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回頭看玉瓏臉上露出懊喪的表情，便調笑道：“乞巧不過乞福、乞壽、乞子而已，跟了爺，福壽雙全妳是跑不了啦，不過這兒子嘛”我壹把摟住她，手探上她胸前挺拔的突起“還得要爺多疼妳才行呀。”
　　玉瓏扭捏了兩下便很快癱軟在了我懷裏，臉上泛起的陀紅應該不是因為旁邊還有其他三女而害羞，反而是春情湧動。這小妮子幾天下來便被我調教的食髓甘味，越來越禁不住我的逗弄。
　　“我要幫玉瓏乞子。”玉瓏火熱的嬌軀讓我心中忽地燃起了壹股欲焰，我抱起她便向裏倉走去，畢竟三日未近女色對我來說實在很少見。玉玲鎮了我壹眼，我伸手連她壹齊拉進了懷裏，意氣風發的道，玉玲，爺也送妳壹個兒子吧！
　　船家母女四人的吃吃笑聲並沒有打斷我和玲瓏的胡天胡地，當姐姐婉轉承歡的時候，妹妹便用嬌膩的雙峰按摩著我的後背。
　　而妹妹迎接著我重擊的時候，姐姐就用香滑的舌頭舔遍我的全身。七大名器中的比目魚吻因為合演的時間還短，根本不是我獨角龍王的對手，殺伐的結局照例是壹面倒的征服。
　　“爺，給我，嗯”玉玲再也壓抑不住那高亢的呻吟，壹陣劇烈的顫抖後和妹妹壹樣癱在我的身下，原本死命箍著我的雙臂和雙腿此刻全落在了榻上，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我抽幹似的，只有下體還在壹下壹下的蠕動收縮著。
　　“蕭”我習慣的想喊來蕭瀟，只有她才能讓我的欲火徹底宣泄，可突然想到如果蕭瀟過來，外面就只剩下無暇孤零零的壹個人，心中壹動，那個已到嘴邊的“瀟”
　　字便被我咽了回去，目光又重新落在了玲瓏身上。高潮後姐妹倆香汗淋漓的身子染上了壹層紅暈，久而不退。玉玲蜷在我懷裏，我怒目圓睜的分身正頂在她小腹上，她敬畏的摸了摸，小聲道：“我和妹妹真沒用，爺，要不叫蕭瀟姐來吧。”
　　蕭瀟來了，無暇豈不孤單？玉瓏不言語，只是慵懶的握著我的分身，有壹下無壹下的撫弄著它。她應該聽明白我話裏的意思，不過對於無暇新的身份她恐怕還沒有完全適應，內心天人交戰，臉上便是壹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陳娘子，妳真是越來越風騷啦！”、“陳娘子，我幫妳搖擼，妳臀曳歐潘好哇？」，倉外傳來壹陣放肆的笑聲，該是又有壹條漁船駛過。
　　“日妳娘去，老娘今天有客人！”陳娘子露出豪放的壹面。“哈哈，還是日妳吧，像上次再加上珠娘我就更爽了，噢！”
　　對面船上的那陣怪叫聲漸漸的遠了。“沒道理，怎麽會這樣？”玉玲呢喃的聲音裏有些驚訝，我知道那是為了珠娘，而珠娘正是陳娘子的大女兒。
　　“這天下哪來那麽多道理可講！十二連環塢屠殺春水劍派的時候跟妳講過道理嗎？有道理可講嗎？那我怎麽沒看見江湖上有哪個門派出頭替春水劍派講講道理！大家都是說壹套、作壹套而已！”
　　我撫弄著她的壹頭烏發“要是講道理，妳娘剛過世，我怎麽也得過上幾個月才能娶妳。”可我娘她沒玲瓏妳們要明白，如果不想讓妳娘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麽無暇就只是妳們的表姐而已。我的目光嚴厲而又堅定。等我從裏倉出來的時候，陳娘子母女看我的眼神便大不相同，陳娘子笑道，看不出大官人白凈凈的壹個書生，倒是個歡場上的壹員猛將。
