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浴室裏兩個奴隸用浮石搓著瑪麗塔的身子，然後給她全身塗上軟膏。

　　瑪麗塔坐在長凳上，迷迷蒙蒙的。周圍全是水蒸氣，彌漫在空氣中，和著芳香的氣味，讓人說不出來的傭懶和舒服。克羅汀坐在不遠處，也有兩個奴隸在侍候她。她閉著眼睛，頭低著，兩個奴隸正給她洗那頭濃密紅發。洗發水有壹股丁香的香味，淡淡地飄了過來。她身上也塗滿了香膏。

　　看到這麽多女人光著身子，瑪麗塔沒有第壹次那麽震驚了，但她還是為之心神搖旌。莉拉和克羅汀都有著凝脂般的肌膚，壹看上去就令人心動。她們都被俘石擦得渾身發亮，曲線優美的胴體好像閃著光壹樣，非常迷人。

　　長長的濕頭發全披在了身後，莉拉看上去全身光滑，沒有壹點毛發，白凈的皮膚上只有兩個酒紅色的乳頭點染出壹點顏色。克羅汀的身體也是豐滿而有彈性，曲線優美。瑪麗塔發現自己正充滿了仰慕之情，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克羅汀渾身泛著金色的光澤，肩膀和胳膊上的幾個小雀斑地分外明顯。她的乳頭顏色很淡，乳量的顏色幾乎和其它部位壹樣，不是很容易就能區分出來的。

　　和莉拉相形之下，她腋下和下體淡淡的棕色卷毛顯得格外惹眼。

　　莉拉的小腹和大腿上還有壹些淡淡的紅色鞭痕，莉拉的手在小心地撫摸著它們。她的下唇微微突出，好像對這些鞭痕很滿意。她似乎把它們當作壹種榮耀，深深引以為傲。

　　瑪麗塔得重新考慮如何看待莉拉的懲罰了。卡西姆和莉拉之間有壹種說不出來的微妙關系，並不如她壹開始想像得那麽簡單。她搖搖頭，把這想法甩開。這太令人頭疼了。

　　克羅汀中邪似的跟著莉拉的手動。當看到莉拉分開腿洗著她光溜溜的下身時，她的眼睛瞪大了。瑪麗塔心裏壹驚，移開視線，她不能不想到，在她欣賞著莉拉的胴體時，後者也在看著她。

　　克羅汀的手放在莉拉身上，用壹種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這……這真是太奇怪了。這兒的女人都不留體毛嗎？”

　　莉拉笑笑。“這是習俗。等冼完澡妳們也得把妳們的剃掉。”

　　克羅汀打了壹個冷戰。“這可讓我有點害怕。我豈不是真的——壹絲不掛了？”

　　瑪麗塔沒說話。克羅汀的語調裏有種訝異和歡喜，這是因為她自己還沒有身體力行。真的輪到對她這麽做的時候，有她好看的。奴隸們悉心伺候著這三個女人，周圍的蒸汽，香味讓她們徹底放松了。然後她們被沖幹凈了身於，輕輕裹上大毛巾，帶著余香走進另壹間屋亍。

　　屋子裏面有許多小桌子，桌子上擺著食物和幾杯雪凍。四周墻壁雕鑿得很精美。鋪著絲織品的沙發和桌子是為按摩和美容特意設置的。奴隸們捧來香油、化妝品。

　　奴隸請瑪麗塔低下頭，壹個奴隸開始往她身上抹香油，另壹個把她頭發吸幹，裹上壹塊軟軟的布。還有壹個給她端來壹杯果汁。瑪麗塔小啜了壹口那亮紅色的汁液，泌入心脾，帶著桔子的甜味。

　　瑪麗塔懶懶地躺在沙發上，臉枕著手背，閉上了眼睛，奴隸的手輕輕在她腳上按摩。這油的香味，這舒服的按摩，同伴均勻的呼吸聲，讓她覺得愜意極了，她完全放松了身子讓她們擺弄。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如墜雲裏。奴隸的手移到她大腿的時候停了壹下，她猜想是油不夠了，過壹會兒，兩只手又繼續在她身上移動起來。

