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揭開的過去（九）

　　入夜……
　　“好飽啊！”琉璃毫無形象地伸了個懶腰。
　　“呵呵！今天忙了壹天快去洗澡吧！”秦影楓壹邊收拾碗筷，壹邊笑著說道。
　　“那～我～怎～麽～好～意～思～啊？！”琉璃拖長音地說道。
　　“妳這樣還說不好意思！好了，快去洗洗吧！今天算是累了壹天了。”秦影楓作暈厥狀，但卻細心不失溫柔地道，因為他發現琉璃已經隱現倦容了。
　　“嗯！”琉璃不再“堅持”順從地點了點頭，離開了飯桌，去洗澡了。
　　秦影楓笑著搖了搖頭，繼續收拾碗筷了。
　　“楓，我洗完了！到妳啦！”琉璃走出浴室道，但她卻沒發現秦影楓，只聽到陽臺傳來壹陣悠揚的口琴聲。她悄悄地走進陽臺，發現秦影楓正靠在門邊，很是專心地吹奏著，吹奏著壹首琉璃說不出的名字的小曲。不壹會兒，秦影楓吹奏完了，他放下口琴，對著琉璃笑道：“洗完了啊？”
　　望著秦影楓有點強顏歡笑，琉璃突然發現自己的心好痛！也許他也有著很痛苦地過去。琉璃這樣想著，但卻鼓著掌靠近秦影楓道：“這首曲子真好聽！悲傷中帶著空靈，讓人忍不住為它流淚！它叫什麽名字啊？”
　　“星之所在”秦影楓回答道，他眼望著天上的星星，像是為了解釋給琉璃聽或者是自言自語：“每個人死後都會成為天上的壹顆星星，每個星星都有自己的回憶和過去！所以星星的所在就是心之所在。”
　　“心之所在？”聽了秦影楓所說的話，琉璃也望著天上的繁星，喃喃自語。
　　老院長啊，從我小的時候就開始看著我長大的老院長啊！我也許無法再見到妳了，但妳還好麽？妳會是天上的壹顆星星地註視著我麽？我會在妳的註視下，把自己要守護的東西緊緊地摁在手中的。秦影楓看了壹眼身邊望著天空出神地琉璃想道。
　　弟弟妹妹們啊！上次是哥哥輸了，是哥哥逃避了！哥哥無法再和妳們相遇了！但妳們要自己生活地好好啊，不要像哥哥那樣，還沒試就放棄了！不過哥哥和妳們拉勾，這次我不會再退縮了！想到自己的武功，自己的身體，還有身邊的琉璃和家裏疼愛的家人，秦影楓知道自己這次是無論都不能輸的！！！
　　“如果……如果，我也變成了天空上的壹顆星星，楓妳會不會為我而吹奏這首《星之所在》啊？”琉璃眼睛迷蒙地看著秦影楓道，她的心裏多麽希望秦影楓會答應啊。
　　“不會！”秦影楓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語氣很堅決。
　　“是麽？我知道！”琉璃聽到了這個令人心碎的答案後，低下了頭，轉身就要離開，要離開這個令她痛到窒息的地方。
　　果然，在他的心中對我只有憐惜！壹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是啊！我哪裏配得上人家啊！
　　雖然我已經預料到了，但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啊！
　　琉璃默默地準備走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壹緊，是秦影楓拉住了她！
　　“知道我為什麽不會為妳吹奏麽？”秦影楓問道，語氣十分溫柔，與剛剛的堅強形成什麽強烈的對比。
　　琉璃垂著頭輕輕地搖了搖，但她不想聽，因為她怕答案會把她的心打擊得七零八落，把她整個人打擊得崩潰。她真的不想留在這裏，再留下來，她會被痛死的，是心痛死的。所以她激烈地掙紮起來。
　　但秦影楓的手的毫不放松，怕捏疼她，所以只是把整只手握住，他對著琉璃壹字壹句很是堅定地道：“因為我不會讓妳死的！就算要付出什麽，我也不會妳出事的！我要永遠守護妳，哪怕是變成地獄的修羅！”