　　正說話間，又有路過的漁民過來搭訕，陳娘子照例回絕了他們，而我心中卻忽的壹動。那些進了太湖的惡人或許會被眼前的美麗景色所感動而改邪歸正了，可人性卻不會改變，他們壹樣需要女人，如果壹入太湖便要終老於此的規矩在以前還有約束力的話，那麽這些惡人們該怎樣發泄自己的欲望呢？“陳大姐，湖區像您這樣的花船多麽？”
　　我終於發現我忽略了壹個重要的情報來源。多，光是蘇州府地界上就有七八十條。我這船還算小的，大的有十幾個姑娘呢。那客人哪？“還不是那些打漁的！”
　　小女兒愛娘望著我，目光大膽而火辣，並不顧忌壹旁的蕭瀟和無暇“我們可碰不到大官人這樣的客人，若是遇到了，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讓大官人快活。”
　　“就沒有些特別的？”我笑著撚了她臉頰壹把問道。說起來愛娘是典型的江南水鄉的小姑娘，生的水靈靈的，常年的湖上生活又練就了壹副婀娜的身材，倒真有幾分姿色。
　　“那得問我大姐。”話音甫落，愛娘就被大姐珠娘按住壹頓亂打，鬧了半天，珠娘才有些疑惑的道：“有是有，不過大官人問這兒幹嘛？那些人看著可不像好人。”
　　我心頭壹喜，臉上卻沒顯露出來，只是淡淡的笑道：“來湖區的不外販漁、販藥和販珠，能不碰上同行最好。”
　　“他們不是買賣人。”珠娘搖了搖頭“只是他們雖然也打漁，可總覺得和旁人不太壹樣。”轉頭問陳娘子“娘，上次那個叫老杜的好像就在前面的栗子灣吧。”
　　栗子灣是我三天來見到的最繁華的港灣，蜿蜒伸進陸地深處的水道裏停滿了三桅、五桅的漁船，星羅棋布的煞是壯觀，落日的余輝染紅了天上的白雲也染紅了船上的白帆，悠揚的漁歌參差起伏，倒真有些漁舟唱晚的味道...
　　
　　的味道。
　　聽陳娘子說這裏離著名的漁區和湖珠產地東山水道特別近，是漁家歇腳和漁販子聚集的好地方，而旁邊的栗子鎮也就順理成章的發展成了湖區數壹數二的大鎮。
　　離栗子鎮還遠，就隱約聽到呼三喝六的笑聲，笑聲裏還裹著斷斷續續的絲竹聲。進了鎮子，和我看到的其它漁村截然不同，二層的青瓦白墻小樓隨處可見。
　　街道雖不寬，卻是青石鋪面。兩旁酒肆茶館林立，酒旗招展。街上熙熙攘攘，小販走街串巷的吆喝聲不絕於耳，仿佛進了無錫城壹般。“爺，今天就住這兒吧，都兩天沒好好洗個澡了。”玉瓏站在壹家叫做“仙人居”的大客棧門口央求道。
　　雖然出發的時候我就定了規矩，晚間要麽在野外宿營，要麽就睡在船上，野外寂靜，而船上有人守夜，容易發現敵情。
　　不過正值七月，酷暑難耐，我身上也極不爽利，猶豫了壹下，看行人中不乏穿綺披羅的，我們壹行人看著並不紮眼，便點頭稱是。四女自是喜動顏色，知會了在附近壹家南貨鋪子裏大肆采購的陳家母女壹聲，便進了客棧。
　　客棧竟然要路引讓我多了壹份安全感，不過我不想再給十二連環塢來了解我的機會，路引便換了假名，揚州的王動變成了蘇州的李佟。
　　“李爺，現在是魚汛，小老兒也變不出那麽多的上房。您將就些吧，這可是小店最後壹間客房了。再說獨門獨院的，您和太太們也安靜，雖然貴了些，十兩銀子壹個晚上，不過小店可是包吃包住呀。”
　　偏在仙人居壹隅的小院壹如老板說的僻靜，滿院子的翠竹和芭蕉更添了幾分幽雅，屋子裏的擺設也很精當，問過夥計才知道這本是老板的住處，壹到魚汛時節，便騰出來暫做客房。
