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我親了鵬飛兩口，他咯咯笑著，我真是愛死他了。
我把姐姐的吸奶器拿了出來，這還是我在北京給姐姐買的，是全自動的，用起來很方便，但想要讓它不工作也很簡單，我拆開來擺弄倆下，果然，吸奶器就沒了動靜。
我把吸奶器放好，又逗了鵬飛倆下，姐姐也洗刷完回來，我囑咐她帶著鵬飛上午早點去醫院，就吃了了早飯去了店裏。店裏忙活了半天，我壹直看著時間，果然，十壹點多姐姐就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剛從醫院帶著鵬飛回家，但她的吸奶器壞了，沒法用，我笑著說別著急，我下午盡快買壹個回家。
掛了手機，我倒是陷入了沈思。
對於父親跟姐姐能不能成，我倒是不關心。父親要是真能壹親姐姐芳澤，我倒是很興奮，當年我二十五歲，正是身體狀態最巔峰的時期，精力無比充沛，對什麽事情都充滿了熱情，也有無限的精力去應付任何的事情。
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什麽疲累，我在北京照顧姐姐時每天就睡四五個小時也不覺得疲乏，這種旺盛的精力姐姐都很是羨慕，她要是每天睡不夠覺那會生壹天的悶氣……
我現在想想，那年自己對感情生活沒了興趣，相了很多次親，但都沒有成功，那些相親對象跟我永遠走不了太近，但我的心緒是會需要的發泄的，跟父親的生活很是溫馨，但似乎不能讓我得到平靜，於是那種禁忌和刺激的想法壹旦進入我的腦海就排不出去。
也許當時就是想單純的尋求刺激，當然，這需要壹些外在條件，比如姐姐和父親這件事，現在想想當時我就真覺得挺合適的。
說天時，我們是雙胞胎，父親從小最是疼愛她，我們兄妹四個她跟父親關系最好（我跟父親上床這層關系除外）；說地利，在家裏自是最好的環境，都能有最大的放松，也不用害怕什麽打擾；說人和，姐夫那事出來的太過巧合，就算發生了什麽姐姐的負罪感也不會太重。
當然，這都是我的想法，後來我自己看來當時也是幼稚的可笑，但那時候真的就是有些很強的激情和新奇感。
就像我的閨蜜珍珍，她也有壹個不為人知的怪癖，那就是虐貓，我第壹次看時嚇壞了，忙著從塑料袋裏救出來，那小貓當時都奄奄壹息了，我當時不知怎麽了，哭著抱在懷裏不給她，她氣憤的轉身就走了，那貓我養了兩年多。
但後來珍珍雖然沒有再在我面前虐過貓，背後我不知道的時間說不定就不知道弄死了多少，但她跟我是少年時最好的閨蜜，她關心我，喜歡跟我壹起玩，所以我對她的那種不知道是不是壹種心理疾病的行為方式也再沒有提起。
人的心理復雜，但也跟當時身處的環境有關，我現在對當時的心思和想法也覺得有些幼稚，可是卻在那時候給了我很大的愉悅……
至於父親能不能成功，我真的不怎麽在意。
父親要是真的能夠壹親芳澤，當時的我就覺得很刺激，我再跟小啟和父親的關系中從來沒有覺得什麽罪惡感，因為那時候的我都不是主動的，但也不是經過了強烈的反抗，對小啟如今的模樣我很自豪，我把他照顧的很好，讓他在最容易躁動的年紀踏實的去學習，現在他也交了女朋友，對我的迷戀也淡了許多，這是我希望看到的；跟父親的關系復雜壹些，既是對父親的壹絲敬畏，也有自身的感情需求，父親對我既迷戀又尊重，床上是褻玩，床下是疼愛，所以我不討厭他的親近，相反，很多時候我倒是很照顧他的情緒。
