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繁花落；第03章（1）

嘉嘉和柔然都沒睡，顯然知道他晚些會過來，柔然聽見了響動，翻身下床打開了臥室的門。
“就知道妳肯定過來的……”柔然撲到誌揚懷裏撒嬌道。
“臭丫頭……小心摔著……”誌揚笑的更開心了，在家裏柔然就是他最好的小開心果，雖然沒法說最疼愛她，但是誌揚絕對是最慣著她的，要星星不敢給月亮，要猩猩不敢給駱駝的那種。
柔然前前後後看了看，然後皺了皺小瓊鼻問道：“頭發還這麽濕，我去給妳拿毛巾擦幹些。”
誌揚坐在嘉嘉身旁，看她也是穿的浴袍，頭發也是半幹的，知道她剛洗過澡，湊上前嗅了嗅，剛剛壓下的欲火忍不住又有些擡頭。
嘉嘉取過擦頭發的浴巾，跪在誌揚身旁替他擦拭，壹邊問道：“祖爾睡了？”
“嗯，她說她累壞了。”誌揚微笑道。
柔然取了毛巾回來，看嘉嘉和誌揚正在說話，自己卻有種多余的感覺，癟癟嘴湊到嘉嘉身邊。
“在聊什麽？”壹邊說著，壹邊將幹毛巾替嘉嘉把長發隴住，然後湊到他倆身邊。
“再說妳呢唄，跟老公說妳答應了。”嘉嘉嘿嘿笑道。
“啊？不來這樣的，人家還要有點心理準備呢。”柔然臉上騰的紅了，雙手交織著不知道該放在什麽地方好。
“回國去看姥爺、姥姥還需要什麽心理準備？”嘉嘉促狹的笑道。
“啊？好啊，妳又耍我！”柔然這才明白自己被嘉嘉給耍了。
“哈哈……”誌揚和嘉嘉壹起笑了起來，讓不明真相的李柔然更覺郁悶。
“好啦，不逗妳了，剛才嘉嘉問祖爾是不是睡著了，我說她累了，睡得很沈……”誌揚覺得沒什麽好隱瞞的，就將柔然撲倒在床上，柔聲對她說道：“怎麽樣，感覺好點沒有，還難受嗎？”
“嗯……好想妳，感覺好幾天妳都沒抱人家了。”柔然有些幽怨的淚眼汪汪的說道。
“當我不知道呢，昨晚上跟祖爾躲在船艙裏看非誠勿擾，有那麽好看嗎？笑的那麽誇張。”誌揚捏了下她的小瓊鼻笑道。
“嗯……鼻子讓妳捏的不好看了。”柔然拂去誌揚的手，笑道：“就是看看唄，反正都是娛樂節目。”
嘉嘉也不是不愛看，但是誌揚不喜歡，所以昨晚上只是陪他說了半宿的話，早上起來還給妹妹打了個電話。
柔然從誌揚懷裏鉆出來，看了看表說道：“不然我過去吧，妳們早點睡。”
嘉嘉拽著她的手說道：“壹起吧，省的說攆妳走。”
“嘿嘿……那我就真不走了。”柔然跳上床，蓋好被子笑道。
嘉嘉也上床躺好，柔然湊到嘉嘉懷裏，像只慵懶的小貓：“比老公懷裏溫暖，挺好的……”
誌揚有些被冷落，不爽的拍拍柔然的小屁股道：“去洗洗澡啦，身上都味兒了。”
“才沒有呢，下午回來洗過了，才沒有味道。”柔然知道他是想把自己支開然後搶地方，所以身子往嘉嘉身上挨了挨就是不撒手。
“才不給妳倒地方呢，今晚都不動地方了。”誌揚無法，只好也湊上床貼在柔然身後，伸手去摸她彈力驚人的小屁股。
“嗯……知道人家來事兒了，還來招引人家，嘻嘻……我倒是不介意……只要妳不嫌臟的話，人家沒問題的啦……”
“瘋丫頭說些傻話，看的都難受，哪還有情緒……”
“那就別招惹我……”柔然提溜起誌揚的大手，放到了嘉嘉的腰上。
“想要就找妳大老婆去。”柔然眨眨眼說道。
嘉嘉借著燈光，看到男人也是壹臉的倦色：“早些睡吧，今天好累。”
她並不累，但是看丈夫壹天都沒得閑，她心疼他身體，又怕是那些野藥透支體力落下什麽損傷，所以牽著誌揚的手說了句。
程誌揚身體明明有了倦意，但是精神上卻始終很亢奮，他知道這都是那嗆鼻草的作用，見識了野藥的可怕，他禁不住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再不敢亂吃東西了。挽著嘉嘉的手，胡思亂想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程誌揚很早就睜眼醒來，摸摸床上沒有人，也不知道兩個丫頭到哪去了。他伸手摸到床頭櫃的電子表，攏目光壹看是六點四十，就翻身起來想去撒潑尿。
