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

yang36402(騷客)

現代情感

看著陳靜的背影,她因為小號睡衣裹緊現出內褲邊棱的圓翹豐潤的美臀、她露在短褲外面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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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第五節:欲望溝壑

弄玉 by yang36402(騷客)

2024-9-6 20:05

過了許久我漸漸醒來,緩緩的坐起身子,看著杜靜文正背對著我側身躺臥,依舊沈睡。臀股之間兩片原本豐滿的陰唇更加厚實紅腫,其間還淅瀝瀝的掛著少許已經風幹的汙穢,那當然是我的傑作。
看到這些,我心裏壹陣自豪,如此尤物被我肆意的褻玩,真是人生的壹大快慰。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快五點了,這壹銷魂夜晚也該畫上圓滿的句號了。
接下來的工作是打掃戰場,雖然不是我‘迷’的,但確確實實是我奸的,在任何法律的角度我都是有罪的,必須徹底清理掉所有痕跡。
我先穿起自己的衣物,收拾好屋內的壹切,揣起剩余的壹刻搖頭丸,將已經拉扯的散亂壹旁的沾滿彼此愛液和杜靜文處女落紅的床單泡進洗手盆。
把明顯的汙漬徹底揉洗幹凈,再取過清水稀釋有可能滲透到血跡的床褥的地方,把杜靜文已經血漬斑斑的內褲藏在身上,塗抹了門把手、電燈開關、床頭、浴室包括杜靜文的身份證所有我能想到可能留下指紋的位置。接下來要清理的就是杜靜文本人,只要做了這件事,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先她壹步離開。
等到她醒來,人去屋空。就好像經歷了壹場前半場愛人回心轉意恣意溫存的美夢,後半場驚悉痛失貞潔兇徒已逃的噩夢的人生夢境。
她能怎樣?房間是用她身份證開的,連我長什麽樣、是誰她都不知道。報警找不到人,詢問酒店服務員人家會以為她是被逃單的傻雞,最後也只能哭著回家!
我計劃著如此完美的結局,準備擦拭她的身體,卻發現原來昨晚由於我的狂放和她的濫情,杜靜文整個身體都是我的唾液和精斑。並且吸取上壹次的教訓,想要弄幹凈射在她陰道內的精液更加困難。思慮良久,我決定冒險給她洗澡。
任何浴室的水龍頭先冒出來都是涼水,很容易將她從昏睡中激醒,而且噴頭如果噴灑的力度大也會弄醒她。不得已間我打開噴頭下面的水龍頭,堵住浴缸的下水口,慢慢放了壹缸溫水。
我壹手摟著杜靜文的肩背壹手攬起她的腿窩,輕輕將她抱到浴盆裏慢慢放下,更註意不要將水嗆到她的口鼻。屏住呼吸,壹點壹點的擦拭她的全身。
好難做的工作啊,不過還算順利,過度的勞累和欲望宣泄讓這個美人睡的像吃了毒蘋果的白雪公主壹樣沈,以至於我洗遍她的全身,她都沒什麽反應。
現在是最難的部分,我要清理她的陰道。不敢確定半小時的浸泡,能否讓她小穴裏的殘垢消散,所以我必須洗。我輕輕將她的身體搬的坐直,壹只手擡起她的雙腿,壹只手探出食指伸進那令我註入無數真元的蜜壺,反復的引導清水灌入,好帶出裏面的汙垢。
就在我不停地禱告‘又在河邊走,千萬別濕鞋’,而確也快大功告成的時刻,沈睡中的杜靜文突然“嗚”的壹聲。這壹聲輕啼嚇了我壹跳,當下壹個不留神,她的雙腿從我臂彎上滑落‘啪’的跌在水裏。
因為這下震動,杜靜文更見復蘇,她似夢似醒的嬌吟:“壞斌哥,人家不來了嘛,妳還弄……”
我壹時之間楞在當地,心裏默默向天祈禱,別醒,再睡會。只要她不立即醒來,我馬上就走,反正現在清理的差不多了,等我出了房門,她再也沒有證據證明我曾經侵犯過她。
可是上天好像這次並沒有眷顧我,杜靜文真的悠悠醒來了,慢慢的睜開了迷離的睡眼,恍惚的向四處張望:“咦,這是什麽地方?”
突然看到壹個陌生男子正站在面前,她壹驚非同小可:“啊!”
