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水中之吻

第12章 水中之吻
　　莊姜半晌不說話，我又有點忐忑不安了，擔心輕信咒過了時間會失效了。
　　卻聽莊姜深深吸了口氣，說：“那好吧，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我壹壹助妳練禁欲訣，不過得先說好，我壹壹我是不會脫衣服的。”
　　我大樂，心想：“妳不會脫衣服沒關系，我來給妳脫，只要妳答應做我的陪練了，我就有辦法讓妳壹絲不掛。”
　　我感激地說：“好好，我全聽美人師父的，我們這就找地方練功去，越快越好呀。”
　　午後艷陽高照，晴空如洗，偶有幾片白雲飄過，巨大的黑鷹馱著我們兩人就在碧天白雲間穿行。
　　駕鷹飛行，清風拂面，大平原的美景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懷裏摟著願意相信我任何謊言的美女，讓我忘了悲傷和煩惱八五八書房，只想到八個字：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是呀，天劫隨時會到來，我這條小命朝不保夕，我修真求仙求永恒，卻反而要短命夭壽，真是荒唐呀，荒唐人生行荒唐事吧！
　　邑水東流，在這裏壹個轉折，土地肥沃，物道豐饒，有城名叫千寒城，千寒城是西原東部邊境的大城，城墻堅固，人煙密集。
　　莊姜指著那城廓田野，說：“我們進城找間客棧專心練功吧？”
　　我說：“不行，很多西原人都認識我。妳看，那城門還有軍士看守地，我們壹去就暴露身份了，原歧那家夥馬上就會派人來抓我。”
　　莊姜點點頭，說：“那去哪裏好呢？”
　　我說：“這千寒城東十五裏有壹個雲碧湖，我們就到那湖邊找個風景好的去處吧。”
　　莊姜看我印堂發亮，紅光滿面，不大象是要走火入魔、欲火焚心的樣子，便說：“妳是不是好些了，那麽就不用急著修煉禁欲訣了。還是先趕回朝歌吧。”
　　我忙說：“這是間歇性發作的，下壹次發作會更厲害的，恐怕就沒救了。”
　　莊姜說：“噢，那快走吧。”
　　千寒城的人們這時候若仰頭望，就會看到壹只黑色的巨鷹從城池上空飛快掠過。
　　午後未時，陽光微斜，黑鷹巨大的羽翼在地表投下大片迅速移動的陰影，朝城東的雲碧湖急掠而去。
　　我駕鷹在雲碧湖南邊壹處小樹林降落。收了黑鷹，和美人莊姜並肩立著，看水波蕩漾地雲碧湖。
　　雲碧湖不算大，方圓十余裏，呈橢圓型。湖水映著陽光。金波粼粼，象是無數金蛇在遊動，湖岸青草如氈，樹木蔥籠，景色如畫。
　　莊姜立在湖岸壹塊清石上，湖上風來。白綢長裙鼓蕩飄拂，勾勒出曼妙身姿。
　　我負手站在她身後，她看湖，我看她，雲碧湖風景雖美，但莊姜更美。
　　莊姜回眸壹笑，說：“這裏很美，也很清靜。我們就在這裏練吧。”
　　我雖好色，但不是俗人，本來想陪莊姜多欣賞壹會雲碧湖美景，但以我的經驗，遇到美女，若有親密接觸的機會就絕不要拖延、更不能放過，要及時占有她們，因為時機轉瞬即逝呀，今天放過，日後被別的男子捷足先登，那時就後悔莫及了。
　　我說：“好，是得練了，我覺得我又快要發作了。”
　　莊姜聽我這麽壹說，趕緊拉著我的手，我們兩人面對面盤腿坐在岸邊草地上。
　　因為我說過忘了《禁欲訣》的部分口訣，莊姜便先背誦了壹遍《禁欲訣》，我只好老老實實端坐，耐心聽口訣。
　　口訣雖然枯燥，好在莊姜的聲音非常動聽，我聽得入了迷，呆呆的看著美人莊姜兩瓣薄薄地櫻唇壹動壹動，說話本來是很平常的事，只要不是啞巴就會說話，但看莊姜說話，聽到她那嬌嫩脆滑的嗓音不斷從這張小嘴裏說出，卻讓我覺得非常奇妙。
