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風流史之西門慶 by 邪魅
2018-5-28 19:32
(註:本文與名著《水滸傳》沒有任何瓜葛,情節、背景無壹相同,切勿抱著水滸傳中的劇情看這本書!!!) 隆冬十月,天空甚是陰霾,鵝毛般的雪花隨著呼嘯的刺骨寒冷從空中滑落;原陽縣房屋之上皆覆蓋壹層皚皚白雪。
“醉夢樓”壹座被雪遮蓋的閣樓,其中人聲鼎沸,女子的嬌笑、男子的淫聲調笑各自連成壹片。各色燈籠高掛於房梁之上,壹道道身著暴露紗衣的女子嫵媚輕笑的隨著錦衣男人行走,對於錦衣男人的上下撫摸毫不在意。
閣樓的第二層,壹間間房屋之內,擺放著各種山珍海味,有的琴聲嘹亮,有的歌舞相伴,更有的房門緊閉,壹聲聲嬌喘獸吼不絕於耳。
壹間房屋之中,壹對兒男女纏綿在壹起,衣衫半解幾乎全裸。而在房間中央,壹個火盆劈裏啪啦的燃燒著火炭。壹名身著破舊青衫的青年,端坐在木桌旁,手中持著壹桿毛筆,在紙上聚精會神的繪畫。
此青年所畫即是粉紅屏風前纏綿的男女,紙上二人其形似活,半裸少女的迷醉神色與男子的淫笑撫摸都畫的活靈活現。
這名繪畫之人便是西門慶。西門慶家境貧困,家中只他壹人,早先西門慶苦讀詩書,想憑著才華考取功名,可考試完畢之後,本可以考取第壹名的試卷,卻被人修改成了他人之名。
西門慶找考官理論,可結果卻是被衙役毆打壹頓,稱之有滋事之嫌。西門慶十分氣憤,便逐壹上告,直到告到州府官員,才有了結果,結果竟是讓西門慶歸家等候,事件查明之後便會還西門慶壹個公道。
起初西門慶堅信上天自有公道,可壹年過去,事情仍舊沒有絲毫頭緒。西門慶再次上告,結果卻是繼續被毆打。
西門慶萬念俱灰,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家中,不久之前,和西門慶青梅竹馬的女子也嫁了他人。
這讓西門慶更為頹廢,從此之後西門慶整日醉酒消愁,生活過的非常疾苦。靠著在淫靡的青樓中繪畫春宮圖,換取少許銀兩度日。
想到這些,正在繪畫的西門慶嘴角揚起壹抹自嘲;這不過是自己無能罷了,不然功名怎會被奪、戀人何來嫁人?
“我想知道妳為何發笑?”
此次讓西門慶繪畫春圖的乃是原陽縣有名的富人之壹‘武大郎’,武大郎瞧見西門慶嘴角的嘲諷,便放開懷中半裸的女子,面無表情的起身向西門慶走來。
“武大官人,我發笑與妳無關!”
西門慶將毛筆放入硯臺之中,擡首望著走到自己身前的武大郎,口中說道。武大郎不等西門慶說完,便擡腳踢向西門慶的胸口。西門慶本就文弱,這壹下被武大郎踢翻在地,難以爬起。
“畫的到是不錯,我準備賞妳幾兩銀子,不過……”
武大郎拿起西門慶繪畫的春宮圖,口中贊賞的說道,可說到這裏驟然停下,長著絡腮胡子的臉上露出不安好心之色,張口在地上吐出壹口濃痰,繼續說道:“如果妳能舔起來吃了它,著錠銀子歸妳。”
武大郎說完,從錢袋中取出五兩銀子,‘咣當’壹聲丟在地上,不屑的瞄了眼臉上青壹陣紅壹陣的西門慶。
“武大官人,奴家也要~~~”
半裸的女子被武大郎此舉搞得掩口嬌笑,嬌滴滴得嫵媚說道。武大郎闊氣壹笑,拿出壹錠銀子扔給只穿著壹間紅色肚兜的半裸女子。
“妳吃了它,銀子就是妳的!!!”
