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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黑蕾絲系列之珠寶的魅力 by 克莉奧·柯黛

2019-7-31 08:57

  在喧鬧、嘈雜的露天市場上,輕松愉快的瑪麗塔悠閑地瀏覽著售貨攤上陳列的貨物。

  飾有寶石的黑色皮裝將她從頭到腳包裹著,只露出壹雙明亮的天藍色眼睛,長長的黑色手套使瑪麗塔的儀容外表完美和諧,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與之相似。她倆是卡西姆最寵愛,最值得驕傲的女人,外出的裝束總是如此。

  警衛非常謹慎地和這兩個女人保持著壹定的距離,過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壹眼瑪麗塔和莉拉白晰、嬌嫩的肌膚,人們大膽地緊盯著她們看,瑪麗塔並未察覺到別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將結束商務旅行,回到她的身邊。他不在的日子裏。簡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個星期,壹定像她壹樣,對自己充滿了渴望,這六個月來,她深得他的寵愛,他幾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尋歡作樂,這是他們第壹次真正的分離。

  她的肉體渴望他,欲火在燃燒,心理上,她感到殘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樣的壹個人已不再重要,瑪麗塔,來自馬提尼克的法國女人,曾驕橫任性,壹副貴族派頭,現在已不復存在。她僅僅只是瑪麗塔,壹心壹意愛著卡西姆、心甘情願的奴隸。

  生活裏失去了卡西姆主動、奔放的性愛,壹切對她來說,都索然無味,她多麽需要這樣壹位男主人:將自己的欲望強加於她,十分巧妙地懲罰她,令她如癡如醉,只有那時候,她才能表現出肉體欲望的隱秘感受。卡西姆對她了如指掌,對她最秘密的欲望百般呵護。噢,卡西姆。

  瑪麗塔的手臂破人輕輕碰了壹下,她轉過身來,送給莉拉壹個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倆分享的快樂,面頰不由得全都漲紅了。那天,陽光透過格子窗照射進來,她和莉拉緊緊相擁著,躺在壹張低矮的、綢緞面的長沙發上。瑪麗塔用嘴唇和舌頭撫慰她,最後用壹個精致的,特為那種目的做成的模型,讓她到達快樂的頂巔,莉拉也氣喘不止,緊緊抓住她的頭發不放。

  她相信還能品味莉拉這甘美、令人陶醉的肉體的芳香,的確,莉拉是位溫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長給人帶來肉體享受。可是今天,瑪麗塔需要更強烈的觸弄,渴望美妙的男人體味,渴望卡西姆奇跡般地出現在她面前。

  “這些真漂亮,寶貝,”莉拉低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顏色對妳非常合適,不是嗎?”

  瑪麗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繩線,壹對沈沈的銀鉤子呈珊瑚色,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光亮的圓珠。攤主開始進攻,瑪麗塔面帶微笑,心不在焉地聽著,攤主又拿起另外幾串珍珠項鏈,還有手指將銀白色珍珠間的玻璃球擦亮給她看,讓她選擇,瑪麗塔指著琥珀項鏈,示意壹個隨從過來付錢,她收起她的項鏈,走開了。

  兩名警衛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遠處,別的侍從無精打采地在遠離鬧市中心的地方站著,他們汗流浹背,臉被烈日炙曬著。

  瑪麗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閨房來。那兒始終涼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氣味從朝向花園的弓形窗間飄送進來,如果地想要清涼舒適,微風習習,就會有人送來冰凍果汁,女仆們會手搖孔雀羽毛扇,在壹旁侍候。

  回去以後,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細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準備,叫隨從把油抹在肌膚上,並擦得發亮,穿上稀少而華貴的絲綢衣服,帶上精美的金項鏈,但要把壹向被卡西姆稱為“金羊毛”的陰毛顯露出來,她身上正是這個部位使他神魂顛倒,愛得發狂。他說,從未見過這樣淺淡顏色的陰毛,如此的柔軟和光滑,對她勻整、可愛的陰阜是極好的陪襯和烘托。

  瑪麗塔的腦海裏浮現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瞼龐,他的欲火被點燃時,那雙冷峻的黑眼睛閃爍著光芒,瑪麗塔忍不住顫抖了壹下。壹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擺出的姿態,腹部就湧動出壹股柔弱又強軔的感覺。此刻,她就非常熟悉這種姿勢:雙膝跪下,大腿盡量分開,肩膀向後倒,挺起胸脯,她喜愛如此順從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體壹目了然,並為他的任何要求開放。

  他也許會用手掌輕輕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滿足自己的某種需要,最後,他將進入她的體內。想到這裏,隱藏在柔軟凹處,快感核心的陰蒂溫暖地跳動起來。