的壹聲尖叫下意識的雙手抱攏自己胸口。
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是壹絲不掛,此壹驚駭猶勝剛才,連忙並攏雙腿蜷曲身體,驚呼:“妳妳妳,妳是誰!妳想幹什麽?”
事到如今不來硬的是不行了,我果斷的拿過衣架上的浴巾,粗野的堵住了杜靜文的嘴,另壹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嚨,狠狠的低聲喝道:“別叫喚,再叫我扭斷妳的脖子!”
說著手上微微用力。
杜靜文畢竟只是個小女生,哪裏經過如此境遇,登時被嚇得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呼哧呼哧直喘氣,卻再不敢亂動。
我拖拖拽拽的把濕漉漉的杜靜文扔到了床上,恫嚇說道:“妳給我乖乖的,這房間只有我們兩個,我隨時都能讓妳安靜!”
我冷酷的眼神告訴她,所謂‘安靜’的真實含義。杜靜文搶過我手中的浴巾,盡量遮擋著自己裸露的身體,蜷縮到床角,驚懼的看著我。良久才眼中含淚,徐徐的點了點頭。
我小心翼翼的輕輕松開雙手,但渾身戒備,準備在她發出第壹聲尖叫的時候制住她。
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這小妮子敢反抗,我就立刻打暈她,然後撕爛泡著水的床單將她捆起來,再悄然離開。頂多和上次於萌萌的事件壹樣逃離現場,只不過沒有誰給我頂缸。反正沒有證據證明我奸汙,而警察也不壹定查到是我做的。
但出乎我的意料,杜靜文十分的恐懼,所以根本沒想反抗,只是跪在那裏眼中含淚的輕聲嗚咽。即便如此,我依舊驚醒的凝視著她。
杜靜文呆立片刻突然問道:“昨天……昨天晚上是妳……”
我微微點了點頭。
小靜文突然伏倒嗚嗚哭了起來,這哭聲包含了她痛失處女貞操的傷痛和男友回心轉意美夢破碎的遺憾。
“妳這個騙子,我要告妳,妳是流氓……”
小女孩終於把這份痛苦轉化成對我的憤恨。
我反倒冷靜了下來,溫和而有力度的反駁:“我騙妳什麽了,是妳主動要和我開房的,我可沒強迫妳,房間都是登記的妳的名字。而且妳昨天表現的很興奮,很配合,壹直在向我索取……”
杜靜文依稀記得昨晚那銷魂的過程,不由得小臉緋紅:“妳……我是把妳當成了……當成了男朋友!”
我心裏暗笑,還有和奸人理論的,當下以偏概全的陳說道:“昨天我看妳渾渾噩噩的被好幾個小流氓搭上車,才出手救妳的。然後妳就拽我上了出租,指名要去開房間。我又不認識妳家,又不知道該把妳送到哪去,只好依著妳來酒店了。本來想叫妳醒醒酒,結果妳自己脫光了衣服,非要和我發生關系。妳知道我……我終究是男人嘛……這……”
其實我這番說辭漏洞百出,可是杜靜文確實記得昨晚因為得知自己被心愛的人拋棄而放縱形骸,吃了不好的東西。也依稀記得自己被人推進車子,之後有男人對她說話,再接下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直到和‘愛人’盡情的纏綿,痛快淋漓的享受了她寶貴的第壹次……
杜靜文極其懊喪,嗚嗚痛哭,事到如今她還能怎麽辦?
我看事情有了轉機,來到她背後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勸道:“好了,別哭了,事情都過去了,好在……好在和我壹個人……壹個人做愛,總比被好幾個男人僥幸吧!”
這句話有點畫蛇添足,杜靜文聽了之後壹陣懊喪又上心頭,狠狠的說道:“騙子,妳……妳得了便宜還賣乖,妳……妳不是人,嗚嗚……”
說著又哭了起來。
其實此時杜靜文的表現恰好證明了她對我毫無辦法,所以才只能逞壹下口舌的痛快,因此看的我更是有恃無恐。
我實際上還很不放心,故意試探說:“那好吧,妳去報案好了,看警察怎麽說,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警察只要調查就會找到那些意圖非禮妳的小流氓和載我們到酒店的出租車司機,而且酒店的服務員也會作證,是妳搶著要開房的,他們還以為妳是出來做生意的呢。”
說著掏出手機扔到她面前。
其實警察怎麽會找到那個兜售搖頭丸的混混,就算找到,他也不可能承認。
而出租車司機更是大海撈針,要知道整個城市幾萬的出租車,當事人又無法提供任何線索,怎麽可能找得到?
