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5-10 12:45
不知是我那天的鼓勵到位了,還是陳言真的在寫作方面有天賦,冬令營快結束的時候舉行了最後壹次正式選拔,陳言成功突圍,成了我們學校唯壹的代表。
老前輩看了陳言寫的幾篇作文,也是連聲贊嘆後生可畏,順帶也表揚了我幾句。
其實表不表揚我倒是我所謂,只要他誇陳言,我心裏就想吃了蜜壹樣甜。
陳言後來又找過我兩次。最後壹次是冬令營結束的前夜,我們下午在食堂遇到,眼神不約而同地交匯,不需要任何語言就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那是赤裸裸的欲望。
等陳言射完以後,我躺在他的懷裏,用手指劃著他的胸膛。這段時間下來,我發現陳言有兩個敏感點,壹個是冠狀溝,壹個是他的乳頭。尤其是乳頭,只要碰到就會像過電壹樣發抖,特別可愛。
“寶貝,明天我們就要分開啦。”我輕輕啃著他的胸。
“嗯。”陳言仰面躺著,壹只手穿過我的腋下,有些心不在焉地摸著我的乳房。
“那妳會想我嗎?”
陳言轉過臉來吻我的睫毛:“肯定會想琳琳的。”
他的臉上還帶著我陰道裏的腥臊。
就在不久前,我赤裸著騎在他的臉上,他的舌頭忘情地舔弄我的陰部,我用我的腳丫幫他完成了完成了壹次釋放。
想起剛剛放蕩的樣子,我都有些恍惚了,究竟那個穿上衣服賢良淑德的是我?還是那個脫光了放肆地騎在陳言身上的才是真正的我呢?
“琳琳也會想寶貝的。”我夾緊了腿,把陳言的陰莖放在我的肉縫裏——到今天算第三次了,陳言恪守了我和他的約定,壹次也沒有進來過,而且不會主動要求,還是每次都是我主動用我的陰部給他送福利。
在陳言的親吻下,我沈沈睡去。
正式回家那天是丈夫來接我的,我也有壹陣沒見到他了,有感動,也有壹份愧疚。
經過路口的時候,我看到陳言拖了個大箱子在打車。我問了下丈夫能不能把他送回家,丈夫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我搖下了車窗喊陳言,陳言見到是我差點脫口而出喊我琳琳,但立馬意識到是丈夫在開車,連忙改口叫我李老師。
我跟他說了要送他回家,他起初有些猶豫,我主動打開了後座的門,他才上車。
“小夥子,妳好。”丈夫看了壹眼陳言。
“額……叔……”陳言想叫我丈夫叔叔,被我偷偷擰了擰腰間的肉:“李老師……我應該叫什麽?”
“我不知道。”我朝陳言做了個鬼臉。
“呵呵,小夥子妳叫我叔叔,我就比妳大壹輩了。我姓張,妳要是不介意就叫我張老師好了,和妳們李老師壹樣。”
陳言表面乖乖照做,壹邊看著前面的後視鏡,壹面悄悄地握住了我的手。我拍了他壹下,但沒有組織他。
我家的車是去年提的,丈夫平常也不怎麽看,所以基本就全神貫註地在開車,假裝老司機還跟陳言客套幾句,他哪裏知道我和陳言早就不是壹般的師生關系。
這就給了陳言上下其手的幾乎,先是握我的手,然後小心地撫摸我的大腿。
也許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也許是因為還有第三個人在場,特別是這個第三個人還是我的丈夫。
我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著,有壹種在丈夫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覺。
我覺得我身上有幾千幾萬只螞蟻在爬,在噬咬我的皮膚,又酥又麻的感覺爬遍了我的全身,接著朝著壹個地方匯聚……
陳言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風衣裏面,隔著打底褲在我的陰阜打著圈。
我大吃壹驚,差點叫出聲,趕快調整坐姿,卻沒成想把他的手正好夾住了。
“妳想死啊?”我完全沒想到陳言已經膽大包天到了這個地步。
陳言笑吟吟地看著我,哪怕壹只手被我夾住了,還是不放棄,壹點點地向更深處探去。
“妳不要太過分。”我在陳言大腿上用手指寫了幾個字。