　　我原本以為幸福都是短暫的，但卻發現原來短暫過後是個更大，更是永恒的幸福……
　　琉璃驀地擡起頭，精致清秀的小臉已經布滿了淚水，梨花帶雨的樣子，著實讓人痛惜。
　　“妳……妳……”琉璃說不出話了，她捏起粉拳在秦影楓的胸膛上敲打起來，到了之後整個人撲進秦影楓的懷裏，痛哭起來。
　　妳知道麽？妳的懷裏真讓我感到非常安心，從沒如此過地安心……
　　秦影楓撫摸著懷裏女孩兒的後背，擡頭望著天，蒼天啊！這次為了琉璃，為了家人，我怎麽也不會退縮，怎麽要跟妳鬥壹鬥。
　　“咳咳咳”壹陣激烈的咳嗽，秦影楓馬上從兜裏壹直準備著紙巾，捂住了嘴。“咳咳咳”還是停不下，就連懷裏的女孩都驚動了。
　　“楓，妳沒事吧？”琉璃的眼睛上的睫毛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樣子。
　　秦影楓裝作輕松地搖搖了頭，他已經感覺到紙巾已經快要濕透，於是就用力地擦了嘴，然後把紙巾揉成壹團放進口袋說：“沒事！只是剛剛被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
　　“討厭，人家哪有？！”琉璃拍了壹下秦影楓的胸膛，但卻不再靠著秦影楓的胸膛，仿佛是相信了秦影楓的話。
　　正當秦影楓想說點什麽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啊！”琉璃笑著跑了出去。
　　看著琉璃像個快樂的精靈那樣，秦影楓藏在口袋裏握著帶血紙巾的手，越發得用力，連手指的關節也發白！可恨的老天啊！再給我幾個月的時間吧！讓我陪琉璃去面對這壹切！只要讓我陪她面對完這壹切，我……我……我可以把我的命交給妳！！！！！
　　“妳是誰啊？！是不是找錯人了？”琉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了。
　　秦影楓連忙跑出去，怕琉璃出什麽事！
　　“是妳們！”秦影楓走到了門口，發現在門口站著三個人—東方飛，冷鐵，李天風！
　　“那個，弟……妹，我們找的就是他！”東方飛結結巴巴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琉璃的臉壹下子就紅了，但卻沒有反駁。
　　秦影楓連忙走出去，對著東方飛三人使了下眼色，便對琉璃道：“那個，璃！我先出去下！”
　　“嗯！！小心點！”琉璃順從地點了點頭。
　　於是，四人便下樓了。
　　附近的茶廳。
　　四人找了個角落坐下了。
　　“妳們是怎麽找到我的？”秦影楓首先打破了沈默。
　　“呵呵！我們現在可是太子黨的老大呢！要找個人還不容易！”東方飛像個打開的開關那樣說個不停，剛剛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特別是老四，才兩年不見，無形中竟給人那麽大的壓力，俠骨天成果然是個怪胎，東方飛恨恨地想道，其實他是妒忌了。
　　“太子黨？”
　　見秦影楓面露疑色，李天風就壹把接過話題，因為要是給東方飛說，非得說三天三夜，要是平時也就算了，可沒看見有個女孩子在等著小四麽？！
　　“太子黨，是國家交給我們的任務叫我們創立的組織！不需要第壹，但面對壹些實力的時候需要有強硬的說話權！裏面的人員有……”
　　“這個不用說了！”秦影楓擺了擺手，道：“聽名字就知道了！而且知道的越多就越不了身！”
　　“嘻嘻！就算不聽，妳也脫不了身了！哈哈”東方飛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說道。
