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壹石二鳥大結局
江山如此多嬌 by 泥人
2025-2-13 18:51
我看到她那比以前清瘦些的身子深深的感到愧疚,也把她摟在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壹口。房裏桌子上已經放了壹些我比較喜歡的水果,我就把椅子放的緊靠在壹起,左右擁著她們邊吃著水果邊聊著話來,沒多久錢萱也從外面回來加入了我們聊天的行列。
我幸福的感到老天對我真的是太寵愛了,我也壹定要將需要辦的事盡快的辦好,可以早點悠閑的過過齊人之福。晚上我住在了“流雲軒”抱著寧馨說了很久的情話。
直到她在我懷裏愉快的睡去。我還默默的想了壹會如何向嘉靖進言服用丹藥的事,很晚才睡著,天快亮的候我就離開了“得意居”臨起的時候看了懷中熟睡的寧馨我愧疚的親了她兩口沒有吵醒她,強忍著留戀之情回到了“隱廬”
今天我要到白秀的江南居去看看,除了要催他盡快通知陶仲文趕來的事外,還要看看到她那裏的人中有沒有可以結交和合作的夥伴。
回到“隱廬”我壹頭鉆進了書房好好的考慮起以後要辦的事來,我決定今天再去壹趟“江南居”催催白秀,要她通知那個陶仲文盡快趕來。
我帶上雨兒親手為我制作的精制面具走出了大門。在街上逛了壹圈穿過兩條陰暗的小巷後覺得沒人時我仔細的將面具帶好,上了剛好停在小巷口的壹輛不起眼的馬車。“車老大,送我去‘江南居’!”我低聲說。
車夫什麽都沒問就將馬車馳往“江南居”而去。我很高興車夫的反映,白秀這段時間看來將“江南居”打理的很好。車夫反映告訴我他至少知道那個地方。
而且也大概知道那是個什麽地方。馬車沒多久就穩穩地停在了“江南居”的門口。“這位爺,到了。”車夫低聲說。我今天的打扮很壹般。
從他恭敬的語氣中了解,他大概知道來這裏的人都是比較有身份的。我高興的隨手賞了他十兩銀子,走進了“江南居”的大門。壹路上我躲過所有的人,悄悄的進了白秀的香閨。白秀不在房裏,這麽早就出去招呼客人,她還真是用心啊。
我走到壹套精致的江南宜興造的紫沙茶具旁,打開盛放茶葉的罐子,聞了聞,知道是我最喜歡的“嚇煞人香”
隨手泡了壹壺,邊品著香茗邊悠閑的等起白秀來。這種天氣,安靜地躲在香閨裏悠閑的品茗真是壹種莫大的享受,我的整個身心全都放松下來。
回想起出道後的所作所為發現自己能活到現在真是幸運。我經歷了許多的風險竟然能壹直都平安無事,其中有相當壹部分是因為“年少氣盛”所帶來得後果。
“現在要牽掛的人太多了,我可不能再向以前那樣了,除非不得已,能借刀殺人的事絕對不能再像以前壹樣親歷親為。”我喃喃的告戒自己,不壹會白秀就回來了,看到我的到來,她幸喜非常,飛快的撲進我的懷裏。
“爺,妳可回來了。”白秀邊在我懷中紐動著豐腴的嬌軀邊呢喃的說著。懷中的美人兒既讓我喜愛又讓我感激,我的壹雙魔掌頓時在她身上上下遊動起來,在我的挑逗下,白秀更是死命的癡纏著我。纏綿了好壹會我才想起要辦的事來。
頓時停下手來,白秀不依的膩聲說:“怎怎麽了?好爺。”我只能輕輕的在她的豐臀上拍了幾下,示意她靜下心來。“阿秀,妳的那個幹哥哥陶仲文什麽時候能到啊?要通知他趕快進京來啊!”“爺,我已經通知他盡快了。我想大概再有個十天就能到了。”“恩,很好。阿秀,妳剛剛去招呼誰了,到這裏來的客人有沒有什麽重要的人物可以結交的啊?”“爺,剛剛我去招呼的三個都是當朝大員,其中壹個剛剛還升到了禮部左侍郎呢?”
