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長的壹夢

小魚聯盟

都市生活

5月的青州,天氣就已經熱起來。知了壹到中午就嘰嘰喳喳的開始上班了。這個風景秀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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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流氓球隊

最長的壹夢 by 小魚聯盟

2022-1-18 18:21

  江之寒周壹飛到羊城,正式和伍阿姨簽署了各項文件,新的合資公司成立,江之寒這邊會持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伍思宜持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其中壹部分是她父親投錢算在她名下的),另外百分之四十屬於伍阿姨和她以前的幾個小合作者。
  周四的時候,江之寒從羊城飛回青州,給辦事處打了電話,報備壹下行程。沈鵬飛恰好在這邊,便說要去機場接他,又說周壹正好要去機場附近辦事,江之寒也就由了他。
  出了候機大廳,江之寒驚訝的看到沈鵬飛斜倚在壹輛軍用吉普旁邊,很有點發哥在上海灘裏的味道,不禁笑起來,走過去拍拍他的肩,問:“哪裏搞來的車?”
  沈鵬飛得意的指給他看,“大哥,車雖然是半新的,但看到沒有……軍牌,通行證,這些可是錢買不來的。”
  江之寒笑著搖搖頭。
  沈鵬飛又說:“幫顧司令辦了點事兒,他的參謀借給我們用的,壹年半載都無所謂,他說反正擺在大院裏這輛車也是閑著。”
  江之寒上了副座,沈鵬飛問:“去哪裏?先吃飯吧。”
  江之寒說:“先找個地方吃飯,張程路上那家餃子店好了,然後拉我去趟學校。又逃了三天的課,我們現在的班主任可能要找我麻煩了。”
  兩人停車吃飯,要了壹大碗韭菜豬肉餡,壹大碗白菜豬肉餡的,吃好了,便奔青大而去。
  到了學校,沈鵬飛把車停在路邊,和江之寒壹起去了男生宿舍。以前因為工作的原因駐紮青州,朋友都不在身邊,江之寒害怕沈鵬飛生活太寂寞,除了經常制造機會讓他有空多回家,也鼓勵他到青大來打球。那段時間,沈鵬飛固定的跑到青大來打籃球和踢足球,如果時間碰巧,還常和江之寒壹起打。
  沈鵬飛比江之寒也不過小壹點,再加上工作了兩年多,人看起來很成熟,似乎比平常的大壹大二男生還要大好壹些。
  到了宿舍,江之寒首先去找了左暢,這幾天請他代為點到來著。左暢正好要出門,說壹切平安,沒有什麽可以擔心的。又說,正要出門去看經管學院對陣哲學系的足球賽,邀江之寒同去。
  進入青大以後,由於諸多事務纏身,江之寒踢足球的時間遠不如在高二高三時候多。再加上大學有所不同,踢球的人流動性更大,每次去常常見到的是不同的人,入的是不同的夥,而江之寒的時間又不太規律,固定在壹起踢球的搭檔認識的不多。即便如此,江之寒憑借自己的體能奔跑,越發熟練的球性,和壹手遠射的絕技,還是在球場上小有名氣,是踢後腰的不二人選。
  江之寒想起,上個月會計系壹個經常壹起踢球的大三男生還給他提過這件事,邀請他入系隊,後來江之寒長期在外,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江之寒叫上左暢和沈鵬飛,先去寢室拿以前遺落在那裏的壹個筆記本,小怪最近找到打電話給他提過。到了原來的寢室,推開門,很稀奇的看見小怪正趴在桌子上,似睡非睡。
  江之寒走到他身前,大叫壹聲。這家夥也不吃驚,慢悠悠的擡起頭,說老大怎麽回來了。
  江之寒問他拿了東西,奇怪的說,今天怎麽在寢室?
  小怪說,我現在下午通常都在寢室,養好了精神晚上去機房。
  他見小怪懶懶的,便要拉他去看球賽,卻說不動他。搖搖頭,和左暢鵬飛二人下了樓,直奔足球場而去。有時候,江之寒懷疑自己找關系讓小怪去了機械系的機房,到底對他是好還是壞。
