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婚外之戀 by 書吧精品
2018-7-23 06:01
(2)
時代舞廳靠樂臺的轉角座位上,相對坐著兩個人,壹個是陳仲達,另壹個自然是鄭家森。
他們真準時,五點四十五分,兩個不約而同地到達了。見面時候,鄭家森先開口:「老弟,今晚上我請客!」
「不!妳請我的客太多了。」
「今天妳幫我的忙很大,我應當謝妳。」
「這是那裏的話,完全是正常作業,我有什麼忙好幫的。」陳仲達說。
「老弟,我的客戶都是第壹次交換,只有今天才是第二次交換,若是妳不壓而退了票,我不是完蛋,所以我該謝妳,由我請客。」
鄭家森這套話聽起蠻有理由。其實都是他的壹個圈套。當然,他急著軋那三十萬也是圈套中的環。
兩人聊了壹陣後。
蔡大班已把「依帆」和「夢婕」轉了過來。
這兩對相見,各有不同的「表演」。
夢婕嫻嫻靜靜地坐在陳仲達身邊,撫弄著她的手帕,而依帆卻壹下子依偎在鄭家森的胸前,仰著頭看著鄭家森問道:「怎麼,今天有空來?」
依帆的語氣有點理怨又有點關心,鄭家森聽了後,只淡淡地說了壹字:「忙!」
的確,他很「忙」,他的忙是在動腦筋,如何使別人上當。
依帆聽他說「忙」,「嗤」了壹聲,說:「人家陳先生不是也很忙嗎?他卻差不多隔壹天就來捧壹次夢婕的場,妳啊,不曉得又被什麼地方的小姐「忙」住了,才不來這兒!」
「呵!小陳經常來這兒?」鄭家森看了下夢婕,笑了笑接著說:「老弟,看樣子妳是蠃得了夢婕的芳心。」
「鄭大哥,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妳怎笑我呢?」夢婕說。
「對!我和陳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凡是朋友都是由普通開始,對,妳們是普通朋友,今晚上我要使妳們成為特別朋友。到時候,夢婕奶要謝我呵!」
「鄭大哥,妳 」夢婕說的時候,看了下陳仲達,在她的眼睛裏充滿了誘惑。
「妳這二位小姐的鐘點,我包了,而且連明天的茶舞、晚舞壹道算!」 好大的口氣,壹下子算了兩個小姐二天的鐘點,這也只有鄭家森開得出口。
「鄭大哥,妳 」陳仲達還沒說出話,鄭家森就伸出手擋住,打斷陳的話。
「老弟,有話回頭再說。」他轉頭對站在壹邊的蔡大班吩咐,「把賬單給我!」
「不必了,我代簽!」蔡大班說完揮了下手,走了。
鄭家森看了下夢婕,笑了笑,道:「從現在開始,我希望奶和他的『友情』要增進壹步,我們今晚上去澳門,好好地玩個痛快,度個愉快的周末!」
那壹晚他們四人,真的度了壹個愉快的周末。
可是,在陳仲達卻是吞下了壹顆包著糖衣的毒藥,隨時都有毒發身亡之虞。
這壹次的周末相聚之後,有半個月時間,鄭家森的人失蹤了。
陳仲達打幾次電話找他,鄭太太卻告訴陳說鄭大哥是視察海外公司業務去了。
鄭家森是不是真的出國了?
