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是殺是剮?
近身保鏢 by 柳下揮
2021-10-24 10:17
484章、是殺是剮?
十壹點整,楚楚換上了壹雙適合行走地天藍色布鞋,又從櫃子裏拿了頂棒球帽戴在腦袋上,對著鏡子照了照,這樣的打扮中規中矩,和酒吧裏面那些袒胸露乳衣著性感暴露的女人相比,她的這身行頭實在是太糟糕了些,也和她平時的‘妖艷’作風很不搭配。
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即便走在面前都不壹定能夠把她認出來。
當然,這正是楚楚所追求地效果。她巴不得今天晚上自己能夠成為隱形人,自己的壹舉壹動都不會被任何人所關註。
即便是經過組織的多年培養,可當她提起那至關重要的手提包時,還是有緊張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希望壹切平安!
楚楚沒有開自己的紅色甲殼蟲,那個車型和顏色對女人來說如鴉片般的誘惑,她不想增加任何搶眼的因素在自己身上,這也是導演所不願意看到的。
低調壹些,再低調壹些,把腦袋埋進沙子裏面,這才是壹名優秀的特工所具備地素質。
招了輛出租車,楚楚說了自己所要到達的地址。
十壹點鐘的夜晚,正是黑暗之神剛剛蘇醒,開始縱情地歌唱和舞蹈的黃金時刻。
蘇河酒吧依然和往常壹樣,熙熙攘攘,喧嘩熱鬧。臺上壹個年輕的組合樂隊在賣力地表演,聲嘶力竭地叫喊下,現場的氣氛也被點燃。無數的男男女女揮動著手臂吶喊著模糊的話語,身體也扭動的厲害。
楚楚雖然在欣賞那個帥氣的男主唱地表演,可是心裏卻在焦急地等待著。
早些把手裏的東西交出去,自己也可以早些回家睡上壹覺,或者在酒吧裏拉上壹個男人去肆意地釋放壹晚。
明天,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而現在,那手提包裏面的壹個小日本記如壹顆定時手雷般,總是讓她無法專心地享受這種極度狂野和舒暢的氣氛。
“小姐,我能榮幸地請妳喝杯酒嗎?”身穿黑色西裝,戴著眼鏡,和其它遊蕩在各個酒吧間專門尋找女人搭訕調情的都市白領男人壹樣的裝扮。從外表看,妳實在看不出來他是個特工。
當然,如果能夠從外表上看出來壹個人是不是特工,那麽這個特工也實在是失敗到家了。他們有著自已獨特的生活方式,能夠像邦德那麽風騷而又不提前被人幹掉的特工實在是鳳毛麟角。
楚楚擡起頭嫣然壹笑,說道:“當然。”
陳建州喚來服務生點了芝華士農藥,壹邊親自動手用綠茶調和,壹邊說道:“安全方面有沒有問題?”
陳建州說這句話的時候,壹臉調侃戲笑的表情。如果不是靠近傾聽的話,絕對猜測不出來他們依偎在壹起做情侶狀,商量地卻是這麽機密嚴肅地事情。
“應該沒有問題。我和肖守則相處極其的高調,沒有人能夠猜測到我真正地目的。而且,這份資料是消守則手寫的,並不是通過實驗室得到的原始數據資料。不會驚動軍方的註意。”楚楚壹臉媚笑地說道,像是和情人在打情罵俏壹般。
“那就好。繼續潛伏,爭取早日從肖守則手裏得到原始資料。告訴他,他需要的東西我們壹樣都不會少。只要他能夠盡快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或許,還會有壹些額外的獎勵。……比如,他可以擁有妳壹年的身體享用權?”陳建州笑呵呵地說道。
楚楚心裏微動,她雖然內心裏厭惡和肖守則那個變態做愛。但是在肖守則擁有自己的這壹年內,不用接受組織其它的任務,也末償不是壹樁好事。
當然,這要看肖守則有沒有命享受到這壹切了。
“我會努力遊說他的。”楚楚笑著說道。
“好。把包給我。然後妳從前門離開,我從後門走。”陳建州說道。
“嘿,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壹個女人突然間在身後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有壹只柔若無骨的手臂搭在了陳建州的肩膀上。
做為壹名業余博擊手,陳建州的第壹反應就是壹個反手重扣,然後將身後的人給按倒在他們所坐的這張吧臺上。出於職業的敏感性,這個時候他全身心的感知著周圍世界的壹舉壹動,突然間有壹個女人過來搭訕,這種情況在他的意料之外,讓他差點失控。
陳建州及時的收住了手,轉過頭來打量身後的女人。
胸部很飽滿,這是女人給人的第壹印象。或許,任何男人見到這個女人,也會將視線下移,然後停留在她胸前的豐滿上再也動彈不得。
外面罩著件黑色緊身皮衣,裏面是壹條低胸的緊身V字領T恤。從敞開的領口望下去,是大片大片的白皙。兩只雪乳被內衣給積壓在壹起,組成壹條深邃迷人的溝渠,乳肌又白又肥,像剛剛出籠還熱氣騰騰的饅頭般,讓人有種伸手觸摸的感覺。
下身是壹條黑色皮草裙,直到大腿根部的黑色長筒絲襪。腳上是壹雙高跟的黑色皮靴,這種壹身黑色的女人實在是個性感尤物。即便是現在正執行著最重要的危險,陳建州腦海裏還有種想把這個女人按倒在床上或者其它的什麽地方狠狠蹂躪壹番的欲望。
媽的,真是個妖精!
