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原来如此

　　我被惊得已经木讷了，一动都不敢动，甚至忘了提起裤子。
　　我不动，小诺动了。她转到了我的身旁，蹲下了身子。在我惊恐地注视下，小诺娇羞地笑了一笑，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
　　那温润柔软的手心触碰到我坚挺得无以复加的肉棒时，我感觉就像一个霹雳震击在了我的头顶，我慌张地叫出了声：“小诺，你干什么？”
　　我想推开小诺的手，可是我的全身酸软无力，竟然无法和一个娇柔的少女抗争。
　　小诺那张如同仙落凡尘的清纯脸蛋泛起了一丝甜美的微笑，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娇媚地望了我一眼，又低头凝视住我的肉棒，娇滴滴惊叹：“老爸，你好硬啊。”
　　“小诺，别，不可以……”我的声音和我的身体一样，都在剧烈颤抖。可是我却不能否认，小诺细滑温软的掌心，包裹着我的肉棒，不会叫我软去，反而更加坚挺。
　　那恐怕是我人生几十年来，最硬的一次。
　　“为什么不可以？爸爸硬了，一个人多没意思。”小诺脑瓜也不抬，竟然又把头压得更低，她红红的嘴唇也张开了，竟然是想含住我的肉棒。
　　“不行！”我怒吼着托住了小诺的香腮。这是我本能地反应，我绝不能让小诺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当我扶住了小诺吹弹得破的粉面时，我心中竟然又有了一丝懊悔。
　　小诺终于扬起了俏脸，脸上带了淡淡嘲弄的浅笑，眼中尽是戏谑的目光。“你不是躲屋里偷看人家在客厅摸摸么？你还撸你的大鸡鸡了，这会儿我帮你倒害怕了？”
　　小诺的话让我顿时觉得手脚冰凉，万念俱灰。原来，那天的一切都被小诺知道了，我的丑态都被小诺看到了。
　　“爸爸，你别这样嘛。”小诺温柔轻缓地套弄着我的肉棒，仰视着我，说出了她的心声：“那天给爸爸看了身体，我特别高兴，自慰的时候也特别舒服。你知道吗，那天如果不是强忍着，我就要扑到爸爸的怀里了……”小诺顿了一顿，俏脸红了，娇羞地说：“人家的处女就是为了爸爸保留的……爸爸，我们做爱吧，你像肏妈妈那样肏我好不好？”
　　小诺竟然想和我做爱？她竟然说那样的话，要我肏她……
　　小诺一直很黏我，在国外看到小诺那些香艳的照片时，也猜到小诺会有很严重的恋父情结。
　　可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痴迷，更加大胆地向我求欢。
　　我隐隐猜测，今天看到的视频绝不是巧合，是小诺刻意安排的。她假装忘带手机，然后利用震动唤醒电脑屏幕，故意让我看到了她妈妈和秦伟淫乱的视频。还有昨天，她察觉到我回来，也不曾说出，而是让我看完了妻子的性戏。
　　小诺是想从妻子手中把我夺走吗？似乎又不太可能，既然小诺知道我看到了一切，她没必要再安排今天的视频了。而且，她还一再和那个秦伟强调妻子是爱我的，她更在和她妈妈的私密电话里，要妻子对我加倍的好。
　　一连串的震惊，一连串的疑点，让我应接不暇了。我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运转的能力，我只是呆愣愣地把头偏向一方，不敢看小诺，也不敢看屏幕。
　　小诺继承了妻子的美貌，同样也是一个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女孩子，她仿佛读懂了我的内心一样，徐徐道出了一切真相。
　　“爸爸，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当然想知道，可我的喉咙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塞住了，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转头疑惑地看小诺，却发现他的小手还握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嗬……呼……小诺……你先……停下，停下再和爸爸……说好吗？”我说话都不利索了，小诺给我的刺激太大了。她的手或许不会向她妈妈一样那么灵巧的爱抚我的肉棒，也无法找到最敏感的部位进行刺激。可是那只柔软的小手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是那么的温柔体贴，我能感受到小诺对我那条肉茎的珍爱。
