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4章 更恐怖的事情
他身上有條龍 by 黑夜與孤城
2019-5-8 17:36
隱身的王樂小心翼翼的,不緩不急的來到沒有綠色絲線的那塊窟窿前,然後將那些落在窟窿上的大小石塊給清除幹凈。
此時就見這處源石礦脈上的綠色絲線被毀去,並且還被炸出了壹塊半米不到的淺淺小坑。
王樂不禁吱吱牙,心中暗想著這威力可真夠大的,不然的話,也沒法將覆蓋在源石礦脈上的綠色絲線給毀了。
“當初不該只搬壹個倉庫的彈-藥,多搬空兩個倉庫就好了。”王樂心中如是想道。
因為經過俗世十萬大山,這有今天在這裂縫當中的大規模消耗,法眼空間裏的軍-火彈-藥已經剩得不多了。
王樂壹想到少了這關鍵時刻,可以用來救命的殺手鐧再也用不了兩次後,心中更是惋惜得很。
不過很快王樂就壓下心中波動的思緒,畢竟現在可不是惋惜的時候,而是發家致富的時候!
隨即就見恢復冷靜的王樂將之前收進法眼空間裏的挖掘工具重新取出,接著又通過破妄法眼仔細觀察壹番這源石礦脈,確認再也沒有任何危險之後,然後就毫不猶豫離開原地,徑直跳進窟窿裏面。
整條源石礦脈中,瑩白色下品源石占據大部分,每壹個下品源石區域大多會有壹小片血紅色中品源石。
而最為稀少的紫色上品源石,則是混雜在血紅色中品源石區域。
簡單的來說,那就是血紅色中品源石周邊肯定都是瑩白色下品源石,而瑩白色下品源石區域不壹定有血紅色中品源石存在。
至於貴重稀少的紫色上品源石壹定不會混雜在瑩白色下品源石當中,必定是在中品源石當中。
但也不是所有的中品源石當中都有紫色上品源石。
而這些也都是王樂通過破妄法眼,透視宛如巨大老龜般的源石礦脈所發現的情況。
按王樂心中的想法猜測,源石也是在通過歲月的不斷積累,從而不停的進化,從下品到中品,再到稀少的紫色上品源石。
簡單的來說,也就是從量變達到質變罷了。
“今天之後,能否成為武道界的土豪暴發戶,就看這壹遭了!”
王樂心中壹邊想著,壹邊為了減少對身體的負荷,撤去了破妄法眼龍隱異能,還有護住己身的金剛琉璃罩。
做完這壹切輕裝上陣的王樂在時間緊迫,壹分壹秒都是源石的情況下,也顧不上休息,揮起手中的挖掘工具,徹底變身成壹枚辛勤的礦工。
這個當下,王樂也顧不上清理除了源石之外的其它礦石雜質,直接壹大塊壹大塊的挖出,然後就壹股腦兒的收進法眼空間當中,等到去了南華觀,有閑的時候再壹壹清理並切割。
反正當初在十萬大山的地下廢棄源石礦脈當中,所得到的源石也都還沒進行清理和切割呢!
總之對於王樂來說,先把眼前的這源石盡最大可能的占為己有再說,嗯,越多越好……
太陽當空照,白玉京的繁華與往常並沒有什麽區別,只不過是茶樓酒肆當中的話題改變了,通通都在議論昨天晚上回陽觀的詭異現象。
這不禁使得空氣當中都流淌著森冷氣息,讓膽小的人心虛得很。
回到住處的無極化天虎余明航手捧青瓷茶盞,不時的喝上壹口,無意茶水涼熱與否,顯然心中遠遠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麽平靜,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壹樣。
陪坐在壹旁的白小樓滿臉的遺憾之色,因為余明航回來後,就將昨夜發生的壹切都告之給了對方。
白小樓忍不住打破房間裏沈默的空氣,郁悶的說道:“如此精彩的回陽觀事件,弟子身在白玉京,卻沒能親臨現場,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昨夜求著師尊帶我壹起去就好了,唉!”
就見喜怒不形於色的余明航,這是也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並露出無奈之色的說道:“妳去了又能怎樣?擔驚受怕也就算了,還會讓妳生出更多的困惑,從而使得念頭不通達,道心出現破綻!”
頓了頓,余明航苦笑壹聲,繼續說道:“昨夜那壹幕幕,事後細細想來,簡直細思恐極,所幸為師沒有冒失,不然的話,這老命可就真的交待當場了。”
“額!”白小樓頓時壹驚,他沒想到師尊會講出這麽沒誌氣的話來,心中不禁暗自驚訝道:“師父可是天階武者,竟然都給嚇破膽子了。”
想到這裏,白小樓面露難以置信的神色,並出口向余明航詢問道:“師尊,您老口中的新鮮人皮真有那麽厲害?”
只見余明航嗯了聲,臉色嚴肅的沈聲說道:“沒錯,為師在面對那張流著血珠子的新鮮人皮時,感覺自己是在面對壹位武道天階巔峰的強者,心中不自覺的就生出無力之感。”
不等滿臉驚訝的白小樓說話,就見面色凝重的余明航又進壹步說道:“當時在場的天階武者只有為師壹人,其他人因為修為不到天階這壹步,所以沒有體會到更恐怖的事情!”
話音剛落,就見白小樓忍不住的連忙追問道:“師尊,讓妳感到更恐怖的事情是什麽?”
余明航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沈吟壹分鐘左右的時間,然後放下手中的茶盞,這才沈聲緩緩說道:“當那張流著血珠子的新鮮人皮在沖向天空的壹霎那間,為師感覺到那張新鮮人皮有強烈的神識在波動!”
“什麽?神識?”白小樓瞬間就驚得再也坐不住,直接跳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面前的師尊。
旋即,白小樓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艱澀無比的說道:“師尊,壹張人皮再神秘邪性,終究還只是個死物而已,怎麽會有神識?您老這是在說笑吧?!”
就見余明航擡頭看向白小樓,反問道:“妳覺得為師會開這種玩笑嗎?”
“額!”白小樓頓時語塞,身形僵硬的緩緩坐回到凳子上,陷入沈默當中,壹時間,大腦混亂得很,不知道說什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