　　這次的手似乎有點細微的不同，稍用了壹點力。手繼續滑過腰部，滑上肩膀，全身都被油塗得特別光滑。她的脖頸被輕輕環起，奴隸輕柔的按摩著。瑪麗塔閉著眼睛，沈沈欲睡，手又滑到了她的臀部。

　　手慢慢地用勁，在她的臀部按摩著。奴隸的手是向外按的，她的臀部有些分開了。她還沒來得及驚慌，動作又停下來，臀部重又合攏。

　　她慢慢地醒了些，沒那麽困了。手又在她臀部上重復著剛才的動作，壹次又壹次。她逐漸已經習慣這種開開合合的節奏了，而奴隸似乎壹時半會兒還不想把手移到其它地方。這種動作當然也牽扯到她下體的變化，不過她覺得很舒服。

　　慢慢地瑪麗塔覺得身下又熱又濕，有種興奮和沖動。

　　瑪麗塔轉過臉，輕輕咬住了手指。她的下身在蠕動，這讓她羞愧難當，臉霎時就紅了。這是壹種不可言傳的愉悅，但她不能讓其它任何人知道。

　　忽然她的臀部被分開了，她壹陣緊張，屏住呼吸。這次分得比前幾次都開。

　　她的下體也隨之突出而裂開。這讓她有些迷惑，她從不知道這個小孔會如此的—

　　—如此的放肆，經不起挑逗。她壹時為這個新發現而有些忘形，同時發現全身又酥又軟，口幹舌燥。

　　然後又有壹種不同的感覺。她的臀部上塗了很厚很厚的壹層油，隨著身體的起伏滑了下去。她的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了，她費了好大勁才不讓自己扭得太過火，太過忘形。

　　瑪麗塔覺得自己快要大聲的呻吟出來了，她多希望奴隸把手趕快移開，不管移到其它什麽地方也好啊，不要讓她再受這份煎熬了，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又隱隱約約希望這種“按摩”繼續下去。她在這兩種思想之間搖擺不定，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她的兩腿被用力地分開，兩個奴隸開始給她的內陰塗油。瑪麗塔的眼睛瞪大了，又疼痛又快活，劇烈地扭動起來。她掙紮了壹下，頭碰到桌子上。

　　奴隸們似乎覺察到了她的掙紮，這時候瑪麗塔覺得有壹雙輕柔的手扶起了她。

　　“瑪麗塔，不要掙紮。”這是莉拉的聲音，“這些是裝飾的壹部分。妳必須認識到妳的身體可能領略到多大的快樂。”

　　瑪麗塔感到心裏冒起壹股涼氣。她們在檢查她的身體，而她無法隱藏自己的感受。她覺得奴隸身邊除了莉拉還站了個什麽人。奴隸開口說話了。

　　“夫人，她繃得很緊，看來得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她才會完全放松下來。”

　　瑪麗塔微弱地抗議了壹聲，可是這聲音更像是壹聲呻吟。莉拉甜蜜的嗓音又響起了。

　　“當然，我會親自來照料的。看到她掙紮得多厲害了吧？那是壹種肉欲與理智的搏鬥，而她註定是要失敗的，因為她自己的肉體也正如此饑似渴，經不起誘惑的。不信，我用手來試試……。”

　　她的手滑了下來。“這就對了，不出我所料，她的確是欲火焚燒。好極了。

　　棒極了，我們獲得了進步。”

　　瑪麗塔把發燙的臉埋進手裏。她的秘密終於被泄露出來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她們的語調中合著壹種敬畏，瑪麗塔不知這是為什麽。她們以壹種近乎可笑的研究態度，細細分析著她的下體如何收縮，臀部的反應，各個部位的顏色。