可是,當他的視線上移,看清楚了女人的臉時,這種剛才還尖叫沸騰著的欲望壹下子就煙消雲散,陳建州只想躲地遠遠的。女人眉目精致艷麗,笑起來的時候還有股悸動人心的嫵媚風情。
可是,如果仔細看過去的話,她那被壹縷長發遮住的半張臉頰上卻有壹條修長的傷疤。這就像壹只又大又圓的蘋果上卻被蟲子給啃出了壹個洞,讓人很是倒胃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身材看了想犯罪,長相看了就後退的極品女人?
當然,做為壹名受過歐洲貴族教育的男人,陳建州是不會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在臉上的。斯文的扶了扶眼鏡,溫醇醉人地笑了起來,說道:“小姐,我很榮幸能夠得到妳的邀請。可是妳看到了,如果我那樣做的話,我女朋友壹定會很生氣。”
這樣彬彬有禮地回答,即便說地是拒絕地話,卻也不會讓人心生反感。
出人意料地是,這個女人像是受到了莫大侮辱似的,壹耳光煽在了陳建州臉上。
陳建州捂著自己措手不及下被人打地又紅又腫地臉頰,楞是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這女人是個瘋子嗎?
“妳到底想幹什麽?怎麽可以隨便打人?妳必須要向我道歉。”陳建州惱怒地說道。如果不是害怕爆光,他早就動手把這個婊子給揍死了。
這麽多年來,他何曾被人這般侮辱過?
即便是在階級森嚴的組織裏,因為自己得到二頭目羅德烈的欣賞,也從來沒有人敢輕視自己。
可是,回到國內後,自己竟然被壹個醜八怪給煽了壹耳光。而且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面。
即便酒吧裏的音樂震耳欲聾,可是那個女人煽人耳光的彪悍姿態還是吸引了周圍人的註意。華夏人又有圍圈子的愛好,先是陳建州四周的人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向這邊看過來。
女人撇了撇嘴,罵道:“妳算個什麽東西?老娘請妳喝酒是看得起妳,竟然不識擡舉。我告訴妳小子,敢拒絕我的人全都被老娘打折了三條腿。妳要不要也試試?”
“還有沒有王法了?妳如果不向我道歉的話,我會保留著向妳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力。”陳建州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滿臉鐵青地說道。
“王法?在這兒,老娘就是王法。”女人很是狂妄地說道。
陳建州看著女人肆無忌憚地樣子,心裏猶豫不決。
看來,這個女人確實是不好招惹的。如果自己將事情鬧大,自己很可能暴露行蹤。被有心人查到自己和楚楚接觸的話,必然會給以後的行動增加很大的難度。
可如果就這麽算了的話,這口氣他又實在咽不下去。而且,現在的情況是,就算自己不追究,那個女人好像也不願意就此罷手的意思。
難道自己要任由她打折三條腿?
這邊的騷動引來了酒吧的保安人員,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強壯國人在壹名矮胖子的帶領下,快速的向這邊趕了過來。這邊的人群圍觀事件已經影響了酒吧的正常演出。
因為所有的人都圍到這邊來,酒吧的樂隊表演不下去了,索性把音樂都停了。
矮胖子壹邊從懷裏掏名片分發給陳建州和那個女人,壹邊笑呵呵地說道:“我是蘇河的經理洪強,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幫到兩位?”