至於門口的服務員雖然不敢確認和我開房的女孩是否賣身,但他們能明確壹點,那就是她杜靜文是心甘情願和我進來的,因為那時她無巧不巧的說了句“壹會我要先洗個澡”即便如此。
我還是心生戒懼,現在我在她背後不足壹米,只要她敢拿起電話按動號碼,我立刻出手制服她然後潛逃。
這中間我還埋伏了壹筆,我那個手機是直板的,接聽可以直接按鍵,而撥打必須先解鎖,壹般直板手機都是這樣。陌生人不明就裏直接撥號肯定撥不出,這個當口,足夠我搶回手機用暴力收場。
當我說到酒店服務生以為她是做生意的妓女的時候,我發現杜靜文身子微微壹顫,從這個細節能夠證明她很在意形象和名聲。
她沈寂了幾秒鐘,豁然抓起電話撥號。可是按了壹下之後又突然楞住了,旋即又頹然的把手機扔到了壹邊,然後伏在床上嗚嗚哭泣,再沒有了說話。
這個動作說明她確有壹時沖動想要制裁我這個卑鄙之徒的想法,但考慮到我說的話認為告也沒用,以及案情發布之後種種後果終於放棄。
當她拿起手機撥號的壹瞬間,我的手已經探出,距離她的後頸不到十公分,好在她及時罷止,要知道我可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良久,杜靜文穩定了壹下情緒,潸潸的對我說:“妳走,我不想再看到妳!”
我如獲大赦,整理了壹下由於扭打而淩亂的衣服,慢慢走到門邊打開門。如果我現在離開,將是萬事大吉,人生又增添了精彩而濃重的壹筆。但回憶昨天的激情,我不禁又扭頭看了她壹眼。
杜靜文……這嬌小可人的倩影就那樣臥倒在床上,浴巾遮掩不住的春色和她傷心難過的淒婉映入我的眼簾。壹瞬,我突然萌生了壹個邪惡的念頭,我在考慮另壹個可能性。
我故作慚愧的說道:“要不要我把妳送回家,和妳的父母或者學校說壹說?即便……即便是妳要告我……”
這壹句溫和的言語,好像霹靂壹樣擊的杜靜文嬌軀壹顫,立刻仰起頭急切的說:“不行……不行!妳千萬別……不能讓他們知道!”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百分之百確信杜靜文絕不會把昨晚的事情宣揚出去,可是毛爺爺曾經說過‘敵退我進,敵疲我打’的至理名言,我雖不是什麽軍事家確也深以為然。
我裝作思而不解的望著她,她也十分心急的看著我。好壹會我才假裝關切的繼續問道:“那要不然,我去學校通知妳的老師來接妳?”
這話稍微有點情商的局外人都能聽得發笑,我說完就後悔了,怎麽自認精明練達的我會說話如此大失水準!
可杜靜文卻並沒有醒覺,她又是壹驚,看得出的強壓著心中的激動,故作鎮定的說:“不必了不必了,哼,妳的好意我心領了,妳還是快點離開吧,我真的不想再見到妳了!”
短短幾分鐘她連續說了兩次‘不想見到妳’,我明白其實她不是不想見到我,而是想把這痛苦的回憶快點忘掉。是什麽讓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剛剛發生的壹切呢?
只有壹個理由可以說得通,那就是她現在的生活有會因此次‘意外’而改變的東西,而她極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
那又是什麽東西會因此而改變呢,是她的戀愛?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很害怕這樣,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抓住這個重點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裝關切而又費解的說道:“這樣不行吧,妳昨天……昨天那麽盡興,我怕妳會吃不消,妳壹個人在這,我始終不放心。”
杜靜文聽到‘盡興’二字,又是羞澀又是憤怒,擡高了語調向我喝道:“我叫妳走妳聽不到麽?妳快走!”
