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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至尊

罪煙

都市生活

江川市的六月炎熱異常,不到早上八點,東方那升起不久的太陽便將馬路上的油漆烤的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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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形勢嚴峻!

紈絝至尊 by 罪煙

2022-5-4 15:37

  “林生,冰雪沒有把妳怎麽樣吧?”
  韓廳長快步的來到了楚林生的近前,關切的問道。
  楚林生苦笑了壹聲,搖頭道:“沒有。”
  這時候,韓廳長已經註意到了楚林生手上的手銬,重重的嘆了口氣,感慨地道:“冰雪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直到將這句話說完,韓廳長才註意到了坐在楚林生身旁同樣帶著手銬的樊敏,“咦,這位是?”
  “哦,韓伯伯,她是藍恒集團的另外壹名董事長,叫樊敏!”楚林生連忙介紹道。
  “噢,原來妳就是樊敏啊!”韓廳長點了點頭,不過卻微微皺了壹下眉,隨即將視線再次落在了楚林生的手銬上,道:“妳等壹下,我這就去找冰雪,讓她把妳的手銬解開!”
  “謝謝韓伯伯了!”
  不知道為什麽,在這裏壹見到韓廳長,楚林生頓時安心了下來。
  隨後,韓廳長沒有停頓,直接奔著門外走去。
  ……
  休息室。
  韓廳長推門走進來的時候,韓冰雪真正在椅子上看著窗外,楞楞發呆,直到韓廳長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她這才發現。
  “爸,妳怎麽來了??”
  對於韓廳長的突然到來韓冰雪感到了壹絲驚訝,於是詫異的問道。
  “還問我怎麽來了,還不是因為妳惹的禍麽!?”韓廳長是即生氣又憐愛的責備道。
  “爸,我沒有闖禍!”壹聽韓廳長的語氣,韓冰雪立即就明白爸爸這次來到這裏的目的,只是瞬間,她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還說妳沒有惹禍,人家林生沒招妳沒惹妳的,好端端的,妳把他帶到了這,還給他戴上了手銬,妳還說妳沒惹禍?”
  頓了壹下,不等韓冰雪回話,韓廳長便感慨地說道:“不管怎麽說,當初妳的腿傷也是林生給治好的,妳不感激他也就罷了,現在還這樣對他,妳呀!真是讓我頭疼!”
  “爸,妳壹點也不了解這裏面的情況,妳怎麽可以這樣說我!”韓冰雪的眼圈微微發紅,很委屈的樣子。
  “我怎麽不了解呢,妳這麽做,還不是因為林生身旁的那個女的嘛,我知道妳壹直都對林生念念不忘,說實話,我也希望妳能和林生能走到壹塊,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林生不喜歡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妳又何必去幹涉人家的感情生活呢!”韓廳長其實本不願意說出這樣的話,他知道,這樣的話對女兒的傷害是很大的,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必須要讓女兒面對事實,讓她懂得,感情上的事是不可以勉強的。
  果然,韓廳長的這番話刺痛到了韓冰雪的心靈最深處,但是,倔強的性格卻不允許她向韓廳長袒露心扉,說出自己的心傷,於是,她只能裝出壹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爸,這壹切並不是妳想象的那樣,我抓楚林生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在壹起殺人案中有著重大的嫌疑!”
  “嗯?”韓廳長楞了壹下,而後回憶起了分局局長在給自己打電話時所說的內容,於是便問道:“冰雪,莫非林生真的和殺人案有關?”
  韓冰雪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了,要不我能抓他回來嘛!南郊死了壹個人,死者叫馬三,而當我和同事趕到那裏的時候,楚林生和那個叫做樊敏的女的,剛好從馬三家的屋子裏走出來。”