　　莊姜傳授了壹遍後，見我壹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問我：“現在記住了沒有？”
　　我回過神來，說：“記住了。”
　　莊姜象個嚴師，監督我背誦壹遍給她聽，聽我背得壹字不差，並沒有誇獎我，反而低下頭去，過了壹會，才慢慢擡起頭來，臉上努力保持冷冰冰的樣子，說：“現在開始吧，修煉禁欲訣……”
　　我們兩個人就那麽對坐著，壹動不動。
　　過了壹會，莊姜問我：“妳……妳情欲上來了沒有？”
　　我說：“美人師父又沒勾引我，我哪來地情欲呀。”
　　莊姜咬了咬嘴唇，問：“那妳說，應該怎麽勾引妳？”
　　我說：“我喜歡美人師父撫摸我，就象在山底那個寒潭邊，我們縮在壹件狐皮大氅裏那樣，好溫馨呀。”
　　莊姜臉微微壹紅，挪身過來，靠在我懷裏，伸出白嫩小手，解開我地白袍，在我胸膛上輕輕撫摸，低聲問：“這樣行不行？”
　　我暗笑，說：“行，美人師父真好。”
　　莊姜說：“那就趕快按照心訣運氣禁欲吧。”
　　我說：“好，美人師父壹邊摸我，我壹邊運氣。”
　　我閉上眼睛，作出調息運氣的樣子，心裏打的主意是等下裝作情欲無法控制，不疏導發泄就要死翹翹，騙莊姜獻身。
　　現在唯壹擔心的是莊姜的禁欲邪功厲害，就怕到時候她肯獻身我也無法占有她，嘿，不管那麽多，先享受壹下美女按摩也好。
　　我正閉著眼睛享受呢，莊姜的手卻停住了。然後飛快地抽出去。
　　我睜眼壹看，莊姜已經站起身，壹臉慍怒地樣子。
　　我問：“美人師父怎麽了？”
　　莊姜用勁跺了跺腳，說：“妳這個大騙子，又想騙我陪妳練禁欲訣。”
　　我壹驚，心想怎麽露餡了？忙說：“我練禁欲訣差點走火壹壹”
　　“妳胡說！”還沒等我說完，美人莊姜就氣惱地叫起來，“別想再騙我了。”
　　我對她施“輕信咒”大約是在壹個時辰之前，難道“輕信咒”就是壹個時辰內有效？
　　我站起身，悄悄地又對她施了壹個“輕信咒”。然後壹跤坐在地上，又裝肚子疼，說這次真正走火入魔了，求美人師父救我。
　　我比上回表演得更賣力，不僅黃豆般大的汗珠流個不停，而且腦門和脖子上的看筋都綻起來了，不料我表演了好壹會，莊姜卻是壹聲不吭。毫無反應。
　　我擡頭壹看，她立在壹邊，冷冷地看著我，說：“怎麽了，繼續走火呀。繼續入魔呀。”
　　我很是尷尬。心裏痛罵尋龍者，這是什麽鬼咒，時效太短了，而且看來還不能對同壹個人連續使用，不知道隔多久才能再次使用？
　　我這人臉皮薄，不好意思就這麽站起來。幹脆死撐到底，躺在地上不起來。
　　莊姜說：“那妳就躺在這裏吧，我先走了。”伸手畫出壹扇金光燦燦的門，跳了進去。
　　我壹躍而起，想攔住她，卻晚了壹步，金門消失了，莊姜無影無蹤。
　　我大叫了幾聲：“美人師父美人師父壹壹”
　　忽然想起莊姜說過。她這空間遁不會超過三裏的距離，她應該就在這附近。
　　我摸出青銅鏡，正要召喚出黑鷹飛到天上搜尋莊姜，卻突然看到西面天空飛來兩個小紅點。
　　紅日西斜，那兩個小紅點就象是從紅日裏飛出來的壹般，越來越大，我看清這是兩匹脅生雙翼的棗紅色飛馬，馬鬃象兩簇飄動的紅色火焰，以驚人地速度朝這邊飛來。
　　這兩匹紅鬃飛馬上騎著兩個人，恐怕是原歧派來追殺我的，我趕緊閃身躲在壹株連香樹後面。
　　那兩匹紅鬃飛馬漸漸低飛，在雲碧湖北岸降落地面，紅色地翅膀收攏在馬背兩側，在岸邊草地上奔跑了壹陣，來到水邊，馬背上跳下兩個人，壹男壹女，男的體型高大，穿素白底色黃色菊花圖案的錦袍；女的身材高挑，不比那男子矮多少，挽著嬌俏的墮馬髻，壹襲湖綠色長裙，繡著紅、白、黃、紫、黑五色薔薇花，色彩徇麗，我從沒看過這麽美麗的裙子。