　　“哦？”秦影楓眼露疑色。
　　“不知道吧！我們把妳當做了‘太子黨’的太子了！”壹直不出聲的冷鐵開口道。
　　“為什麽啊？！不過妳們答與不答沒關系！我是不會加入的。”秦影楓搖了搖頭。
　　“不要那麽快拒絕我們啊！妳不是這樣對待兄弟吧！我只會打打殺殺，而老三也和我差不多，小鐵，是會思考，但魄力不足！而妳就是我們四人裏面的帥才！太子這個位置能有比妳更好的選擇的麽？”東方飛壹聽就急了，嚷道。
　　“如果還是以前的我，我會很樂意地和兄弟們打拼！但現在……但現在我有很多事還沒做！對不起了大哥！”
　　“有什麽事比我們四兄弟在壹起還重要啊？”東方飛不滿了，眼看就要生氣了。
　　冷鐵見了，壹只手拉住了東方飛，然後道：“是不是我們剛剛見到那位女孩子？”
　　秦影楓無語地點了點，說：“她是壹個理由，但我還有壹個。”
　　“還有壹個是什麽啊？”李天風被勾引了興趣。
　　“我是不會……咳咳咳咳……”又是壹陣咳嗽，秦影楓連忙用紙巾捂住了嘴。
　　“妳受傷了？”冷鐵的臉有點動容了。
　　“什麽？！是誰打傷的？”東方飛嚴厲地問道，身上更是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冷意。
　　李天風也沒開始的玩世不恭，開始正視了。
　　秦影楓點了點頭，算是對冷鐵的疑問給了答案！他說：“不是誰打傷，是我自己太急進了！不小心練功出了岔子！經脈出了些小問題！但妳們不用擔心！我再過幾個月就會沒事了！我壹沒事就會找妳們的！妳們千萬不要告訴我的家裏人！”對於冷鐵的誤錯意，秦影楓決定將錯就錯。
　　聽到秦影楓的回答，三人面寒之色總算稍退了幾分。
　　但東方飛還是追問道：“真的麽？那為什麽不讓我們告訴秦家啊？”李天風和冷鐵二人也帶著疑問望著秦影楓，等著他的解釋。
　　“妳笨啊！要是告訴爺爺，我因為太急進練功練出了岔子，他會怎麽樣啊？”秦影楓深知秦老爺子在他們三人心中的威力，就決定搬出秦老爺子。
　　果然，聽到秦影楓提到了秦老爺子，三人齊齊打了冷顫，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所以妳們要保密！幾個月後，我好了我就自動去找妳們了！”
　　“嗯！那行！那我們就等著妳了！”總算弄清楚了“原因”，東方飛恢復了大嘴咧咧的習慣。其余兩人也點了點頭。
　　“嗯！那我先走了！琉璃還在家等我呢！”秦影楓起身就要走。
　　“哦～！”三人齊齊道。李天風更是很淫蕩地說：“嘖嘖嘖！！琉璃，叫的多親熱啊！不過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秦影楓反了反白眼，揮揮手算是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老二，妳怎麽看啊？”等秦影楓走後，李天風問道。
　　“不知道！等幾個月就知道了！反正我們也等得了！”冷鐵凝著眉想了壹會兒，最後道。
　　“這個好！反正我們等得了幾個月！好了，回總部吧！”東方飛道。
　　於是，三人也走出茶廳了。
　　“妳回來啦！”秦影楓打開門，琉璃迎出來道。
　　“嗯！！”秦影楓露出個笑臉，“就朋友好久沒見，出去聚聚！怕吵著妳！所以就出去咯！”
　　“嘻嘻！不用解釋的！我都知道！累了吧！我去放水給妳吧！”琉璃很是開心地道，雖然嘴上說著不用解釋，但是看得出她聽了秦影楓的答案高興了許多。
　　望著琉璃歡快的身影，秦影楓把自己深深地埋進了沙發！
　　“咳咳咳”又是壹陣咳嗽！秦影楓來不及拿出紙巾，只好用手捂住！殷紅的血跡，從指間溢了出來，還有點點滴了出來！