  三個人到足球場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好壹陣了。
  江之寒看了兩分鐘,心裏對雙方的實力就有了些數。經管學院的勝在技術好,配合默契,幾個主力都是經常在壹起踢球的。而哲學系的家夥,壹個個人高馬大,膀大腰圓,技術還行的只有兩個,其他的基本靠體力好,身體好在場上逞威風。
  江之寒對左暢說:“哲學系不簡單,壹個系能和我們壹個學院抗衡,而且這麽多大漢,什麽時候學哲學的人都成了猛男?”
  左暢說:“那些人都是體育特招生,妳不知道嗎?哲學系寫寫論文,好混畢業嘛。不過,他們都不是搞足球的,妳看技術就看的出來,大多是搞田徑的,好像有兩個打排球的。我們學校排球隊好像很強。”
  左暢問旁邊的人比分,說是壹比零,哲學系領先。
  靠著技術的優勢,經管學院控制著中場,控球時間也大大的占優。哲學系的家夥,防守動作比較大,經常連球帶人就是壹腳踹過來,但經管這邊的人好像也見怪不怪,基本能躲就躲。
  上半場快結束的時候,經管的控球和技術優勢終於開花結果了。連續四五腳的傳遞,左路底線壹個傳中,中間竟然有三個搶點的進攻隊員。不知道被誰碰了壹下,壹比壹,比賽回到平局。
  就在大家都以為上半場快要結束的時候,經管隊壹個後場的長傳,本來沒有太多的威脅。但哲學系防守的中衛腳底拌蒜,自己摔在地上。經管的9號前鋒笑納了大禮,帶著球長驅直入,壹個單刀,推射……
  進了。
  2:1,經管反超。
  經管的隊員正相互擊掌,往中線走,忽然聽到壹陣鼓噪聲。邊線上站著的幾個人大聲嚷道,已經超時了,上半場已經結束了,這球不算……裁判是吃屎的嗎?
  這場比賽,還算在體育系名冊上有的正式比賽,配了主裁和兩個邊裁,看樣子都是在校學生。不過老實說,並沒有誰真正的在掐時間,壹切都是聽主裁的哨聲為準。
  壹會兒的功夫,吵吵的人越來越多,有十幾個人走進場子裏面,圍著主裁理論起來。
  江之寒撇撇嘴,旁邊的左暢說:“這幫家夥輸不起。”
  遠遠的,江之寒看見那個戴著眼鏡的主裁在據理力爭,然後被誰在後腦勺上使勁拍了壹掌,他壹回頭,後腦勺又被拍了壹掌,不是那種開玩笑似的。有人在叫傻X,那主裁把脖子上的哨子取下來,往地下壹扔,便往外走。
  走過江之寒身邊的時候,江之寒看見他額頭上紅紅的壹小塊,應該是剛才被打到的地方。
  那主裁嘴裏念叨著:“太他媽不講道理了,完全是流氓嘛。”
  邊線上站的多是經管和哲學系的人,有壹個高個子聽到了,就走過來,壹巴掌往那主裁頭上拍去。江之寒正站在旁邊,見他完全沒有看見,壹伸手,便抓住了那人的手掌。
  那高個子怒聲道:“媽的,討打啊?”
  江之寒冷冷的看著他,說:“人家裁判都被妳們打跑了,還要怎樣?”
  高個子想要發飈,卻發現手掌像被鐵環套住,完全動彈不得。這周圍站的多是經管院的男生,便有幾個人帶頭,大家鼓噪起來。
  江之寒松了手,只是盯著面前的人。那高個子甩了甩手掌,惡狠狠的盯了他兩眼,終究還是轉身走了,回到自己站的地方,朝著這邊指指點點。
  比賽進行到中場,裁判卻被打跑了,不知道這下半場的比賽是怎麽壹個說法。壹大群人,按系別分成兩堆,中間夾雜些看熱鬧的,在球場裏,邊線外,鬧哄哄的,慢慢的都有些不耐煩起來。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終於來了位老頭,頭發都花白了,身上穿著運動服,脖子上掛著哨子,看樣子大概是體育系的老教師。
  老頭子慢悠悠的走進場地,把兩邊的隊長叫到身邊說了幾句,壹聲哨響,快要流產的下半場比賽終於開始了。
  經管院的場上隊員忌憚於哲學系的粗野球風,下半場明顯不敢過多的帶球,更不用提高速的沖刺。多數的時候,他們試圖采用壹腳觸球,用傳球來代替帶球進攻,但戰術技術能力都跟不上,失誤很多。
