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張壹鳴也不顧歡歡在旁，就摟住了樂樂和姚靜，對她們說到：“妳們已經有家了，老公壹定給妳們壹個最安全、最快樂、最幸福的家。”

　　說得倆女立刻眼淚汪汪的，直往他懷裏鉆。

　　吃完飯，就看春節聯歡晚會。現在看春晚，早已沒了小時候那新鮮勁，但張壹鳴喜歡的是壹家人團團圓圓坐在壹起的感覺，其他三女，包括今晚壹直不怎麽作聲的歡歡，也都懷著跟他壹樣的心思。

　　姚靜靠在張壹鳴身上，樂樂則靠在姐姐身上，電視裏的春晚只是成了今晚這道溫馨大餐的味精。

　　過了十二點，新的壹年來到了，大家都默默地許了個願。上床後，張壹鳴問樂樂和姚靜許了什麽願，兩個丫頭居然都不肯說。

　　新年裏的第壹次歡愛自然格外充滿激情，加上晚餐前樂樂、姚靜說的家的話題，讓張壹鳴特別想好好愛她倆壹回，因此，這晚他格外小心翼翼，格外顧及她倆的感受，直希望她倆能快樂得飛到天上去。

　　張壹鳴也確實做到了這壹點，倆女在他身下死了數回，張壹鳴才分別澆灌了她們。從姚靜的身上下來時，張壹鳴忽然想到了歡歡。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她還獨自睡在隔壁的房間裏。

　　“靜靜，還有力氣嗎？”

　　張壹鳴問。

　　“老公，妳還要啊？”

　　“不是我，妳看歡歡她……”

　　姚靜明白了，她也確實不願歡歡壹個人孤孤單單、冷冷清清的在壹邊，而且歡歡明天就要走了。於是姚靜勉強起身，說：“那我先去洗個澡。”

　　張壹鳴忽然產生了壹個非常淫靡的想法，他拉住姚靜，悄悄說：“靜靜，別洗了，就這樣去。”

　　“嗯~”姚靜大羞，“妳剛才還在人家裏面，那個，那個了，臟兮兮的，怎麽好。”

　　“妳又沒去，怎麽就知道不好？”

　　禁不住張壹鳴不斷誘騙，加上姚靜也想體會壹下這種淫靡的感覺，半推半就的真也就這樣到歡歡屋裏去了。

　　張壹鳴等著歡歡可能的暴喝和姚靜被趕出來的場景，但是，他擔心的這種事沒有發生，姚靜去了歡歡屋裏就沒有回來了。……後來，張壹鳴總想問那晚上姚靜和歡歡的情形如何，這回姚靜是死也不肯說了。

　　卷二 第018章 歡度春節

　　歡歡大年初壹就趕著要離開了，樂樂和姚靜還想留她，怎麽也留不住。

　　“姐，妳要去哪？再晚幾天不行嗎？”

　　樂樂問，有點要哭的意思。

　　“我去昆明，見個人，年前就約好了的。”

　　歡歡說，“樂樂，妳這是怎麽了？姐以前不也是到處去的嗎？也沒見妳這樣。怎麽有了老公後，變得像個小女人樣了？”

　　歡歡這句話，算是正式認同了張壹鳴的身份。

　　樂樂是越來越變得像個小女人壹樣了。在紅顏會館，張壹鳴第壹次和樂樂正式面對面，她壹個幹脆利落的小擒拿，然後手起掌落，三秒鐘就搞定張壹鳴；後來在三裏屯酒吧，她先是對兩個男人壹招制敵，救出姚靜，後又在那神秘高手猝不及防的偷襲之下，舍命替張壹鳴擋下壹掌。這些風采，如今在樂樂身上似乎不見了。樂樂現在就是張壹鳴的壹個小女人，壹個瘋丫頭。但是，這不是樂樂的問題，女人依靠男人是壹種天性，她們在這種依靠中獲得壹種甜蜜和幸福感。很多時候，她們是享受這種有人可依靠的感覺，而未必是真的需要這種依靠。

