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六章情亂KTV
　　第二天上班，誌明帶了昨晚吃剩下的土豆燴牛肉去作午飯。從此以後，他的午餐都是春嬌給承包了。
　　------
　　這天中午，像往常壹樣，誌明將飯盒子拿到餐廳裏叫做菜的師傅放到微波爐裏加了下熱，回到座位上來，剛壹打開，壹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身後叫了起來：“快來看呀！阿明的妻子給他做了愛心便當咧！”
　　誌明扭頭壹看，卻是同事阿芳，紅著臉瞪了她壹眼說：“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這是剩菜……”
　　幾個要好的同事早呼啦啦地圍了過來，爭先恐後地低下頭來呼吸飯盒裏散發出來的熱氣，“這家夥！真會享受，現在跟我們不是壹個階級的啊！”大夥七嘴八舌地開著玩笑。
　　[]　　誌明苦笑著，被幾只手推來搡去地坐不穩當，這時候人群裏冒出個聲音來：“妳們說，下了班把阿明留下來陪我們喝酒好不好？諒他也不敢重色輕友……”
　　“什麽？！”誌明叫了壹聲，這幫損友竟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這怎麽行呢……？”他為難地說。
　　馬上就有人抗議道：“怎麽不行呢？！離開婆娘壹個晚上就不行呀？”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誌明紫漲了臉，無奈地搖晃著腦袋說：“好吧！好吧！真是的……就陪妳們喝壹場，還不行嗎？”--自從春嬌來了月經之後，他已經有個晚上沒做過了。
　　昨天晚上，誌明實在忍不住了，臨睡前死皮賴臉地央求春嬌：“就給我壹回，就壹回……好嗎？”
　　“妳在想什麽啊？！壹片血淋淋的怎麽是好？”春嬌沒好氣地說。
　　誌明不甘心，找來報紙鋪在床上，“諾！像這樣就可以了……”他自作聰明地說。
　　“真是笨蛋！知道也得鋪條毛毯的嘛！”春嬌說，誌明又在報紙上鋪了條毛毯，“妳還真把我當做‘出血大甩賣’了呀！真沒人性！”春嬌生氣地罵道，氣呼呼地抱條棉被到沙發上睡了壹宿，將誌明慘兮兮地在床上晾了壹夜。
　　------
　　快要下班的時候，春嬌打了個電話過到誌明的公司去，誌明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可能要晚壹些才能到家裏，“對不起……”他在電話那頭說。
　　春嬌滿肚子的不高興，嗯了壹聲，卡嚓壹聲掛了電話。壹般情況下，她是不會主動給誌明打電話的，今天破了例，只是想通知誌明早點回家，因為她確信討厭的月經已經過去了。
　　“唉--倒像是我在求他壹樣，好沒面子……”春嬌深深地嘆了口氣，仰面倒在沙發上，壹雙腳在沙發邊上晃蕩，壹邊胡思亂想起來：“咦！他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是和公司的女同事壹道嗎？他們要喝酒嗎？喝醉了會不會……”不過她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可笑，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阿明不是那種人，我不該懷疑他的！只是壹個人呆在家裏看電視，著實太無聊了！好悶呀！”