　　就好像把她當成了壹種什麽珍稀動物。這讓她又羞又惱，而另壹方面，被如此密切地註意著的感覺，又讓她倍感榮幸。她自已也說不清到底喜不喜歡這種感受。

　　她只覺得臀部壹直被什麽人死死地盯著，讓她渾身不自在。接著奴隸們又忙碌起來，繼續重覆她們的動作，而且幅度更大了，進入她體內更深了。她羞不可當，拼命收緊臀部，忍不住地呻吟地來，“住手，求求妳們。”

　　莉拉涼涼的手拍拍她的脊背。“別出聲，親愛的。這對妳只會有好處，妳會發現這種訓練其樂無窮的。”

　　瑪麗塔無言以對。她已經是火燒火燎般的難受——或者說是興奮了。她的雙頰紅得像火，頭發淩亂。奴隸的手停下來，她的身心同時壹松，終於結束了。她聽到莉拉說話。

　　“好了，幫她轉過身來。”

　　瑪麗塔覺得似乎有個奴隸離開了這間屋子，她只隱隱約約看見壹個背影。

　　那個背影穿著黑袍，又高又大。她仿佛想到了什麽，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壹雙輕柔的手轉過她的身子，並給她墊了幾塊墊子，她舒服地躺了下去。

　　“在檢查繼續進行之前，她必須先除去體毛。”莉拉說，“拿軟膏來。”

　　瑪麗塔並起膝蓋，雙腿合攏，臉上掠過壹絲倔強的神情。太過份了。拿軟膏，他們還有什麽讓人大吃壹驚的花招麽？

　　克羅汀趴在另壹條沙發上，根本沒註意到瑪麗塔這邊都發生了些什麽事。

　　她閉著眼睛，舒服地接受著按摩。

　　她渾身似火燃燒，不住地扭動。她的臀部被分開後，奴隸們的手移開了，有壹個象牙的條形東西被小心塞進她的體內。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樂。何必呢？這兒的每個人都希望她能自己尋歡作樂。

　　她的身體和著那個條形東西起伏，啊，這真是個絕妙的好地方，她可以隨心所欲地放縱自已。她甚至為安娜嬤嬤的死感到遺憾，不然的話她也可以來領受這種神仙般的快樂生活。好了，這是在後宮，她可以放縱自己到荒唐的地步。

　　壹個奴隸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下陰，慢慢地反覆摩挲起來。克羅汀的呼吸加快了。這個奴隸看來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體，她簡直愛那只手。那手在她身上有節奏地捏摸著，讓她全身都興奮起來。然後，那個條狀物又慢慢地伸了進來。香油和著她的體液滑出來，滴到腿上，暖暖的。

　　克羅汀失去控制了，她開始呻吟，雙手緊緊抓住沙發邊緣，身體扭動得不成樣子。她也顧不了這許多了，畢竟快活是最重要的。

　　奴隸繼續挑逗著她的身於，她喊聲更大了。她也喜歡這聲音，充滿疼痛，快活，誘惑以及壹些說不出來的東西。她的子宮開始收縮，壹道道熱浪從小腹上滾過，以至於她覺得如火炙般的滾燙，渾身酸軟無力。

　　當她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壹切正恢復常態的時候，奴隸湊近她的耳朵，用壹種輕松的語調向她祝賀。

　　“卡西姆肯定會很滿意妳的。”她們壹邊收拾，壹邊給她擦幹身上的油和汗。

　　克羅汀更開心了。卡西姆說過會讓她見識更大的快樂的，她期待著他召見她的那壹天。

　　奴隸們奉承著她，讓她轉過身來，給她身下墊上墊子。直到這時她才註意到瑪麗塔在抗拒著她所受的壹切。壹個奴隸端過壹碗軟膏，放在瑪麗塔身邊。

　　瑪麗塔似乎給氣昏了。

　　“滾開！”她嚷著，向奴隸們壹腳踢過去，不讓她們碰她。她堅持不肯剃體毛。

　　克羅汀從未見過瑪麗塔如此怒不可遏。莉拉試圖安撫瑪麗塔，可她自己看上去也非常氣惱。而瑪麗塔根本平靜不下來。

　　克羅汀想過去勸勸她，可是忍住了。把體毛刮掉有什麽了不起的？光溜溜的不也很好嗎，像個小孩似的。她甚至都等不及了，非常想看看到那時自己會是個什麽樣子。她聳聳肩，啜了壹口雪凍果汁。她知道瑪麗塔有多頑固，最好還是讓她自已慢慢平息怒火吧。

