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之妖孽符神

浮沈

都市生活

中陵市的夜幕低垂。 市壹醫院某層的樓道裏寂死壹片,只有瑩光燈照亮樓層,不聞壹點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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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目標

末法之妖孽符神 by 浮沈

2019-5-9 17:49

  當晚,幾個人都沒有走,就在蕭芮的房間。
  方堃和蕭芮蕭芷她們說,要練功,獨自占了壹個臥房,叫她們不要打擾自己。
  他盤膝打坐壹直到天亮,現在已經漸漸習慣了修練,而且他心裏對於境界的追求很強烈。
  道典前四卷《青龍骨》《白虎意》《朱雀神》《玄武氣》的修行,是對道門四大守護靈獸的壹種更深刻認識,而且能以壹種玄奧的方式凝結出四靈的元形。
  是的,只是‘形’,而神是自己的修為元氣撐起來的。
  想喚其神的話,估計也只能借助‘符’的威力了,方堃認為這才是‘通天徹地’的秘技神通。
  在末法末武時代,這種勾通天地鬼神的秘技,是玄奧難明的那種,是科學無法解釋的那種。
  現在方堃知道,想要繪制出威力更大的神符,就必須把自己的修為境界提升到更高的層次,就目前而言,自己還有達到制血符的標準,每次都是勉強而為,事後相當疲憊。
  為什麽《血符山》排在道典第六卷呢?而前面的五卷就是修練強化自身的‘筋骨’‘經脈’‘氣血’‘元氣’‘五臟六腑’等等,青龍的骨,骨中藏神;白虎的意,意中隱靈;朱雀的神,神中凝魄;玄武的氣,氣貫天地;
  自上次和四師兄紫嬰壹番交流,方堃對道典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而真正令他發生‘質變’的是破邪的入體,是與劍靈神識的融合,這神奇的際遇是千載難逢的。
  破邪入脊,從根本上改變了方堃的骨質,使他全身骨質強化都壹個玄奇的境界,說堅愈精鋼亦不為過,可實際上,精鋼在破邪面前也和豆腐壹樣脆,那麽方堃的‘骨’會有多強呢?
  方堃敢在那沈緒面前大言不慚,倒不是吹牛皮,憑他個人的實力,足以叫陣任何人的。
  那個沈緒看起來也不簡單,似乎有點根基修為,但方堃並不懼他。
  自前次攜助刑偵處破掉5.27兇殺案,對陣那個九宮齋的老家夥,他以道意凝結出白虎之後,就對道典前兩卷《青龍骨》《白虎意》的修行達至真正的圓滿了。
  昨夜靜心體悟第三卷《朱雀神》,未有多少所得,但道典該卷中的幾句關鍵還是引起了他的重視,比如‘神凝朱雀以魄聚’‘朱雀的神,神中凝魄’,都指出壹個‘魄’字,說明這是個關鍵。
  魂魄等同壹個人的‘主神’,人沒了‘主神’就是‘行屍走肉’;
  從更壹個角度來理解,《朱雀神》是對‘三魂七魄’的壹種修練,這種修練適合在陰氣中的夜間,而不是在太陽升起的白天。
  修練也非壹日之功,既在已經收了功,方堃也就不去想它了。
  他是不可能心無旁騖的去全神修練,人在塵世之中,瑣事纏身,入世即修行,七情六欲的歷練也是修行的壹個過程,那不是盤膝打坐冥想能替代的。
  昨天與那個沈緒相遇,而且發生了小小的不愉快,方堃想,對方肯定會去查自己底兒,而且肯定已經查到了,除非他是沒腦子的貨。
  這家夥來華青做什麽?自己還不太清楚,但昨夜相遇,絕對讓他有了新的奢求目標,那就是自己脖子上掛的這塊紫玉佩。
  姓沈的能感應到紫玉中蘊儲的能量,說明他的修為也是不弱,在這方面,方堃不會太小覷他。
  這紫樞玉佩所蘊磁場極強,秘蘊元氣極濃,更兼蘊祖師道靈,還隱著紫樞老道的壹縷元神,不是他認可的,想從紫樞玉佩上得到好處,那可難了,壹不小心遭他那縷元神攻擊,縱然不死,也會神經錯亂,給送進精神病院過下半輩子。
  而方堃就沒有這方面的憂慮,紫樞是他恩師,是被他守護的目標,對方堃來說有百利無壹害。
  對方想完全獲得這塊紫玉佩的話,首先要拘拿紫樞老道寄於玉中的那縷無神,沒這個能耐就不用想其它的,而想進行這壹步,就得先擺平方堃,拿到玉才可以。
  當然,方堃可不是好欺負或坐經待斃的主兒,想從他手裏奪走他看重的物件,難就是壹個字。
  他視若珍寶,佩於頸間,別人想拿走,那不是等於想要他的命啊?
