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隋先生也是讀書人吧。”我隨口反問道。隋禮臉上閃過壹絲痛苦“說來隋某也曾有過壹件青衫，可惜連著參加幾次鄉試俱不得中，聽不得家裏人的閑言碎語，壹氣之下，便棄文弄武，可學文不成，學劍亦不成呀。”
　　想來這是壹段傷心往事，他話裏便頗有些感慨。這小子倒是唱作俱佳呀。我心裏自然不信，看他對十二連環塢的熟悉程度，顯然並不是被十二連環塢捉去的，可我並沒有心情去考證他那些陳芝麻爛谷的舊事，敷衍道：“學以致用就好，隋先生現在總算有了用武之地。”
　　“真是多虧了公子。”隋禮真誠的道。說實話，正是因為他表情太真摯了，以致讓我心中升起壹絲疑慮，他這樣大張旗鼓的拜訪我，顯然是和慕容千秋打好了招呼，那麽他來是自己的意思還是慕容的授意呢？
　　“慕容兄天縱其才，就是我不提，他也很快就會發現妳的。”我笑道，隋禮卻搖搖頭，輕嘆了壹口氣：“隋某有話講在當面，不錯，慕容家主的確是不世奇才，不過他只是壹個練武的奇才，而江湖爭霸，家主武功的高低並不那麽重要，就像古時三國，孫權武功比父兄相差遠矣，可打下三國鼎立局面的卻正是孫權。
　　家主他是當世豪傑，能得人死力，然輕而無備，雖百萬人尤壹人耳。”隋禮借用郭嘉批評孫策的話來形容慕容千秋，顯然在慕容世家與大江盟的爭霸中，他並沒有看好慕容。
　　可慕容能將自己的武功隱藏的不露分毫，心機之深又豈是他人所能隨意度測。“慕容兄不是有隋先生您做參謀嗎？先生擺出了武侯的風揚陣，不正是自比諸葛嗎？壹時間打敗大江盟有些難度，不過來個慕容、唐門、大江盟三分天下還是很有希望的吧。”我調侃道。
　　“家主若是三分天下有其壹就知足了的話，慕容世家的前景恐怕就會好很多”隋禮猶豫道。
　　“誌存高遠並沒有什麽不好。”我隨口道，心裏卻咯楞壹跳，我清楚記得隋禮曾經說過況天並不是十二連環塢狙殺的，當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此刻卻突然想到，如果慕容垂涎江湖霸主之位不是壹天兩天的話，那況天會不會就是他殺的呢？
　　“可公子在太湖已經見識到了大江盟的實力，加上排幫上千的弟兄，大江盟的實力明顯高出慕容世家壹籌，更可怕的是齊放用兵如神，慕容世家與之爭鋒還欠火候呀。”
　　“慕容他會閑著幹等大江盟坐大嗎？”我小聲嘟噥了壹句。“那倒不是，不過慕容家主的行事方式與大江盟不太相同罷了。就在壹個時辰前，慕容二爺從鳳陽府回來，麒麟幫不肯加入慕容世家，已經被屠門了。”
　　我壹皺眉道：“隋先生，我不想知道慕容世家的家事。”心中暗忖，怪不得昨日沒見到慕容萬代這個活寶。隋禮卻笑道：“隋某雖然不知道公子和慕容家主的交情如何，不過公子對大江盟並無好感卻是鐵壹般的事實。
　　我想公子斷不至於給大江盟通風報信吧。”“不要亂說話，”我不客氣的道：“對齊盟主我是極其敬仰的，只怕是我這麽壹個無名小卒齊盟主看不上眼吧。”卻聽隋寶兒噗哧壹笑道：“那是齊盟主不知道公子爺與尹門主的那兩番大戰吧。”
　　雖然隋寶兒是個美人胚子，這壹笑又燦若春花，嬌嫩的嗓音也別有壹番風情，可並沒有改變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在太湖邊上她的幾句話讓我知道人小鬼大的她並不像她純真的外表那般天真無邪。