  瑪麗塔沈溺在性愛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覺離開了售貨攤,走近壹條狹窄、陰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與露天市場相通。莉拉轉過身,朝她揮了揮手,她的手正拿著壹串閃亮的藍色玻璃項鏈,她也舉起來揮揮手,並送這位比自己年長的女人壹個飛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壹雙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臉上令人著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瑪麗塔想像著那張豐滿鮮紅的小嘴優雅地微笑著。她記不清有多少次吻著這張迷人的嘴,並多少次感受這兩片嘴唇在她陰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難以言狀的快感。從壹開始,莉拉就被瑪麗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種花樣表達欲望和愛慕。宮中這幾個月,使瑪麗塔的肉體成為滿足享樂最美好的工具。現在,她像需要食物壹樣,需要肉體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滿智慧的卡西姆會覺察出她內心的那種欲望,他們作愛的時間長得令人難以置信。

  陰暗的小巷,涼爽宜人,兩名警衛在入口處兩邊東張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磚塊上,牛糞和腐敗變質了的食物散發出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壹只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壹堆食物殘渣壹掃而光,壹扇敞開著的門裏傳來孩子微弱的哭叫聲。

  突然,暗處壹陣噪動,瑪麗塔還沒有反應過來,有樣東西已逼近她。

  壹條粗糙、散發著黴味的毛毯罩住她的頭,皮面具碰撞著她的臉,強壯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將她舉起來,飛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朧朧地聽到哭喊聲,以及搏鬥撕打的聲音,有人在尖聲喊叫,是不是莉拉?瑪麗塔雙腿亂踢,拚命掙紮。可是,壹點用處也沒有,她上氣不接下氣,兩只腳在鵝卵石地面上拖曳,壹只鞋子松散開來。

  毛毯緊緊貼在她的臉上,使她喘不過氣來。突然又被舉高,向前猛沖,她的腹部碰到壹堅硬、寬大的東西,她被纏繞住,瑪麗塔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側面貼緊高高的鞍頭,綁架她的人騎上馬,她聽到有人在咒罵,馬奔跑起來,她的身體隨之壹晃。

  瑪麗塔的腹部與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沈重的長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馬上把她豎立起來,她會被悶死。他們飛快穿過這些狹窄的大街小巷時,壹只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穩住了她的身體,鐵蹄在鵝卵石上飛奔。

  沿路都能聽到喊叫和驚恐的尖叫聲,她猜不出有誰這麽膽大包天,綁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襲卡西姆最寶貝的財富,她咬緊牙關,設想卡西姆發現她失蹤後可能采取的行動,這使她得到壹些安慰。

  他會仔細搜尋這些狹窄的街道,懸賞她和莉拉的歸來,綁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價。盡管肉體正飽受著折磨和痛苦,但瞼上還是露出了壹絲笑容。

  她心想,不管是誰,將為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價。

  恐懼又浮上她的心頭,不祥的陰影包圍了她。

  瑪麗塔掙紮著坐起來,天色幽暗,夜幕降臨了,她的腹部隱隱作痛,好像破人踢過,她揉了揉眼睛,環視四周。

  “瑪麗塔!噢,感謝上帝,妳的臉色如此蒼白,又如此平靜,我以為妳死了。”

  “莉拉!妳沒有受傷吧?這是什腰地方?”瑪麗塔意識到腳被捆綁起來了,上了鐐銬。

  她和莉拉在壹條河堤被綁在壹恨木柱上。她能聞到河水和泥漿的氣味,壹些人在不遠處站著,他們的臉被遮掩起來,她沒有看到馬。

  “我聽到他們正在說,我們將乘船出發。”莉拉說。

  “他們要把我們帶到什麽地方去?他們是誰呀?”

  莉拉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其中有壹個是女的,她是頭兒,他們能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麽呢?”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瑪麗塔抓住莉拉的手,將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們緊緊握在壹起,彼此安慰。

  “我們要查個水落石出。”瑪麗塔的聲音發抖,壹位身材高大纖細的人向她們走來。

  “妳們的神誌很清醒嗎!”來人說道,並將外衣的頭巾朝後壹甩,露出壹張女性的面孔。

  “是妳!”莉拉驚叫起來。

  “啊,妳還記得我,美麗的莉拉,當時,讓我來懲罰妳不甘願的陰阜,真是開心,妳是那麽的難以駕禦,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這壹位當然不認識我,卡西姆從來沒有將她送到馬廄來受懲罰,他喜歡獨自擁有她。

  聽說,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開的懲罰上暴露肉體,所以他把她贖回來,帶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對不對?”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睛死死盯著瑪麗塔。“她也許的確不壹樣。”

  “我叫茜塔,是女警衛的頭兒。妳,我經常看到,在花園裏散步,在浴室裏招搖妳的美麗,妳的確很漂亮,能讓所有男人心蕩神移。”

  茜塔伸出手,將瑪麗塔外衣的頭巾向後壹掀,瑪麗塔那淺黃色的秀發散落在肩上。

  瑪麗塔壹驚,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滿敵意的話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女警衛的穿戴都相差無幾,而且很少與後宮的婢女說話,她沒有記住她們中的任何壹個人,又怎麽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動呢?