　　雲碧湖南北兩岸相距約五裏，我眼力超人，看得清他們兩個人的容貌，男的劍眉虎目，英氣勃勃，女的雪膚花貌，高挑的身材娉娉婷婷，風致嫣然。
　　波影濤聲，影響了我凝聚耳力聽他們說話，我從壹處隱蔽的湖岸巖石後悄悄下到湖裏，潛入水中，向北岸飛快地遊去。
　　我現在看到水就想下去遊壹遊，在水裏也沒怎麽用力，卻能遊得飛快，這湖裏魚不少，各種各樣的，我順手捉了壹條三尺長的大魚，帶著這條魚遊近北岸，看到有兩團紅影，是那匹紅鬃飛馬在戲水。
　　我繞過紅鬃飛馬，從貼近湖岸地礁石探出頭來，身在低處，看不到湖岸上那壹男壹女，壹時間也沒聽到他們地說話聲。
　　我手中那條大魚還在掙紮，我讓魚頭向上，手壹松，大魚的魚尾有力地壹甩，猛地彈起，躥起有兩丈高，［啪“的壹聲掉在岸邊，蹦跳個不停。
　　”啊，壹條大魚。“壹個女子的聲音叫了起來。
　　”這魚好好的怎麽會跳出來？“壹個男子低沈的嗓門說。
　　那女子笑著說：”我們地天馬在湖裏亂攪，這魚暈了頭，就亂跳唄。“那男子”嗯“了壹聲，說：”商師妹，這湖邊風景不錯，我們是不是就在這裏歇息壹夜，明天壹早趕到朝歌城如何？“那個商師妹說：”淩師兄，我們還是再飛壹程，找壹間客棧投宿吧，這裏荒郊野外的，我們壹壹我們壹壹“淩師兄竭力慫恿商師妹就在這湖邊歇夜，說什麽天馬有翅，住客棧恐怕駭人耳目，說他可以紮壹個帳篷避風露。
　　我心裏暗笑，我知道這姓淩的家夥不安好心，不想去住店，想在這偏僻湖邊與他的商師妹獨處，然後孤男寡女，幹柴烈火，成其好事。
　　瞧這師兄妹兩人騎著會飛的紅鬃天馬，自然也是道林仙流的人，不知是具體哪壹門派，他們去朝歌幹什麽？參加奇術異能競技大會？
　　商師妹還在猶豫，姓淩的家夥又說：”師妹，等下我把這尾大魚烤起來，又香又脆，吃起來別有風味的。“商師妹說：”那好吧。“姓淩地家夥大喜，說：”師妹，我們兩個這次去參加大胤帝國的異能大會，定能技壓群雄，那個征東侯原澈定會奉我二人為座上賓，出征東海少不了要依靠我們出力，那時，呵呵……“我壹聽他們提到了我的名字，不禁壹凜，他們果然是去參加異能招賢大會的，聽這姓淩的口氣似乎沒安著什麽好心。
　　壹個湖綠色的身影倒映在水中，是那個叫商師妹的過來了，踏在臨水的壹塊突起的白石上，見湖水清澈，就輕輕提著繡滿薔薇花的美麗長裙，蹲下來掬水濯洗面頰。
　　我在水面八尺的深處，看著這張臉，這商師妹也是壹個美人，美人真多呀，我遇到的都是美人，這個商師妹美得有特色，身材高挑苗條，瓜子臉，眉毛長，眼梢也長，睜大了眸子忽閃忽閃的，非常秀氣。
　　商師妹眉毛眼睫都是晶瑩的水珠，真好比美麗的鮮花沐著朝露，楚楚動人。
　　這美女看著自己水中的倒影，嫣然壹笑，俯下頭來，閉起眼睛，嘟著紅紅的嘴唇親吻水中的倒影。
　　我急速浮上，在她吻上水面的壹剎那，仰頭用嘴唇接住她的壹個吻。
　　吻在水面和吻在嘴唇上的感覺是大不壹樣的，這商師妹大吃壹驚，猛地站起來，秀氣的面龐嚇得煞白。
　　我這時已飛快潛下，而且水面波紋蕩漾，她應該看不到我。
　　商師妹帶著哭腔叫：”師兄師兄，快來。“那個姓淩的家夥飛壹般跑過來，連聲問：”怎麽了，師妹，怎麽了？別怕，有師兄在。“這家夥趁機抱著她師妹拍拍她肩背，壹副英雄救美的架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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