不!事實上他的人還在九龍,只是躲在○○酒店裏,摟著「軟玉香」酒女「小美姬」,在進行另壹場戰爭。
這時候,餓狼似的鄭家森己完全失掉人性,野獸般開始肆意蹂躪對方。
門戶大開的小美姬,正方便他長驅直進,盡情發揮┅┅
這時候,鄭大哥似乎看呆了。
她如此完美,壹個完美的女神。
「看什麼?開始妳最原始的行動吧!」小美姬再次提醒他。
「哇!是是,對對。」鄭家森這才如夢初醒。
鄭家森以最快速度,二三下將自己脫個「光光」,沖向小美姬吻著她的熱烘烘小嘴。小美姬熱烈的程度真夠驚人, 見她雪白的臂死死地把鄭大哥的頭按著,口中咿唔著,軀體蠕動著,二腿卻向鄭大哥的腰間繞過來緊緊挾住,他忙著做挑逗性的技術戰,摸著挺而微向上翹,的結結實實大奶子,她雪白的酥胸至少三十七 ,而且是真材實料的,顫巍巍地在她龐然大物的酥胸前磨擦,而鄭大哥他把嘴向下移去,她亦馬上仰起了白裏透紅的臉,用頸子,胸脯,來接受他的熱吻。
她溫暖的二個乳房透著難以描述的舒適感,由他的熱吻中產出來的快感,迅速通過了小美姬全身。
鄭大哥他把小美姬的紅紅艷艷乳頭含在口中,用項子,胸脯,來接受他的熱吻。
「哥,親愛的,妳┅┅這樣會┅┅要我的命的,啊┅┅達令┅┅我要┅┅快給┅┅給我┅┅啊┅┅癢死我了┅┅給我┅┅拿雞雞┅┅插┅┅求妳┅┅快┅┅親達達┅┅快┅┅快┅┅我要┅┅癢┅┅死了┅┅」
而,鄭大哥他另只手也徐徐往向下移動,撫著她窄窄的纖纖腰,柔滑的小腹,直探索她三角敏感「重地」,展開他純熱的手指功,輕挖柔撚她陰唇尖,把她的熱情挑至沸點,直到支持不住的地步,然後壹鼓作氣的突破重圍,才能蠃得勝利。
他深謀策劃,以逸待勞,他的手指功成了無比奇異的利器,在小美姬要害處攪動。
她被這種遊擊戰術弄得發瘋,弄得她渾身像蟲行蟻爬似的,弄得她亂叫亂喊扭動巨臀,挺著小腹,無可奈何地去接受著他要命的刺激,卻又不能從這種刺激中去謀得肉體上徹底的解放和滿足。
鄭大哥的手指功和嘴皮功並用,他的嘴皮功也獨到深處,功夫之甚可稱壹絕,他噴著熱氣的嘴,含吻完左邊的乳頭,又轉而右邊乳房,那樣奧妙的啜吸,直把小美姬的心臟也要吸出來了!
鄭大哥他沒有理會小美姬強力行動訴求,繼續尋幽搜秘似的,把手向各處要害移動、攪動著。
她瘋狂的呻吟聲愈來愈強烈,她長長的指甲忘形地抓在他厚的背肉上,剌進他的肉裏。
鄭大哥感到微痛,深知她這種反應,已被他挑起了無比的熱情,她需要什麼,這還不明白嗎!
但是,鄭大哥沒有跨鞍上馬,只在她騷穴上揉擦,弄得她淫水濕透了床單。
被壓在下面的小美姬,張目相望,她水汪汪的眼睛,放射出異樣的光芒,突然,猛力雙手抱住鄭大哥的頭,緊緊壓在自己酥胸上,使鄭大哥無法透氣,並命令似的說:「快把雞巴插進去,妳┅┅妳壞┅┅作弄我這麼久快快快┅┅插插┅┅快插進去┅┅」
鄭大哥被小美姬抱住頭,被壓得動彈不得,只好聽命將腹部挺起,讓小美姬握住雞巴塞進她穴內┅┅
這時候,她空洞的意識被壹柱硬硬燙燙的東西所填滿,所充實,她總算喘過了壹口氣。
小美姬露出勝利的笑容,白了他壹眼,說:「妳好壞!」
突然鄭大哥發出壹聲尖叫:「啊!奶┅┅那裏怎麼會有牙齒,雞雞要被奶咬斷了┅┅」
鄭大哥故作痛苦模樣,嚇得小美姬呆了壹下,明白鄭大哥還在作弄她,粉拳像雨點似的打在他背上,樂得鄭大哥哈哈哈┅┅喜笑不停。
小美姬她承受著鄭大哥沈重的身軀,她還是扭動著,擺動著,腹部挺頂著,把雞巴套夾得緊緊的,甚怕滑出來。
鄭大哥並沒有做他應做的行動,他非常舒泰地叭在小美姬身上,而小美姬抓著頭發,用嘴唇輕咬他耳朵,將熱氣吹送到他耳孔內,陰戶強力地挾套他雞巴龜頭,這使他有異於尋常的性沖動,看著這個熟透了的迷人胴體,鄭大哥的屁股開始翹動。小美姬擡起雙腿夾緊他腰部配合他抽插,插得壹次比壹次重,抽插壹次比壹次深入,也插得壹次比壹次快,插得她呻吟了,她暈眩了,使她全體飄飄然地,像柳枝被風吹卷上了天空,插得她興奮地叫起來:
「達令,用力插,要重┅┅重┅┅插┅┅啊喲!癢死我了,要快要插得深啊!親愛的┅┅對┅┅對┅┅就這樣┅┅頂┅┅進去┅┅快點┅┅不要┅┅不要停下來啊!┅┅親愛的┅┅達令┅┅我求妳┅┅要快┅┅插┅┅」
小美姬這時候她不斷扭動著,爭取主動,雙手緊抱鄭大哥的臀部,推動著他抽插。
性欲之烈火燒得鄭大哥滿臉通紅,抽插得異常激烈,連續快速抽插三百多次,他猛烈的動作形成了難以壓抑自己的高潮,他感到自己整個人快要爆炸了!