  “站起來”,茜塔厲聲說,“船壹到,就將妳們帶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處,不過,首先。要獎賞那些協助我俘獲妳們的夥計們,凡夫俗子對後宮嬌生慣養的美人居然有愛戀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茜塔的話音剛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瑪麗塔和莉拉走過來。意識到他們想幹什麽時,瑪麗塔不由得向後退縮。

  “不!請別那樣!”莉拉發出悲哀的尖叫聲,兩個男子抓住她不放,另壹個男子解開她踝上的腳鐐。

  “把燈籠提到這兒來。”其中壹個人喊道,“我要看壹看我得到的東西是什麽模樣。”

  另外二個人像豬壹樣,發出哼哼的笑聲,他們把莉拉和瑪麗塔拖進燈光中,瑪麗塔奮力掙紮,當然,她敵不過抓住她的三個男人。

  茜塔壹臉嚴肅的表情,站在那兒壹動不動地註視著。當男人們把包裹著這兩個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時。茜塔細小的眼睛閃閃發亮。瑪麗塔裏面只穿了壹件輕薄絲綢背心和壹條寬大的絲綢長褲。莉拉則穿了壹件低胸上衣和長裙。

  “妳們想怎麽幹就怎麽幹,不過,不要傷害她們,也不要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茜塔命令著,“哈曼德付給我們豐厚的酬勞。如果他的貨物受到損壞,就要割掉妳們的耳朵和舌頭,而且沒有任何酬金。”

  其中壹個男人嘻皮笑瞼地說。“別擔心,夫人,我無意傷害她們,我喜歡我的女人生氣發怒,卻又心甘情願接受我的調情。”

  其余的男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壹只手伸進瑪麗塔胸衣裏面,在她身上亂摸壹氣,瑪麗塔雙目緊閉,他的觸摸粗魯,但不殘暴,他解開了她的褲腲帶,把輕薄的絲綢褲扯到壹邊,裏面,她什麽也沒穿,涼爽的夜風吹著她的肌膚。

  “讓我們看壹看”,其余的幾個男人擠過來。

  “妳要看嗎?”第壹個男人回答道,“那麽註意壹下妳的陽具,朋友,讓我們看看它是否與眾不同,再看著我將怎樣消受她——卡西姆後宮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會使她猛烈顫動,翻騰不已,走著瞧吧!難道我沒有如尊敬的卡西姆壹樣的技巧嗎?”

  他們把瑪麗塔向前推去壹些,讓她靠在壹根木頭橫檔上,她忍住沒有發出聲音,壹個男人抓住她的雙手,將雙臂拉直伸展開來。另壹個用腳分開她的腿,然後將她的腳踝系綁在橫木上。

  她強烈意識到自己的半裸。壹絲不掛的屁股敞露著,扯掉的絲綢褲子在腿部隨風飄動,高聳的乳房從背心裏滑了出來,當她感到有人將薄薄的背心撕扯掉,並用寬大、有力的手撫摩乳房時,羞愧和恥辱像潮水壹樣湧上心頭,另有壹個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並用力扒開。

  他們對她的陰毛評頭論足,驚嘆不已。撥開性器官上的陰毛,他們對她的美麗贊不絕口,但聽著他們的浪笑和嘲弄的話語,瑪麗塔不由得渾身發抖。

  “啊,這被遮住的快樂源泉是多麽可愛啊!多麽芳香的氣味!多麽迷人的政瑰花瓣!”

  “妳們說,卡西姆選擇哪壹個入口呢?是可愛的陰道還是緊閉的下口?”

  他們充滿渴望的手指在檢驗她的肉體,瑪麗塔的眼裏噙著淚水。充滿肉欲的肢體展露在人們的面前,她感到陰唇已經分開,並且在脹大,那緊閉著的深褐色的肛門被微微撥開,她咬緊牙關,壹聲不吭。盡管卡西姆也愛這樣展露她的肉身,並用壹根薄薄的皮鞭懲罰她的陰部,從而獲得刺激的快樂享受,但想到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膽地占用她,心裏不禁充滿仇恨。

  “她是如此濕潤,具有吸引力,飽滿、柔軟的陰阜真惹人喜愛,還有那陰毛的顏色和發質是多麽的不同凡響!”