“可我就是生氣……”他走到門邊時，聽見套間外屋有人在說話。門閃了壹道縫，外間的窗只照了壹層紗，光線好得多，他借著光線往外壹看，是嘉嘉和柔然坐在沙發上，電視開著她倆卻在說話，不禁好奇的隔著門聽起來。
“我是他的妻子了，他卻偏心……我那麽愛他，他卻就喜歡祖爾，他只想要孩子，卻不在乎孩兒他媽是誰，我就是氣他這……”
誌揚默然，男人都喜歡聽話的妻子，在家裏能體現出自己的權威，誌揚嘴上不說，但是其實他骨子裏就是這樣的大男子主義，更何況他本來就年長得多，更是下意識的要維護自己的威嚴。
所以他心裏自然有偏向，嘉嘉肯定是他心裏最重要的，祖爾其次，再次才是柔然，至於小女兒娜娜更要排在後面，她是最願意跟自己對著幹的壹個。
誌揚有些火往上撞，但是他冷靜了三秒鐘，心說柔然也沒有錯，自己擁有她們三個，而她們每個對自己都是壹心壹意的，如果自己分了親疏她會產生攀比之心也難免，看來自己應該好好的和她溝通下了。
“妳啊……就是性格太要強了，然然，妳不說過嘛，只要咱們壹家人壹起，開開心心的，比什麽都強，妳能全心全意的為我……其實喬喬也是壹樣的，咱家人都太善良了……”
嘉嘉最了解柔然的性格，嘴上硬心卻軟，雖然有些話說多了不好，怕她聽了就變了味兒，但是她最聽自己勸，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她兩句。
“我們不壹樣的……我從來沒想過和妳攀什麽，但是她呢？妳只當她是個乖乖女，但是老公當年還不是被她抓到了痛腳……嘉嘉，最善良的人是妳，我壞起來比誰都壞……妳太容易相信人了。”柔然握著嘉嘉的手說道。
嘉嘉嘆了口氣，要說當初為了捅破那層窗戶紙，祖爾也確實是急功近利了些，甚至可以說有些不擇手段，但是嘉嘉明白她其實不會出去亂說，也是自己和爸爸順水推舟接納了她。
壹年多了，自己都快忘光了，現在柔然舊事重提，雖然不壹定是想挑撥是非，但是她脾氣太直了，她認定的人和事是很難改變感觀的。
誌揚倚著門聽兩個丫頭說話，他跟嘉嘉壹樣，也並沒有太多疑心，只是經歷過米歇爾的事，說實話他心裏還是相信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話，從根本上講，他只相信嘉嘉壹個人，這種血緣天性是誰也無法割斷的。
“她是天主教徒，不是說嗎？她是主的，然後是自己的……老公昨天過來悶悶不樂的，我猜肯定是在她那兒碰到不順心的事兒了，我憑什麽給他好臉色看。”
誌揚不得不佩服柔然的直覺超準，只是通過自己興致不高，居然被她把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是這些話聽著卻不讓人多舒服，話裏話外挑唆的含義不言而喻。
“好了，別想了，腹黑女，表面上這麽可愛，思想卻這麽陰暗，人家喬喬才沒說過分什麽先後，妳這明明就是曲解人家的意思……別當著老公的面說，他不喜歡聽這些的……最後吃虧的還是妳。這話說出來，壹點作用都起不到，卻只能引來反感，何苦呢？”
嘉嘉看柔然凝眉傾聽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話她聽進去了壹些，於是接著說道：“我知道妳愛他，愛的那麽深，只是妳表達的方式他明不明白，能不能接受……我們在壹起這麽多年，當年的好姐妹，現在真的做了姐妹……妳的心情我都理解，但是也要讓他明白，對嗎？”
“嗚嗚……嘉嘉，還是妳最了解我……”柔然在嘉嘉面前，才將壹切的倔強卸下，如果說世界上還有壹個人理解她，不是爹不是媽，而是她程嘉嘉。
也只有她才會全心全意的對自己好，為自己著想，有時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愛上老程是為了做程太太，還是永遠和嘉嘉在壹起。