  另外,方堃在琢磨,沈緒是代表沈家的,他來華青省的目的肯定是不單純的,其家族背景就不允許他‘單純’,那麽,他到華青來,就不排除有為家族立身紮根的嫌疑,在這和誰爭呢?拋開地方系不論,外來戶就是方敬堂代表的方家了唄。
  而只有方家才能和沈家壹較長短,從目前的態勢來看,方家是占著絕對優勢的,因為在華青政壇有方家的代表方敬堂握有實權大權,而沈家僅限於商勢方面,最多是暗中聯絡了壹些政客。
  田國梁事件的發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暫時使方敬堂有些被動。
  而此時發生沈緒在瀚海湖坐鎮,就不難推測這家夥悄悄藏在這裏不無攪風攪雨之嫌疑。
  經過抽蠶剝絲的分析,方堃很快就捕捉到了關鍵所在,甚至想到沈緒的拉攏目標可能是秋家。
  秋東山是明面上出頭的椽子,偏偏他去視察中陵市局工作時,田國梁出了問題,進而將田某人扔進萬劫不復的火坑,這不是很明顯的針對嗎?
  在沈緒看來,秋東山很明顯站在方敬堂的對立面,他就是地方系推出來對抗方敬堂的代表性人物,也是和方敬堂爭下屆華青省府執政位的有力競爭者,若沈家再助秋東山壹臂之力,其必勝。
  那麽秋家能下手拉攏的目標,方堃現在認為有兩個,壹是秋東山本人,二是他女兒秋之惠。
  秋東山正派耿直,眼裏揉不進沙子,傳統觀念較重,想用廖貞這樣的當紅明星陷他於溫柔井中,只怕是癡心妄想,不說秋東山沒那個心思,即便是有,他要不是傻子也不會沾廖貞這樣紅的發紫的當前明星大腕,那只會毀了他自己,避則唯恐不及,又豈會給她機會?
  倒是秋之惠這個新寡,可能會成為壹些有想法人的下手目標。
  如果能得到這個女人,她多多少少都能影響到她的父親,這壹點毫無疑問。
  方堃壹個人來到陽臺上,俯瞰下面瀚海皇朝大泳場的清晨寂廖,昨夜的‘酒池’奢糜景象似乎還在腦海之中,但早晨這刻,什麽都沒有了,只有靜謐的水面裏倒映著的摩天大廈。
  掏出手機準備拔電話時,方堃又覺得時間太早了些,才早晨七點嘛。
  於是,他改發了壹條短信給秋之惠。
  不想很快就收到了秋之惠的回復,‘妳起的也挺早的啊,以為妳在懶睡呢’。
  ‘我怎麽可能懶睡?是姐妳還躺在被窩裏吧?’
  ‘答對了,有獎,這麽早就發短信,有事?’
  ‘姐,妳認識沈緒嗎?’
  ‘啊,認識的,妳怎麽問起這個人?’
