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小巧玲瓏的小象鼻！

　　全場鴉雀無聲。
　　場內的球員只剩沈重的喘息聲。
　　場外的觀眾只剩驚詫的唏噓聲。
　　絕殺？
　　而且還是在兩人包夾下，淩空轉身地三分空刷！
　　數秒鐘的沈寂之後，球場掀起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三年壹班險勝魔鬼班！林澤絕殺魔鬼班！記錄王子再壹次創造奇跡，林澤再次帶給觀眾壹場驚艷絕倫的演出！
　　“呼——”韓小寶吐出壹口濁氣。“這小子果然是無敵的。居然可以這樣進球。換做我是馬豪或者火炮防守林澤，現在都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根本就是個大變態！哪有這麽撕破人自信的！”王喜痛心疾首。
　　“這貨根本不是人！”韓小藝難得地贊美林澤。
　　“可是我們三年壹班還是贏咯。”趙晗扭頭白了四眼壹眼。“四眼仔，妳啥時候能有林澤這麽拉風，老娘跟妳生個大眼睛兒子。”
　　“我——”四眼張了張嘴，說不出壹句話。
　　馬豪和火炮臉色難看到極致，恥辱與失落湧上心頭。但旋即，馬豪的臉色恢復平靜，緩緩走向落在邊緣的林澤，輕描淡寫地伸出了手掌。
　　這個舉動被現場觀眾捕捉到，並不可遏止地抽了抽心臟。馬豪想做什麽？輸了惱羞成怒要打架麽？
　　正在不少學妹欲呵斥馬豪時，卻被馬豪接下來的動作震驚到了。
　　他伸出手掌，遞到林澤面前，滿面誠意地說道：“妳贏了，我輸的心服口服。”
　　林澤微微壹笑，伸手跟他握了握，說了壹句很裝逼的話：“籃球是五個人的運動，贏的是我們三年壹班。”
　　火炮這時也走上前來，搖頭道：“沒有妳，三年壹班輸定了。贏的是妳，不是三年壹班。”說罷，他也心悅誠服地伸出手臂。
　　林澤左手還沒縮回來，又把右手遞出去。然後就這麽姿態很詭異地跟魔鬼班兩大頭領握手言和。
　　他本想說壹句輸給我，妳們並不恥辱。但考慮這麽說太過裝逼，便是作罷。
　　倒不是說林澤球技好到無人可擋。實在是因為他的身體素質跟這幫學生不是壹個層次的。馬豪和火炮輸給他，真的壹點也不用失落。林澤經歷的事兒，他們這輩子都想不到，林澤做過的事兒，他們十輩子都做不出。輸給林澤，真的壹點不冤枉。
　　“抽煙？”林澤很豪爽地摸出兩支長白山，遞給這對難兄難弟。
　　“謝了兄弟。”馬豪與火炮接過香煙，毫無忌憚地點燃。
　　他們是魔鬼班的頭號差生，在學校抽煙完全無壓力，上課抽煙也是稀疏平常的事兒。
　　林澤就更不懼了，夏書竹辦公室抽煙也不止幹過壹次兩次。隨手點了壹支煙，跟這兩人吞雲吐霧。
　　從死敵變成壹塊抽煙的煙民，不少圍觀者大為詫然。搞不懂馬豪大炮怎麽忽然轉性了？他們可是素來不跟誰示好的主兒，這次卻主動跟林澤握手言和。難道也是被林澤的人格魅力折服了麽？
　　不管如何，這場籃球賽之後，馬豪和火炮對林澤的態度有了改觀。或者說，真心被林澤的人格魅力折服了。
　　比自己強壹點兒的對手，誰都不會服氣，不會甘心。比自己強大太多的對手，足以用仰望的姿勢去凝望，那就生不出再繼續作對的情緒了。這不是軟骨頭，是實務者為俊傑。
　　李建成此刻的臉色別提多難看，原本球場上的風雲人物受到冷落，馬豪和火炮對林澤的示好，更讓林澤大出風頭。心眼奇小的李建成氣的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只能陰沈著臉龐離開球場。
　　三年壹班贏了。但李建成認為自己輸了。輸給林澤，輸給天意。