　　春嬌猜得不錯，誌明壹夥有六個人，三男三女，吃飯的時候喝了點白酒，不盡興，又到附近的“雅格KTV”包了個大包間喝啤酒，壹邊喝壹邊唱，好不愜意！
　　阿芳也來了，無形中和誌明組成了壹對--另外兩個男同胞身邊都有了壹個了。酒過半酣，阿芳就挨過來，在壹片嘈雜聲的掩護下在誌明的耳邊說：“其實……我從前就對妳好有感覺的了……”好濃的酒味飄進了誌明的鼻孔裏。
　　“怎麽……突然說這個？”誌明楞了壹下，自己都結婚了，還來個馬後炮，“以前……我總想接近妳，是妳不給我機會嘛！現在才說，晚了……”他咕嘟嘟地喝下了半瓶啤酒，嗆得眼淚直流。
　　沒想另外壹個女同事聽見了，大聲地為阿芳打抱不平：“這怎麽能怪阿芳呢？結婚前，妳那麽孤僻誰都瞧不起的樣子，誰敢把臉往妳那冷屁股上湊？……現在結了婚，性格也開朗多了，人也變英俊了……”說話的是阿芳的死黨秀秀。
　　“是呀！是呀！”另壹個女人附和著，這個女人叫阿蘭，也是阿芳的死黨，三人在公司裏形影不離，同事們給她們起了響亮的名號叫“花邊三人組”。
　　兩個男同事見三個女人都壹邊倒，登時嫉妒起來，不滿地咕嚨著：“也真是奇了怪了，難道結了婚的男人就成了塊稀奇寶貝了，大家都去搶？”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有家室的男人……會給人壹種可信賴的安全感，妳們這些光棍學不來的！”阿芳白了兩個男同事壹眼，回過頭來看誌明，誌明漲紅了臉，兀自低了頭小口小口地呷著杯中的啤酒，“呃……結了婚我也不怕，妳可以跟我搞外遇呀！”阿芳低了聲，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說。
　　“外遇？！”如同壹顆炸彈落在了身旁，誌明驚奇地瞪著她足足有半分鐘之久--他可從來沒想到過要背叛春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阿芳，幹幹地咳了兩聲，起身坐到對面的點歌機旁去了，壹邊點歌壹邊偷眼看阿芳。
　　阿芳留著齊頸的短發，發色漆黑油亮，在那張可愛的杏子臉上，壹對清澈透亮的大眼睛撲閃著，兩道彎彎秀眉，長長的睫毛，雙眼皮兒，沒有塗眼影和嫁接假睫毛，在閃爍的霓虹燈下很有幾分姿色。她今晚穿的是粉色齊膝的修身薄衫長裙，鼓鼓的胸脯在裙子底下高高地凸隆著……“也許，那裏面已經有了成熟的女人的樣子……”誌明　出神地幻想著，冷不防被阿芳看見了，沖著他揮揮手說：“幫我點壹首《廣島之戀》，我來唱……”誌明尷尬笑壹笑， 給她點了壹首莫文蔚唱的《廣島之戀》。
　　阿芳從座位上站起身，扯了扯臀部被壓皺了的裙擺，抓過麥克風開始唱起來，那張小小的、豐滿的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壹般的開開合合，發出了曼妙的歌聲，壹對可愛潔白的小兔牙時隱時現，玲瓏的鼻翼、柔順的發梢也跟著聲壹起微微地顫動起來，壹起顫動的還有挺翹的臀部，兩條修長筆直的白腿在裙擺下晃蕩著——多麽美的腿啊！線條勻稱，皮膚細膩雪白，在五彩的射燈下泛著迷人的肉光，結實而有力地搖擺不停，壹邊唱壹邊深情的地瞟看誌明，將誌明的心扉也搖得晃蕩起來，瞟得誌明都癡了、醉了……壹曲終了，酒也喝光了，大夥兒壹邊鼓掌壹邊大叫：“唱得好！唱得好！好棒……”阿芳又提議要蹦迪，誌明便換了壹曲DJ舞曲，濃烈的點子在包間裏壹響起，大家不由自主地離開了沙發，搖搖晃晃走到包間中央，在水晶燈閃爍迷離的燈光下搖擺起來。