“咱們還用這麽客氣嗎？還做不做姐妹兒了。”嘉嘉很大度的笑了。但是，她沒想到的是，柔然居然會把她撲倒在沙發的躺椅上，然後開始親吻起自己。
“嗚……別鬧……嗯……”嘉嘉雙手推拒了下，以前壹起伺候丈夫的時候，也會趁著興致高，兩個人會親密的耳鬢廝磨壹番。
但是沒有誌揚在場，嘉嘉就覺得似乎是背叛了丈夫，求助的眼神向門縫這邊掃了壹下，看他沒有出面制止，顯然是默許了，然後也就不太用力反抗，反而是多了壹分欲拒還迎。
事實正如嘉嘉所料，誌揚看柔然這麽放肆，忍不住想出聲制止，但是轉念壹想，她們感情那麽深厚，柔然對女兒的依戀甚至超過了自己，反正都是自己的女人互相玩鬧壹下，自己看戲也不吃虧，不免還多了壹分莫名的期待。
而他這壹遲疑，看到嘉嘉往自己這邊瞅了壹眼，顯然是猜到了自己已經醒來，看她不再那麽抗拒，顯然是猜到自己壹兩分心意的將錯就錯，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去看看老公醒了沒？”柔然忽然想起誌揚隨時可能會醒，雖然套間的隔音不錯，但是她還是想確認下，門有沒有關嚴實。
嘉嘉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小聲說道：“沒事……”柔然聽嘉嘉說沒事，也就不擔心了，她壹只手撫著嘉嘉的額頭，然後湊近了想吻嘉嘉。嘉嘉知道丈夫在偷看，還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撲哧壹聲笑了出來。
“討厭！破壞氣氛。”柔然禁不住埋怨嘉嘉，總是自詡嘉嘉是自己女人，卻從來都還沒得手過，李柔然今天確實是有了幾分躍躍欲試的興致。
嘉嘉偷眼看誌揚還沒動作，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知道他真是沒打譜阻止柔然使壞，也就心裏哀嘆的認命了。
“哎……讓妳摸壹下……都是女人，感覺怪怪的。”
“就當是老公就在邊上看著……”柔然親吻了下嘉嘉的臉龐，然後開始親吻她的頸項，她的雙手也漸漸不老實起來，探入嘉嘉的睡衣，開始在嘉嘉身上遊走。
“嗯……”嘉嘉心說：老公真在那看著呢，說不定還在那裏套弄著他那大家夥……壞家夥……嗯……柔然的手，開始輕輕的揉弄起她的乳房，那力道均勻又柔和，卻和老公平時疼愛自己的感覺有所區別。
還是女人更加了解女人，或許這樣也不錯，嘉嘉心裏忍不住想到。
“壞丫頭，是不是在北大的四年跟人學的？看手法就不是第壹次使壞了。”嘉嘉漸漸有了感覺，只覺下身都開始有些濡濕了，紅著臉問道。
“嘿嘿……妳沒住過校，其實這種事兒也很平常啦……總比被男人占便宜好不是……”柔然說著又要吻嘉嘉的唇，被嘉嘉壹偏頭躲過了。
“別，老公躲在那兒看呢。”嘉嘉無法，只好使了個眼色，希望柔然能就此收斂壹下。
“嘿嘿……那咱們演戲給他看，好不好？”柔然嘿嘿笑道，壹邊將嘉嘉的浴衣脫下。
嘉嘉心情略微放松了些，也解開了柔然絲質睡衣的系帶，兩個漂亮的小女人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顯露在對方視線之下。
“嗯……嘉嘉同學那裏好大，好軟喲……妳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了，是不是他也這樣摸妳、親妳？”柔然壹邊稱贊，壹邊緩緩揉搓嘉嘉的椒乳。
“啊……柔然同學，不要……停……啊……在教室裏，會被老師看到的……嗯……”嘉嘉假作大吃壹驚，但是乳房上傳來的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舒服的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心中暗道：這死妮子在假戲真做呢，卻又舒服得不想讓她停下。