　　她很遺憾瑪麗塔這麽想不開，總是自尋煩惱。她真心希望瑪麗塔能抓住所有的幸福快樂。還有什麽此卡西姆的後宮生活更幸福更快樂呢？在這兒她們無憂無慮，唯壹需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自然天性顯露出來，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克羅汀夢寐以求的。

　　當奴隸們給她拿來軟膏時，她配合地分開腿，擡起胳膊，以便她們能更方便地工作。

　　“唔”她說，“我還想要壹道甜食。可以給我壹面鏡子麽？我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了。”

　　“克羅汀！住嘴！”卡西姆怒氣沖沖地從壹個屏風裏走出來。

　　瑪麗塔抽出機個墊子放在身上，試圖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毫不訝異地看著卡西姆，知道他肯定已經看了好壹會兒了。他剛才壹直在浴室看著她們，他就是那雙火辣辣眼睛的主人。

　　“好了，妳終於現身了。”她冷冷地說，竭力按捺住性子。“剛才是妳在玷汙我的身體嗎？讓我趴下，而妳……妳……”

　　“不錯，是我，”他面無表情地說，“我覺得這很讓我高興。我也發現妳的肉欲在壹點壹點蘇醒，盡管妳壹直試圖掩蓋這個事實。真的，妳現在希望什麽？

　　壹個道歉而已。啊，妳還是不明白，我高興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壹向如此。現在……我希望我的命令得到執行。”

　　他湊近沙發去看她。她抱膝坐著，狠狠地瞪著她，他的嘴角掠過壹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哦，妳不肯剃光身子？那些金色的毛對妳來說就這麽重要？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他向奴隸們壹揮手。她們急急地把墊子從瑪麗塔身上拿開，強迫她躺下。

　　她抗拒著，試圖把身體蜷起來。

　　“不要壞了我的好興致，”卡西姆厲聲說道。“妳現在的表現已足夠讓妳挨壹頓鞭子了。我希望妳能明白什麽叫做順從。莉拉沒教妳嗎？撐起上身，伸開腿。聽到沒有？快做！”

　　提到莉拉，瑪麗塔有些動搖了。她不情願地支起身子，按他說的做。他用冷冷的眼光壹直看著。她的小腿打顫，膝蓋微分。

　　“張開腿，”他說。

　　她微微動了動。

　　“再開些！”

　　她不得已大大張開兩腿，露出了他想要看的部位。她壹陣顫栗，雙手抱胸，緊閉眼睛，似乎這樣就能遮住自已。

　　卡西姆低低笑了壹聲。“是很迷人。”他湊近了些。“哦，這就是妳身體的中心部位，我壹直在浴室裏看著妳美妙的身體，壹直想做——這個。”

　　他伸出手指去繞她的淡棕色的陰毛，仔細觀察著它們的質地。

　　“真可愛，”他喘息著說，“我從未看過這麽美麗的東西。”

　　瑪麗塔閉緊了眼睛，他的手在她下體捏摸。這是昨晚的夢魘啊，這麽快就成了真的了？她的身體全部展現在他的註視之下，壹半是害怕，壹半是莫名的歡喜。

　　卡西姆彎下腰，深深吸了壹口氣，“妳有壹種很好的體味。毫無疑問，嘗起來肯定也不錯。不過這個下次再說吧。瑪麗塔，張開眼睛，我想讓妳看到我臉上的快意。我要妳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那值得景仰的金毛覆蓋的下陰，以便我能清楚地看到妳身體的每壹個細微部位。”

　　瑪麗塔恐懼地睜開眼睛。她曾經認為，被他這樣看著是最糟不過的事情了。

　　而他是不會寬恕她的。瑪麗塔看到莉拉正同情地看著她，慢慢鼓起勇氣來做卡西姆命令的事。

　　她口幹舌燥，胃也痙攣起來，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壹手伸出壹個指頭，分開了陰唇。