父親要是不能成功，那也沒什麽，這倒是在我的預料之中。姐姐跟我的脾氣不壹樣，我算得上懦弱，姐姐那就是強勢了。她要是不願意，第壹時間就會阻止父親的企圖，到時候也不會有什麽化解不開的尷尬，父親必然不敢用強，姐姐發起怒來家裏人沒有不怕的，在我看來，父親這次動心思就是在我身上嘗到了甜頭，當真是色膽包天了。不過他這個樣子要是不試壹下恐怕要郁悶好久，這樣要是成不了他也就死心了，姐姐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我中午去吃了蘭州拉面，也沒回家，在鋪子裏面瞇了壹覺，看看時間，都下午兩點半了，心想父親也該到家了。
我壹下午心不在焉，照顧著來來往往的顧客，也不知道父親怎麽樣了，想打電話，拿起來又放下，心想沒消息就是好消息，等到晚上回去看看就知道了，真要不可收拾父親應該早就應該給我回電話了。
下午五點鐘我關了店，到菜市場買了菜，又去孕嬰店買了壹個手動的吸奶器。騎著電動車回家，壹路上我那個心情真是壹個小激動，我倒不是關心父親有沒有成功，就是想回家看看父親和姐姐的樣子，想到這裏周身竟是有些燥熱。
開了房門，姐姐正抱著鵬飛在哄他睡覺，電視的聲音很小，但也聽得見，播放的是我很喜歡的壹個韓國電視劇，叫《幸福壹家人》，是壹個喜劇，姐姐看的很是高興，看我進來，便起身把鵬飛遞給我，我忙把菜放到桌上，接過鵬飛，親著他醜醜的小臉，他似乎進入了夢鄉，睡的很沈，我抱著他進了臥室放到搖籃裏，姐姐正把菜放到廚房，應該是父親聽了我的動靜，從書房裏走了出來，我看向他，父親向我笑了壹下，搖搖頭，我心想果然，姐姐不像我，哪裏就能讓父親得手？便沖父親笑了笑，說晚上多炒兩個菜。
晚飯吃的很平靜，我在洗刷碗筷的時候才覺察出不對勁來，姐姐根本沒有問我吸奶器的事情，這怎麽回事？我心中好奇的小火苗壹下子燃燒起來，難道姐姐用不到了？
我吃完飯叫著姐姐下去在小區轉轉，姐姐要看著鵬飛就說不下去了，父親要去學校，便跟我壹同下了樓。我心裏好奇心旺盛，在樓道裏又不好意思問，只跟在父親的後面下了樓，到了停車位那裏上了車，我壹邊系安全帶，壹邊跟父親道：“怎麽了？受打擊了？快跟我說說。”
父親沒說話，只是發動車子，開出小區，繞到小區後面那條人跡很少的路停了下來，看著我道：“都按妳說的，只是妳姐不願意。”
我心裏倒是沒怎麽觸動，只是有些好奇，笑道：“這也正常，姐姐沒給妳難堪吧。”
父親搖搖頭道：“沒”，我發現父親說話支支吾吾，伸手抓著他的手，笑道：“有什麽不好意思跟我說的，到底怎麽樣？”
父親似乎在組織語言，我壹看父親這明顯不如在床上時那麽自在，此時天色已晚，小區後面是壹塊待開發的廢舊商品摟，平時很少人路過，我伸手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又解開父親的腰帶，往下扒了扒父親的內褲，伸手把父親的肉棒掏出來，黝黑醜陋，但已經半硬起來，我看著父親笑道：“這樣就有感覺了？快跟我說說，到底什麽情況？”
我低頭含住父親的肉棒，那肉棒馬上硬起來，我慢慢的吞吐著，舔舐著，父親伸手摸著我的頭，口中才說著：“妳姐沒同意，但是給我口出來的。”
我壹聽，忙吐出肉棒，擡頭看著父親，難以置信道：“真的？那妳怎麽說姐姐沒同意？快跟我說說具體的情況。”我壹聽姐姐都給父親口交了，那怎麽父親還說沒同意？
我滿是困惑，父親卻把我的頭按下去，我張嘴繼續含住父親的肉棒，耳中聽著父親的話語：“中午妳姐姐的吸奶器不管用，妳也沒有回家，妳姐姐很難受，要打電話催妳，我就按妳說的，厚著臉皮要給她吸奶水，妳姐當時可是嚇壞了，自然不同意，我就按妳說的厚著臉皮非要去吸她的奶水，她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我賣力的吞吐似乎讓父親受不了了，他用力的按著我的頭，下面壹下壹下的頂在我的喉嚨裏。我大口的吞著父親的精液，我能感受出那種意猶未盡的激情，我賣力的吸吮，讓父親能盡量的舒服壹些，最後直到父親的肉棒軟下來我才起身給他提上褲子，系上腰帶，擡頭看著他道：“姐姐就這樣給妳口交了？妳肯定求著她她才跟妳口的吧？”