“那把妳內褲脫下來送給我。”看到陳言的回復,我壹臉震驚地看著他。臭小子壹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內褲不行,脫不下來。”我寫完,指了指自己的穿著。長風衣,厚黑絲打底褲,想在不驚動丈夫的情況下脫掉內褲,概率為0。
陳言看了壹眼,想壹想估計是沒戲,嘆了壹口氣。
“那胸罩給我。”
我白了他壹眼,寫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陳言的眼睛壹下就亮了。他假裝伸懶腰,其實是把手伸到了我後背,我向前靠了靠,讓他好把手伸到我衣服裏邊去。
對於我的身體,陳言已經無比熟悉,畢竟從頭到腳,從前到後已經沒有什麽地方他沒有看過,沒有親過了。
想起那次他舔我肛門,我因為太興奮忍不住放屁的事情,我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開心地大笑起來。
丈夫回頭看了我壹眼:“有啥好笑的?”
我楞了壹下,這才發現胸口少了什麽東西,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陳言已經把我的胸罩脫了下來,而且拿走了。
我掃了壹眼陳言,臭小子把靠在車門,手看似無意地遮掩著嘴巴,但嘴角出賣了他,再壹看,口袋裏鼓鼓囊囊的,露出半個指節的胸罩帶子。
“聽相聲妳不笑啊。”我說。丈夫在聽電臺裏放的郭德綱相聲。
“我以為妳會說低俗呢。”丈夫笑了笑,回過頭去。趁著著機會,我連忙把胸罩帶子塞進了陳言的口袋。
之後陳言沒有做什麽過分的舉動,很快就到了他的家。分別的時候,他笑著跟我說新年快樂。
我的心裏頓時感到悵然若失,原來在不知不覺裏,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陳言。現在要和陳言分開,哪怕只是壹個短短的寒假,我都不舍得。
我怕當著丈夫的面突然哭起來,就什麽話也沒說。但丈夫的車開動起來,我還是忍不住地回頭看了壹眼陳言。
陳言也沒有走,壹直註視著我,知道再也看不到我。
我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回家後和女兒的團圓是最讓我高興的,而女兒在身邊,可以抵消掉我內心壹部分對於陳言的思念。
之前陳言跟我說過,不會留在本地過年,而是會到他爸媽工作的城市裏。
於是回家的那壹天開始,我就暗自記錄開學的時間——無論是做學生還是做老師,這都是我第壹次無比期盼著開學。
晚上無論是和丈夫睡在壹起,還是和女兒誰在壹起,我都懷念陳言有些瘦弱但是溫暖有力的懷抱。
期間和丈夫做過壹次,本來沒什麽感覺,但是恍惚中我把丈夫的模樣看成了陳言,身體就自然地做出了反應,主動地求歡。
丈夫可能是第壹次看到我主動要求再來壹次,也是用了力氣的——但比起陳言的堅挺,還是差了幾分意思。
我握著丈夫射完精後,短小的,皺巴巴的,連龜頭都無法自然翻到外面的陰莖,心裏突然產生了巨大的惡心和不適感,完全沒有握著陳言陰莖時候的興奮和快樂。
雖然陳言從未插入過,但是僅僅是用肉縫夾著摩擦,給我帶來的刺激和高潮,就是丈夫手、口、陰莖三重刺激都無法帶來的。
我躺在床上,腦袋裏,身體上,想的都是陳言。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接到了壹個陌生的電話。是陳言的媽媽。我半是掩飾,半是激動地跑到陽臺上接這個電話。
陳言的媽媽壹口壹個感謝,說了陳言告訴他還有陳言的爸爸,上學遇到了壹個好老師,特別關心和鼓勵他,給他機會去展現自己雲雲。
我當然只能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其實我更想聽到陳言的聲音。
到了快結束的時候,陳言媽媽才把電話交給陳言。
“餵,琳琳,是我。”電話那頭陳言說。
我壹下子就哭了出來,還破了個鼻涕泡:“嗯……寶貝,琳琳聽到了。”
電話那頭的陳言很著急:“琳琳別哭啊,是我不好,沒給妳打電話。”
“沒關系,琳琳今天聽到妳的聲音就很開心了。”
“琳琳……我特別想妳。”
“我也是,每天都想妳。”
“我天天拿妳的胸罩手淫……”
“我去,妳個臭小子,惡不惡心啊。”其實內心樂開了花。
“唔唔唔……不過琳琳我發現妳好保守啊。”
“嗯?為什麽?”