　　“再開些，”卡西姆說。“輕輕摩擦它們。好，”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間突起的東西，前前後後地輕輕動著。瑪麗塔顫栗了。她又羞又怒，同時又感到無助，而身體卻不聽話地反應起他的動作來。

　　“好極了，”他說，“妳可以拿開手了。不過腿還得伸著。”

　　瑪麗塔松了壹口氣，她以為不會有更糟的事了。然而過壹會她就明白她錯了，的確，好戲還在後頭，而他只是剛開始羞辱她。

　　“妳可以保留妳的體毛，它讓我有種愉快的新奇感。”他輕松地說。“我希望它也塗上油，並被裝飾起來，而且需要時時刻刻展現著它的光彩，莉拉，我希望瑪麗塔的衣服能夠露出她這個非同尋常的部位。”

　　“謹遵妳的命令，主人，”莉拉說。

　　“好了，就這麽辦。不過妳還是要受處罰不可，瑪麗塔妳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她麻木把搖搖頭。她快要哭出來了。

　　“我為妳決定壹切事務，妳之所以能留住體毛，那是因為我想留住它。懂了嗎？而妳也必須因拒絕剃毛而受罰。好了，就呆在那兒，準備接受懲罰吧。”

　　瑪麗塔想起他在花園裏說的話，“沒有人能違抗我的意誌，”他這樣說過。

　　她現在才算明白了。卡西姆用手掌開始打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打得很輕，發出清脆的聲音，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她百感交集，心中說不出來的難受。疼痛還在次要，主要的是她從小到大從未挨過打，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莉拉，克羅汀，還有所有的奴隸，她們都在看，這更讓她羞愧，她深深低下頭。

　　這壹切快過去吧，她忍受不了多久了。這壹切太不真實了，怎麽可能就發生在她的身上？不過還好，莉拉沒受處罰。她越來越痛，而卡西姆還不肯罷休。她的腿發熱發紅，白晰的皮膚上出現壹道道的紅印。

　　卡西姆停下來。瑪麗塔想著是不是結束了。她的大腿內側炙熱，但是已經不痛了。看來還不算太壞。

　　“這次要打妳的屁股了，轉過身去，”卡西姆命令道。

　　她又壹陣驚慌，不過很快就遵從了他的命令。至少她可以躲開這些眼睛了，至少她可以合攏雙腿了，這讓她心裏壹松。她的大腿刺痛，而她也顧不上這些了，喘息也不均勻起來。

　　卡西姆開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打，發出很大的聲音。她又經歷起壹種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動著，小腹貼緊了沙發。涼涼的絲貼著她，讓她無可逃遁。

　　她的臀部又紅又腫，疼痛不堪。然後，令人難以相信的事發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壹絲慰藉。似乎體內有什麽東西在壓迫著她的下體，使它蠕動起來，卡西姆真正要懲罰的也許是它，而不是她的臀部。她的喉嚨發緊，似被什麽東西給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壹不小心，就有壹種快樂的呻吟喊出來。

　　這完全是夢境，可是身上的疼痛卻完全是真的。她痛恨他，因為他竟如此清楚地了解她，了解她是多麽的如饑似渴。

　　這次懲罰，實際上只是為了告訴她這壹點。

　　她開始失聲痛哭。他的手掌還在用力的打。壹下，又壹下……似乎無休無止。疼痛似乎麻木了，又似乎漫延了全身，瑪麗塔覺得已經經歷了相當漫長的幾個世紀。最後，他滿意了。

　　卡西姆停下手，喘著粗氣。“起來”，他說。她勉強爬起來。她的眼裏飽含淚水。她愉眼看看卡西姆，後者的臉也有些發紅，表情還算滿意。她的臀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顧不了這些了，只想盡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他現在應該允許她躲進她圍著簾子的沙發裏去了吧？