　　隋夫人瞪了她壹眼，隋禮卻接起了話頭：“尹、高兩位門主都極為推崇公子的武功，說公子有十大的實力，不過依隋某愚見，公子武功倒在其次，您的智慧卻是武林僅見，眼下江湖正是風起雲湧，公子難道不想有番作為嗎？”
　　隋禮話中隱隱有投奔我的味道讓我不由得壹怔，他不是剛剛得到慕容的信任嗎？怎麽突然就要把自己的主子甩開？“我沒心思爭霸江湖。”
　　我壹口封死了隋禮的念頭“隋先生妳還是用心思輔佐慕容兄吧。”“那隋某厚顏懇請公子壹事，隋某想把小女送與公子為婢，壹來報答公子的活命之恩，二來隋某也少了後顧之。”
　　“不行！”我立刻回絕道，不管是隋禮真的想讓自己的女兒有個安身之地，還是慕容想在我身邊安插壹個耳目，我都不想把隋寶兒留在身邊，這個丫頭片子似乎從小就沒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壹身的壞毛病，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隋先生，我若是慕容的話，先治妳個動搖軍心之罪。”
　　就在壹家三口頓時露出失望表情、隋寶兒更是滿眼淚珠盈盈欲滴的時候，屏風後突然傳來壹道平和的聲音，卻是大師娘墨夫人。
　　“動兒，讓隋姑娘留下吧，我身邊正缺壹個聰明伶俐的丫頭。”“師娘，隋寶兒年齡雖小，卻是壹肚子的鬼主意，為什麽要把她留下？”和隋禮密談了壹陣之後，夫婦兩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而隋寶兒也被下女帶去更換衣衫，我忍不住問大師娘道。
　　“傻孩子，隋寶兒天生媚骨，萬中無壹，師娘替妳精雕細刻壹番，正好服侍妳。”我頓時張大了嘴巴，就像師娘說的那樣，媚骨天生之女世間罕有，我見識過那麽多...
　　
　　過那麽多的女人，只在太湖發現了莊紫煙壹個。
　　再說經過師父十七年的鍛煉，我早就練成了火眼金睛，壹個女子是不是在室，生沒生過孩子，是不是天生媚骨我壹眼便知，可我怎麽沒看出隋寶兒天生媚骨呢？
　　看我壹頭霧水的樣子，師娘忍不住笑道：“動兒，就算妳師父傳下的洞玄子秘註十三經也沒有把男女情事都收全了，隋寶兒天生異廩，就不在十三經之內，妳師父都不曉得，妳怎麽會知道呢？”
　　“師娘竟然跟師父藏了私，我要告訴師父。”我笑道，心下卻恍然，想當年五位師娘也是叱咤風雲的人物，大師娘更是墨門本代傳人，想來胸中壹些奇技淫巧連師父都不知曉。
　　“師娘，等我空下來，可要好好教我。”“爺，婢子有沒有媚骨？”無瑕在我身下婉轉承歡，高潮之余，她壹邊嬌喘壹邊膩聲問我。蕭瀟和玲瓏不在近前，讓她沒有了任何顧慮，放開的身心竟有驚人的蠱惑力。
　　“怎麽沒有！”我讓她把雙腿舉的高高，我那只獨角龍王已經把她的花道蹂躪的滿是泥濘，讓我的神兵上像是裹上了壹層亮鎧般晶瑩。無瑕的那粒相思紅豆也腫脹成半截小指大小，我掐住它，笑道，這不就是媚骨嗎？
　　雖然無瑕生產過，可她那時年齡尚小，生產後的十幾年也壹直沒有男人，而春水心法顯然有助於容顏的保持，無瑕的身體就像是壹朵盛開的鮮花壹般令人垂涎欲滴。
