翕动求饶。

  “不!不要!”她像是被固定在刑台上受辱,伤痕累累却动弹不得。

  扭曲、羞耻、疼痛。

  她要的是交易谈判,不是凌辱强暴!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一杆到底的突刺。

  他进入得太用力了,以至于她在巨大的冲击下往前一掼,额头在瓷砖上磕出咚的一声。

  头晕眼花,膝盖刺痛,花穴钝痛……

  一连串的伤害使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动权,被他舵手般掌控了臀部,随心所欲抽插摆弄。

  就像沈琼瑛迷恋着沈隐的味道,沈隐只会贪慕她更多。

  一如她记挂的那样,他想念她奶香味的怀抱——其实已经过了会有奶香味的年龄,但或许出自他的期望和幻想,他总是觉得她怀中有自己寻觅终获满足的奶香。

  他本想顺走她一件胸衣带去宿舍,倒也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想夜里抱着入睡,就像抱着她一样。

  可到底顾忌着被舍友发现后误会成变态百口莫辩的可能性。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偷偷携了她一件贴身常穿的小背心。

  结果到了宿舍就有点后悔,其实把她的胸衣拿过来也没关系——他有阵子没回来,自己那个舍友因为出国留学的关系,已经提前去国外读预科了。

  他洗完澡坐在床边,拿起她的小衣服抱住,深深嗅了嗅,又给她发了条微信:

  ——喝药了吗?别忘了,也别躲懒。

  她没回,他有些泄气,遂打开台灯,沉下心思看书。

  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正演练着习题,只听门口传来动静和敲门声。

  他过去打开门,皱紧了眉:“怎么是你?!”

  “停……停下!——”沈琼瑛捂着额头,忍着痛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眼神里写满了控诉。

  “停不下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不为所动继续奋力挺入。

  她被他剧烈冲撞着,几次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只能拼命往前爬。

  可是刚刚病愈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才挪出去少许,就被他死死又扣回了自己阴精上,近乎暴虐地征伐。

  阴道里粗暴极速的鞭挞,使她敏感的软肉纷纷被铁血碾压过去。

  紧窄的羊肠小径硬是被强行破开了一条通道,任他来去自如。

  光是眩晕已经让她忍受不了,更何况穴道里凶狠的刺激?这些外忧内患对于病号来说,简直是灾难。

  她脑子里五光十色,几乎神志不清,下意识叫了“救命”,甚至在绝望中本能叫着沈隐的名字。

  他的手扼上了她的喉咙,渐渐收紧:“你在喊什么?你想要谁来救你?”

  她也惊出了冷汗,一时咬死了唇,不敢再发出一丝求救声音。

  可很快她就发现这种隐忍完全是徒劳的,他下身撞击得更狠,似乎根本没有把她当人。她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麻木一片,更不用说里面柔嫩脆弱的花芯了。

  她的小肚子都酸胀一片,可怕的冲击力使她怀疑自己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求你了!我不要了……”她痛苦地挣扎,“让我起来……我的腿……我的腿……”

  她觉得双膝都快要废掉了。

  她现在已经不希冀他中止,她只求他快点结束,或者换个姿势也好。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冷漠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和淤青泛紫的膝部,不以为意。

  就算她的腿断掉又怎么样呢?说不定是好事呢?

  想到这他毫无保留,释放着所有的戾气,带着把她用利刃破开两半的决意,掰扯着她的臀部狠狠撞击。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撞击得她不断可怜呻吟。

  大量的摩擦疼痛少量的粗暴快感=一个被撞到四肢坍塌、意识模糊的女人

  到最后阴道里火烧火燎的,因为摩擦得太剧烈像是要烧起来,他一下比一下更深,似乎下一次就要冲破宫颈,厮杀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她叫得有些惨烈,宫颈已经被他撞酥了,整个宫颈口麻木到几乎没了知觉,双腿也被碾到了皮肉皴破,蔓延开细小的血丝。

  “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崩溃到涕泪纵横,死狗一样认命伏地。

  额头再无余力支撑,随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磕碰在地,发出有节律的闷响,又来回在瓷砖花纹上摩擦拖行。

  直到她额角也渗出了血丝,他眯了眯眼,一手抓扯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折颈;另只手则死死钳住她的小腹,固定她充当容器。

  她目光麻木,彻底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却兴致斐然,阴精尽根没入,又飞快抽出,像暴君一样横征暴敛,几乎把她粉嫩的内里都带得翻卷出来,眼看就要把她掏空,就连体内也要被他磨破了。

  她从里到外,无一幸免,似乎所有的伤害和流血,都在他一念之间。

  可能是她这样可怜又卑微的姿态终于取悦了他,点燃了他隐秘的沸点,他小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低喘着近乎疯狂地撞击着她。

  “不……不要……不要射进来……”伴随着她小兽般不成字句的呜咽声,他残酷冷笑,狠狠怼了数十下,满满当当爆射在宫颈深处。

  她被他死死摁住激射,几近浑身抽搐,穴道里更是承受不住,剧烈痉挛了许久,才连吃带吐勉力消化着他的浓密粘稠。

  几乎去了大半条命,眼见风平浪静,她浑身虚汗,宛如死里逃生,失去固定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瘫软在冰冷潮湿的地面。

  瓷砖上一片狼藉,血丝被水流冲刷,又被身体挤压,最终和下身的白浊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被扣了什么东西。

  “你给我……戴……戴了……什么?”她眼神模糊气息微弱。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给她看——那是一只小指粗细的白金项圈,外面还裱了一层黑色小羊皮,羊皮上又镶嵌着一圈小颗钻石,前面项坠位置是一只心型小锁。

  看起来昂贵精致独一无二,但改变不了它明显是一只宠物项圈的事实。

  她就像一只孱弱的母狗,终于被他套牢了。

  第229章 废物

  纪兰亭拖着行李箱,嘻嘻哈哈打了个招呼:“嘿嘿是我!惊喜吧?”