父親低頭吻了我壹下，說道：“都壹樣，反正妳姐也不讓我碰她，我以後也就死心了。”
我“噗嗤”壹笑，趴在父親懷裏笑話他：“虧妳當初還敢上我的床，姐姐這明顯已經動心了，妳這都看不出來？”
父親看著我道：“妳怎麽知道？當時妳姐的臉色把我嚇得可不輕，下面都差點硬不起來。”
我起身離開他的胸膛，系上安全帶，道：“妳聽我的沒錯，這兩天我去市裏進貨，給妳騰出機會來，妳可要好好把握住，姐姐回了北京恐怕妳就再也機會了。”
父親去了學校，順便送我到店裏，我在裏面看著陸陸續續逛街的顧客，心裏確是絲毫不平靜：看來父親跟姐姐的事有門。
我是過來人，跟家人發生關系沒那麽輕松，剛開始說是驚心動魄也不誇張，但壹旦心思動了，那遲早就會陷進去。姐姐不管如何，既是願意給父親口交，那其實就相當於同意了大半，就像當初我當初答應給小啟擼管壹樣，慢慢的總會走到那壹步。
但姐姐是過來人，性格強勢，她的進展比我想的要快的多。我後來跟姐姐交流時才算知道當時事情的全貌，父親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沒那個心思，說的確是太過輕巧，當時那場面在姐姐嘴裏說出來就真是讓人浮想聯翩了。
晚上回家後姐姐的面部表情根本看不出什麽，我給姐姐做了壹碗餛飩，她吃的香甜，我就跟她說明天去市裏進貨，順便去大哥家呆兩天，捎壹些大舅家裏送來的花生油，姐姐只是點頭讓我路上小心。我很難想到我這聰明驕傲的姐姐上午在家裏含著父親的肉棒，給父親口交，但我想明白了壹點，那就是姐姐沒有用我拿回來的吸奶器，看樣子上午父親至少是幫了忙。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做著早飯聽到鵬飛醒了，我忙進去把他抱出來，怕他把姐姐吵醒了，姐姐起床氣那叫壹個重，果然姐姐睜睜眼，就翻身睡過去。我忙把鵬飛抱出來，給他換了尿布，親了他兩下，他還是有些煩躁，哭聲有些止不住，我解開自己的襯衫，把胸罩解開，讓他含著我的乳頭，他要是還哭就是餓了，但這小子立馬沒了哭聲，只顧著吸吮，還不時咬兩下，那個疼啊！我壹邊把他抱在懷裏，壹邊準備早飯，這小子消停了，我倒是累個半死。
飯後我便讓父親把我送到車站，進站時我跟父親擠擠眼，讓他加把勁，就坐上了長途氣車，到了市裏是春曉來接的我。
我這個小嫂子當真是膚如凝脂，水嫩異常，我跟她壹起去過浴池，她的身材雖然小巧，但也玲瓏，該大的大，該細的細，該翹的翹，該直的直，如今看她的模樣必定滋潤的不行，我跟她關系極好，叫她嫂子，卻把她當妹妹看。
到了大哥家，幫忙壹起準備午飯，聽我說要住兩天，春曉高興非常，說要帶我在市裏好好轉轉，我以前來都是為了進貨，沒有在大哥家住過，這次春曉倒是歡天喜地的給我收拾房間，晚上要跟我徹夜長談。
我下午去了商城，晚上回到大哥家都已經準備好飯菜，大哥也回來了，這兩年他壹直忙活著汽修店的事，那活計臟，但大哥每次回家都幹幹凈凈的，因為春曉是護士，所以特別愛幹凈。算是輕微的潔癖，所以大哥都會特別註意。
看到我來了，大哥便問我父親的情況，我心想那是好的緊，這回也不知道怎樣了，我原先還想著給他打電話問問情況，但也沒撥出去，當面尚且說不清楚，更別提電話裏面了。
晚上春曉跟我睡在壹起，她現在也在月事中，所以過來跟我聊天，先是壹些家長裏短，我又問問她的日常生活，春曉只說大哥那邊比較忙，又問我這陣子有沒有交男朋友，我今年已經二十五了，也到了年齡，春曉便要給我介紹對象，我敷衍著，說可以見見，但內心也沒抱什麽希望。