小美姬也像瘋子似的含糊地吼著:「啊喲!啊喲!我要被妳插死了,啊!┅┅妳┅┅妳┅┅我┅┅我忍不住了!┅┅啊┅┅好了┅┅我夠了┅┅夠了┅┅達令┅┅親愛的┅┅妳┅┅達令┅┅快給我吧┅┅我要┅┅」
小美姬張口咬向鄭大哥的頸子,亂叫,亂咬:「啊┅┅啊┅┅我要┅┅出┅┅水┅┅了┅┅」
他們二人抱得緊緊的,同時泄出精液,但也都癱瘓了,鄭大哥趴在小美姬身上無力翻身上來,而小美姬挾在鄭大哥腰間的二條腿也無力地垂下來了。
鄭老板和糟糠太太離婚後,與「雪雲」閃電結了婚,而且住在第壹流的豪華公寓裏,過著奢靡的生活。
由於他的生活極其浮華,自然而然引起了警方的註意。
有天┅┅
鄭家森剛從「○○」舞廳出來,有人在他肩膀拍了下,他回過頭壹看,突然怔住了。
那人笑笑地問著:「最近好嗎?」
「馬馬虎虎,混日子!」鄭家森壹向能這善道,此刻卻強自鎮靜的回答對方。
「老鄭,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好嗎?」
「好!」鄭家森在這人跟前似乎有點恐懼,只好壹切聽他的安排。
於是,這二人就在「美麗華」咖啡座聊了起來。
那人壹臉嚴肅的表情,先開口說:「老鄭,我們是同鄉也是老同事,有句話想對妳說,希望妳能聽得進去。」
「是!」鄭家森忐忐忑忑地吐了壹個字。
聽說妳離婚了,而且和『雪雲』結了婚是不是?」
「唔!」
「鄭大嫂為妳吃苦幾十年,妳怎麼狠得下心?」
「這┅┅」
「好了,這是妳的家務事,我也不便多說,只是妳最近手頭很松,而且生活很浮華,妳這種生活方式太危險了。」
「我知道!」
若是換了個人,鄭家森會滔滔不絕地為自己辯護,可是,他對跟前這個,卻低聲地回答著這三個字。
「我希望妳穩紮穩打,不要再跟過去壹樣。」
「是的!」鄭家森點了下頭。
「我聽說妳又失業了?」
「不,我在做生意!」
「老鄭妳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嗎?再講我是幹什麼的,妳壹定很清楚,又何必在我跟前耍這壹套呢?」
「是!」
聽說妳最近在玩支票,對不對?」
「做生意,調調頭寸免不了的。」這句話是鄭家森與那人交談以來,說得最長的壹句。
「調支票我不管妳,若是有天出了事,也許我幫不了妳的忙,我是話說在前面呵!」
「是!」
「還有,做人要厚道,要有良心,千萬別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是!」
「即使妳做了壞事害了人,逃得過法律制裁,但也逃不過妳自己良心的遣責。
「是!」
壹向唯我獨尊的鄭大哥,對於這個人的教訓,他都是以「是」來解答。而且,他被對方壹句壹鞭似的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壹陣陣的作痛,他低下頭來,只有以「是」來回覆。
「老鄭,妳若是有什麼困難,隨時來找我。」
「是!」
那人從座位上站起來,把賬單卡拿在手中,拍著鄭家森的肩說:「老鄭,人到了四十歲,不能再做錯事了,凡事都應該小心謹慎才對,否對會後悔壹輩子。」
他說完,到櫃臺去付賬,鄭家森趕了過去,說:「組長,我來付!」
「不,這算我請妳,再見!」
鄭家森聽了他這組長的話,想了好久,決心脫離騙錢的行為。
可是,現實以及既成的事實,卻緊緊地逼著他,他想不再玩下去,也不可能的。
他面對著這層層的問題,在矛盾中,最後還是沈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