  當他們用力拉扯她的陰毛,弄得她直發癢時,瑪麗塔把眼睛閉得緊緊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著仰面躺在她的前面。盡管他們占領了她的陰阜,但是他們非常小心地不傷著她,看到同伴的身體如此開放和易受損傷,壹種幾乎難以忍受的性欲沖動傳遍了瑪麗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發當作了枕頭,她的頭擱在上面。莉拉豐滿,碩大的乳房以及暗紅色的乳頭在燈光下顯得那麽的柔弱和動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圍皺成壹團,長裙被紮在腰間,她的下腹及白晰、圓潤的大腿裸露在外,她豐滿、滾圓的屁股向上翻翹,大腿分開、並被按壓在胸口上,莉拉剃光陰毛的性器以這種姿勢展露出來,正如瑪麗塔剛才壹樣,接受著檢查和贊美。

  瑪麗塔為自己腹股溝的發熱和沖動感到害羞,莉拉烏黑的大眼睛在潔白的瞼上顯得深邃和沈著。其中壹個男人正在捏挾莉拉的乳頭,雙手在她妖嬈的身體上摸索。莉拉開始呻吟,壹開始,聲音低低的,後來的聲音中帶有明顯的快感。瑪麗塔睜開眼睛,看見他們中的壹個跪在莉拉大大展開的膝蓋之間,還有壹個人跪在她身邊,前面那個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手指上下滑動裸露的陰蒂,後面那個男人則把手指放在嘴裏濕潤壹下,然後將唾沫塗擦在勃起的陰莖上。

  “留心看著妳的朋友,這樣會讓妳為我燃起欲火,”站在瑪麗塔身後的男人說,“妳只要放松壹些,把我想像成壹個非常富有的首領,來抽檢後宮的尤物。

  ”

  他貼著她的身體搓摩他的陽具,他堅硬、發燙的陰莖輕輕推觸著她的屁股,並向上滑向她分開的河谷。

  瑪麗塔想把眼睛轉移開,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壹個男人的陰莖在莉拉暴露驚人的陰戶裏滑進滑出,瑪麗塔的欲火狂熱地燃燒起來,第壹個男人在莉拉的恥骨上來回摩擦,並不時把手指伸到他同伴的陰莖牢守的洞口處沾濕壹下,他粗大的手指捏挾著潮濕的肉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將莉拉的愛液抹在她繃緊的蓓蕾上。

  “難道我對妳不合適嗎?”他壹面斜視著說話,壹面深深地用力壹插,他的屁股緊緊頂住。

  莉拉的頭向後仰著,前後擺動著頸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滲出了壹層汗珠,她那豐滿、鮮紅的嘴巴像壹朵受了傷的玫瑰。

  瑪麗塔舐著嘴唇,為自己激動的情欲發慌,擔心和驚恐使她惡心難受,當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男人們在滿足著莉拉時,她自己的陰部也變得熱乎乎,滑溜溜。

  另壹個男人受到這場面的刺激,把褲子解了開來,壹邊撫弄自己的陽具,壹邊看著同伴插入這無助女人的體內。

  瑪麗塔看見這男人將包皮滑到後面,露出濕瀧灑的龜頭,它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她突然有壹種急切的沖動,想把它放在嘴裏感受它。她想像著將陰莖深深吸進喉嚨中,吮吸略有堿味、膨脹的龜頭。現在,第三個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將他的龜頭按放在她的嘴唇上,壹聲痛苦的呻吟,莉拉張開了嘴巴,吮吸著發亮的陰莖。

  瑪麗塔的欲火燃得更旺了,身體忍不住蠕動起來,她身後的男人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陰道裏,疼痛的腹部繃得緊緊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將潮濕、熱烈的陰部貼著他的手推磨。如果壹個男人的觸摸沒能使她的情欲達到如此激動的地步,她可能會抵抗得住,如果這些男人再殘暴壹些,或者再惡毒壹些,她會藐視他們,可是,他們出於無奈,謹慎地玩弄著她的肉體,好像她是壹件最珍貴的東西。

  他們把握她、占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縱情時壹些難以相信的方法。

  她想讓自己厭惡他們對她的所作所為,可是,她恨不起來,因為這壹切是如此驚人地讓人激奮,甚至恐懼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習慣於接受快樂及快樂所帶來痛苦的肉體似乎自覺在行動。

  在她體內的手指輕柔、熟練地操作著,指關節與她撅起、飽蘸愛液的陰唇相摩擦。手突然被抽走時,瑪麗塔失望地喊了起來。

  “現在明白了吧,我告訴過妳,我不會弄疼妳,”男人低低地說,壹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壹面吻著她耳朵背後溫柔、軟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陰莖終於滑進了她的裏面,將她填塞得滿滿的,並猛烈抽動起來,另壹個男人跪下來,開始吮吸她的乳房,他的兩只手分別搓揉著她的兩個大乳房,再把它們弄到壹起,嘴巴將兩個突起的乳頭壹起銜住,輕輕地用牙咬,舌頭不斷地攪動,這刺痛的享受使她氣喘呼呼。她羞愧萬分的是當男人們輪流玩弄她時,她不自覺地前後擺動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壹位,反正有壹個男人在壹邊耐心地幹她,壹邊等她到達性高潮,他壹直堅持到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大聲喊叫起來,然後他才強有力地騎坐在她身上。

  “就這樣,表現出來壹點不難為情。”