“妳的胸罩……太老氣了。”
“混蛋,嫌老氣可以還給我。”
“我才不要……我媽讓我節後給老師們帶禮物。我自己給琳琳選了壹個。”
“選的什麽?”
“到時妳就知道了。”
我發現只要和我在壹起的時候,陳言的話其實也不少,而且私下裏也會撒撒嬌,使使壞,本質上還是壹個很可愛的男孩子。
“好,我就期待著妳的禮物。”
有了這次和陳言的通話,我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就好了許多,但內心裏就更期待開學了。
心裏只有盼頭,時間就過得很快。開學前兩天,我去了學校的宿舍。
打開門的時候,我仿佛問道了陳言的味道,看見了我們在壹起的時候的歡娛。
我躺在床上,把頭埋進枕頭,這裏有陳言的味道,床單上也有,被子裏也有……
我禁不住撫摸我的身體,我的嘴唇,我的胸部,幻想著是陳言在撫摸,在把玩我的真題,我的嘴唇,我的胸部……甚至是我的陰蒂,我的陰唇……
我把手指插進我的陰道,想象著陳言伏在我身上,用他碩大的龜頭頂開的肉縫,用他堅硬的肉棒沖刷著我的花徑,穿過層層的褶皺,頂到花心……
“陳言,陳言,用力,啊……”我加快了手淫的動作,任憑淫水四濺。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陳言做愛了。
進入身體的那種。
陳言來找我的時候,辦公室裏壹個人都沒有。他走路靜悄悄的,我正在整理教案,壹擡頭就看到了陳言。
“哇,陳言……”我話還沒出口,陳言已經吻了上來。熟悉的味道頓時湧入我的鼻腔,我顧不得周圍有人沒人,只想把陳言,把陳言的舌頭吞進我的肚子裏。
這是壹個纏綿的,溫暖的,充滿了心靈感應的吻。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是最後,陳言捧著我的臉,戀戀不舍地分開。
我這才馬後炮地看了壹下辦公室,確定了壹個人都沒有,這才放心。
“琳琳,我好想妳。”
“寶貝,我也是。”
無需太多的語言,我們就這麽看著對方,然後緊緊地擁抱在壹起。
“陳言,妳給我帶的什麽禮物?”我趴在他肩上,輕輕咬他的耳朵。
“哦,對了。”說著陳言站起來:“這套海藍之謎是我媽送的,任課女老師都有。”
他又拿出壹個盒子,我壹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英文,是個以設計大膽而聞名的內衣品牌,我的臉立馬紅了。
“要死了妳。”我抱著他啃了壹口:“這個妳沒拿著手淫吧。”
陳言說:“當然沒有,我……我要琳琳穿給我看。”
我掐了他壹下:“小孩子不想著好好學習,盡想這些東西……也不註意身體。”
陳言居然抓住了我的手,往他褲襠裏摸去:“琳琳,妳摸摸,是不是又大了?”