我被她問的害羞，當下翻身摟著她的腰問道：“妳呢？跟我說說，婚後生活咋樣？”
她本就顯得嬌小，比我還矮壹點，我雙手摟住才發現她的腰竟然這麽細，春曉被我調笑的有些臉紅，低聲道：“跟妳哥壹樣壞，他是每天都不讓我閑著。”
我撓著她的癢癢，兩人滾做壹團，她現在就是有些愁結婚兩年了還沒有動靜，正想著跟大哥找醫生看看。這方面我也不懂，只讓她別著急，慢慢來就好。
在大哥家待了三天，我就帶著春曉給父親買的禮物回了家，在車上我又有些激動，不知道這幾天家裏面什麽情況，但至少出不了什麽大事才對，有些事情壹旦開始那就沒有辦法停止，但姐姐的性格有時候我都摸不準，短短三天還真不知道具體情況會怎麽樣。
進家裏時姐姐正抱著鵬飛看電視，我真的很想這小子，忙把大包小包的放下，接過來逗他，姐姐收拾著東西，我看她面色沒什麽異樣，精神也是極好，壹時看不出什麽來。
我抱著鵬飛逗弄了壹陣，才進廚房做飯，下午父親回來，我看他神色，只是微笑，便也收拾心情，壹起吃飯。
晚上壹家人在壹起看電視，姐夫明天會過來，又到了周末，少不得過來“認錯賠禮”，我知道姐姐不說原諒，但也不會離婚，只是要折騰姐夫壹下，鵬飛在這裏，不怕他不過來。
九點半姐姐就抱著鵬飛回了房間，我也有些累，回到小啟的屋裏，睡到在小啟的床上。都是他的被褥，當然，平時都是我拆洗，我想起以前跟小啟在這張床上雲雨的情形，下面有些反應，這幾天竟是有些渴望被人撫摸了，迷迷糊糊的也不只是睡是醒。
忽然聽到門開的動靜，聽聲音是父親的房間，果然，我的門就被打開了，我壹下子坐起來，看父親過來，我急忙起身不讓他上床，隔壁就是姐姐，被聽到那就麻煩了。
父親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拉著我的手往外走，我們兩人走的都很輕，父親把我拉到他的臥室，我等到父親輕聲的關上門，便急急的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父親的吻溫柔而熱烈，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下面似乎都已經出水了，父親的手摟著我的腰，兩人就這麽站著接吻，也不知多長時間我才放下手來，控制著呼吸，竭力壓低著聲音道：“沒什麽跟我說的？”
父親的左手摟住我的腰，右手從我的睡裙下面伸上來揉住我的乳房，動作輕柔而節制，我只是感到舒服，睡裙被父親撩上來，下面沒穿內褲的下體頓時覺得涼颼颼的，父親壹邊親著我的脖子，壹邊也壓低著聲音道：“看妳晚上的神色就知道妳百爪撓心的，真想知道？。”
我根本不敢大聲喘氣，下面早已經濕了。緊緊抱著父親的脖子道：“就知道妳不成，讓姐姐給教訓了？還是不是還得我來滿足妳？”
父親右手下去，開始摩挲我的陰唇，只是我的水早已泛濫，他磨了兩下便插了進去，我咬著牙不發出聲音，父親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怎麽不成？我要是不成能讓妳這麽舒服？”
我壹聽心裏癢的更厲害，當下後退坐到床邊，上身慢慢躺下，自動的擡起兩條腿，把下面露給父親，父親左手在睡裙裏揉著我的奶子，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已經插進了我的陰道內，他壹上來就快速的抽插著，不時的屈起手指摳挖，我哪裏受得了這等玩弄，忙把睡裙咬在嘴裏，根本不敢發出壹點聲音，就怕走廊對面姐姐萬壹聽見了。
我雙腿有些乏力支撐不住，只得用雙手抱著兩只腿彎，把下面妳露出來讓父親玩弄，不壹會我便死死咬著睡裙，渾身顫抖抽搐著迎接自己的高潮。