  她喜極而泣,渾身發顫,在他抽出陰莖之前,她有二次達到高潮。

  茜塔壹聲不吭地註視著,窄小、生硬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當所有男人輪流與瑪麗塔和莉拉滿足自己的肉體享受時,她靜靜地看著。面對瑪麗塔明顯的快樂,無聲的喘息,以及她為迎接每壹次新的沖刺而擺動的臀部,茜塔的臉上露出壹絲淡淡的笑容。

  “妳無法控制,對嗎?妳是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真令人作嘔。”她咬牙切齒地說,“卡西姆自豪的寵物。他精心調教妳,讓妳充分享受肉體快樂,目的是使妳對所做的壹切作出反應。可是感受那麽多,那麽多的享樂是不正常的。”

  瑪麗塔聽出了茜塔話中的羨慕和忌妒,以及潛在侮弄。心裏在想:妳希望我是妳。瑪麗塔擡起頭,直視著茜塔的眼睛。那雙火壹樣燃燒的眼睛盯著女警衛頭目的臉,似乎在說我了解妳的心思。瑪麗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傷害了這位女警衛的自尊心,心裏感到高興,這是壹個小小的勝利,她得意地看著茜塔繃緊的臉,和細得像條線的、蒼白的嘴唇,還有那雙滿含贊賞和忌妒的小眼睛。

  瑪麗塔忽然擔心茜塔會打她,然而她站著在原地,壹動不動,茜塔的眼睛好像鉆到瑪麗塔身體裏面去了,上下打量著,判斷著,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渾身顫抖,不過這位女警衛太理性了,不會草率行動。

  最後壹個男人幹完瑪麗塔後,茜塔走到瑪麗塔被綁的橫木旁,瑪麗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緊張得有點疼,她的腰靠著橫木,大大分開的雙腿的腳踝仍牢牢固定在橫條上,淺黃色的頭發披散下來,在積滿汙垢的鵝卵石地面上飄拂。

  瑪麗塔慌亂地拉過內衣,它早已被撕壞,無法遮住胸脯。她雙手撐住橫木,掙紮著站起來。她的大腿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體內奶油狀的分泌物。

  茜塔壹把抓住瑪麗塔淩亂的卷發,將她的頭向後拉扯,凝視著她滿是淚痕的臉,把她黃色的頭發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還是很漂亮,盡管身上汙跡斑斑,並且散發著汗味和兩性的氣味。”她驚訝地說。

  說罷,她隨手撫摩起瑪麗塔壹碰就疼的乳房來,手指拍打著它們,乳房便左右晃動著,這尖銳的疼痛使瑪麗塔透不過氣來,茜塔帶著被壓抑的強暴,撫摩著瑪麗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間的部位。

  瑪麗塔躲閃開茜塔對她陰戶的檢查,可是,地無法躲開茜塔生硬,劇烈的觸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挾那肥厚的陰唇,直至這充血的陰阜有規律地疼得發燙,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魯地搓揉那遮住快樂蓓蕾的肉蓋,再用食指和拇指挾捏,瑪麗塔要求自己不作回應。茜塔前後滑動這可愛的肉蓋,那飽受淩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瑪麗塔控制不住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緊嘴唇,努力抵制住快樂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來。

  這時,茜塔將手指深深插進她的裏面,迂回地向前探索。

  瑪麗塔的陰阜連著她的手指無助地抽動,她努力抽出身體,可是茜塔在進行她的探索時,另壹只手放在瑪麗塔的背上,按住她。瑪麗塔氣憤至極,忍不住抽泣起來。然而,不可思議的是,她第三次達到了高潮,盡管對這如潮水般湧來、令人飄飄然的感覺進行了抗爭。她垂下頭,痛恨自己對茜塔無情侵犯所作的反應。

  茜塔的臉上壹陣痙攣,好像瑪麗塔肉體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復了平常慣有的嚴肅的神情。她終於將手抽了出來,微微壹笑,她彎下腰,親吻瑪麗塔的嘴,用舌頭在她嘴唇間試探著。

  “妳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聲說,“以後我將十分樂意地懲罰妳,或者讓妳滿足我,不過,我不喜歡被人用過的東西。”

  她轉過身,對男人們說:“把她們收拾幹凈。”

  男人們跑過來時,茜塔撫摩著瑪麗塔的頭發,此時的動作倒很輕柔。“妳沒有受傷,對嗎?妳驕傲的本錢就是這個,對不對?我是想要看看妳是否如我聽說的那樣熱烈和訓練有素。我沒有失望,哈曼德壹定對妳感到滿意,現在,我知道他為什麽要妳了。”

  壹個男人用冰水揩拭瑪麗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從她身邊走開了。疼痛、發燙的肉身碰到這冷水真是舒服極了,瑪麗塔被松綁後,將眼淚擦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將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們小心翼翼地看到瑪麗塔和莉拉均舒適自在時,茜塔厲聲說道:“夠了,不需要像對待老婦人那樣過份關心她們,用她們的外套把她們包起來,我們該出發了,船在這兒,將她們牢牢關在艙裏,看好門。”

  瑪麗塔和莉拉被推擠著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們擠縮在極小的艙裏,手和腳被系住,看著混濁的河水流淌過去,莉拉害怕和虛脫得哭泣起來。

  “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這樣!他們是豬玀,不配吻我們的腳。還有西特,她喜歡看到我們受汙辱,我恨她!”