  頓了頓,韓冰雪解釋道:“楚林生的藍恒集團最近以來在施工問題上壹直面臨著釘子戶的問題,據我目前所掌握的資料來看,馬三是最難纏的壹戶釘子戶,所以,楚林生很可能是在為了不影響藍恒集團的工程進度的情況下,對馬三產生殺心,所以我才說馬三的死,楚林生有著重大的嫌疑!”
  “呀……”
  聽到這裏,韓廳長倒吸了壹涼氣,如果事情真的是像自己女兒所說的那樣的話,那的確有些難辦了。
  “爸,從小妳就教育我說,做本職工作時,決定不可以講私情,這可妳是親口告訴了我二十多年的話啊,這麽些年來,我壹直將這句話當成我的人生格言!”韓冰雪繼續道。
  “……”韓廳長沈默了,女兒說的沒錯,那句話,的確是他所說過的。
  不過很快,韓廳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幽幽地道:“冰雪,依我看,這件事,林生八成是被人陷害了!”
  韓廳長話音落下的瞬間,韓冰雪的身體就跟著顫了壹下,她忽然想到在從南郊回往分局的路上,楚林生曾在車上和她所說過的那些話,當時的楚林生就說他是被陷害的,而她抓他的行為,正是幫著他的仇人來搞他。
  “爸,妳為什麽會這樣認為?”韓冰雪小心翼翼地問道。
  “妳想啊,如果林生真的對那個叫馬三的人動起了殺心,他怎可能會選擇自己動手呢,即便他選擇了自己動手,他可能帶壹個女人壹塊去動手麽?還有,在動手之後,怎麽會那麽巧,被妳們給撞上呢?”
  韓廳長不愧是老江湖,即便對這起案子了解的很少,即便沒有親眼目睹過現場,但還是從韓冰雪的只言片語當中,就判斷出了實情。
  “爸,那您的意思是……?”韓冰雪也開始覺得韓廳長的話在理了,事實上,她如今就是壹個矛盾的結合體,她壹邊想懲治壹番楚林生,以此來消除自己心頭的憤懣,令壹方面,她也開始擔心起楚林生若真的是殺人犯該怎麽辦了,即便她對楚林生的憤恨無以復加,但是,也沒有達到希望楚林生立馬就死的地步。
  都說女人天生就是壹個矛盾的產物,這句話放在此刻的韓冰雪的身上,尤為適合!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今林生將生意做到了這樣大的規模,他的仇家也壹定會越來越多,所以我猜想,馬三的這起案子,八成是他的仇家在故意陷害他!”韓廳長目光篤定地道。
  頓了壹下,繼續道:“不管怎麽說,如今妳給林生帶上手銬的行為都是不對的,畢竟妳只是在懷疑他,根本就無法確定出他有罪!”
  說到這,韓廳長將手壹伸,意思很明顯:把手銬的鑰匙給我!
  “爸……”
  韓冰雪為難了,她不想交出鑰匙,她知道,只要楚林生和樊敏手上的手銬被解卡,那麽,他們兩個人的手很快就會拉到壹塊……
  “冰雪,妳這樣做對林生很不公平,快點把手銬的鑰匙給我吧!”韓廳長意味深長地道。知女莫若父,對於女兒心中的糾結,他怎能不了解?
  “手銬的鑰匙給妳可以……”
  終究,韓冰雪還是選擇了妥協,頓了壹下,她的眼睛卻是壹楞,道:“不過無論如何,妳也不許將楚林生就這樣放走,即便您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對於馬三的案子,他還是有著重大嫌疑的,壹切的結果,都得等到刑偵科的人員給出的調查報告為準!”
  不管怎麽說,她還是想要報復壹下楚林生,要是這麽就把他放走的話,她的心中會很不舒服。
  “我當然不會就這麽放走他了,我要將這起案子調查的清清白白,最後給林生壹個公道,讓想陷害他的仇人無計可施!”韓廳長聲音洪亮地道。
  “哎。”輕嘆了壹聲,韓冰雪從褲兜中掏出了兩把鑰匙,遞給了韓廳長。
  韓廳長接過鑰匙後,推門走了,直奔審訊室。
  打開審訊室的門,楚林生和樊敏仍舊安靜的坐在那裏,韓廳長沒有猶豫,直接上前,利用手中的鑰匙,將楚林生和樊敏手上的手銬分別打開。
  “謝謝韓伯伯!”重新獲得了自由的楚林生站起身,對著韓廳長禮貌的鞠了壹躬。
  “呵呵,沒什麽!”
  韓廳長擺了擺手,很快,表情就認真了起來,道:“林生,剛剛我從冰雪的口中已經將這起案子的簡單經過了解了壹遍,對於這起案子,妳自己有什麽想法麽?”
  楚林生楞了壹下,隨後沈默了大概十多秒的時間,忽然擡起頭,回道:“韓伯伯,我覺得有人在陷害我!”
  韓廳長點了點頭:“沒錯,我也是這樣分析的!”