　　“不好！”小诺摇头，她带着哀求地强调向我撒娇：“让我玩一会儿嘛。想爸爸的……”小诺眼睛眨了眨，突然露出了顽皮的笑容，然后语速飞快地说：“想爸爸的大鸡巴好久了……”
　　“我……”我到底是真的不知所措，还是故意装傻充愣。我自己也不清楚了，我没有再强求小诺松开我的肉棒，就那么让她握着，撸着，听她讲起了来龙去脉。
　　“爸爸，你知道吗？我早就想和你做爱了……每次看到你干妈妈，我都想要是我该多好……”
　　小诺说了很多，听着她的倾吐，我才知道，我和妻子对她影响有多么大。和妻子重逢之后，我们这十几年来琴瑟和谐，相爱至深，总是肆无忌惮地在家中缠绵亲热，那些情爱的场面也总是会被小诺看见。每次被小诺发现之后，都是妻子去说动小诺。她们母女之间的对话我没听过，也是现在，小诺告诉我了一切。
　　妻子曾和小诺讲了许多关于性方面的事情，懵懂的少女心中开始了向往。而妻子又是那么的爱我，她每次都会说我很多好话，让小诺别怪爸爸，都是她勾引着我到处风流的。小诺当然不会怪我，那时她还揶揄妻子，说妈妈你好风骚啊。妻子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做爱，风骚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在那时，小诺已经迷恋上了我，她向往着和我做爱。其实到了后来，妻子再去小诺的房间里面已经不是去说服小诺了，她是去试探小诺的。因为妻子早就看出来，小诺对我的感情不一般了。而聪颖的小诺，也看出来妻子的怪异，她同样也试探起了妻子。
　　小诺说，她和妻子之间曾经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妈妈，你昨晚叫得好浪啊……”
　　“我叫我的，关你什么事？”
　　“哎，你吵人家睡觉了好不好？”
　　“谁叫你不把耳朵堵上的。”
　　两母女总是着这样斗口，其实，她们从来不会生气。
　　小诺没占到便宜，又说：“那你叫的时候，为什么总说脏话，你可是从来不许我说的。”
　　妻子那时候笑了，她说：“将来小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可以那样叫啊。”
　　小诺白了林柔一眼，说：“我也喜欢我老爸啊，难道我像妈妈一样，对着我老爸说啊？”
　　妻子神秘一笑，说：“那你就试试咯。”
　　小诺讲述对我的情感时，断断续续地撸弄着我的肉棒。我的心情没那么紧张了，也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如此，我轻声对小诺说：“小诺，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不应该的……放开爸爸吧。”
　　小诺嫣然一笑，她真的松开了我的肉棒，但是她在我的面前，拉开了她校服上衣的拉链。
　　“呼……”我的呼吸快窒住了。
　　我看到了一片雪白，那一双坟起的椒乳仿如玉琢冰雕，傲然挺立在少女的胸前。当拉链一拉到底，校服衣襟大敞，两点正粉色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的目光凝结了……
　　“爸爸喜欢吗？”小诺甩开校服上衣，把她光溜溜地上半身完全袒露给我。“早就想好了，回来要给你看。所以里面什么都没穿……爸爸想摸吗？”原来小诺穿着校服出门只是为了遮掩她里面的真空。
　　我无处安放的两只手一动也不敢动，但是指尖却在强烈地颤抖。我真的有种冲动，想抓住那双娇美的乳房，在手中呵护爱抚。可是那是小诺的乳房，我怎么可能去触碰。
　　我咬着牙，颤巍巍地说：“小诺，你先告诉爸爸，你和你妈妈到底都是怎么了？”
　　小诺讪讪一笑，没再要我去抚摸她的美乳。但她又抓住了我的肉棒，回头看着计算屏幕说：“就是我想给爸爸看的，上次你也看见了，我只不过是再确定一下而已……”
　　视频中，妻子娇声地喘息着达到了高潮，画面一阵晃动之后，摄像头可能重回了秦伟或者小诺的手中。那个小磊，脱下了裤子，把坚挺的肉棒插进了林柔的小穴。
　　“确定什么？”我顾不上屏幕中的画面了，只想着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诺转回了头，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从头和爸爸说吧。你也知道了，那个秦伟，是我妈妈以前的男朋友，你还认识他吧？”