說著用浴巾蒙住面頰又開始嗚咽,也因此本來的跪姿兩腿根部那小片漆黑和壹線粉紅變得若隱若現。
我好像終於聽從了她的勸告,壹邊拉門往外走壹邊從兜裏掏出壹張卡片念叨著:“臨江路48號,花苑小區7棟4門502……”
這壹聲簡單的嘮叨,嚇得杜靜文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隨即雙腳壹軟又坐倒下來,不叠的叫我:“別走,妳別走……”
其實我根本沒打算走,忙把頭扭了回來,身體卻還留在門外,明知故問道:“幹嗎?”
杜靜文顫抖的聲音問我:“妳……妳怎麽知道我家的地址?”
我輕輕壹笑,向她揚了揚手裏的東西答道:“妳的身份證啊,昨晚妳撲騰了個亂七八糟,我撿的。妳等著我去叫人來!”說著作勢又要出去。
杜靜文身子酸軟無力,只能繼續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證還我……”
隨即想想不對,又補充說道:“別,別驚動我家人!”
說到這裏望向我的眼神,馬上又將頭低下,小聲續道:“也別,別找我的學校……”
我看繃得差不多了,閃回了屋內,順手又將門帶上,然後抱著肩膀圍著圓床來回踱步,眼睛壹直盯著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懷好意。
小靜文心裏打了壹個突,連忙戒備的向後方蹭去,並用浴巾圍住了全身,頗帶懼意的問我:“妳還想幹嗎?”
這個‘還’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壹個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攆著下巴,笑吟吟的問道:“嘶……我就不明白了,妳怎麽這麽怕我通知妳的爹媽和老師?今天妳不滿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把妳拉回妳家!”
其實借我壹百個膽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靜文聽我剛才壹番說詞已經相信我是湊巧和她發生關系的,所以對我的說話並不認為是危言聳聽,更兼她年輕識淺,不由得壹時左右為難。良久之後,她在萬般無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來杜靜文生活在壹個單親的家庭,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了,剩下他的父親含辛將她帶大。
但父親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嚴重的,所以兩人的生活很拮據。
她現在正在讀高中,學費靠壹個助學基金維持,但這個基金只對品學兼優的貧困學生提供。壹旦昨晚的事情曝光,無論真假都會令她蒙受不小的打擊,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資助範圍之外。
更有甚者,她將失去三好學生被保送師範大學的機會。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親知道了,壹定會連急帶氣,說不定心疾發作威脅生命。
聽了她哭訴了這番坦白,我心裏實在有些不忍,畢竟都是沒有母親的孤兒,而她的境遇也那麽淒慘,確也叫人心憐。
我壹度有些猶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如果我們是在其他地方遭遇,聞悉她如此身世,我壹定想辦法幫助她,可是現在呢,自己給了她壹次更沈重的人生打擊……
想到這裏,我狠了狠心,用力將自己想要沖破喉嚨跳出來的良心咽了回去,深深埋在欲望溝壑的最深處。畢竟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憐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壹,我們之間不是互相扶持就壹定要互相傾紮。
“噢……原來是這樣!”
我笑著壹屁股坐到了床上,瞅著人見人憐的小靜文說道:“所以妳才被迫出來做雞,哄我和妳上床!”
杜靜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瑣,心裏感覺納悶,後來有聽我顛倒黑白胡言汙蔑,氣的身子顫抖:“妳……妳胡說,明明是妳……”
說到這哽咽的再也說不下去了。
看她驚慌失措,我繼續添油加醋:“是我什麽?地方是妳選的,房間是妳開的,就連我們兩個人的衣服都是妳脫光的,妳還抱著我、親我,不停地求我弄,騷聲騷氣的叫‘我要……我要……求妳快嘛,人家屄屄好癢’,不是妳嗎?”
其實事實遠非如此,即便是靜文意亂情迷的時候也只是嬌吟細語,並沒有我說的如此不堪。但杜靜文想矢口否認卻又沒有有力的證據,兼之看到我學她昨晚的‘騷姿’實在惡心,氣急敗壞之下忙說:“妳胡說,騙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吃了藥……”
得理不饒人壹貫是卑劣者的強項,當下我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刺激道:“吃藥?誰看見了?藥不是我餵妳吃的吧?誰幹的,妳給我找出來!”
她只依稀記得曾有人給了她三顆搖頭丸,還告訴她這個可以叫她爽叫她嗨,現在這人哪裏找得到!此時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過裙子,壹個勁的翻找:“藥呢?我明明放進口袋的?”