  沈隐十分无语,心情不算美妙,毕竟原本单身公寓的状态,沈琼瑛过来找他很方便,现在多了个舍友,还是这货,他现在都不能说是盼着沈琼瑛过来,还是别让她来了。

  “那么多房间你跟我挤?”沈隐难掩嫌弃:“你去申请换个房吧。”

  纪兰亭大大方方地打开行李箱,在客厅到处填塞零食和生活用品:“别啊,我特地申请跟你住的。”

  沈隐警惕地看向他:“你发烧了?自家豪宅不住来住校?”

  纪兰亭翻出几本资料挤在他的卧室门口,讨好地笑:“这不是成绩太烂了嘛,想奋发图强,咱也算发小,帮忙补补吧?”

  他其实也不想找沈隐,可是如果找周宇泽的话,还不知被坑成什么样。相比之下,沈隐起码人品可靠。

  再者,沈隐这家伙对于经济方面自学不少,又没家业要继承,完全可以启蒙他开个小灶。

  他深觉纪筠说得对,面子值几个钱呢?

  当然,以上都是附带的。鉴于上次他已经把瑛瑛得罪死了,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途径了。这么算起来的话,脸就更不要钱了。

  沈隐倒还真不好驱赶纪兰亭,毕竟两人已经没什么好打的了,甚至有那么点似友非敌的意思。

  坦白的说,即使是以前,出于同命相怜,沈隐也从来没有盼着纪兰亭不好过。

  “帮帮忙哇,你也知道我处境很尴尬的,前几天差点被逐出家门,”纪兰亭声音低落,面露不甘,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野心:“就这么一无所有我不甘心,我不想再被人当做废物,过小时候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沈隐柔软的神经,他冷着脸让开了门缝:“进来吧。”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

  她好像又发了烧。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为她一遍遍擦身,一丝不苟,动作极其温柔。

  生病的人总是容易脆弱,尤其是她这样被人为折腾病的。

  睁开眼时黑暗中只有自己,她麻木地躺在孤岛一样的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从“不要进来”到“不要射进来”,她的要求越来越卑微,可没有一样被满足。

  上次他哪怕一厢情愿,可至少还有点人情味没射在里面。

  而现在?或许他是真的把她当做母狗了。

  这样无情无义的他,真的能答应她的条件吗?她再次对自己的愚蠢产生了怀疑和懊悔。

  昏昏沉沉的脑袋,空荡荡的房间,漆黑无人的夜。

  脆弱到了极点,她委屈地放声哭了起来。

  等到她哭到都快失声了,他才风尘仆仆赶回来,在门口脱掉泛着寒气的大衣,语气不悦:“宝贝,你又不乖了。”

  沈琼瑛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上各处条件反射般开始刺痛。

  在她恐惧的目光里,他脱得几乎只剩下内衣,坐在床头看她装睡,温柔为她擦干眼泪:“哭什么,怕我不要你了么?我又不是你,永远不会像你当年那样,狼心狗肺一走了之。”

  她一听他提起当年的场景,就浑身僵硬。

  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随意摸了摸,不太满意她的紧绷防备:“看你吓的,我又不是禽兽,还能不顾你生病插进去?”说着说着,他的手指毫无预兆从她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痛感让她闷哼一声,咬紧了牙。膝盖和额头的刺痛提醒着她不要做无谓之争。

  他摸到了自己被妥善保存的精液,满意地抽回了手指,脸上的温柔真切了些。

  一边献宝一样给她展示自己的外出战利品,一边无奈又纵容地解释:“我去给你买药了,还有这个,你最爱吃的烤红薯,会流蜜的那种,你小时候发烧不是最爱吃这个吗?我跑遍全城才在一家便利店买到了……太不方便,下次还是囤一点在家,我亲手烤给你好不好?”

  听他忆往昔她心里有些膈应,偏了偏脑袋,错开他的喂食:“我已经不爱吃了。”

  他没动,自顾自又把红薯皮剥得更方便了些,固执地放在她嘴边:“吃吧。”

  见她仍然冷脸不动,他意有所指:“瑛瑛你不该变的,只要你不变,还是过去的你,我就不会变,会一如既往爱你。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是吗?”

  她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如果早知道他这么没人性,她是不会来自取其辱的。但事已至此损失惨重,如果不换回点什么,她不甘心。

  沉船效应让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你不会再这样对我了吧?我疼,哪里都疼。”

  他边剥边吃,很快跟她分食了一个蜜薯,眼里闪烁着愉悦和宠溺:“不会的,等你好了,我爱你还来不及。”

  说完,他伺候她又喝了药漱了口。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乖,”他贴着她睡下,把她环进身体里,像是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停顿了一会儿,语气诚恳而哀伤:“对不起……但你知道吗,今晚你故意攻击我的旧伤,看着我狼狈摔倒,你却趁机逃跑,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旧事。”

  “你走掉那一天,我也是这样,太绝望了。你能理解吗?就像是被你遗弃了。”

  “我不怕伤痛,不怕狼狈,也不怕残疾,可想起那一天我都像地狱一样。”

  “所以一时情急我失控了,对不起姐姐,再也不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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