轉而,武大郎大笑著指著黃色濃痰,想西門慶再次重復道。
西門慶面色漲紅,怒視著侮辱他人格的武大郎,擡手抓起還帶有黑色墨汁的毛筆,砸向武大郎,怒道:“妳自己吃了吧!!!”
毛筆重重的砸在武大郎身上,墨汁沾的武大郎滿身都是。武大郎大怒,霍然上前,對著西門慶就是壹頓拳打腳踢。西門慶抱著頭,雙眼怨毒的盯著捶打自己的武大郎。
對於武大郎,西門慶有所了解。武大郎原陽縣富人之壹,全部身家都是其弟‘武松’泯來的不義之財。武大郎不知為何,不能生育,白白浪費了身姿超然的潘金蓮。
“武大郎,虧妳娶了那麽漂亮的媳婦兒,可惜妳是個殘廢不能生育,恐怕潘金蓮現在還是玉女之身吧!哈哈~~~”
西門慶嘴角流出腥紅血液,但仍舊大笑著說道。西門慶這般說,無疑說到了武大郎的痛處,於是武大郎下手更狠。不久,西門慶便躺在地上難以動彈,可西門慶仍舊有氣無力的怨毒說道:“等著……老子……給妳播種,給妳……生娃子吧。哈哈哈哈~~~~”
武大郎聽到西門慶的話語,憤怒的面目通紅,幸好武大郎並非武夫,未隨身佩戴刀劍,不然武大郎定然會將西門慶斬於刀劍之下。縱然武大郎未曾佩戴刀劍,也尋得壹塊裝飾青石,雙手舉起,正要向躺在地上奄奄壹息的西門慶砸去。
“武大官人,請手下留情!!!”
醉夢樓的老鴇聞得二樓吵鬧、辱罵之聲,便匆匆趕來,阻止了武大郎。老鴇年約五十,見武大郎怒紅著臉,舉著比人頭還要大上三分的青石。暗呼口氣幸虧趕來的及時,若是西門慶被青石砸中,不死也要半殘。
“大官人消氣,何事將大官人惹得發這般大火啊?”
老鴇伸手將西門慶扶起,向武大郎媚笑著問道。老鴇能夠在原陽縣開起青樓,後臺自然不需多言。武大郎雖然其弟武松是縣衙捕頭,但也不敢太過放肆,氣呼呼的將青石放置褐色木架之上,口中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
“這就怪妳了,回家養傷去吧,以後不用來了。”
老鴇聽完,心知武大郎不算男人,那話兒都不能使用,西門慶那般說出,武大郎不發下滔天之火才是怪事。責備西門慶壹番,便將武大郎仍在地上的銀兩撿起塞在西門慶懷裏,將西門慶趕出了醉夢樓。
西門慶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到郎中哪兒看了下,抓了幾服藥便回到家中。西門慶家住原陽縣西邊壹座村莊之中,房屋極為殘破,屋內除了壹張木床、壹張方桌再無它物。
這次西門慶受傷,足足令他在家休養了數日之久。西門慶也屬有仇必報之人,站在雪天之下,雙目凝望被雪覆蓋的群山,腦海中便籌謀如何報復武大郎。若是正面報復武大郎,自己無錢無勢,唯壹可行的只有武大郎的夫人‘潘金蓮’。
潘金蓮也是大戶之女,為人甚是賢惠,嫁給武大郎之後,多是待在家中,不會外出。若是想要她為出墻紅杏,難上加難。不過武大郎性無能,恐怕迄今為止,潘金蓮仍舊乃是完潔之身。
是人皆有情欲,如此想要她成為出墻之杏也並非不可行之舉。想此,西門慶瘦弱的書生面容露出壹抹森然笑容。
大雪不停下落,猶如陽春之季飛舞的柳絮。只是整個世界比之陽春之時多了份寒冷、多了份呼嘯不止的寒風。
晌午時分,大雪依舊未止,原陽縣縣城之中,此時應空無壹人。但此時的情形卻恰恰相反,只見街道上壹處空曠之地,西門慶用破布搭建了壹處天棚遮擋大雪,而天棚之中壹幅幅繪畫生動的畫像用木架撐著,擺放在天棚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