  秋之惠有些心慌呢,她在華青上流社會也是名媛呀,怎麽可能不認識這個近幾年來活躍於達官顯紳圈子裏的‘緒爺’?更叫她難以啟齒的是被這個男人暗中糾纏和勾搭,令她不勝其煩。
  當初她老公沒死時,姓沈的就經常邀他們夫婦去派對什麽的,瀚海皇朝也有她老公陳某人的參股,雖然不多,但‘緒爺’的面子不能不給嘛。
  秋之惠丈夫突然掛掉,姓沈的也有壹些責任,因為和她丈夫壹起死的那個女人是個二線明星,正是沈緒旗下的,秋之惠甚至懷疑是姓沈的給她老公挖的坑,讓他陷進去的,結果把命都搭上了。
  其夫過世有兩個月了,但姓沈的至少給秋之惠敲過三二十個電話,平均兩天壹個電話,借安慰之名,實際上就是想勾搭秋之惠,他甚至說,妳丈夫和那小明星的‘動作片’實錄有流出跡象,妳不怕丟人嗎?妳若肯與我相好,我替妳掃尾壹些濫事。
  秋之惠當然不上他的當,甚至不接他的電話。
  另外,沈緒在京城還經常搔擾盧紫雲,甚至厚顏無恥的上盧家求婚,請求盧老把盧小七(紫雲)嫁給他,實際上他比盧紫雲大十幾歲,盧家人也不搭他這個茬兒。
  主要沈緒的名聲不好,而家裏不缺那倆錢,又愛惜自己名聲的女人,都不愛搭理這個人。
  方堃突然提到這個沈緒,讓秋之惠心裏發慌,似怕方堃知曉自己被沈緒多番勾搭的事,總之和那個姓沈的沾上,貞名都得變成汙名。
  ‘在瀚海皇朝碰上他,起了點小誤會。’
  ‘哦哦,他是瀚海皇朝的大股東,妳在那裏碰上他也不意外,這個人,妳別惹他。’
  ‘我沒想惹他啊,問題是他來惹我,還想把我小女朋友簽到他旗下,這****的,未成年少女也不放過啊。’
  秋之惠看完這條短信,也是翻白眼,心說,那就是壹頭‘****指望他放過某女?可能嗎?
  ‘妳領著妳小女友走唄,姓沈的人脈廣泛,勢力又大,壹般人惹不起他的,妳躲躲唄。’
  ‘我躲什麽?我警告他了,敢碰我小馬子壹根腳毛,我就讓他走不出華青地界。’
  那邊秋之惠給驚的坐了起來,****劇烈的起伏,她現在十分關心方堃的安危。
  ‘我的小祖宗啊,妳知道沈緒是什麽人吧?’
  ‘京城沈家的壹個老痞子,怎麽了?姐,妳好象很怕他?是不是搔擾過妳啊?’
  ‘之前都認識,難免有壹些交集,反正姓沈的不是好鳥,背後勾搭別人老婆,他是能做出來的,姐是被他搔擾過,但姐不上他的當,另外,姐現在名下有壹些瀚海皇朝的股權,以前是陳望的,現在都在姐名下,還有些事,見面再說吧,總之,妳也別與那姓沈的鬧太僵,這人真不好惹。’
  ‘姐,我找妳,其實是想和妳說,姓沈的新近的目標可能就是秋家,因為田國梁的事發酵,有些人想瞅空子,偏偏秋伯伯處於風口浪尖上,我這麽說,妳懂得吧?姓沈的,在華青不止言商,還在私下裏拉官結貴呢。’
  ‘唉,真給妳害慘了,難怪我昨晚收到他的通知,說瀚海皇朝臨時召開壹個股東大會,非讓我去參加,我看他是心存不軌吧?’
  ‘什麽時候開會?’