“那妳有沒有將那些常來客人的資料收集壹些啊?”“有啊,我去拿來。”白秀從我的懷中出來走向了她的衣廚。
只見她打開衣廚,將底層的衣物般到壹旁,卸下壹塊小木板,從中掏出壹本小冊子來。翻開白秀遞給我小冊子,我大概的看了壹便,大約記錄了十幾個人的資料。
我特別的註意了剛剛阿秀提到的那個禮部左侍郎,資料如下:名。嚴嵩字。惟中號:勉庵後改號介溪江西分宜人弘治十八年進士,後被任命為庶吉士,又被授予編修官職。
近年因在建醮禱祀活動中,所寫焚化祭天的青詞(用朱筆寫在表藤紙上的華麗文詞)出眾而受嘉靖所喜。嘉靖七年,在其同鄉,同閣的首輔夏言的推薦下出任禮部左侍郎。特點:性好漁色,頗喜黃白之物。
待人客氣,能籠絡人心,能夠禮賢下士,暗地裏的朝中朋黨眾多。到底是殺手出身,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對所要註意的目標人物的記錄已經可以說是極為詳盡了,我暗贊了壹聲。夏言這個人的資料沒有,但這個繼楊庭和之後的當朝首輔我還是知道壹些的。
此人字:公謹,江西貴溪人。正德十二年進士,機警敏捷,擅長詩文。身任言官時,正直敢諫,勇於負責。嘉靖繼位時上疏言:“正德年間,朝廷堵塞遮蔽到了極點。現在陛下維新政務,請每日臨朝視政。
然後到文華殿審閱表彰奏疏,宣召內閣大臣當面商議,或者事關大利大害,則下交朝廷大臣集體議決,不宜同親近寵信之臣謀劃,由宮中直接發出聖旨。聖上對臣下的賜予和剝奪,也必須下交內閣商議而後施行,以便杜絕閉塞欺詐之弊。”
嘉靖嘉獎采納了他的建議。此人是個中立派,在朝中朋黨幾無,只是對嘉靖死忠,與師兄,姑父的關系也是壹般,嘉靖不喜佛教是眾所周知的事,這個嚴嵩如果因為“庵”字怕惹嘉靖的不喜而改號的話,那麽“介溪”大概也有討好夏言的意思。
如果嚴嵩這個人果如阿秀資料所寫,那麽他將來的成就肯定在夏言之上,只要他有好漁色和喜黃白之物的特點,倒是可以找個機會接觸壹下,說不定將來可以成為很好的臂助。
我讓白秀將小冊子收好,說了聲:“阿秀,妳做的很好,以後可以對嚴嵩這個人物好好關註壹下。”
“爺,我知道了,那個嚴嵩自從來了這裏見到梅凝紫那個丫頭後,都快被迷死了,這段時間他是壹有機會就帶人來這裏打茶圍。”白秀邊說邊回到了我懷裏。
“再觀察壹段時間,如果可以,到...
以,到時我再找個機會和他親近親近。”“爺,妳今天怎麽獎賞奴呢?”白秀膩聲道。昨天在“得意居”抱著寧馨睡了壹會,光看不能動,憋的我火氣今天也是很大,我當然立刻就在白秀的嬌軀上上下遊走起來。
我畢竟不是道士出身的邵元節,嘉靖也要顧慮到面子的問題不能每天召我進宮指導,他和我約定平均六天進宮壹次。
這也符合我的意思,我讀了這麽多書,很多都沒有好好的試驗壹下,不知道書中所寫是不是如實“伴君如伴虎”我可不能出差錯。
今天正好可以借機實驗壹二。我把白秀抱到繡塌上,不壹會我們已經毫無間隔的坦誠相對了,在我那綿綿不絕的情話挑逗和溫熱的魔掌四處肆虐下,白秀早已激動的言不成語起來,只能死命的纏著我的四肢。
我記得合陰陽中第五篇十已開篇就說:“昏者,男之精將。早者,女之精積。吾精以養汝精,前脈皆動,皮膚氣血皆作,故能發閉通塞,中府受輸而盈。”
今天我就試試是不是早上行房,真的可以女精補男精,使五臟六腑均受其補益。阿秀隨六娘在十丈脂粉紅塵中摸打滾爬了多年,見識了不少,也學到了很多。
我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姿勢考量起她的能耐來。我的“獨角龍王”可不是吃素的,在小壹個時辰的激烈戰鬥下,白秀已經鼻尖冒汗,嘴唇發白,手腳皆動,臀部不能沾塌的不住抖動起來。
她花房的分泌物如膠似漆,已經如白色濃稠的凝脂了,我知道她已經到了書上說的“大卒”了,再下去對她的傷害會很大,我當然舍不得。照書上教的,我將“龍王”
撤到了花房口,凝神靜氣,發現白秀的花房口果然因為氣血匯聚而擴張,精氣隨著“龍頭”緩緩輸入我的內臟。