  有了韓廳長的支持,楚林生頓時眼前壹亮,隨即開口道:“韓伯伯,可能妳也知道,在最近壹段時間裏,我的藍恒集團壹直被釘子戶的問題困擾著,由於我壹直在擔心有人在暗中搞我,所以在對待釘子戶的問題上,我壹直以來的主張都是不能強拆,不能使用暴力。這樣壹來,我們所面臨的任務難度就跟著加大了。好在最後在我們的努力下,我們克服了重重困難,使大量的釘子戶都自動搬走了。到了最後,就只剩下了馬三壹戶人家。為了解決馬三的問題,我昨天曾上門找過他壹次,最後和他談了壹個條件,給他壹百萬元,讓他搬走,馬三當時同意了,於是在今天,我就拿了壹百萬塊現金去了馬三的家,沒曾想,我和樊敏剛剛到那,馬三就已經變成了屍體,事不趕巧,正當我倆準備離去的時候,冰雪他們就出現了,這就是事情的前後經過!”
  “林生,如果妳所說的情況都是屬實的話,那麽,這件事的確是有人在暗中搞妳!”
  “韓伯伯,我不會騙妳,我說的情況都是真的。”
  說到這,楚林生臉色漸漸冷了下來,而後壹字壹句地道:“而且,我還知道究竟是誰在搞我!”
  “是誰?”
  “項少天!”
  “有證據嗎?”
  “直接證據沒有,但我卻知道,以前有不少的釘子戶,都是受他的指使才賴在南郊不肯搬走的!項少天給十壹家釘子戶開出巨大的誘惑價碼,明確的告訴那些釘子戶,只要可以多賴在南郊壹天,就可以多拿到壹萬塊錢,如果堅持到了年終,還會有巨額的獎勵。”
  “原來是這樣……”
  韓廳長點了點頭,隨後陷入了沈思當中。
  見韓廳長沒有了動靜,楚林生也就沒再說下去。
  也不知道沈思了多久,韓廳長緩緩地擡起了頭,低聲道:“林生,據我所知,因為上次的那起綁架案,徐副省長已經對項少天這人徹底放棄了,也就是說,無論項少天再怎麽在咱們省折騰,他也很難重新拿到地皮的開發權了,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程度,按理來說,項少天最為明智的選擇就是離開咱們省,少在這浪費時間,可如今他卻沒走,還在暗中時刻準備陰妳,這裏裏面的問題,妳想過沒有?”
  楚林生皺了皺眉,狐疑地道:“莫非項少天天生就是壹個小肚雞腸之人,就是想要報復我?”
  “這個原因肯定會有,但我認為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頓了壹下,韓廳長分析道:“就拿妳剛剛提及到的那十壹戶釘子戶的問題來說,的確,項少天出身豪門,手頭壹定有不少零花錢,但是他的零花錢,真的會有那麽多麽?如果十壹戶的釘子戶都堅持了下去,那麽他最終恐怕得付出天價的籌碼,這些錢,若是但憑借他自己肯定是拿不出來的!所以,單從這壹點上來看,項少天的背後壹定還有人在支持!而在背後支持他的這個人,最有可能就是宏盛集團的大當家,也就是項少天的父親!”
  韓廳長此言壹出,頓時驚醒了楚林生,緊跟著,壹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了他的心頭。宏盛集團的實力有多強楚林生清楚的很,項少天的老爹的能耐有多大楚林生更是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驚動到了項少天的老爹的話,那麽,事情似乎就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了。
  “省城要變直轄市,市區面積要向四面八方急劇擴充,未來十年之內,省城的地產行業將在全國地產行業日趨低迷的情況下,掀起壹片驚濤巨浪!這樣大的壹個契機,宏盛集團如此重視是完全符合常理的,看來,項少天的父親,這回是動真格的了!”
  韓廳長的表情越來越嚴肅,目光緊緊地看著楚林生,接著道:“而因為妳的出現,不但使宏盛集團失去了這次機會,同時還差點讓項少天進了監獄,我想項少天的父親不可能不生氣;如今,他壹心想討回他該得的那些地皮,所以現在他就要拼了命的搞垮妳,只有讓妳垮掉,省城的地皮分配才能重新洗壹次牌,從而讓宏盛集團重新尋覓到機會!”
  韓廳長話音剛落,還沒等楚林生將他這番話消化吸收,審訊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爸,刑偵科的人回來了,調查資料都提取出來了。”韓冰雪站在門外說道,表情仍舊很冷,根本沒有看向楚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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