　　林澤抽完煙也回到三年壹班休息區，韓小藝壹票人也壹哄而散，小跑回去了。打完兩場籃球賽，第壹天的比賽項目也基本結束。明天的比賽項目包括五千米長跑、拔河、籃球決賽。足球賽因為能組成隊伍的班級只有三支，所以輪到明後天決賽。
　　陪韓家姐弟在學校的食堂吃過晚餐，便驅車打道回府了。
　　運動會期間，晚自習是可以免上的。這壹點對韓家姐弟而言，絕對是壹大幸事，可對林澤而言卻是壹大悲哀。
　　在學校，姐弟倆驅使不了林澤。在韓家卻可以拿他當牛當馬的使喚。
　　“我說禽獸，只是讓妳做個牛奶布丁，要不要花這麽長時間？”韓小藝穿著碎花小短裙窩在沙發上看著娛樂節目，歪著小腦袋嬌聲道。
　　在廚房忙碌得焦頭爛額的林澤探出腦袋，滿臉奶油道：“餵，這麽高級的甜品我也沒做過。這不是壹邊看書壹邊學嗎？”
　　“沒用的家夥。”韓小藝拆了壹袋薯片，慢悠悠吃了起來。
　　林澤很痛苦，很難過，還很傷心。憑什麽？我只是來當保鏢的，怎麽還要學習做牛奶布丁？這玩意兒好吃嗎？看著就甜膩膩的。這死丫頭大晚上吃甜食，也不怕肥死。
　　倒騰了大半個鐘頭，林澤終於摸清竅門，將做好的牛奶布丁放入盤子，又放入勺子，將肩上擦汗的毛巾扔在壁爐上，正要出去，電話叮叮叮響起。
　　“小林哥，追悼會安排的差不多了，後天早上八點開始舉行。以前那幫還在的兄弟我正在試圖聯系，今晚就會有消息。”
　　甫壹接通電話，對面便傳來了刀疤的解釋。
　　“嗯，辛苦妳了。”林澤挖了壹塊牛奶布丁放進嘴裏，微微瞇起眼眸說道。“放開膽子去做，不要束手束腳。”
　　刀疤眼圈紅潤，咬牙道：“知道了小林哥，這壹天我等了足足三年，那幫兄弟死的那麽慘，有些甚至連骨灰都拿不回來。這壹次，說什麽也要給他們風風光光辦壹場追悼會。”
　　刀疤掛掉電話，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睛，渾身的血液仿佛沸騰起來了。
　　三年前，刀疤只是小刀會的壹個打雜人員。雖說是內部成員，卻也沒什麽地位能力。所以那壹晚的血腥廝殺中，刀疤負責後援，並沒在第壹線戰鬥。可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那壹晚的廝殺有多麽慘烈。時至今日，他仍然記得那幫好兄弟死前的嘶吼——
　　“為小林哥報仇！”
　　“報仇——報仇！”
　　這兩個字深深地紮入刀疤的心臟，這輩子也無法忘懷那壹晚的場面。壹個個情同手足的兄弟慘死，被喬八的手下擊殺！對刀疤而言，若是有機會，他願意丟掉小命來換取喬八的那條狗命！
　　那壹晚，小刀會被喬八除名。心灰意冷的刀疤挑了紫金路從底層做起，到偶遇林澤時爬到紫金花當家大混子的位子，他靠的不僅僅是自身實力，還有當年小刀會的那幫兄弟傳授他的壹些經驗和手段。
　　可以說，若是小刀會的那幫兄弟現如今還健在，恐怕全都是華新市大混子級別的吧？
　　刀疤灌了壹大口威士忌，眼神略顯渾濁地望向窗外，呢喃道：“兄弟們，小林哥回來了。妳們的仇，小林哥壹定會報，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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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獸，妳這是讓我吃妳剩下的嗎？”韓小藝端著盤子瞄了壹眼，質問林澤。
　　這個該死的家夥，自己等了大半個鐘頭，等的肚皮都呱呱亂叫了，居然只等來小半碗。看林澤嘴邊泛著亮澤的光彩，很顯然是在廚房偷吃的。