我從衣兜裏拿出還裝著壹顆丸藥的小袋,沖她晃了晃:“妳是不是在找這個?”
靜文立刻上來想要拿回,喜著說:“對對,妳看我沒騙妳吧!”
我環手將它攥回手心然後揣了起來:“這能代表什麽呢,現在很多不好好上學的小流氓、古惑女和出來賣的小婊子們都愛吃這個。而且妳哪有錢買這麽貴的東西,肯定是賣肉賺來的吧?”
到了這個時候,似乎這本是受害者的小女生卻成了罪魁禍首,甚至她自己都覺得有點理虧,低著頭怯懦的說道:“我……我不是……那不是我買的,我說過了!”
占盡上風的我覺得可以切入主題了,於是突然站了起來,擺出壹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姿態說:“算了,妳們這種人的爛事我也不想多問。說吧,妳的過夜費多少錢?”
小靜文欲哭無淚,氣急敗壞,還想解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我眉頭壹揚打斷了她的說話:“不是什麽?不用解釋了,快說價錢吧……”
說著從屁股後面的褲口袋裏抻出錢夾,點出好幾張百元大鈔,似乎真的要等她開價,卻又補充了壹句:“不過說實在的,妳這小身段、小臉蛋還有那小浪穴還真是銷魂,昨天把我弄得好爽。這樣吧,妳開個價錢,我出雙份,咱們現在再幹壹次,怎麽樣?”
杜靜文銀牙緊咬,氣的直抖,良久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我不是妓女,去妳媽的!”
我壹直註視著她,壹直輕蔑的笑著,絲毫不懼的和她對望,然後肆無忌憚的說道:“我可愛的靜文小妹妹,妳覺得妳說的話誰會相信呢?我想就算妳老爹會相信,妳的班主任也不信,就算妳班主任也相信,但至少妳周圍的人,妳的同學、朋友、鄰居,對了對了,還有妳朝思暮想的斌哥哥也……”
“別說了別說了……”
小靜文幾欲崩潰,堵著耳朵痛哭著猛搖腦袋,喝止我再摧殘她脆弱的心靈。
我停住說話,看著痛苦的靜文,用她誘人的春色強行將自己體內最後壹點良知淹沒。
小靜文慢慢把頭擡了起來,狠毒的眼神盯著我,銀牙緊咬著擠出了幾個字:“妳……妳到底想怎樣?”
到這個時候我真是暗笑她傻弱,居然問出這麽幼稚的問題,我不緊不慢的說:“我不管妳是不是雞,要不要錢,不過妳現在必須再讓我幹壹次,懂了嗎?”
這個結果杜靜文在我說出口之前就已經猜到了,此時她低著頭默不作聲,心裏肯定十分絕望無助。就在七八個小時之前還是青春活潑陽光無限的她,先是被男朋友拋棄,後來又被壞人騙吃了迷藥,緊跟著和壹個不認識的男人開房,稀裏糊塗的失身,現在又在這個男人脅迫下走投無路……
她在想如果現在她嚴詞拒絕,面前這個男人壹定不會罷休,他要用強自己怎麽逃得出魔爪?況且即便他肯作罷,卻把她‘賣春’的事情宣揚出去,那自己的境況恐怕更慘。但如果真的答應了他,自己純潔的肉體和靈魂不免又壹次被玷汙。
昨晚還可以說是她恣意放縱下的純屬巧合,如果再來壹次……她實在無法接受。
杜靜文眉頭緊鎖猶豫不決,而她的面目表情壹直在我的觀察範圍內,我知道她在現實窘境和道德底線之間掙紮徘徊。看到這裏我恰到好處的恫嚇到:“要是妳不答應,我就把妳出來賣淫的事情告訴校方和妳的老爸!”
靜文低著頭聽到我這麽說身體壹顫,卻沒有什麽進壹步的行動。
就差壹步,我知道就只差壹小步,我繼續逼迫她脆弱的心靈:“現在我數三聲,妳如果不拿掉浴巾光著身子走到我這來,我立刻就走。”
“壹……”
她緊緊地閉著雙眼,沒動地方。
“二……”
她嗚嗚哭了起來,睫毛上滿是淚珠。
“三……”
終於在我數到第三聲的時候,她放脫了遮擋身體的浴巾,壹只手捂著臉,壹只手緩緩撐著床站了起來,壹步壹頓的走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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