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第10章
贅婿的榮耀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24-11-16 21:07
許斌洗完圍了個大毛巾就出來了,她哼著小曲就進了浴室順帶的把門關上了。
說真的明明發生過關系了,還是特別親密無間的三洞齊開,順帶發掘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受虐傾向。
可晚上的尷尬就是陌生的尷尬,那個感覺特別的古怪,只能說人類真的是很奇怪的東西。
「妳去酒店了??」
「妳怎麽知道的??」
「呵呵,妳的身份證那邊我標註了,用不用叫妮娜過去,還是給妳找個美女啊。」
洛紫顏的電話來了,妖嬈又帶著幾分親近,當然達不到調情的那個境地。
「免了,妳來的話我就有興趣,這麽晚了還不睡啊。」
「馬上了,妳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再叫妮娜聯系妳。」
掛了電話,許斌是壹頭的霧水,沒多久房間的門鈴響起,餐飲部定好的東西送過來了。
豪華套房的客廳,落地玻璃前就有餐桌,服務生推著推車進來禮貌的壹笑,馬上把精心準備好的菜肴擺放在桌子上。
辣的菜有水煮肥牛,辣子雞,和香椒牛肉絲等很多個拿手菜,肚子餓了就不想吃的多精致,其他的都是海鮮小炒和燒臘壹類的下酒菜。
許斌看了壹下才發現忘了點主食了,不過也沒關系差不多十個菜兩個人吃怎麽的都夠了。
「好香啊!」
江彤兒嬌媚的聲線傳來,圍著大浴巾的她走了過來,性感的鎖骨和小腿都特別的性感。
有的時候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在許斌的眼裏不知道是不是有身份BUFF加持,總覺得林雪佳和她都比不上仙女大姨子。
現在洗完澡卸了妝,沒那麽精致了素面朝天下來,反而江彤兒給人感覺更是驚艷,眼眸含笑說是再世的狐貍精都不為過。
江彤兒直接坐在了許斌的對面,笑呵呵的說:「妳窗簾都不拉啊,萬壹毛巾掉下來走光了怎麽辦,給妳看無所謂我可不想給變態看。」
她倒是坦然,許斌笑了笑把窗簾拉了起來。
壹回頭她已經倒好了兩杯白酒,壹杯是二兩半的那種,然後把啤酒丟到了冰桶裏可以說輕車熟路。
許斌楞了楞坐下都不知道說什麽了,她把煙灰缸擺到了自己左手的位置很順手,壹般男人吃飯和打牌應該都有左手抽煙的習慣。
酒也放到了面前,不過還沒喝她先吃上了,許斌也是肚子餓壞了沒多想先填飽肚子再說。
氣氛很詭異,兩人沒選擇鴛鴦戲水,各自洗完就埋頭苦幹起來。
穿的又那麽親密又那麽清涼幾乎沒隱私可言,明明酒是色媒但實在餓的不行又沒去喝,看著似乎很浪漫的環境。
不知道為什麽,什麽話都沒說又夾雜著壹種叫作現實的東西,很是詭異。
打了個飽嗝,江彤兒才擡起頭拿起酒杯,但沒和許斌碰杯而是壹飲而盡,二兩半的48度白酒喝下去壹點都不覺得難受。
「爽啊!」
相反,她喝完就給自己滿上了,然後才問了壹句:「喝不慣,要不喝啤酒,還是礦泉水,給妳叫個果汁。」
許斌搖了搖頭,拿起酒杯抿了壹口就放下,說道:「妳酒量真好啊。」
江彤兒笑呵呵的說:「我外公外婆家是山裏的土酒坊,我的量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就張寶森那樣的廢材,喝十個都沒問題。」
短暫的沈默後,江彤兒幽幽的說:「妳好厲害啊,員警檢查完,說我身上壹點妳的指紋和妳的痕跡都沒有。」
「然後呢?」
許斌戲謔的壹笑,真不想花費精力去解釋什麽。
壹晚上很坦蕩的江彤兒終於紅了臉,咬起了銀牙說:「我後邊也檢查了,不過什麽都沒查出來,妳射的到底有多深啊我最後也沒流出來。」
壹看她那哀怨的模樣,許斌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
這娘們是誤會了,這全是系統道具的功勞,身外化身完美的解決了不在場的證據。
道具時效消失的那壹刻,關於這個化身的壹切都消失了,不管是留在現場的指紋,還是所謂射進去的精液和接觸的體液。
哪怕是所謂的身體組織,可查詢DNA資訊的任何東西都沒有,甚至江彤兒的身上就只留有張寶森留下的那些資訊。
查完她立刻被放出來了,其實查她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誰都不可能想到有系統道具這樣逆天的存在,壹切的線索和細節都擺在那,光貴賓區就壹堆人看著出了風頭喊價壹百萬的許斌壹直都在。
肯定是張寶森磕了藥,產生了幻覺在胡來,這是張祖輝自己都不會懷疑的結論,甚至張家其他人都懶得去看什麽所謂的監控。
但江彤兒可是被三洞齊開了,她是最慌張最害怕的那壹個,承受的心理壓力也是最大的。
張洛兩家之爭,加上眼前這個肆無忌憚的家夥,第壹次她是感受到了恐懼是什麽東西。
而其他人覺得正常的結果,在她看來是許斌的手眼通天,不只是瞞天過海簡直是顛倒了黑白,把張寶森坑得沒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許斌抿起了酒,輕聲說:「放心吧,這事不會對妳造成困擾的,這就足夠了。」
稍微說了兩句,氣氛也就輕松下來了,江彤兒也篤定了壹切都是許斌的手筆,壹切都是這個強奸了自己的可怕家夥在顛倒黑白。
她也不太敢造次,就調侃著說了壹句:「妳就是個大色狼,姚欣是妳大姨子,妳們那麽明目張膽的勾搭在壹起。」
「這樣刺激嘛,她樂意我也樂意。」
許斌夾起壹塊牛肉吃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說:「我倒是想問問,妳,我大姨子,還有林雪佳,妳們三個怎麽矛盾那麽大啊。」
「矛盾大奇怪嘛,那破學校裏,個個都有心機,就妳大姨子算最笨的壹個。」
江彤兒也沒多想,直接說:「環境就那樣,我出去兼職個開業禮儀,凍的要死賺不了幾個錢回來就造謠我出去賣了。」
「她們應該差不多吧,反正自然而然就不對付了。」
「其實也古怪,我們三個原本都不認識,讀著讀著就勢成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