　　可是卡西姆還不肯善罷幹休。

　　“莉拉，過來，”他說。

　　瑪麗塔的心壹沈。哦，不要。原來莉拉還是不能幸免。這是她的錯誤，如果她肯同意剃掉這些毛發，那麽這壹切就不會發生了。她斜眼看了看莉拉，後者正蒼白著臉，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她想要道歉，可已經晚了。

　　莉拉勉強向她笑笑。她似乎不用吩咐就知道該做些什麽，無言地把浴袍挽到齊腰，斜躺在壹條沙發上。

　　瑪麗塔忍著痛站起來，臀部還在隱隱作痛。莉拉斜斜地躺著，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壹露無余，即使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也依然富有誘惑力。

　　然後她聽到卡西姆接著說：“瑪麗塔，過來這邊。由妳來懲罰莉拉。我要妳感覺到她的皮膚發熱，身子發抖，而她則在妳的觸摸下大聲叫喊。這樣妳才會領略到懲罰壹個人有多痛快。好了，莉拉已經準備好了，妳開始吧。”

　　她踉踉蹌蹌倒退了壹步。除了憐憫除了同情、自責，她心裏果真是有壹種近乎卑劣的欲望，想去碰莉拉的身子。她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麽，復雜的感情交織著，她給弄糊塗了。

　　　“我……我不能。求妳了……卡西姆我求求妳。不要讓我……”瑪麗塔說著，眼淚掉了下來。

　　卡西姆的眉頭皺緊了。“這麽不聽話，”他從牙縫裏擠出聲音。“看來這懲罰還得再重些。”

　　他抓起個什麽東西朝瑪麗塔走過來，在她頸上套了壹個皮圈，她不禁渾身發抖。皮圈迫使她的下巴擡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壹個金環，卡西姆抓住那個金環，猛地壹扯，她踉踉蹌蹌地跟著他走過去。

　　“莉拉，妳也來。妳似乎在放任瑪麗塔，所以妳也必須吸取教訓。瑪麗塔以後的訓練要到我的寢宮裏，在我的監督下進行。”

　　他壹言不發地牽著瑪麗塔往外走。瑪麗塔幾乎得小跑著才能跟上他，赤足踩在涼涼的地板上，穿過長廊，走到他的寢宮。她的雙腿和臀部都火辣辣的疼，頭巾早就滑落了，濕頭發亂七八糟地披在背上，邊緣蹭到了她的臀部，讓她痛得直咬嘴唇。

　　莉拉急急跟在身後。想到這個女人將要看著她如何受辱，瑪麗塔覺得太可怕了。當然，這是卡西姆的旨意。好像每次當瑪麗塔以為卡西姆已經盡其所能對付她了，他總是能找出新的辦法來整治她。想到莉拉正看著這壹切，看著她被半拖半拽著，赤裸著身子，在卡西姆的身後哭泣，她心裏早已充滿了恥辱。

　　有壹次，瑪麗塔覺得莉拉冰涼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極其溫柔的，讓她感覺壹陣舒服。莉拉正試圖給她發燙的臀部散熱。瑪麗塔知道自己身後肯定是又紅又腫，並隨著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瑪麗塔很害怕將要發生的事。不過莉拉還是給了她壹些勇氣。她恨清楚，盡管莉拉因為她的不服貼而將受罰，莉拉還是壹點都不恨她。她依然是她的好朋友。比好朋友還要好。

　　她抖抖索索地向前走著，這條路似乎無休無止，綿延不絕。皮圈的束縛更讓她感覺到了她的無助。

　　瑪麗塔的眼淚滴落了。她簡直就是無可逃遁，沒人會幫她的。莉拉必須聽從卡西姆的命令，因為她仰慕他。她們都是被握在他手心裏的。

　　接著，她才第壹次意識到，她也被自己的感覺所控制著。卡西姆不會讓她隱藏她的快感的，他要的是完全的歸順。不止如此，他還要迫使她承認，她喜歡他所做的壹切。

　　這才是最可怕的。在這個地方，裸露的不止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