  “要是沒有她,情況會更糟,”瑪麗塔輕聲安慰道,雖然她壹想起茜塔細瘦、冰冷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感覺,渾身就發抖。

  “茜塔能保證我們不受到真正的傷害,不然的話,我們已經沒命了。有人出錢要她綁架我們,她會認真守護我們的。她提到壹個人,叫哈曼德,對嗎?”

  莉拉低垂下腦袋,“僅僅聽到他的名字就讓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對頭,他是有名的海盜。”

  “他是什麽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樣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壹次地交過手,現在,他住在壹座城堡裏,靠四處攫掠為生,據說他非常有錢,不過許多年來,人們沒有見過他,聽說他殘缺的身體讓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們,”瑪麗塔叫了起來,“不知道我們的命運會怎麽樣呢?”

  清晨時分,船駛進了它的母港。

  姻霧籠罩著混濁水域的上空,溫柔的晨光將橙色的光線照射著周圍的壹切,照亮了淩亂無章的茅棚和壹座看上去隨時都可能塌進水中的木橋,船的前方豎立著壹堵平滑的高墻,兩個鋼骨結構的陽臺緊閉著,裝飾性的鍛鐵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進船艙,瑪麗塔猛然驚醒過來。在她身邊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懶腰,當她想起這是什麽地方時,臉色壹下子陰沈下來。她費力地拖著腳鐐,伸手去抓瑪麗塔的手,只是指尖僅能剛好碰到她。

  “多麽美妙的碰觸啊!”茜塔假裝幽默地說著,她把綁住這兩個女人的繩子割斷,“快點,哈曼德的侍從在等著呢。”

  茜塔站在壹旁等候,瑪麗塔和莉拉活動著捆綁過的手腳,然後整理好身上撕壞的衣服,她那雙小眼睛在她倆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直勾勾地盯著瑪麗塔高聳的乳房和光滑的四肢。瑪麗塔轉過身,把背對著這位女警衛頭子。感到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睛穿透進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極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過,她不敢。瑪麗塔把帶有頭套的外衣纏裹好,站了起來。

  “跟我來,”茜塔壹副命令的口氣。

  “我們沒什麽可選擇的,”瑪麗塔壹字壹頓地說,努力壓住內心的厭惡。

  茜塔的臉上露出壹絲冷笑,把門打開了,她的下巴微微壹動,“妳們應該記住,哈曼德是個權勢強硬的人,動不動就會生氣發怒,言聽計從他就不會虧待妳們。”

  瑪麗塔還沒來得及記下茜塔這壹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經走出了船艙,燦爛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她擡起頭,看著前方的地平線上現顯出壹個古城堡圍墻的V形凹口的輪廓,泥濘的河堤上,鋪著壹條十分華貴的地毯,兩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兒等候,頭巾遮住了他們的頭,從他們的身高來看,瑪麗塔判斷他們是男的,兩個人的體型都高大、健壯。

  瑪麗塔和莉拉走近時,瑪麗塔發現其中壹個人站立的姿勢有些眼熟,他帶有壹種自信。這個男人比另壹個高出半個頭,穿著深褐色的長袍,當瑪麗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來,歇壹口氣時,他走近壹步,他把頭巾向後稍稍移動了壹下,壹縷金發露了出來,而另壹個人則穿著深藍色的繡花長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個男人。

  寬大的手線條十分流暢、優美,中指上戴著壹枚金戒指,上面嵌有壹顆圓頂平底紅寶石。

  “這是我的榮幸,”戴著戒指的人對穿著深竭色長袍的男人說。

  他的聲音深沈、圓潤,帶有居高臨下的從容和仁慈,個子較高的人順從地把手停下來,站在壹旁,頭微微低著。

  這引起了瑪麗塔的好奇,深藍色長袍上的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個人朝她走來時,瑪麗塔看到了他頸前帶著絢麗奪目的扣子,對壹個侍從來說,這身衣著打扮過於講究,她認定這個男人壹定身居要職,也許就是後宮之主。

  他靠近時,作了壹個手勢,瑪麗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們的肩膀,迫使她們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軟、舒適,壹只手將瑪麗塔的頭向下按,使她無意中看到了壹雙紅色皮靴。

  “露出來給我看壹看。”命令傳來,語調還是那樣的圓潤、深沈。

  瑪麗塔肩上黑色的長袍被拉掉,落下來堆在他的腳邊,身上只穿有撕爛的、臟兮兮的絲綢衣服,瑪麗塔聽到壹聲尖利的吸氣聲。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人首次說話,“她們發生過什麽事?”他說,“她們有沒有受傷?”