不壹會我果然比剛來的時候覺得更加的精神旺盛和神智清明。我憐愛地摟者白秀睡到了下午,才在白秀的依依不舍下離開了“江南居”我在書房裏坐了壹會,準備好好的消化消化今天得到的資料,打算著以後要操作的步驟。
丁聰這頭老虎,宦海經營了幾十年,滑的可以絞出油來了,只要有壹點風吹草動就會引起他的警覺,憑我現在的朝中援助,壹旦讓他反應過來,想要動他肯定不易。
看來我只有在暗中打擊他在朝中的勢力和臂助,先悄悄削弱他的爪牙和四肢,到時才能壹次將他打回他姥姥的肚子裏,讓他永世都翻不了身。現在他在中樞交好的大員大概就是趙鑒了,趙鑒和建昌侯有來往,看來還得從建昌侯那裏先下手。
“夏言這個當朝紅人,不是喜歡‘賣直取忠’嗎,嘿嘿君子可以欺其方。我要找些張延齡的不法勾當讓他知道。皇上本來就不喜張家,如果張家有什麽痛腳給夏言拿到了,夏言壹定會順著聖意參上去的,到時如果將張家扳倒,只要將張延齡提到‘詔獄’,要攀汙趙鑒幾口可就容易了。
這件事,蔣家壹定很樂意去幹,我倒可以找太啟去暗查張家的漏子。就是出了什麽差錯,也沒人會註意到我的身上。”我腦中思索出了這麽壹個點子來。
想出點子後,我就邊看書邊等天黑,準備晚上去看望蔣逵。到了晚上我出了門,在壹個陰暗的無人角落帶上胡須打扮成李佟的模樣來到了蔣逵的住所。我謹慎的在窗外聽了壹會,確定房裏只有蔣逵壹人才快速的進了屋子。
“誰?啊子愚,妳怎麽來了?”蔣逵對我的突然出現很驚訝。“少爺,有什麽事嗎?”門外傳來丫鬟的問聲。
“沒事,妳下去吧。”蔣逵吩咐道。“太啟,妳給老侯爺帶回來的女兒,老侯爺滿意嗎?”我邊接過太啟沏的茶,邊坐到了壹把梨木官耳椅上。
“哈哈,子愚,妳教的這壹招可是對了我爹的胃口,他老人家雖然當面說我胡鬧,可我知道他心理可是十分的高興。”太啟得意洋洋地說。
“恩,容湘母女也不錯吧,我交代妳的事可都辦到了?”我笑著問。“嘿嘿,那母女也算是*家極品了,可惜現在還不能帶回來每天享用。”太啟淫笑著說。
他看到我在盯著他,就接著說:“我小心的查探過了,她們的確和湖南練家有瓜葛,妳有什麽法子嗎?”
“練家妳了解的多嗎?”太啟搖搖頭不說話。我低聲慢慢說:“練家在浙江是名門旺族,樹大根深,和當地的各級官員都有壹定的牽連。”
我看了壹眼蔣逵,知道他正在用心的聽著,就繼續說:“據我得到的消息看,練家和浙江布政使丁聰的關系十分的好。”
“這這就有點麻煩了,聽說我姑姑對這個丁聰可是很滿意啊!”蔣逵望了我壹眼:“子愚,妳可有什麽好法子嗎?這對母女我是真的不想放手啊!”我喝了壹口清茶慢悠悠的說:“法子也不是沒有,就看妳願不願意動手。
而且太啟,有些事不能太急,要壹步壹步來。”看到我壹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太啟忍不住站起身急的探過頭來問:“有什麽主意,要我怎麽辦?”“妳可以先查查張家有什麽不法勾當。”
“張家?張延齡家?”看到我壹副肯定的神色,蔣逵迷惑的說:“現在張家和丁聰好象關系不是很好啊?”
“張家和趙鑒的關系很好吧?”“哦,趙鑒和丁聰有來往?妳是要通過張家來牽連趙鑒?”蔣逵反應過來了,我點點頭說:“不錯。”
“如果能成倒是壹石二鳥。可是就算我找到了張家的痛處,現在想要整倒他們也不是壹件容易的事啊?”蔣逵皺著眉頭說。“如果能說動夏言呢?有了借口後我們可以借機找夏言去彈劾張家啊。”
“這樣倒是乎有戲,夏言這個人就喜歡‘賣直取忠’。”沒想到蔣逵對夏言的看法倒是和我如出壹轍。
我接著就再細細的囑咐了蔣逵幾句要註意的地方,看到蔣逵記住後壹副磨拳擦掌的樣子,我不由得想笑。在蔣逵壹片真摯的感激聲中,我悄悄的離開了清河侯府,回到了“隱廬”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去見嘉靖外就只能靜靜的等待各路消息了,哎!真的有點想念“竹園”的諸女,還有各位師娘和六娘,阿柔她們啊!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