　　我茫然点了点头，看来小诺什么都知道了。
　　计算机屏幕中，播放着林柔被人奸淫的画面，一声声的浪啼不住涌入我的耳中。我坚挺的肉棒在小诺的手中，被来回地温柔套弄。我只要稍一转头，就会看到女儿白花花的丰满乳房。我最无耻猥琐地一面，完全被女儿撞破。
　　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昏沉的状态，但是我对于小诺小诺所讲述的一切，却听得明明白白。
　　是我亲手给妻子办理了那家“柔梦”会所的会员卡，可那时谁又能想到，这家会所就是秦伟经营的众多会所之一。妻子也不知道，她第一次去哪里就是让女技师为她做最正规的按摩养护。可在后来的一次，妻子伏在按摩床上，遍体涂满等待女技师为她按摩的时，秦伟悄悄潜入了按摩房。妻子开始没有察觉，直到她感到按在她身上的那双大手并不像女人的手，才惊恐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秦伟，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惶恐地时候不出话。而那时，秦伟的魔性大手已经盖在了妻子的小穴上。秦伟没有和妻子做爱，他一面玩着妻子的身体，一面蛊惑妻子，要妻子重回以往的生活。妻子被秦伟玩弄得高潮了，是那种极致潮喷。被秦伟威胁过后，妻子没有默不作声穿好衣服。直到离开，才对秦伟说：“我有老公，我不会再那样的。”
　　秦伟笑着对妻子说：“你以前就是我的小母狗，以后还会是，你能忍受那种平淡的生活，是因为你在压抑自己。现在你又遇到了我，你再也不可能继续压抑下去。”
　　很不幸，秦伟说中了。那天回到家后，妻子难过了好久，可是秦伟也在不断的通过短信和电话诱惑妻子。妻子真的动摇了，她鬼使神差地又去了会所，本来和秦伟说好，只同意被他抚摸。可是，在半推半就中，她还是让秦伟的肉棒插进了小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小诺不上课，妻子也会去和秦伟偷情，每次都会被秦伟玩弄得神魂颠倒。
　　妻子的反常，让小诺产生了怀疑。有一天晚上，就在妻子和秦伟视频裸聊的时候。小诺闯入了妻子的房间，妻子的奸情彻底暴露了。
　　那一次，妻子向小诺坦诚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一切。也告诉了小诺，她在和我结婚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妻子说她当年被秦伟调教过后，已经习惯了那种淫乱不堪的生活。她这些年虽然和我过得很幸福，性生活方面也很满足，但是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再遇到秦伟，妻子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被唤醒了。
　　我们一家人团聚之前，小诺一直是和她妈妈相依为命的。小诺从来都是可以和她妈妈倾心交谈的，在这件事情上也一样。小诺听过她妈妈那些不堪的往事，知道了她妈妈内心深处的想法之后，她没有执意要揭发妻子。她像一个闺中密友劝导她的妈妈，要她终止这段背德的感情。林柔只是说，她不能没有我，可是那种欲望，也像毒瘾一样，侵蚀着她的心灵。
　　小诺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她说允许妈妈在我不在这段时间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等我回来就必须要回头。林柔同意了，然后她也对秦伟说明，她只会在这段时间和他发生关系。
　　母女两个谁都没想到，胆大妄为的秦伟竟然在一次课后去找小诺了。他说林柔不可能到时候就停止的。几经交涉后，秦伟给了小诺一个账号，叫她看一次妻子被干的画面，说看过之后，小诺就会明白了。
　　有一天的晚上，妻子又去了会所，对性无比好奇的小诺连接到了会所的摄像头。她震惊了，她看到了妻子被两个男人奸淫。可是她看着她妈妈欲死欲仙的样子，无法控制地激情自慰了好几次。在妻子被奸淫的时候，秦伟告诉妻子，小诺在看。妻子极度羞愧，随后到达了极致的高潮，直至昏迷。
　　妻子回到家后，不敢面对女儿。可是小诺却说，妈妈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可以帮你瞒着爸爸。不过，你必须还爱爸爸。妻子问女儿为什么？小诺说，她能感受到妈妈的快乐。