　　誌明也加入進去，別的女人卻不搭理他，只有阿芳在他身邊壞繞著扭來扭去，不住地將身子往他身上挨，不時有柔軟的觸感、溫暖的溫度隔著衣服簌簌地傳遞過來，像電流壹樣在誌明的身體裏蔓延著。
　　誌明緊張地看了看另外四個同事，兩對人兒跳著跳著就跳到包間的角落去了，借著昏暗的光線，能看見男人黑乎乎的在女人胸脯上滾來滾去地動，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女人發出難耐的喘息聲……“這些該死的家夥！該不會……在這裏就幹上了吧？”誌明腦袋裏閃過這樣的念頭，褲襠裏便開始不安分起來--阿芳背貼著他，正撅著屁股把扭得起勁呢！豐滿的屁股緊貼著誌明的襠部不住地挨磨，肉棒不爭氣，沒幾下功夫，早在褲襠裏頂起個高高的小帳篷，繃得脆生生地疼痛。
　　“嗯……”誌明哼了壹聲，往後退了退，阿芳的後腦勺上就像長了眼睛壹般，反手跟過來準確地抓住硬邦邦的肉棒，壹邊酣暢淋漓地歡跳。
　　“啊呀！”誌明叫出了聲，心裏砰砰地跳著，戰戰兢兢地向女人的臀部伸過手去，剛觸碰到那結實而有彈性的臀肉的時候，阿芳像被電擊了壹般，轉身在他手背上擰了壹下，弄得誌明無比納悶：“她摸自己就可以，為什麽我摸她就不行？這女人……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誌明搞不明白，又扭頭去看角落裏的男女：在水晶燈快速移動的、五彩斑斕的圓斑下，白乎乎的身子擠在壹處，就白色的蟒蛇在糾纏著掙紮、呻吟……“這麽快就來真的！還真是色膽包天啊！”誌明嫉妒地想。
　　“看著我……”阿芳呢喃著，雙手搭上了誌明的肩頭，胸脯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踮著腳尖扭動起來，迷醉的目光卻越過誌明的肩頭盯著角落裏的男女不放，角落裏傳來劈劈啪啪的淫靡的聲響，越來越清晰，阿芳的呼吸聲漸漸地越來越急促起來，抓住誌明的肩頭的手掌越扣越緊，指甲都快陷進肩頭的肉裏去了。
　　不用猜，誌明也知道她看到了什麽，他只覺得肩頭上壹陣陣地生疼，“這妮子……不會是動情了吧？”他想，猴著膽抖抖索索把手伸過去，這次，阿芳沒再擰他的手，他壹下就摟了豐滿的臀部貼到胯上來。
　　阿芳“啊”地壹聲嬌吟，軟癱癱地掛在誌明的身上，咬著誌明的耳朵迷迷糊糊地說：“告訴我！妳妻子……長什麽樣？有我好看嗎？”
　　“嗯？……妳怎麽這麽問？這重要嗎？”誌明不想打擊她，得寸進尺地撩起裙子的下擺來，手掌貼著暖乎乎的背脊小心翼翼地往上摸索著，光溜溜的背脊上布滿了滑滑的汗珠，像塗了層油脂似的--也許是她剛才跳得太起勁，才跳出的這壹身熱汗。
　　“噢……這塊小小的凸起，應該是肩胛骨吧？”誌明感受著，茸茸的細毛掃拂著他的手心，有點癢。
　　阿芳將下巴停靠在誌明的肩頭上，靈活的腰肢扭得跟水蛇似的，不斷地將大腿在誌明的“帳篷”上摩擦，眼睛卻目不轉睛地欣賞著角落裏的好戲， “我要妳告訴我……我和妳妻子想比……到底……到底誰漂亮？！”她說，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誌明的耳廓裏，聽語氣可醉得不輕。
　　誌明喘息著，壹時犯起難來，在這節骨眼上他可不能說錯話，可要他說春嬌沒有她漂亮，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來，“她很普通……”他只能這樣說，壹邊將摟住女人臀部將女人的雙腳擡離了地，趔趄著壹步步的向沙發倒退而去，途中撞上擱滿空酒瓶的條桌，乒乒乓乓地壹片響。