這次入手的感覺應該他還沒勃起,軟綿綿的,但是也是好大壹坨。我微微用力擰了擰他的壞東西:“混蛋妳,就知道欺負我。”
陳言嘿嘿地笑。
我嘆了口氣,對他說:“寶貝……之前跟不讓妳……進來,我是有私心的,我怕對不起我的丈夫和家庭。但是過年這段時間我想通了,丈夫和家庭我可以用今後的日子來彌補,現在我只想好好和妳在壹起。不讓妳和我做……做愛,其實對妳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而且……而且我夢到被妳……被妳……”
“被我什麽?”
我白了他壹眼,臊紅著臉說:“被妳插進來……也不是壹天兩天了。我的小冤家,要是知道早晚會有這麽壹天,我寧可那天不叫妳回答問題。”
陳言笑了:“那琳琳還會夢到被我……插嗎?”
我敲了敲他的頭:“得寸進尺。不過現在我搬回家住了,以後可能什麽機會。”
“對哦。”陳言撓了撓頭:“那去開房?”
“開妳個鬼。妳不會覺得我是壹個很隨便的女人吧。”
“當然不是。”陳言立馬正色說道:“琳琳妳是我的女神,我的女王。”
“呸!”我啐了他壹口:“花言巧語留著以後騙女朋友吧。”
他拉了拉我的手:“妳不就是我女朋友嗎?”
看著他真誠的樣子,又想了想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真是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覺。
要是我在上學的時候,或者陳言能夠早壹點出生,我們會是怎樣的關系?說不定真成了男女朋友,做了夫妻也說不定。
“好好好,寶貝說什麽琳琳就是什麽。”我說:“但是畢竟……是我們第壹次嘛,也不要太隨便了……尤其妳還是個小處男……第壹次要是不好,以後會有陰影的……”
陳言說:“那不壹定……妳又不是沒試過……”
我又敲了他的頭:“說妳是處男還不聽……好,我倒要看看妳有多厲害。”
陳言飛快地啄了我壹下我的嘴唇:“既然琳琳這麽說了。我相信那天壹定會到來的,琳琳要記得哦,壹定要穿著我送妳的內衣。”
我哼了壹聲:“廢話,這麽貴的衣服,當然要穿給妳看啦。”
只要陳言在身邊,我就覺得高興。新學期開始後,因為沒有了宿舍這個幽會的地方,我和陳言在肉體上的關系中斷了壹陣。
但我是不是趁著沒人的時候,給陳言送去壹點福利,也讓他感到開心。但是第壹次做愛的機會,始終捕捉不到,我和陳言都很無奈。
但是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那天教研組長通知我,說省作文比賽今年改了模式,讓全省通過冬令營選拔的學生去省裏面參加比賽,並且要有指導老師陪同,我們學校就派我作為陳言的知道老師,陪他去比賽。
為了掩飾心裏快要爆炸的喜悅,我還假裝說,讓女教師陪男學生出去會不會不好。
教研組長白了我壹眼,說馬上就要高考了,教研組的老師除了上課就忙著給高三的出題猜題,根本沒有其他人手,如果我不去就要陳言壹個人去,出了事情要我負責。
嘿嘿,本來就是我這壹趟就是要出事的。
下午我把這個消息告訴陳言的時候,陳言的眼睛立馬亮了:“那不就是能和琳琳……”
我點了點頭:“看來就是這樣了。算來算去,還是要在酒店,那還不如早壹點和妳……”
“好飯不怕晚。”陳言說。
臨走的前壹晚,我在整理行李,打包差不多的時候看到了陳言送我的那套內衣。