柔然另壹只手緩緩地向下移動著，然後悄無聲息的伸進了嘉嘉的小內褲。
“嗯……不要……別這樣……”嘉嘉半真半假的哀求道，壹邊輕輕擰腰想要躲開柔然的手。
“啊……別……痛……快住手，我生氣了……”
“這個點學校裏沒人的，妳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柔然伏在嘉嘉胸前，壹邊輕輕噬咬她的乳頭，壹邊用手指按壓嘉嘉的陰蒂。
“看，妳都濕的這麽厲害了，跟那個男人已經做過了吧？”
“嗯……”
“和誰？”
“嗯……老公……”嘉嘉漸漸進入了狀態，紅著臉羞道。
“都叫老公了，嘉嘉妳真是騷……”
“嗯……人家才不是呢……嗯……”柔然托住自己的雙乳，用乳頭輕輕的撩撥嘉嘉胸前的兩點嫣紅，兩個小婦人同時覺得壹陣酥麻，像是壹陣電流通過。
嘉嘉只覺自己下身更濕了，瘙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可以真刀真槍的幹壹次。
柔然則更是不堪，經期中難以得到撫慰，幸好還不是最想要的那兩天，不然能把她逼瘋了。
“還說不是……快交代那人是誰？妳們做的多嗎？他的大嗎？”柔然覺得這樣傷敵壹千自損八百不合算，於是只是使出手段開始欺負嘉嘉。
嘉嘉被她摳弄的也進入了狀態，由著她愛撫自己喃喃說道：“我老公好帥的……他好厲害，我們每天都做愛，不停的做，在臥室裏、書房裏、浴室裏、廚房裏，有時候還會在家裏樓梯上……他好厲害……我好愛他……嗯……”
“嘉嘉妳真騷……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每天接送妳來學校的那個男的？”
“嗯……那就是老公……嗯……”
“看妳的小騷樣……想挨操了吧？程老師，該妳上場了。”柔然把誌揚從門後拽了出來。
“這是我男人，呃……咱們副校長，教高壹數學的程老師，他最喜歡妳了，所以讓我來勾引妳。”
柔然忍著笑，交代了角色身份，誌揚這才醒悟，原來這個遊戲裏面還有自己的壹份，也是樂得玩個新鮮，所以並不多說話任由柔然擺布。
還是嘉嘉反應夠快，伸手將自己滿懷的春光遮掩住，然後蜷起露在外面的雙腿，跪坐在沙發上顫聲道：“妳們……柔然妳怎麽可以這樣，我當妳是最好的姐妹的。”
“沒辦法啊，嘉嘉，程老師說最喜歡妳，只要我能把妳弄來，就推薦我去北京上大學。這是我錄得剛才妳說的話，如果妳不想讓全校都知道妳的小秘密，妳就乖乖的聽話。”
嘉嘉和誌揚心裏都“震精”了，人才啊，這麽短時間內就編出壹個劇本，還有道具錄音筆。
“妳……妳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把妳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我……我做鬼也不放過妳們。”嘉嘉瑟縮在沙發的壹角，顫抖著說道。
柔然看男人下身早就支起了帳篷，嬉笑著替誌揚脫了褲衩，露出了犄角猙獰的大家夥，聞到那微醺的氣息，柔然都有些迷醉了。
她跪在誌揚身前在龜頭上吻了壹下，然後放在口中吸吮含裹了壹陣吐了出來道：“看，它都等不及了，快去吧。”
誌揚不知道說什麽，又怕說錯話破壞了氣氛，反正是小老婆怎麽擺布他就怎麽享受，被柔然推著到了嘉嘉近前。
嘉嘉作勢要跑，被柔然抓了回來，輕輕壓著她的手腕，對誌揚說道：“老師，快啊。”
誌揚想分開嘉嘉的雙腿卻沒拽動，發現她真的使了點力氣，柔然湊到他耳邊說道：“玩遊戲嘛，太假了就沒意思了，投入壹點才好玩嘛。”
誌揚壹聽，不禁性致更加盎然，雙手微微較勁，嘉嘉的力氣比他小得多，壹下子就被他分開了雙腿。
“啊！不要……老師……求妳了……別這樣……求妳！”嘉嘉也聽見了柔然的話，試著夾緊雙腿，但是“程老師”已經欺近身，她只好試著用腳把他蹬的更遠壹些。