　　渐渐地，妻子习惯了女儿通过摄像头窥伺她和男人们做爱，小诺也渐渐地和秦伟有了更多的接触。他们三个甚至在一起吃过饭，小诺不喜欢她妈妈的情人，可是秦伟无论外形还是谈吐，都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小诺说，她也说不上对秦伟有什么感觉，反正到后来是那种不讨厌的感觉。
　　在秦伟的怂恿下，小诺近距离看过几次她妈妈被人干。小诺是因为好奇，而林柔已经被秦伟调教得服顺了，开始还会羞愧抗议，后来也就默许了。只不过，每次看着秦伟肆无忌惮玩弄妈妈身体的时候，小诺总是要发出各种抗议的声音。
　　对于小诺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秦伟当然会有所图。他经常会当着林柔的面，用言语挑逗小诺。小诺始终不假以辞色，林柔也是抗拒抵触的。可是，妻子毕竟对秦伟是心存畏惧的，而小诺看着淫乱的画面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又一次，妻子被秦伟手下的教练技师奸弄的神志不清时，秦伟抱住了小诺。小诺并没有抵抗得太激烈，秦伟就收手了，自负的他断言小诺早晚会投入他的怀抱的。小诺说，那是痴心妄想。
　　那次之后，母女两个有过一次对话，妻子说小诺以后不要再去了，小诺说没关系啊，最多给他摸摸抱抱，他也只能干着急。妻子说小诺这样下去很危险，小诺很认真地回答妻子，说她的身体里也留着妈妈的血液。妻子惊呆了，她好一阵才回过神来，问小诺难道她也想加入么？
　　小诺讲述那段过往的时候，到这里打住了。她本来是在我身侧的，这时她突然间，将转椅转了个方向，让我面向了她。小诺跪在了我的两腿之间，两只热乎乎的小嫩手同时握住了我还是怒挺的肉棒，仔细地爱抚着。
　　她抬起头，美眸中闪出了无限柔情，“爸爸，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妈妈的吗？”
　　小诺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我也把目光落在了小诺的身体上，晶莹雪白的半裸娇躯入目，让我的欲望如火如荼地烧遍了全身。
　　“你，说什么了？”我想看着小诺的脸，可是目光却无法控制地落在了小诺的一双雪白乳房上。
　　“我说……”小诺的声音娇甜动听，却带着巨大的魅惑，“小诺的处女只会给一个人……”
　　我怎么会不明白那个人是谁！我绝不能接受这份带着禁忌的厚爱。我生硬将目光从小诺的美乳上挪开，从牙缝中挤出了不相干的几个字：“后来呢……”
　　一只玉手轻撸着我的鸡巴，另一只小手搔弄着我的卵袋。小诺在挑逗我，她的手，她的声音都在挑逗我。
　　“妈妈同意了，她会帮我的。我会让那个人穿破小诺的处女膜，然后妈妈也要陪在我身边，我们两个一起给那个人肏。爸爸，你同意吗？”
　　“不可能！”我颤声回应，却被挑逗得快要崩溃了。
　　“总有一天你会同意的……”小诺笑了一笑，又继续说：“好了，爸爸一定还像知道后面的事情，我接着说好了……”
　　肉棒还在被抚慰着，小诺又讲起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小诺最终允许秦伟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身体了，林柔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这样就一发不可收拾，她已经不止像视频里那样被隔着衣服抚摸过身体了。现在小诺也已经成了会所的会员，她让秦伟和那个小磊给她做过精油护理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心里又是一阵剧痛，小诺竟然被他们摸了个遍了。我无比酸楚，可是胯下那条硬得发痛的肉棒却在小诺的手中剧烈勃动了几下，我有了一股要喷发的欲望。
　　我绝不能在小诺的手中发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小诺的手拨开了。我说：“小诺，到此为止吧。我也不要听了，我……我不会怪你和你妈妈的。到此为止好吗？”
　　“哼哼……”小诺戏谑地笑了一笑，顽皮地用嫩嫩指尖点了一下我红亮的龟头，“就要说，一定要都告诉爸爸。”
　　“小诺……”我无奈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