　　“爺，喜歡嗎？”無瑕媚眼如絲望著我“喜不喜歡在婢子這裏也打上爺的烙印？”“哦？”我心頭壹陣大動，當聽蕭瀟說無瑕的相思豆上也被十二連環塢的那幫惡人穿了壹個孔，我就想早晚有壹天我會把壹只相思環戴在她的相思豆上，只是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就把這件事忘在腦後，沒想到無瑕忍不住自己提了出來。
　　她真的有被虐體質呀，我暗忖道，關於這壹點我早有所料，現在又多了壹樣憑證。“怪不得奶在寶大祥選了壹對耳環，原來是想用在這裏。”
　　無瑕被我看破心事，臉上湧起壹股羞澀，不過眼中卻閃過壹道異彩，她把壹只雪白顥腕橫在我的眼前，那只烏黑的雙龍戲珠鐲仿佛是壹道烏黑的鎖鏈在夕陽下散發著妖異的光彩。
　　“婢子想要爺鎖住婢子身上的每壹處，手、腳、脖子”她話沒說完，我的另壹只大手已經把她的壹只雪膩的豐乳握在手中“還有這兒和這兒，無瑕，我要把奶打扮成壹只小狗狗，壹只少爺我專用的美女狗。”
　　無瑕低低呻吟的壹聲，那呻吟裏充滿了無限的向往。身子也開始不由自主的輕輕抖動起來，她緊緊抱著我，喃喃道：“是，我就是爺的小母狗，母狗”
　　等晚上再見到隋寶兒的時候，幾個時辰的功夫她仿佛換了壹個人，原來身上帶的那點匪氣都不見了，壹身明快的短衫短裙和俏皮的三丫髻裝扮出壹個嬌小俏麗的丫鬟來，看到我和無瑕，她忙跑上前輕盈的壹拜：“見過少爺、少奶奶。”
　　雖然這幾天下人們私下早就在偷偷的喊無瑕少奶奶了，可真的讓她聽到了，卻讓她紅透雙頰。我有意替她解圍，便笑著對旁邊壹臉慈祥笑容的墨夫人道：“師娘，您這是使了什麽手段，我也要學。”
　　墨夫人卻左顧而言他，看無瑕把隋寶兒拉在壹旁細細打量，才小聲對我道：“動兒，無瑕和玲瓏心思單純，是相夫教子的賢內助，並不適合行走江湖。
　　妳身邊女人雖多，卻只有壹個蕭瀟能派上用場，寶兒是個極伶俐的丫頭，我有心多教她壹點，日後也好幫妳。”
　　壹時間我也說不清這是否妥當，不過想到師父已然過世，而我又無法陪伴在師娘們身邊，教壹個徒弟讓她們有事情可做，並不是件壞事“那壹切就聽師娘做主。”
　　墨夫人顯然明白了我的心思“動兒，妳不用替我們擔心。”她望了壹眼無瑕，又道：“我很喜歡無瑕，動兒妳是不是該給人家壹個名分了？”
　　“等等看吧。”無瑕的事情我並沒有瞞著五位師娘，師娘們只是罵了我幾句荒唐也都欣然接受了她，我擔心是玲瓏姐妹，壹旦自己的母親和自己壹樣變成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她們真的能夠互相面對嗎？真的能夠承受那種心理壓力嗎？墨夫人小聲笑道：“看妳這般夜夜春宵的，妳還能拖多久？”
　　又問我什麽時候啟程去余姚，我說就在這壹兩日內，她便有些依依不舍。“我知道妳不喜歡江湖，踏入江湖都是為了妳師父，不過，動兒若是妳覺得無法如願以償的話，不要強撐著，師娘日夜盼妳回來。”
　　“沒那麽嚴重吧，我可是很有信心耶。”我笑道，聽師娘提起蕭瀟，突然勾起件心事來，便問道：“師娘，師父究竟和蕭瀟的娘家離別山莊有什麽關系？為什麽離別山莊會知道我要進入江湖呢？師父是不是江湖名人錄中排名第六的任獨行呢？”
　　“都怨妳師父，”三師娘笑道：“什麽事都瞞著讓動兒自己去闖，動兒不要累死了？！”墨夫人也笑道：“不錯，任獨行正是妳師父化身中最有名的壹個。”我壹吐舌頭“他老人家究竟有多少化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