  那口音的抑揚頓挫,聽起來有些耳熟,但是,瑪麗塔記不得在什麽地方聽到過。

  “解釋壹下,她們的衣服為什麽破爛不堪?”另壹個侍從傲慢地說道,並向後甩了壹下頭巾。

  “我們在露天市場俘獲她們時,掙紮、搏鬥中把衣服撕爛了。”茜塔流利地說著謊,“這壹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馬壹樣勇猛。”

  瑪麗塔感到氣氛有些緊張,知道那位衣著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壹瞥,只見茜塔非常的沈著、鎮靜。

  那位侍從的頭現在露出來了,是位中年男子,臉龐英俊、豁達,輪廓分明,濃密的褐色卷發從高高的額頭上向後飄動,兩邊的太陽穴上有壹層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滿了勇猛,這是壹個不欣賞違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著茜塔的神情使瑪麗塔不寒而栗,茜塔在他長時間的尖銳註視下,臉色驟然變紅,垂下了眼瞼。

  “男人們得到了報酬。”她的聲音沈悶、緩慢。

  “他們會全面獎賞的,妳也壹樣。”這侍從的話如壹塊塊的冰掉落下來。

  他繞著這兩個俘虜慢吞吞地轉了壹圈。瑪麗塔低著頭,他在她身邊打轉著,眼睛緊緊地看著她,他撩起她的壹縷頭發,放在手掌上,像在估價壹樣,讓頭發從手指間滑落下去。

  寬大、修剪過的手滑過她的肩膀,向上撫摸她細長的脖子,戒指上的紅寶石擦著她的肌膚,暖暖的手,暖暖的寶石,壹個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頭,上視著他的臉。

  “原來是這種顏色的眼睛!藍得與我臥室墻壁上的彩釉瓷磚壹樣!白晰的肌膚如珍珠壹樣明亮,”這位侍從轉身對站著不動、穿深褐色長袍的人說,“妳沒有說謊,這壹位的確漂亮,就像妳告訴我的那樣。”

  瑪麗塔大吃壹驚。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預料之中。可是,她還壹直以為這次綁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對仇敵的報復,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被挑選出來,這個念頭真讓人震驚。

  穿著深褐色長袍的男人低聲嘟喃了幾句,他身上那種說不清楚的東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識,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覺到、那個默默觀看的人身上、那種緊緊壓抑的急燥不安。

  侍從對瑪麗塔的五官逐壹評估,瑪麗塔覺得瞼發燙,她努力保持從容的神情,不讓擔心害怕顯露出來,當他繞到她背後,停下來時,她依然壹動不動。

  他輕柔地觸摸她的腰枝時,瑪麗塔差壹點要向後退縮,他兩只手卡住她的腰,並慢慢收束,侍從滿意地哼了壹聲。

  “妳還是小姑娘時,就進行束腰訓練了嗎?”他首次直接對瑪麗塔說話,深沈、顫動的語音像清風拂面。

  她點了點頭。赤裸的肌膚感受到了他有力、溫暖的手,兩手繼續擠壓,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壓得人不舒服時,他的手放松了。

  “好極了,請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禮貌,幾乎沒有個性的舉止使她不知所措,他與她預料的不壹樣,侍從跪了下來,深藍色的繡花長袍在他四周圍成壹個圓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他握住她的壹個腳踝,把她的腳擡起來,仔細查看。

  現在,他的嗓音輕柔、沙啞、像是自言自語:“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纖細的小腳,太好了!可愛、勻整的腳趾,每壹個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貝殼壹般,皮膚光滑如絲,真讓人開心!”

  他又檢查另壹只腳,並在腳趾間輕輕撫摩,使她微微發顫,當他把她的腳底放在手心裏時,不禁眉頭緊皺,他停頓了片刻,瑪麗塔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復了常態,指尖沿著腳壹側上的青筋劃著,血管透過細嫩的皮膚顯露出來,過了壹會兒,他用力摩擦她的腳後跟。

  “行了,現在我們必須馬上當心那個細小的缺陷,”他的口氣好像突然發現了需要註意的事情。

  檢查完畢後,他把她的腳放在地上,自己彎下腰,將嘴唇貼在瑪麗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願意失去對她的把握,他撫摩了老半天她纖細的小腿肚子,並用手指撚摸膝蓋後面敏感的肌膚,好像他故意克制住自己不再有別的動作。

  她困惑不解,這個男子的行為不像壹個仆人,即使是後宮的頭領,也顯得過於自信,他的舉止和風度有點驕奢淫逸,與她所判斷的身份不壹致,顯然,從摸弄她的腳中,他已經獲得了壹種近似於性交的快樂享受。

  這男人向後面退了壹步,瑪麗塔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以接受直接的性檢查,她被要求躺下,“分開雙腿時,不能有所反應,”然而,事情並沒有發生,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沒來由地笑了起來,示意她放輕松些,拫本就沒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魯地摸弄乳房和性器官,瑪麗塔渾身感到壹陣松弛。

  侍從將註意力轉向莉拉,並進行了相似的程序,瑪麗塔覺得整個事情撲朔迷離,這位哈曼德雇用如此壹個怪人,他又會是怎樣的壹個人呢?