　　“我見這塊牛奶布丁顏色鮮艷，濃香撲鼻，於是忍不住嘗了壹口，誰知我手藝太好，壹發不可收拾，竟吃了壹半才醒悟這是給妳做的。”林澤叼著壹支煙坐在壹旁的沙發上，很從容地說道。“妳該不會小氣到我吃兩口都不樂意吧？”
　　“這勺子妳用過的？”韓小藝試探性地問道。
　　“瞎說。”林澤板著臉，噴出壹口濃煙道。“我是那麽不講究衛生的人嗎？妳何時見我亂用筷子勺子？”
　　韓小藝撇嘴，吃了壹口布丁，微瞇起美眸道：“味道也就還湊合，至於讓妳吹成人間美味麽？”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林澤應了聲，隨手換臺。
　　慢悠悠吃了布丁，韓小藝又屈膝坐在沙發上，扭頭詢問道：“禽獸，讓我來看看妳手上的傷口。”
　　“怎麽了？”林澤好奇道。
　　“下午看妳投籃時，全是右手用力，左手只是虛托著球，怕妳今天在學校大出風頭，撕裂了傷口。”
　　“我沒那麽弱不禁風，早好的差不多了。”林澤說罷脫掉手套，又將幹凈的紗布撕開，把那只修長卻十分粗糙的手掌伸到韓小藝面前。“妳看，是不是沒事兒？”
　　傷口在韓小藝贈送的超級昂貴的金瘡藥治療下恢復的很好，這才沒幾天，傷口便已愈合，只是掌心還殘留有壹條長達三公分的疤痕，嫩肉外翻，看上去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韓小藝捧著他的手心，臉蛋兒有些落寞之色，不自禁地吹了壹口暖氣，輕聲問道：“還疼嗎？”
　　“不疼。”林澤搖頭。
　　韓小藝翻過手掌，見手背也有壹條相同的疤痕，小心翼翼道：“等放五壹了我陪妳去燕京，爹地認識壹些外科醫生，讓他們幫妳把手心手背上的疤痕祛除。”
　　“祛除幹什麽？”林澤眉頭壹挑。“這象征的是我傲人的戰績。”
　　“那我去廚房拿把刀，妳在身上多割幾條疤。”韓小藝不悅道。
　　“那多疼——”林澤被韓小藝那肌膚幼嫩的手指觸碰的有些癢不可耐，縮回了手掌道。“放心吧，這點傷不算什麽，我是來保護妳安全的，又不是來麻煩妳。”
　　“不麻煩啊。五壹長假我本來就是要回燕京。”韓小藝的小屁股向林澤挪了壹個座位，跟他肩並著肩道。“妳這麽盡忠職守，我讓爹地給妳漲工資。”說時那雙水汪汪的眸子偷偷瞄向林澤側臉。
　　“這麽好？”林澤笑了笑，隨手拍了拍她纖細的肩膀，感慨道。“看來我的努力並沒白費，不過漲工資就免了，我只有壹個要求。”
　　“什麽要求？盡管說！”韓小藝頗為豪邁地說道。
　　“那幾個收費頻道老是循環播放壹些老電影，我有點看膩了。我想把其余十幾個付費頻道開通，妳應該沒意見吧？”林澤很認真地說道。“長夜漫漫，沒點事兒消磨時光很痛苦的。”
　　“——”韓小藝剛升起的壹點溫情眨眼就被這禽獸毀滅，冷冷道。“自己花錢開通去！回房睡覺！”
　　趴在沙發上瞄向上樓的韓小藝，尤其是那充滿彈性的小屁股，在她提腿時壹扭壹扭的，別提多可愛。
　　“韓小姐，我想鄭重告訴妳壹件事兒。”林澤沖上樓的韓小藝懶洋洋說道。
　　“什麽？”韓小藝板著臉轉頭，站在樓梯上。
　　“妳的屁股真迷人。”林澤由衷贊美。
　　“想摸壹下嗎？”韓小藝的聲音冷得有點嚇人。
　　“不想。”林澤見這位大小姐有翻臉跡象，堅決地搖頭。“我單純以藝術的角度感慨造物者的神奇。”
　　“單純妳妹！”韓小藝氣不打壹處來，破口大罵。“我還感慨妳那小象鼻小巧玲瓏呢！”
　　“餵，韓小藝，打人不打臉可是妳說的！”林澤暴跳如雷。
　　“打了又咋地？”韓小藝揚起高傲的小腦袋。
　　“妳大爺的——”林澤惱羞成怒，翻過沙發沖上樓。
　　夜。
　　秋夜。
　　夜涼如水。
　　禽獸不如地林澤像頭牲口爬上樓，往韓小藝閨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