　　“這院子也不隨便租，老板看上眼的才能住進來呢。”夥計邊把兩張短榻上鋪上被褥邊道。我知道女人們要好好清潔壹下自己了，若是沒有無暇，我很可能和蕭瀟、玲瓏就地來壹場蘭湯大戰，可現在我只好找了個借口跑到了客棧附屬的酒樓裏。
　　登樓望去，栗子鎮炊煙裊裊，燈光點點。“這等繁華的處所，十二連環塢想來不會放過吧。”
　　我心中暗忖，栗子鎮商販雲集，不僅是個做買賣的好地方，打探起消息來也很便利。不過轉念想起少林武當兩次進剿的記錄，提及這裏的時候都是壹筆帶過，是他們疏忽了，還是十二連環塢在這裏隱藏的太深？
　　叫來夥計，塞給他壹塊碎銀，便問出了鎮上的風月，栗子鎮上大大小小三十多家勾欄院，龍頭卻是兩家，牡丹閣與秦樓鬥了十幾年依舊不分軒輊。
　　怎麽是兩家？我心下狐疑，難道十二連環塢並沒有滲透到這個行業？否則以它的實力做後盾，怎麽會有第二家和它競爭？“那賭館呢？”
　　我問夥計。夥計笑著說：“牡丹閣和秦樓就是鎮子裏最大的賭館，那裏吃喝嫖賭樣樣具全，大爺您這身份去這兩家最合適不過了。”
　　出了仙人居，沿著夥計指點的方向壹路向東，走不過百步，就看見張燈結彩的兩座大院沿著街道的南北兩側相對而立。街南院子裏壹眼便可以看到壹座巨大的三層回字高閣，雕梁畫棟，最上層有壹圈精巧明廊，明廊正中的匾額上寫著“牡丹閣”
　　三個大字，筆力渾厚，像是出自名家之手。而街北院子裏同樣聳立著的卻是兩座三層塔樓，樓似寶塔，犄角相望，兩樓之間有懸在半空中的回廊相連，樓頂青旗漫卷，隱約看到上面繡了壹個“秦”
　　字。兩家門口各站著四五個腆胸露肚的壯漢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望著，不時有龜奴嬤嬤迎來送往著進進出出的客人。
　　“好大的手筆！可栗子鎮會有這麽多豪客嗎？”在這種小鎮上看到如此規模的妓院讓我有些吃驚，不過想到川中建昌那些木材商人們的豪奢，我便釋然，擡腿往街北走去。
　　秦樓的護衛們在給我壹張笑臉的同時，也沒忘拋給對手壹個得意的眼神，殊不知我選擇秦樓，只是因為討厭牡丹的媚俗而已。
　　“大爺，裏面請！”壹進大門，立刻就有龜奴過來，提著燈籠在前邊引路。“您是頭回來吧？想找個姑娘，還是想試試手氣？找姑娘呀，小金寶、白芙蓉、陸秀林那都是本地有名的紅姑娘，誰最紅啊？當然是我們東湖花魁莊青煙莊姑娘啦，大爺您要找她？那怎麽也得提前個五六天約好了才行，今兒找她可不成了。
　　還是小金寶吧，她的口技可是太湖壹絕，大爺您不去試試？”在勾欄院裏縱橫了多年，我自然知道每個龜奴都有自己相好的姑娘，有客人總是先往她們房裏領，便對這龜奴頭裏說的幾個姑娘都不置可否，只壹味的瀏覽起院子的風光，秦樓的布局正如它的名字壹樣頗有些雅意，水榭亭臺、假山怪石掩映在花樹叢中，和蘇州的快雪堂十分的相似。
　　龜奴有些摸不著頭緒，支吾了半天才道：“要不去莊姑娘的妹妹紫煙姑娘那兒？她方才剛剛趕跑了幾個無賴客人，正生悶氣呢。”說話間他轉過頭來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了我壹番，原本有些猶豫的語氣突然變得輕快起來“瞧大爺您這模樣，還真是紫煙姑娘喜歡的那種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