說起來從拿回來到現在,我也沒有打開過,因為講好了是要穿給陳言看的,於是打包裝進了行李箱裏。
翻床頭櫃的時候,看到了壹盒安全套,想了想陳言那個噴射的量,真內射了懷不上的概率實在是太小,要是懷上了我還真沒辦法,只能辛苦我的陳言小寶貝了。
知道我要出門,丈夫臨睡前問我能不能來壹次。我原本是心軟的,但是壹想到丈夫完全硬起來的樣子,還沒陳言半軟時候的威風,我心裏就有些抵觸。
更何況,我這次是帶著目的去的,是要把陳言從壹個男孩變成男人,其他男人只能先滾壹邊了。
第二天壹早,先去學校和陳言匯合,然後打車去了火車站。
這是我和陳言第壹次單獨出行,壹旦離開了別人的視線,我立刻牽起了陳言的手,像是壹對戀人壹般依偎著上了火車。
我和陳言對面而坐,我脫了鞋,把腿翹在陳言的大腿上,黑色絲襪腳塞到陳言的懷裏。
陳言這個小鬼是個足控,特別迷戀我的腳還有腿,比起我的乳房他可能更喜歡玩我的腳。
為了他這個小小的癖好,我嘗試過不同的絲襪,黑絲足最能夠激發他的欲望。
果然,陳言仔細地把玩了壹路。我倒是沒什麽,倒是把鄰座的大爺給氣得鼻子都歪了。
“世風日下。”我下車的時候聽見大爺說。
去妳的吧。
我大學是在省城念的,所以輕車熟路,帶著陳言去了比賽的現場先報到,確定比賽的時間等等。完事了主辦方給了我們兩張房卡,讓我們回去休息。
“快捷酒店啊。”陳言看了房卡說道。
“妳不會想著要住五星級酒店吧。”我撇了撇嘴。
“我壹個人來當然沒事啊!”他笑著把我的長發整理了壹下:“怎麽能讓琳琳住這種地方。”
“那妳想怎樣?學校不會報銷的。”
他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說了到省城參加比賽的事情。壹會兒他掛了電話,沖我笑了笑:“搞定了。等下有車來接我們。”
“噢喲,霸道總裁啊。”我揶揄他,內心卻有壹點虛榮。畢竟從小是工薪階層長大,五星級酒店只是聽過還壹次沒感受過。
陳言看看四周沒人,親了我壹下:“那妳就是總裁夫人了。”
來接我們的是奔馳,把我們送到壹家酒店,光看外表就知道很高檔。
辦入住的時候,前臺小姐看了看我們,問我們是住兩個套間還是總統套。陳言搶在我前面說:“總統套。”
我瞪了他壹眼,沒想到這臭小子還是挺猴急的嘛。但是壹想到入住可能要登記身份證信息,我心裏突然有些發慌。
像是猜出了我的顧慮,陳言跟前臺小姐報了壹串數字,前臺小姐立刻變了壹張臉,連身份證都沒問我們要,就幫我們辦好了入住。
“為什麽妳壹報數字,她連身份證都不問我們要了?”電梯裏,我問陳言。
“親壹下。”陳言把臉湊過來:“親壹下告訴妳。”
我壹把擰住他的耳朵:“這是在外面,妳給我規矩壹點……”
陳言嘿嘿笑著,勾住我的腰:“那到了裏面……”
“到了裏面妳也要規矩……”我紅著臉說:“起碼今晚要規矩,明天還要比賽呢。”
陳言壹臉失落:“今晚都不行啊。”
“那住兩間咯。我反正無所謂。”我哼了壹聲。
“不要!”陳言立馬壹副狗腿樣:“住壹間嘛,吃不到還能摸到。”
我沒好氣地說:“陳言,我發現妳最近很油腔滑調啊。”
陳言歪了歪嘴:“啊……我還以為琳琳會喜歡我話多壹點呢。”
“誰教妳的?又是周鵬?”
“嗯……”
“周鵬是個混蛋。”我有些生氣地說:“妳以後不要跟他壹起玩。”
“好吧……”陳言有些遺憾。
看著這條有點受傷的小野狗,我心裏既是喜歡又恨他恨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