父親彎著身子吻著我，他也不敢弄出什麽動靜來，我眼睛適應了光線，看到父親的肉棒松垮著耷拉在那裏，心想父親果真是被榨幹了精神，當下收拾心情，下面還是空虛，但依然吻著父親從床上站起來，知道這會不是說話的時候，在父親耳邊說道：“明天跟我壹起去店裏”，接著就回了房間躺下繼續睡了。
第二天父親壹早去車站接了姐夫，大家壹起吃了早飯，我和父親便出了門給他倆留出空間交流，夫妻間的話自是不能當著外人。現在姐姐對姐夫已經慢慢恢復常態，是那種既讓姐夫覺得在緩和關系，又讓姐夫對姐姐心生愧疚的那種情況，現在想來，姐姐當真是厲害。
我沒騎電動車，父親開車把我送到店裏，我沒讓父親去學校，這會才八點半，開門還太早，我拉著父親進了店鋪裏，又拉上卷簾門，拽著父親進到裏面，讓他坐在床上，我斜著身子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笑道：“快跟我說說，這三天怎麽樣？”
父親左手摟著我的腰，右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笑著道：“好好好！跟妳說，給妳想的壹樣，這壹下妳開心了？”
我伸嘴親了父親的臉壹下，心裏壹陣悸動，那感覺當真不同，便問道：“跟我說說，到底怎麽樣？姐姐是怎麽答應的？”
父親抱著我，若是平時，必然跟我壹番雲雨，此時倒是能耐得住，看我滿是好奇的眼神，便笑道：“就像妳說的，妳去了市裏之後，我當天就接著給妳姐幫忙，妳姐本來也就是想給我用口的，但最後還是依了我……”
我聽在耳中很是興奮，但父親這兩句話說的實在不鹹不淡，這事當時必然讓人心潮澎湃，哪裏能像父親這麽三言兩語就說完的，不過我也知道父親畢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在他壹個女兒面前說他是如何成功跟另壹個女兒上床的確是有些荒唐。
我卻實在想知道詳細的情況，當下起身換了姿勢，跨坐在父親身上，雙手摟著父親的脖子，熱切的親吻著他，父親似乎被我調動了情緒，激烈的回吻著我。我自己動手把自己跟父親拔了個精光，讓父親躺下，張嘴含住父親的肉棒，慢慢的，溫柔的吞吐著，父親似乎很享受，我吞吐壹會，便擡頭看著父親道：“跟我說說，那天我走後，妳什麽時候從學校回的家？”
父親舒服的“哼哼”兩聲，回道：“我去學校開了壹個會，上了壹節課就回去了，進家裏有十壹點了。”
我含著父親的肉棒進進出出，但速度不快，我又問道：“姐姐當時再幹什麽？”
父親說道：“妳姐正在自己擠奶呢，只是妳買的手動擠奶器她似乎不太會用，擠了半天就擠了壹點，還是很難受。”
我又吐出肉棒，問道：“於是妳就又去幫忙吸奶了？”
父親喘著氣道：“對，就跟那天壹樣，我要給妳姐幫忙吸出來，妳姐還是佯裝推了兩下，就讓我含在了嘴裏，妳姐的奶水是真多，我吸了好壹會妳姐才讓我停下來，只是看妳姐滿面潮紅，我就知道妳姐情動了。”
我停在耳中，心裏澎湃，含著父親的肉棒不免加大了壹些力度，父親立時爽的哼了壹聲，我擡頭起身，爬著自己到了父親的胸前，自上而下看著他道：“於是妳就讓我姐再次給妳口交？”
我壹邊問，壹邊用小腹不時壓著父親硬挺的肉棒，父親直喘粗氣，雙手摟著我的腰，道：“沒，當時我也有些激動，張嘴就吻住了小靜，妳姐似乎呆了片刻，便張了嘴，我不停的吸著妳姐的舌頭，那氣味我差點射到褲子裏。”
我聽到這裏胸中似乎燃起壹團火焰，我挺著身子，伸手扶著父親的肉棒，我店裏有避孕套，但我此刻不想去取出來，父親的眼神似乎也沒了平時的那種清明和從容，我全身似乎都有些發抖，把父親的肉棒對準陰道口，慢慢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