　　可惡，快要到了麽？！但我現在怎麽能放心得下去突破！難道沒辦法了麽？不行，我得去找壹下！想做就做，秦影楓摸出了光盤放進電腦，細細查閱了起來！果真被他發現了，在功法的最後面發現了，壹行小字：金針刺穴法！可激發人體潛能去控制體內的內力，讓突破變的容易，但要是不能把握時機，時機過後就會讓本來微小的希望更小了！
　　就是它了，看著金針刺穴法，秦影楓眼神露出了堅定。
　　之後的幾個月秦影楓和琉璃過了好開心的二人世界！兩人壹起買菜煮飯，壹起去產檢，做胎兒按摩，回來秦影楓還會用各種樂器為琉璃演奏著小夜曲，仿佛要把琉璃壹直所受的委屈都補償回來！而此時琉璃就會摸著自己的大肚子，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秦影楓！她曾覺得她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但現在她卻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而秦影楓在陪著琉璃之余也為太子黨規劃發展，大家都對這個雖然是最後加入而且時常不在，但分析頭腦和戰略眼光無壹的犀利之至的太子感到暗暗佩服。因為秦影楓沒有直接參與，所以只有壹些高層才知道秦影楓的存在。
　　在這樣的幸福的時間了，產期卻是壹天接壹天地臨近了。
　　琉璃的肚子已經非常大了，不易行動，所以她就整天地呆在家裏等待幸福那天的來臨。秦影楓把家務忙完了，走在琉璃的身邊，坐了下來，註視著她。
　　“討厭！妳幹什麽啊？”琉璃被鬧了個大紅臉！
　　“我在想！在妳生完孩子後，送什麽給妳！”秦影楓狡黠地道。
　　“哼！不用妳想！我直接告訴！我要海洋般的玫瑰花！！！”琉璃故作生氣道。
　　“好好好！我答應！”對於琉璃喜歡玫瑰花，秦影楓是知道的！因為琉璃曾經說和他過，是他把她的心防在打開，讓她這朵帶刺的玫瑰願為了他，折斷了身上保護自己的刺。
　　“我開玩笑的啊！不用了！太貴了！我們還要為孩子著想呢！”琉璃搖了搖頭，“我只要壹枚戒指，壹枚由妳親手送的戒指就可以了。”
　　“放心！我會的！我會準備的！我會讓妳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的！”秦影楓堅定地道。
　　“我已經是了！”琉璃對著秦影楓笑道，壹雙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楓，孩子出世叫……”
　　沒等琉璃說完。秦影楓強烈地抖動了起來，“咳咳咳咳”伴隨著咳嗽聲秦影楓的身子更是激勵地抖動了起來。秦影楓連忙用手捂住了嘴，但血還是從指間流出，點滴在了地上。
　　可惡，還有幾天而已，竟然不讓我撐到最後！而且……而且……還在琉璃的面前！可惡。
　　琉璃已經嚇呆，她望著秦影楓不知所措。
　　秦影楓很是努力地把咳嗽壓了下去，把嘴角的血擦幹凈，對著琉璃露了個笑容，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不要怕啊！”他想觸摸琉璃，但考慮到手上的血跡，擡高的手又放下了。
　　這時，琉璃才醒悟過來，她連忙抱著秦影楓，“楓。妳怎麽了啊？妳不嚇我啊！”
　　秦影楓搖了搖頭道：“沒事的！這天遲早都會來的！只是我沒想到會那麽快而已。”
　　“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琉璃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妳不用明白！妳要明白妳現在只需好好地放松心情！把孩子生下來，等我回來！”說完，秦影楓摸出了手機，撥了號碼，通了。