  粗率的檢查結束後,又把長袍披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瑪麗塔覺得那個身材高大穿褐色長袍的人仍在仔細端詳她。她從下船後就感到他壹直在盯著自己,在他密切註視下,她開始有點不自在。

  她能感覺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它就像煙霧從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見。當那個人對她倆進行檢查時,他幾乎沒有說話,只是在壹旁看著。

  突然,她的腦海裏浮現出這樣的念頭,他壹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頭巾的外套遮住他毀損的面容、毫無疑問,侍從有指示,不能進行太親密的檢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樂留給自己,瑪麗塔的心裏頓時充滿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願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確醜陋得可怕。

  現在她和莉拉歸屬這個怪物,莉拉踉她講過,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敵,想報復仇人,還有什麽比傷害對方最心愛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著頭臉的侍從轉過身,帶頭走向城堡,另壹位身著長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後面。瑪麗塔緩緩地朝通向“監牢”的大門走去。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衛兵,茜塔瞥了她壹眼,充滿了憐憫。

  她們身後那位身著長袍的人的腳步聲本像鼓聲壹樣重,但現在回蕩在她的腦海裏,卻是那麽的輕柔,瑪麗塔雙膝哆嗦得幾乎不能走路。

  *  *  *  *  *  *  *  *  *  *

  卡西姆壹踏進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麽事。事實上,赫梅特正等著告訴他,壹開始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震驚。

  不管他馬上需著手處理的事情定什麽,他都會有時間去看望瑪麗塔,在整個旅行的日子裏,他壹直想著她,想像著他們將在壹起所進行的令人銷魂的做愛,還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寵兒,以及克勞迪娜。不過沒有壹個女人能像這位白晰的法國女人那樣使他精神振奮。

  “什麽事?”卡西姆平靜地詢問赫梅特,希望盡快結束對話,並處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隸們發生爭吵了?”

  仆人低頭,卡西姆這才註意到這個男人臉色發白,十指交叉的雙手放在胸前,並微微在顫抖。

  “告訴我,”卡西姆說道,剛毅、輪廓分明的臉現在警覺起來了,整個兒註視著仆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報兇信的人,妳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壹起罪大惡極的事情。”

  “是什麽罪惡事件?快說,赫梅特,我不懲罰報兇信的人,對我直說吧。”

  “事關瑪麗塔和莉拉,她們在露天市場被劫持,拐走了,我們的警衛被打敗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壹時間,他壹動不動。心頭的寒意使他感到陣陣恐懼。

  “這事發生在什麽時候?”他聽見自己問。

  “昨天,主人。我們立刻進行了搜尋,沒有找到她們,警衛現在仍在尋找。

  ”

  卡西姆點了壹下頭,“我要很快洗個澡,換件衣服,然後也去找,妳肯定沒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壹向嚴謹認真,希望她能發現壹些線索和綁架這兩個女人的蹤跡。”

  赫梅特臉色發白,“寬恕我,主人,我忘記告訴妳,茜塔也失蹤了。”

  “什麽?她也被綁架了嗎?”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聲無力地說“嗯,不是,壹位露天市場的目擊者看到壹個酷似茜塔的人騎馬跑了,她沒有被捆綁,壹個裹在毛毯裏的人吊掛在她的馬前。”

  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進長及肩膀的黑發中,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他表現得格外冷靜,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大腦卻在飛快地運轉著。

  茜塔失蹤了,這說明有人收買了她,阿爾及爾,沒有幾個人有實力讓茜塔願意改換主人。他的對手很多,不過,幾乎沒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這次暴行旨在讓他蒙受屈辱,這就進壹步縮小了範圍,事實上,只有壹個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對手,有教養,人也聰敏,全世界就這壹個男人對卡西姆懷著個人怨仇,並在肌膚上留下了永遠的印記。

  卡西姆大步走進宅院,壹邊走,壹邊將仆仆風塵的衣服脫下來,赫梅特在他身後小跑著,拾起衣服。卡西姆兩臂交叉,吼叫著下令端食物來,仆人和警衛急忙跑步去照辦,他們看了壹眼他的臉,只見他兩邊面頰上的肌肉抽動著,他們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烏黑的眼睛裏迸射著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將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熱血湧了上來,兩耳發燙,他想到了,這是對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後,心裏充滿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憂傷,他不敢去想可能發生在這二個女人身上的事,她們也許已經死了,噢,不可能,即使為了傷害仇敵,哈曼德也不會傷害她倆。

  然而,他又毫無把握,哈曼德不像別的男人,他的欲望比自己更細微,更奧秘,而且卡西姆很清楚這傳聞的真實性。

  願這個人保證妳平安,瑪麗塔,還有莉拉,他在心裏默默祈禱著。

  似乎他已經付出代價,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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