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身下的李瓶儿早已饥渴难耐,奋力的使自己紧贴在西门庆身上。西门庆呼吸声越发浓重,可当听到李瓶儿说出‘花子虚’三字时,头脑顿时清醒几分。
“不行!!!不能这样!!!”
花子虚本就对他有恩,他又如何能够玷污他的妻子。口中带着自责,西门庆咬牙挣脱出李瓶儿的怀抱,忍受着心中浓烈的欲望,脚步踉跄的向正堂房门走去。
房门打开,一股寒风袭来,西门庆头脑顿时清醒几分,心中欲望也削弱几分。李瓶儿表情痛苦的凝视着西门庆离去,身心中被空虚感占据,口中呢喃:“不要走,不要。”
西门庆仓皇而逃,留下一副未完成的画像,和被撩起欲火的李瓶儿。
一路寒风拂面,西门庆欲望渐渐被吹散,留下的只有懊悔。他不知今日为何这般没有自控力,险些将自己陷入不仁不义之中。
回到家中,西门庆一连数日都未曾出外作画换钱,他不敢面对花子虚,花子虚对他不薄,他却险些玷污了他的妻子,所以躲在家中不敢乱出。
这日,天际阴霾,天空再次飘起了大片雪花。西门庆残破的院落中响起‘格叽格叽’的响声,这是人踩在雪上发出的声音。西门庆有些疑惑,他的家中少有来客,却不知是谁前来。
‘叽呀’一声打开房门,西门庆面色陡然一变。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花……花兄!”
房门口所站之人正是花子虚,只见花子虚面色比之数日之前更加苍白,身上布满了雪花,手中紧紧握着一卷宣纸。见西门庆开门,花子虚不言不语的凝视着西门庆。
“花兄,我~~~”
见及花子虚这般表情,西门庆知道花子虚铁定知晓了那日之事,口中正要解释。花子虚踉踉跄跄的走进西门庆的房中,在破旧的木椅上坐下,喘息了好大一会,才凝视着西门庆失望的说道:“我把你当兄弟、知己看待,你为何这般对我?”
“……对不起!!!”
花子虚就算对他打骂,西门庆都会好受一些。但花子虚并没,他所有的只是失望。西门庆不知该如何说,心中尽是自责。
“我时日不多,所以想为瓶儿找个后路。合欢散我都给你们喝了,你却跑了!!!你说,你为何这样?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承受了多少痛苦吗?”
说着,花子虚几乎怒吼出来,面孔上滑过一滴滴泪珠,他真的不想他深爱的李瓶儿,等他走后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所以他忍着刀割般的痛苦,让西门庆和李瓶儿欢好,因为他看得出,西门庆是重情重义之人,等他走后,西门庆肯定会照顾李瓶儿。
“你告诉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但他没想到,这一切他都白受了,就算喝过烈性春药,西门庆还是跑了,这让他如何不愤怒。
“啊???”
听花子虚说完,西门庆才知晓为何那日自己那么没有自控力,原来都是春药所谓。一时之间,西门庆无话可说,也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不久,花子虚苦笑一声,声音沙哑低沉的说道:“出于道德礼行,我谢谢你没有亏我。出于我个人私心,请你帮帮我好吗?”
“花兄……我。”
心中愧疚消散,但花子虚的请求却让他左右为难。在花子虚令人心酸的眼神中,西门庆最终答应下来。
“好!好!好!今夜你去我家住,我在此处感受一下穷酸书生的生活,哈哈哈~~~”
口中虽然大笑,西门庆知道,花子虚心中肯定如若刀割,谁人想让自己的女人与他人欢好?
入夜,寒风更为刺骨,西门庆走进花府,敲开了正堂之人。一名婢女打开房门,见是西门庆,忙弯身行礼。李瓶儿身着一件透明白纱长裙,坐在炉火旁边,一杯杯饮下温酒,见到来人乃是西门庆,目中漏出羞恼之意。
“你们退下吧!”
李瓶儿屏退身边婢女后,一对儿妙目冷冷的盯着西门庆,樱口微张,端起清酒一饮而下:“我李瓶儿竟如此差劲,吓得你落荒而逃。”
“嫂嫂美色足以倾城,小生一见倾心,只是小生实在无法做出对不起花兄之事。所以……”
“倾城……”
西门庆还未说完,李瓶儿精美面颊漏出一抹自嘲:“可愿与我共饮一杯?”