　　“有時間……帶來看看……”阿芳騎在誌明的身上囁嚅著，伸手關掉了頭頂上方的按鈕，包房裏頓時暗了下來，只有彩色的光斑四下漂浮著，走廊上昏昏黃黃的燈光射進門來，在門腳亮了壹塊，角落裏呻吟聲仍在繼續。
　　“好的……好的……壹定！”誌明啞聲說，沒了燈光，他的膽子更大了，手放肆地穿進裙子裏，在阿芳的胸口上尋找那對驕傲的乳房，握著暖乎乎、軟鼓鼓的乳房的壹剎那，誌明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了：“這東西跟春嬌的壹樣，握在手裏是這麽讓人舒服啊！”
　　阿芳也害怕，身子在瑟瑟發抖，“快啊……”阿芳說，迫不及待地按住了誌明的手背，引導著手掌轉了幾圈兒，誌明便放膽揉動起來，直揉得女人吚吚噢噢地叫喚，柔軟的手掌像蛇頭壹樣紮進誌明的褲腰裏，可皮帶系得實在是太緊了，卡住了無法往下鉆。
　　“等壹下……”誌明掙紮起上半身來，松了松脖頸上的領帶，卡地壹聲彈開皮帶扣，飛快地把皮帶抽出來甩在壹邊，褲子褪到大腿上，那東西便在飄移的燈影裏、在胯間斜斜地往上翹起來，阿芳縮在壹邊盯著肉棒看，眼也不眨壹下，“看什麽……來啊！”他說，伸手去拉拽阿芳。
　　“急什麽……我還沒脫呢！”阿芳順著沙發壹倒，把裙擺往腰上卷了卷蜷起雙腿來，大腿根部壹方白白的三角形。阿芳抓住那白色的三角形，輕輕擡了擡屁股，那三角形便變了奇怪的形狀，沿著那好看的比白色暗壹些的大腿滑過膝蓋，滑出腳掌，飛到了沙發的靠背上方去了。
　　“進來……”阿芳沖著他招了招手，壹條腿蜷曲著掛在沙發靠背上，壹條腿長長耷拉在沙發邊沿，胯裏中間黑烏烏的壹小片。
　　可惜光線不夠亮，影影綽綽地看得不大真切，誌明附身湊近去看，黑黑的毛從下有壹道灰白的縫……不遠的角落裏，迷亂的嗚咽聲、沈悶的低吼聲、劈裏啪啦的抽插聲越來越響，血液在誌明周身的血管裏急速地湧流起來，心臟裏像擂鼓壹般通通地跳個不停……“快點啊！只顧看有什麽用……”阿芳的聲音好像換了壹個人似的，軟軟甜甜地讓誌明的心發顫，她壹邊說著壹邊掙紮起來拉著誌明往後倒去，誌明跌撲過去，兩條柔軟的手臂像藤蔓壹樣纏上了脖頸，香水味混雜著啤酒味撲鼻而來，胯間的肉棒抵著了壹團軟乎乎的東西，使得阿芳渾身壹陣抖顫，急切地叫道：“快弄進來，弄進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壹切由不得誌明了！他聳著臀在女人的大腿中間壹陣亂戳，濕噠噠的肉團、糙糙毛發磨得龜頭壹陣奇癢，阿芳往後縮了縮屁股，兩條腿分得更開了，可肉棒還是進不到裏面去，“真是見鬼！我又不是頭壹回……”誌明咕嚨著，關鍵時刻掉鏈子，心裏越發著急起來。
　　“不慌！不慌……放松些……”阿芳緊緊地摟著男人的肩頭，嗯嗯呀呀地低聲哼叫著，壹口咬在咬肩頭上，屏氣凝神地等待著……突然，角落裏發出長長地壹聲尖叫，不知道是秀秀還是阿蘭攀上了快感的巔峰？那叫聲裏滿是幸福和滿足，兩人不由得相視壹笑，誌明掙起頭來看，手機在條桌上閃了兩下，緊接著就突突地振動了兩下，悠揚的彩鈴聲唱響起來……“啊呀！不好……”誌明壹骨碌從沙發上翻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春嬌打來的了！他抓起電話來，深深地吸了壹口氣硬生生地憋住了翻湧的呼吸，再緩緩地吐出來壹口長長的氣息，才按下接聽鍵放在耳朵上。
　　“阿明，都快十點鐘了，妳還有多久啊？”春嬌在電話那頭問，聽起來十分不悅。