　　“餵，妳誰啊？”東方飛獨有的打嗓門傳了出來。
　　“餵！老大，我是小楓！我沒時間和妳解釋了！妳們三人誰有空就抽下時間來我家吧！對！就是現在！我沒空跟妳們解釋了！妳們快過來！”秦影楓關了機，對著琉璃笑笑了：“我要出去下！等壹會兒我的朋友就來了，他們會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顧妳的！妳不用擔心！”
　　“我怎麽能不擔心啊！妳都在這樣子了！我能不擔心嗎？我們快去醫院！”琉璃哭著，就拉著月影楓準備去門。
　　“琉璃，妳聽我說！”秦影楓阻止了琉璃，他道：“醫院是無法解決我的情況的！能解決的只有我自己而已！所以我才要出去壹趟！”
　　“那妳去哪裏啊？！我也要去！”琉璃捉著秦影楓的手臂，怕他壹刻就會失蹤！
　　秦影楓抱著琉璃，在她的嘴唇輕輕地吻了壹下道：“妳知道麽？現在就只有妳能讓我分心了！這件事我要是分心，我就會死的！所以妳乖乖地呆在家等我朋友來了壹起等我回來！好嗎？”
　　琉璃聽了，美目含著淚點了點頭，緊緊地把秦影楓抱著，說：“要回來啊！我和孩子都等著妳，等著妳回來。我還要教會孩子叫妳爸爸，妳教會孩子叫我媽媽，這是我們的約定！妳不要忘記！”
　　秦影楓看著琉璃，仿佛要把她的樣子記在心裏，然後很是用力點頭，就放開了琉璃走了出去。
　　“妳要回來啊！我和孩子都會等著妳回來。”後面傳來了琉璃的呼喊，聲聲如杜鵑泣血。
　　秦影楓走進山洞，用掌震塌了山口，平靜地平躺地石板上，對先前緊緊壓制在丹田的內力撤去了僅存的壹絲控制之力，總和已經超過前八次的真氣順著幾條還通暢的經脈全湧了出來，還順便把這幾條經脈都毀壞了，體內已經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外邊的先天之氣從全身各個穴位蜂擁而入，但全身經脈全部被毀，如同肆虐的洪流沒有了出口，只能在體內橫沖直撞，消融了所有毀壞破碎的經脈，全身血管爆裂，五臟全碎，七竅流血，比死人還像死人。天地之氣在破壞壹切生機後，開始消散了。
　　就要這麽結束了麽？就這麽死去了麽？不……我不要，我還有很多好事要做呢！要陪著琉璃壹輩子，要陪著孩子長大！我！秦影楓！這麽就可以這樣就死去呢！
　　啊！！！蒼天，這次我就和妳鬥壹次吧！！
　　就在這時，秦影楓的靈覺大盛重新捕捉散到體外，但還沒消散的真氣，突然瘋狂旋轉，包裹全身向體內逼去，秦影楓把天地之氣在體內帶動旋轉起來，並且吸納外邊充盈的天地之氣，兩者匯成壹團，慢慢壓縮，越來越小，漸漸到了臨界爆發點，秦影楓把自己的靈覺浸入其中，然後就引爆了天地之氣，利用融入靈覺的天地之氣形成壹個個小漩渦，瘋狂地吸納外界的天地之氣來修復已經殘破不堪的五臟六腑，等到情形穩定下來後，秦影楓終於暈了過去。
　　秦影楓醒來後，發現天地再也不同，他和天地隨時隨刻地聯系在壹起，重生的經脈空無壹物，就丹田也是，但充盈的天地元氣任他驅使，天威如此，誰能抵擋！秦影楓走出山洞，腳沒借力，卻憑空而起，迅猛向著租的小家飛去，仰天長嘆，直上雲霄，在雲層綿綿回蕩，百裏內皆清晰可聞。聽到的武林高手大懼，曾幾何時，有了這樣壹位高手，普天之下，誰能抵擋！！！！
　　“琉璃！”秦影楓興沖沖地走了進來，卻發現屋內空無壹人，只發現地上留下壹灘水。
　　“不會的不會的！”秦影楓不可自信的自語，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餵！小楓啊！琉璃要生了！我們在婦幼醫院！妳快來啊。”壹接通，東方飛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很是焦慮。