洪強笑起來跟大肚佛似的,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也正是這個人,將這家蘇河分店經營成蘇河連鎖營業額最高的單店。
陳建州壹邊給楚楚打眼色,示意她拿著東西提前離開。壹邊應酬著洪強,說道:“我只是拒絕了這位小姐喝酒的邀請,沒想到她如此粗魯,竟然動手打人。”
這個故意惹事的女人是壹直跟蹤在楚楚身後的人鳳,她進了蘇河,就坐在楚楚他們旁邊不遠處的壹張吧臺上。雖然聽不清陳建州和楚楚在講些什麽,但是只要觀察兩人的表情,人鳳便知道陳建州就是前來和楚楚接頭的家夥。
在外人的眼裏,或許兩人假扮的情侶很有迷惑作用。可是落在人鳳這個跟蹤專家眼裏,卻處處都是破綻。
見到陳建州要走,人鳳心裏著急,幹脆就直直地沖了過來。先把這兩個人給穩下來再說。酒吧裏人這麽多,如果陳建州消失在人海裏,呆會兒還真難把他從人群中找出來。
看到洪強地眼睛笑瞇瞇地轉移到自己身上,人鳳指著提著包想走的楚楚,說道:“我只是好心想邀請他喝杯酒,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破口大罵,說話極其惡毒。這個男人也跟在後面幫腔,我忍無可忍,才出手打了他壹耳光。”
“妳血口噴人。”陳建州怒氣沖沖地叫道:“我什麽時候罵過妳了?”
“嘿,說話跟放屁壹樣,做過了就不敢承認,還是不是個男人?”人鳳譏笑著說道,見到楚楚提著包包想溜走,人鳳指著她喊道:“沒有做違心事,她為什麽要逃走?妳留下來把事情說清楚了再走。”
楚楚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心裏暗自著急,回過頭來狠狠罵道:“我有事要做,才懶得理會妳這種瘋子。”
人鳳怒了,指著楚楚罵道:“妳說誰是瘋子呢?妳再罵壹遍試試?”
“我就說了。怎麽著了?”楚楚反駁了壹句,在陳建設的眼神示意下,轉身就向後門走去。
“給我回來。”人鳳沖過去阻攔。“妳罵了人還想跑?今天不給我道歉,妳就別想走出酒吧。”
說著,人鳳壹個跨步就擋在楚楚的面前。
洪強壹臉苦笑,說道:“三位,有話好好說。要不這樣,幾位賞臉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咱們把事情給說清楚了。這邊還在營業呢,咱們不要打擾其它客人的雅興。好不好?”
陳建州從口袋裏掏出壹張名片遞給洪強,說道:“我是GE集團的研發部主任,我希望妳們能夠找到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明天我的律師會和她洽談。我還有事要做,就先失陪了。”
做為壹名優秀的特工,陳建州知道自己已經面臨著暴露的危險。現在,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正道。
至於這個瘋婆子,以後有地是機會來對付她。
“我管妳什麽Ge不Ge的,今天不道歉,妳們就別想走。”人鳳耍賴似地說道。
“小姐,請妳不要太過份了。我退讓,並不代表我軟弱。”陳建州冷笑著說道。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更別說來到華夏國後,憑借自己外資企業高級管理者的特殊身份而壹直被人阿諛奉承的陳建州了。
“妳強硬壹下給老娘試試?”人鳳指著陳建州的鼻子罵道。
陳建州寒著臉,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當眾撥打了壹個電話。電話裏陳建州很客氣的和壹個叫做‘黃少’的家夥寒喧著,然後告訴他,自己在沿江路的蘇河酒吧出了些小問題,請他過來幫幫忙。
掛斷電話後,陳建州反而靜下心來。他相信這個黃少的能量,他也相信,憑借他們的關系,這個黃少壹定能夠把他安全的帶走。
或許,這個地方暫時對自己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人鳳也壹幅很受委屈的樣子,擋在楚楚面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現場的氣氛很詭異,當事者橫眉冷對壹聲不吭,而圍觀的人卻滿臉興奮地議論著。
洪強壹直在這種娛樂場所打滾,那雙眼睛也賊毒壹些。要是普通人敢在蘇河鬧事,早就被他叫人給丟出去了。可是眼前的這幾個人,卻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那個男人給他的名片上面印著GE集團研發部主任的職務,而GE集團是世界的五百強企業,這種大公司的研發部主任能夠有什麽能量,他用腳趾頭也能夠想出來。
而且,現在華夏國的政治形式是以經濟來說話。各地都在攀比似地招商引資,只要是個外國人或者擁有國外戶口的身份來國內投資,在執政者的眼裏,他們自然就是高人壹等的。
蘇河酒吧要是惹上這種外資企業,怕是很快就要停業整頓了。娛樂場所,本就是政府嚴加防範和監控的火山口啊。
洪強倒是看不出人鳳的身份,可是能夠在對方亮明身份後還如此強勢的女人,想必也是有幾把刷子的。
更讓洪強心驚地是,陳建州當眾打了個電話,他嘴裏所說的那個‘黃少’,怕是不是他們這種小酒吧所能招惹的人物。