　　“快了！快了……馬上就回來！”誌明盡量用平緩的語調告訴她，春嬌什麽也沒說，哢噠壹聲掛斷了電話，誌明心裏咯噔壹下，扔掉手機抓過褲子皮帶來，慌慌張張地摸索著穿到褲腰上，強勁的音樂還在耳邊可勁兒地轟鳴。
　　“餵！……怎麽回事？”阿芳在沙發上不安問道，扒拉了幾下亂糟糟的短發，“好好的，說不幹就不幹了……”她說，聲音裏滿是困惑和不甘。
　　“不來了……”誌明的心情壹落千丈，肉棒在褲襠裏乖乖地逐漸萎退，他分明感覺到春嬌在生氣，可是又不知道怎麽阿芳，幹巴巴地說：“對不起……老婆打電話來了！”
　　“唉……”阿芳嘆了口氣，蹭下沙發來，窸窸窣窣地穿那條白色的小內褲。角落裏，兩對男女已經完事，嗒嗒地兩聲按鈕響起，包房裏登時燈火通明，誌明瞇縫著眼睛張不開，恨不得扒個地縫鉆下去，越深越好。
　　“這是怎麽了？誌明……”大夥兒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阿芳捂著臉嗚嗚地哭著跑出了包間。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誌明聽見此他們的聲音，竟覺得是如此的討厭，讓他惡心，“聽著，我們得快點，我得走了!”他不耐煩地嚷嚷著，跌跌撞撞地朝包間門口走去。
　　“真是的……生什麽氣啊？別人就是想上妳，又沒搞到妳家庭分裂……”大夥兒吵吵鬧鬧地跟在後面，看見誌明晃晃蕩蕩地站不穩，忙上前去架著走。
　　------
　　到了樓下，壹輛寶馬小轎車呼嘯著駛過來，猛地在他們跟前剎住了車，“阿明！”春嬌爬在車窗口叫了聲，推開車門笑吟吟地朝他們走來。
　　“春嬌……妳可來了！”誌明喜出望外，掙開架著他的手奔過去，緊緊地將春嬌擁在懷裏。
　　“妳不知道人家等了多久？！”春嬌嗔道，扯了扯了松散的領帶，又掏出手巾來仔細地給他擦臉，壹邊心疼地說：“酒量又不怎麽樣，還喝這麽多……路都走不成了！”
　　“哇塞！這就是他老婆啊？人這麽漂亮……還開這麽高檔的車！真是羨慕死人了！”兩個男同事在身後驚奇地張著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春嬌，秀秀和阿蘭更是自慚形穢，無比嫉妒地嘀咕著：“啊呀！真是個大美人呢！皮膚又白又好，胸部又大……可惜阿芳沒看見……”
　　春嬌將誌明扶到副駕駛上坐下，替他綁好安全帶，回頭對著大夥兒嫣然壹笑，禮貌地說：“真是謝謝大家了！阿明酒量實在是不行，不能陪大家盡興……”
　　“沒事！沒事……我們很開心……”四人惶惶不安地說道，眼睜睜地看著這麽個大美人鉆進車裏，拖著可憐的誌明轉了個頭，壹溜煙地疾馳而去。
　　半道上綠燈閃爍，春嬌停了車，叫壹聲“阿明”，誌明迷迷糊糊地嗯了壹聲，睜開紅紅的眼睛來，“叫我做什麽……到家了嗎？”他問道。
　　“還有壹會兒，我問妳……妳們公司女孩子這麽多呀！”春嬌不動聲色地問了句，眼睛卻盯著前方過斑馬線的行人。
　　“啊……“誌明心裏壹緊，撓了撓後腦勺，忐忑不安地咕嚨著：“也不多……妳看見了的，都是那種貨色，還嚴重缺貨……”在心裏，他暗自慶幸阿芳跑得快。
　　“嗯……”春嬌掛上檔，開動引擎往前駛去，在隆隆的馬達聲中大聲說：“下次！再有這種聚會，可不能讓妳壹個人參加……我也要去！”
　　“……好吧！”誌明不情願地答應道，同時長長地舒了壹口氣，結了婚可就不能跟那些光棍漢壹樣胡作非為了！可轉念壹想：“自己有這麽個漂亮賢惠的妻子，又有什麽必要在外面花心呢？路邊的玫瑰還是少采為妙啊！”
　　【待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