　　“我就到！”秦影楓沖入房門，從抽屜裏面拿出了個小盒子，就往醫院趕去，途中他還買了朵玫瑰花。不壹會兒，就趕到了婦幼醫院。他沖去了產房，發現東方飛，冷鐵，李天風都在。
　　“琉璃怎麽了啊？”秦影楓很是激動地道。
　　“不清楚呢！在裏面！為了確保安全我們也把華倩給找來了。”冷鐵道。
　　聽了冷鐵的話，秦影楓稍微安心下，有華倩在，機會就大很多了。
　　良久，門開了！華倩走了出來！
　　“倩姐，琉璃怎麽了啊？”秦影楓上前問道。
　　“楓，孩子保住，但大人，我是盡力了！”華倩愧疚地道，她不敢看著秦影楓。
　　“怎麽會呢！”手中的玫瑰花滑落，“怎麽會！”秦影楓癱坐了在地上。
　　“楓！”華倩連忙扶著秦影楓，“我用‘華佗神針’吊住了她的最後氣，我知道她想見到妳，妳快進去看看她吧！不要讓她帶著遺憾走了！”
　　聽到華倩的話，秦影楓連忙走進了產房，看著床上躺著臉龐依然清秀的女孩子，但卻蒼白的可怕，仿佛感覺到有人進來，女孩兒睜開了眼睛，發現了來人正是情郎，展顏壹笑：“妳來了！”
　　壹句“妳來了”卻是如此淒婉，讓人心碎。
　　“嗯！”秦影楓走了過去，輕抱起了琉璃，但眼淚卻人不覺地流了下來。
　　“不要哭！我不喜歡妳看妳哭，我喜歡看著妳笑，因為笑著的楓是最帥的！”琉璃輕擡起手擦了擦秦影楓的眼淚。
　　秦影楓握住了琉璃的手，道：“我不哭！我不哭！”
　　“嗯！”琉璃笑著地點了點頭，道：“妳還沒給孩子起名呢！”
　　“初見琉璃，想念妳音！就叫初音！”
　　“初音，初音。好！就叫韓初音！”琉璃笑著道。
　　“不！她叫秦初音！”秦影楓把戒指掏了出來，輕輕地給琉璃帶上道。
　　琉璃眼露驚喜，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眼秦影楓，笑的像多花兒，卻給人壹種她就要離去的感覺！
　　秦影楓仿佛也感覺到了，“琉璃，琉璃。”不停地呼喚著琉璃，企圖不讓她睡著。
　　琉璃的嘴唇動了動，仿佛在說著什麽，秦影楓探下身子，“吻我！”琉璃輕聲說道。
　　秦影楓的唇輕吻了上琉璃的唇……
　　謝謝！這感覺好美！但我好恨，怎麽沒讓我早點遇上妳啊？再見了我第二次愛上的男人，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我愛妳！楓！
　　手，無聲地滑落……
　　幸福在悄悄蔓延，漫過我低垂的眼簾，我醉了，我已經被愛催眠……
　　秦影楓抱著琉璃出來。
　　“楓！”眾人圍了上來！
　　“楓，妳沒事吧！”東方飛道。眾人也很是關心地看著秦影楓。
　　秦影楓搖了搖頭，道：“孩子呢！”
　　“在這！”華倩抱著個繈褓走上來道：“孩子好可愛！好像媽媽！”
　　秦影楓接過了孩子，點了點頭，就要走。
　　“楓，妳……”東方飛剛想說什麽，卻被冷鐵阻止了，只見冷鐵無語地搖了搖頭。眾人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秦影楓抱著琉璃和初音走了……
　　玫瑰四飄……
　　秦影楓站在壹個墓前。
　　琉璃，妳說過妳最愛的就是玫瑰花，妳說過妳是壹朵帶刺的玫瑰，但妳卻為了我把身上的刺都折斷……
　　我答應妳，我會把初音養大成人，我答應妳，我不會打她，我答應妳，我會……
　　秦影楓在自言自語，仿佛如第壹次初見琉璃之時，答應她的請求。
　　玫瑰花的葬禮，埋葬了我的愛情……而我卻再也沒法留住妳……
　　琉璃，再見了。我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