誌揚第壹次發現，原來犯罪還真都是技術活，做什麽都不容易啊……當然他也是不忍心弄疼了女兒，自己的寶貝兒哪舍得真打。
沙發地方太小施展不開，誌揚憋得汗都下來了，他抱起嘉嘉就奔回臥房，柔然笑嘻嘻的跟著進了屋。
誌揚隨手將嘉嘉扔到床上，以報復她剛才的暴力不合作運動。
“嗯……”嘉嘉不想破壞氣氛，只能嬌哼壹聲，表示自己的不滿。誌揚摟住愛女的腰，讓她翻身跪在床上，他直接從後面插入了女兒的牝戶。
“嗚……好痛，真要強迫我啊？”嘉嘉忍不住回頭抱怨了壹句，但是她自己壹下楞住了。
她突然發覺這兩個字很刺耳，壹下子想起了妹妹曾經的遭遇，只覺壹下子沒有了陪他倆玩遊戲的興致。
誌揚和柔然多聰明，看嘉嘉壹楞，然後再也提不起情緒，就知道她想起了娜娜。
誌揚也嘆了口氣對柔然說道：“不好玩，被妳像木偶壹樣扯來扯去的。”
柔然不服氣道：“哼……那是妳們太不專業了，嘉嘉說的那句，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們的，拜托，現在已經是2010年了，有點創意好不好啦？”
嘉嘉紅著臉為自己辯解道：“我們這是經典版的臺詞不行啊？再說環境不是在上高中嘛，那都許多年以前的事了。”
“哈哈……”誌揚在壹旁看熱鬧，聽她倆逗著玩。
“還有妳，老公，妳也太木了，動作僵化、表情拘謹，也沒有即興發揮的臺詞，對妳太失望了。”柔然又掉轉槍頭，對準了程誌揚噴道。
“我也有揣摩過啦，我想妳拿著錄音筆，妳們‘程老師’害怕被錄下聲音，所以我就不說話了唄。”誌揚摸摸鼻子說道。
柔然沒想到誌揚在這兒等著她，楞了壹下，看嘉嘉都快樂得抽了，才憤憤的說了壹句：“算妳們兩個狠……哼，不跟妳們玩了。”
誌揚壹把將柔然攬到自己懷裏笑道：“哈哈……別跑，剛才給大爺舔的那兩下蠻舒服，妳可以從這壹出繼續演，老師還保送妳上大學。”
“哼！不稀罕，姑奶奶早都大學畢業了，‘程老師’沒有利用價值了。”柔然嬌哼壹聲反擊道。
“哦？難道說，當初還真有這麽個‘老師’讓妳利用了利用？”誌揚的神情明顯多了份狐疑，擔心自己小媳婦兒曾經被人潛規則過，語氣裏不禁多了壹股醋味兒。
“討厭啦，妳明知道人家身心都只有妳壹個的。”柔然趕緊辯解道。
誌揚想了想覺得也是，當初自己跟丫頭，也確認她為自己守了很多年的貞潔。
但是誌揚此刻從她眼神中看出壹絲不安，心中不禁犯嘀咕，難道她騙了自己？現在做個小手術上道膜是很容易的事。
再在看看柔然的唇，他怎麽都覺得這張小嘴兒或許還含過其他的雞巴……
壹時間誌揚覺得自己有些糾結了，覺得自己很綠，卻拿不出任何證據，不過更多的是對妻子可能偷人這種想法刺激到了，下身很快再次挺得老高。
“變態，想什麽呢？”柔然貼在誌揚身上，小屁股壹下子感受到那陽物大熱勃起的狀態。
“沒……想妳了唄……”誌揚只能把這種，想偷窺捉奸場面的變態想法藏起來，畢竟他的性趣正常，這種事情也只是幻想壹下，真要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知道自己肯定會當場用刀砍了奸夫。
他再扭頭看看柔然，心說妳丫頭當年也不老實，要不是在北京的私人會所裏碰到我……
現在大家的境遇如何，怕又是另壹般光景了，所以他現在疑心壹起，就怎麽都覺得柔然不純潔了，或許給人口交過，或者被人操過後面。
原本想要吻她，但是誌揚心魔作祟下，轉而吻上了柔然修長的脖頸。
“別……”柔然並不知道男人內心世界想了這麽多，但是她現在身上不幹凈受不了挑逗，輕輕地推開了誌揚。
誌揚心中卻是另壹番想法：或許曾經有另壹個男人這樣親過她的全身，只是再最後壹刻像自己這樣被她推開？
這種想法壹旦產生，女孩的任何動作都讓他產生禁忌的聯想，這種想法在誌揚心中讓他糾結又興奮，卻郁積在心中讓他感到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