闻言,西门庆忙上前坐在李瓶低矮茶几对面。李瓶儿拿起酒壶,将一支玉杯斟满,推向西门庆,口中悠悠说道:“一切奴家都知晓,皆是奴家夫君所为。奴家更知晓夫君为何这般做,奴家不想他走时还带着牵挂,所以希望你同意。”
不等西门庆言语,李瓶儿再次说道:“你放心,就算你我二人有了夫妻之实,日后你依旧可以另寻佳人,我绝不会阻拦,花府钱财你也可随意取之。”
“嫂嫂,我……”
若是昨日,西门庆可顺理成章的和李瓶儿成就好事,但近日却有些尴尬。至于花府钱财,西门庆不会索取一分,但李瓶儿他会替花子虚照顾,一切只因知己二字。
见西门庆为难,李瓶儿面如桃花,露几分笑意,款款起身。李瓶儿所穿长裙,乃是轻纱制成。隐约之间可见婀娜胴体,特别是胸前两颗红点与黝黑的芳草之地,更是显露出来。
见及这般情形,西门庆胸口起伏不定,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原始欲望,丹田更是升起一股热气,阳具不由僵硬起来。
数息之间来到西门庆面前,抬腿跨坐在西门庆双腿之上。伸手解开长裙,一对儿玉兔顿时在西门庆面前跳了出来。见到西门庆盯着玉兔贪婪的双目,李瓶儿媚笑道:“想吃吗?”
艰难的吞了口唾液,西门庆不再顾虑什么,张口含住坚挺的红枣。玉兔被含,李瓶儿欢愉的呻吟一声,一只手抱住西门庆的脑袋,一只手向下探去。
阳具粗大充血,早已将长衫高高顶起。李瓶儿玉手一把便握住了它,轻抚了一会儿,便解开西门庆的腰带,玉手滑了进去。
一下下的套弄,阳具越加粗大,更有晶莹润滑的液体流出。西门庆喘息如牛,双手用力揉虐着李瓶儿的玉兔。
片刻,李瓶儿轻轻推开西门庆,娇媚一笑,弯身低首,将西门庆粗大的阳具含在口中上下套弄。西门庆从未被人含过阳具,此时阳具被含,使得身体一颤,口中呻吟出声。
“等下奴家让你更爽。”
精美面颊痴痴一笑,李瓶儿含的更加卖力,直到西门庆阳具轻轻跳动,方才停止。起身再次跨坐西门庆腿上,玉手撩起长裙,将阳具对准淫水直流的芳草之地,翘臀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好大!”
一声长吟从樱口中发出,李瓶儿顿时媚眼如丝,紧紧抱住西门庆。阳具入体,西门庆顿时感受到阳具被两片湿润的软肉紧紧咬住,心中说不出的舒畅感。
李瓶儿过了数息,翘臀微微抬起又缓缓坐下,口中呻吟不止。李瓶儿自从花子虚得顽疾以来,便再未被男人操过,心中欲望自是不必多说。此时只是抽插蜜洞数下,便有大量淫水流出。
西门庆双手紧紧抓住李瓶儿上下起伏的翘臀,一下下的助力。一下下的抽插,李瓶儿忘情的呻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二人。
“嗯……啊……好爽!”
柳腰后仰,娇首向着高空大声呻吟。终于,李瓶儿感受到西门庆粗大的阳具微微颤抖,有了射精的征兆,她连忙起身,将西门庆拉了起来。之后便跪在蒲团之上,示意西门庆从后面插入。
毕竟她已有数年未曾感受到过这种欢愉,所以不想让西门庆这么快缴械投降。西门庆明悟,伸手撩起李瓶儿的长裙,扶着粗大阳具对准蜜洞,一下插了进去。正堂中再次响起呻吟之声,和一股迷人的气息。
西门庆破旧的房屋之内,面色苍白的花子虚侧卧床榻,蜷缩着身子。双手紧握着,口中不禁呢喃:“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何心中如此之痛?”
“难道你想让瓶儿以后孤苦伶仃受人欺凌吗?”
紧紧咬着牙关锁着眉头,花子虚双目流出两道血泪。
黑夜,对于欢愉之人,是短暂的,对于痛苦煎熬之人,确如度过一生。
竖日一早,李瓶儿闺房之内,西门庆二人紧紧相拥,李瓶儿醒来,见西门庆阳具坚硬直挺,便妩媚一笑,抬腿坐在上面。蜜洞再次被阳具充满,房间中撩人的呻吟声再次响起,直到西门庆射进蜜洞之中,李瓶儿才满足的趴在西门庆身上。
冬日的旭阳并未带给人们温度,反而有着些许寒意。西门庆双腿打颤的行走在街道之上,心中不由苦笑:“怪不得花兄会得顽疾,若是每日如此,我也会的顽疾。”
从昨夜开始,李瓶儿便不停索取,直到阳具硬不起才善罢甘休,今日清晨,又是一次。西门庆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一般。
不自觉间,西门庆回到破旧的房屋门前,想了想便抬手敲了数下房门。但房内却无人应声,西门庆推门走了进去。
当进入房内的刹那,西门庆双目圆睁,冷汗淋漓的惊愣在原地。
字数2679
两个多小时写了这么多,可能是我写的太慢。另外我花了半个小时制作的封面上传上去,谁给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