  ‘今天。’
  ‘那妳來唄,不用怕他,有我呢。’
  ‘有妳管什麽用?那人手段卑鄙,下藥的事都能做出來的,這種人,最好不見面才安全些。’
  ‘這樣,姐,妳別壹個人過來,妳叫悟真壹起來。’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秋之惠說上午就出發,中午前肯定趕到。
  他剛要收起手機時,蕭芮裹著睡衣裙過來了,看意思是剛醒來梳洗了壹下,身上的幽香味很濃郁的說,清秀的臉蛋兒迎著朝陽,折射著奕奕神采。
  方堃很隨便把手機塞褲兜裏去,在陽臺上的逍遙椅上坐了,蕭芮則靠在椅扶手上,自然搭著他的肩膀,她倒不怕蕭芷、丁妤、羅婷她們看見,那三個丫頭昨夜聊到後半夜N點,擠壹張床上睡的,估計能睡到大中午吧。
  “姐,妳認識秋之惠嗎?”
  “很熟的啊,怎麽了?”
  方堃估計她們也是認識的,而自己與她們中的誰來往,怕也瞞不了對方更久,索興說出來讓她們心裏有個準備也挺好的,她們都是有感情經歷的女人,和清純的蕭芷不同。
  “我準備弄的門店,就是由秋姐姐出資的,我‘技術’入股。”
  “呃。”
  蕭芮瞪大了倆眼,“妳們什麽關系啊?”
  方堃怕她想歪了,就把和秋之惠結識的情況說了壹番,還講出師門看中其子陳羅的天賦根骨,讓他代收為徒,雖然這麽說有點欲蓋彌彰的嫌疑,但好過單純說‘我們是幹姐弟’呀。
  果然,蕭芮撇了撇嘴,挑著秀眉道:“俏寡婦很靚,很誘惑是吧?”
  方堃翻了個白眼,露出苦笑。
  蕭芮俯點壹些身子,更柔聲的道:“妳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啊?女人對某些事很敏感的,不過妳這家夥還是有點殺傷力的,我第壹次見妳就被妳‘殺傷’,秋之惠可能也好不到哪去,妳又救了她兒子的命,妳們有點什麽也正常,是吧?還不承認?妳想糊弄誰呢?”
  “我誰也沒想糊弄。”
  “那就是說妳們有壹腿嘍?”
  “什麽呀,現在沒有啊。”
  “哦,那將來會有吧?”
  “……”
  被蕭芮逼問的,方堃無言以對了。
  “好吧,不問妳了,那妳的門店是不是也可以有我的參股呢?”
  “這個嘛……”
  方堃也有些糾結,本來這個事是和秋之惠先談好的,蕭芮現在橫插壹腳,秋之惠肯定不爽。
  蕭芮捏了捏他肩膀,笑咪咪的道:“妳先想著,我去找芷芷談下這事……”
  呃,妳是去找芷芷胡說壹通啊?
  他壹把揪住蕭芮,“找她談什麽呀?她又不懂,”
  “也是,芷芷不太懂這些,那妳準備讓我占多少股份呀?”
  蕭芮又坐在椅子扶手上了,說去找芷芷,就是警告方堃,妳不答應試試?立即去告發妳和俏寡婦勾搭,即便妳們現在沒壹腿,以後芷芷也會防著妳這家夥了。
  在方堃看來,和秋之惠的事就最好不要讓芷芷知道,她防自己的堂姐都和防賊壹樣,那麽防秋之惠呢?還不得把方堃拴在褲腰帶上啊?
  這不,倆人正說著呢,蕭芷就又出現了,甚至進來前都不敲門。
  還好,蕭芮只是象大姐姐壹樣攬著方堃的肩膀,別的沒什麽,主要是方堃的手比較規矩。
  “都十多分鐘了,妳們談完了吧?”
  看來這十多分鐘是蕭芷所能給的最長時間了吧?
  蕭芮也沒因為妹妹進來就收回搭著方堃肩的手,那樣做反而顯得心虛。
  “談完了。”
  她笑著和妹妹說。
  不過蕭芷看出她哭過了,只是點點頭,就沒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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