算了,今天還是少說幾句話吧。冷眼旁觀才是最好的方法。只是這個月的營業額,怕是要大大地打個折扣了。
陳建州打電話請來的黃少很快就來了,他不是壹個人來的,而是帶來了壹群人。不,更應該說是壹個車隊。
他們的到來在蘇河酒吧門口引起了轟動,那壹隊豪華跑車的組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男有女,嘻笑著走過了蘇河酒吧。
見到走在最前面地壹個身材消瘦留著短發的年輕人,陳建州主動走上前去和他握手,歉意地說道:“黃少,麻煩妳跑來壹趟,真是很過意不去。”
黃少是GE集團高薪聘請的高級顧問,所謂的顧問,就是指有顯赫的身份,在集團遇到糾紛或者需要搶奪華夏國業務的時候,能夠站出來幫忙說話的族群。
別看這些人不學無術壹幅小流氓的樣子,他們的背後都有著極其復雜的關系肉。陳建州來到華夏執行任務,潛伏在GE集團裏面,就特意的針對這個顧問團體展開了外交攻勢。
這個黃少的父親是燕京壹個區的區長,母親倒是有著顯赫的地位。解決自己遇到的這種小問題,必然是手到擒來。
“麻煩什麽?反正也沒什麽事。正和那群牲口飆車呢,聽說妳在這邊受了點兒委屈,就帶他們過來給妳討回場子。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黃少年紀不大,譜倒是擺地很大。壹幅君王降臨的嘴臉,眼神巡視般的在圍觀的人群中掃視著。
於是,人群的議論聲音壹下子小了不少。不過偶爾能夠聽到壹些議論的字眼。比如‘太子黨’之類的。
不過,黃少這些人在聽到這種字眼的時候,不僅不覺得反感,反而更加的恥高氣揚起來。
陳建州小聲地將事情給講了壹遍,然後指了指仍然執拗地擋在楚楚面前不讓她離開地人鳳。
黃少的視線也壹下子就被人鳳那漂亮的胸型給吸引了,眼裏流露出淫穢的光芒。這樣的眼神,根本就不應該是壹個二十多歲的孩子應該擁有的。
黃少板著臉走到人鳳面前,說道:“給我朋友道個歉,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我憑什麽道歉?”人鳳壹點兒也沒有領情的意思,指著陳建州說道:“他們的錯,憑什麽讓我道歉?我現在需要他們向我道歉,不然他們就別想離開這間酒吧。”
跟著黃少壹起進來的那群年輕人都呵呵大笑起來,還有幾個眼尖的人指著人鳳臉上的傷疤開始取笑。黃少也被人鳳給氣樂了,笑著罵道:“吆嗬,妳這女人還真是夠味。妳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妳是誰。妳是誰和我壹點兒關系也沒有,我只是讓他們給我道歉。”人鳳沒好氣地說道。
黃少還從來沒被人這麽頂過,面子上覺得很過不去。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誰是這家店的經理?”
“我是。黃少有什麽吩咐?”洪強心裏壹激靈,趕緊小跑到黃少面前,點頭哈腰地說道。
“讓妳的人把這女人給送到警局,借口妳自己看著找吧。”黃少吩咐道。
“這個……”洪強壹臉為難。
“怎麽?不願意?妳這店還要不要開了?”黃少的眉毛揚了揚,厲聲說道。自己的尊嚴壹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損害,黃少很生氣。
“是。是。我現在就報警。”洪強點頭答應。腸子都悔青了,自己沒事在這兒傻站著幹嗎?
見到洪強真的開始打電話報警,人鳳氣呼呼地罵道:“妳們這群王八蛋,還是不是男人了?竟然仗著人多來欺負老娘。好,今天老娘就和妳們比比看誰的人多。”
人鳳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打了壹個電話號碼。
蘇河酒吧外,壹輛黑色的奔馳房車裏,幾個男人正安靜地等待著壹場精彩好戲的上演。
滴滴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人龍按了掛斷鍵,笑著對坐在對面的張勝說道:“看來沒辦法再招來更大的魚了。是不是輪到妳出手了?”
張勝笑呵呵地說道:“我的人都安排好了,隨時都能夠沖進去。”
費翔通過車窗看向對面地酒吧,說道:“那就開始吧。葉少不在,咱們也得把事情給辦地漂漂亮亮的。不能讓他未來的嶽父大人說咱們辦事不利。”
張勝會意,接通了個號碼,說道:“動手。”
命令剛下,突然間有無數的男人從停車場的車子裏,路邊的陰影裏,旁邊的酒吧裏鉆了出來,快速地向蘇河酒吧湧進去。
等到陳建州感覺到危機,覺得情況不對時,已經晚了。酒吧裏面已經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普通的人群被他們給疏散,然後那些面帶戾氣的男人把他和黃少這些人給圍地裏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壹個彪型漢子地走到人鳳面前,壹臉恭敬地問道:“大姐,誰欺負妳了?讓弟兄們來收拾他。是殺是剮,咱們都聽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