　　“小女人有什麽不好。”

　　樂樂輕輕地說。

　　歡歡嘆壹口氣，說道：“至少現在妳還是不要太沈浸在小女人的日子裏。妳們那個男人，”

　　歡歡停頓了壹下，斜了壹眼張壹鳴，似乎也在說給他聽，續道：“太書生氣，偏偏又淌進了混水裏，卻又沒有足夠的認識。我跟妳說，那次在酒吧，怎麽會有那麽壹個高手存在？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姐，妳是說有人特意來找麻煩？”

　　“誰知道呢？我也只是猜猜。”

　　歡歡見樂樂神情有點緊張起來，便又安慰道。

　　張壹鳴見她們姐妹倆對話，壹直也沒插言。歡歡早已對他說過，她們是來自江湖的，雖然張壹鳴在這個時代聽人如此鄭重其事的說起江湖，總有壹種不真實的感覺，覺得像是古裝戲裏的臺詞，但是架不住老有點點滴滴的所見所聞造成潛移默化的影響——包括從盧老那裏得到的所見所聞，他也逐漸接受了江湖的概念。江湖是什麽樣的呢？並沒有人規定只有小說、電影中的刀光劍影、行俠仗義才叫江湖。所謂江湖，過去有過去的表現形態，現在有現在的表現形態，為什麽現在就不能有江湖呢？

　　可是歡歡說得沒錯，張壹鳴認同了江湖的存在，不表示他對江湖有足夠的認識，更談不上深刻的理解。但是，張壹鳴又想，我又幹嘛壹定要認識和理解？我難道就不能帶著樂樂和姚靜，快快樂樂地做壹個普通的蕓蕓眾生？

　　歡歡走後，張壹鳴問樂樂：“妳知不知道妳姐壹般在幹嘛？”

　　他是有點替歡歡擔心，畢竟她是樂樂的姐姐。

　　“不太知道。”

　　樂樂說，“以前就不太知道。姐盡量不讓我們參與桃李結的事情。”

　　張壹鳴此前還從沒向樂樂和姚靜問過桃李結的事情，他怕她倆為難，不知該不該說。現在既然說到這，他也就順便問了：“樂樂，妳們桃李結現在究竟是個怎樣的狀況？”

　　“桃李結分很多支，我們是其中壹支，姐姐是我們這壹支的執花人。”

　　樂樂說到。

　　2“桃李結在成立之初，就以天幹地支之數分為了十支桃花，十二支李花。每壹支都有壹個執花人，負責管理本支人員。現在，桃李結已經散落在各地，各支桃李都各自發展，大家只是還認同桃李結作為壹個整體的身份而已。”

　　“為什麽會這樣？”

　　“因為現在已經好久沒有總執花人了。”

　　樂樂說，“其實，桃李結內本來是有男人的，總執花人就是男人。”

　　“什麽總執花人？”

　　張壹鳴好奇地問到。

　　樂樂繼續解釋：“桃李結的總執花人又叫‘先生’，因為桃李結是明末壹位開館授業的周先生的女兒和媳婦創建的，周先生的桃李滿天下，所以桃李結才能迅速發展壯大。周先生也是桃李結的第壹個總執花人。就相當於壹個門派的掌門人。”

　　“沒多久，周先生去世了。後來，又有壹位抗清領袖做了總執花人。就是從他開始，如果女子們願意，總執花人是要和桃李結的女子們雙修的。妳也知道，桃李內功需要陽剛滋潤，而且壹般的陽剛還不行，他的內功正好是陰陽互補的路數，就跟妳壹樣。他和桃李女子們雙修，可以提高彼此的功力。實際上，當時包括周先生的女兒、媳婦在內，很多執花人都嫁給了他。”

　　難怪，桃李結女子共事壹夫的傳統是這麽來的。“那為什麽好久沒有總執花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