  反過來,哲學系的人急著扳平比分。依仗著速度和力量的優勢,他們頻頻從邊路發起沖擊,想要通過下底傳中來打開局面。但限於傳球質量和經管院禁區附近的密集防守,進攻上壹直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下半場打了三十幾分鐘,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哲學隊的人愈發急起來,但越是急,進攻的質量越是下降。只見失誤頻頻,場上壹片混亂,球四處亂飛,人壹通瞎跑,最後卻形不成任何威脅。
  經管院的中後衛又是壹個大腳解圍,把球提出危險的區域。除了前鋒9號,所有的隊員都已經退守到大禁區附近,而且貫徹隊長的意思,大家都是壹腳出球,先把球踢出去再說別的。
  這壹個大腳,無巧不巧,正落在9號的腳下。他順勢壹卸球,眼光壹掃,對手的陣型已經亂了,胡亂的壓上,在自己面前是足足半場的空地,而防守的人只剩下最後壹個中後衛和在遠處的守門員。
  9號心裏狂喜,這時也沒有人可以供他傳球,他把球往前壹趟,大步流星的朝著最後壹個後衛就去了。眼看著那個5號後衛徑直向自己沖過來,速度越來越快,9號心裏卻是暗喜。他調整了壹下步伐,眼睛看著沖過來的5號。通常,冒撲在防守裏是很忌諱的,特別是當妳是最後壹名防守球員的時候。
  9號估計著雙方越來越近的距離,突然往右壹趟球,身子壹個變相。壹剎那的功夫,那球已經在5號的身後,9號只要從他身邊沖過去,便是直接面對守門員的單刀機會。
  沒想到,失去了位置的5號卻豪不慌亂,他直沖沖的沖過來,伸出左腳,便朝9號隊員的腳面徑直踩下去。這壹腳,對人不對球,已經是赤裸裸的傷害了。
  9號壹時間似乎呆住了,下壹刻,已經感到對方的釘鞋重重的踩到自己腳面,壹陣劇痛,便倒在了地上。
  眼神兒不好的,壹下子還沒看出端倪。但場上大多數球員都瞧的清楚,呼啦壹聲,兩邊的人都朝9號倒地的地方沖了過去,只見他滿臉痛苦,捂著腿在地上翻滾,被鞋釘踩到的地方,還有血留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塵土上。
  經管院有場上的隊員叫了聲,太過分了哈,已經忍了很久的怒氣勃發了出來。哲學系那邊有人叫道,操妳媽,要打架是不是?壹聲招呼,場邊也湧進來十幾個人。老體育老師吹了幾聲哨子。哨聲尖銳,卻沒有人理會。
  如果論踢球,經管院勝在球性組織。但要輪到打架,無論是力量,人數,還是拼命的勁頭,都遠遠落了下風。哲學系看球的壹幫人沖進場裏,很快就形成了人數上的優勢,壹番推擠,已經有兩個經管院的人挨了兩拳。
  站在場邊觀戰的人,本是以經管院的人居多,但重點大學的學生,大多是乖乖孩子,除了壹兩個人,居然沒有人進去助拳的。
  沈鵬飛看了眼江之寒,見他皺著眉,環抱著手,站在那裏沒有要動的意思,便按捺住躍躍欲試的想法,沒有往前沖。
  老體育老師吹著哨子,卻被幾個哲學系的人隔在了外面。忽然間,江之寒看見有個嬌小的女生沖進了場內,旁邊跟著幾個經管院的男生。他仔細壹看,居然是文楚。她身材嬌小,站在壹堆男生中間,江之寒壹直沒有看見。
  Kao,江之寒咒了壹聲,她那小身板兒也敢往裏沖,真是勇敢二字當之無愧。
  朝身邊的沈鵬飛略壹點頭,江之寒便沖了上去。沈鵬飛心有靈犀,前沖的速度居然比他還快。在江之寒身後,左暢毫不猶豫的也跟了上來。
  遠遠的,就聽到文楚在叫,我是經管院的帶隊老師,這球我們不踢了,不用再打了!
  哲學系裏有人在叫,妳誰呀妳,顯然沒把這個老師放在眼裏。雖然沒人打她,但她企圖沖到中間去隔開兩邊的人,卻是惹怒了壹個哲學系的男生,壹把想把她推到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的手快要碰到文楚肩膀的時候,沈鵬飛已經旋風般的趕到了。他低著頭,像個子彈頭壹樣斜斜的沖過來。哲學系那人只感覺到壹陣風聲,剛來得及扭頭壹看,已經被沈鵬飛壹掌擊在肋骨處,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沈鵬飛毫不留情的補了他壹腳,痛的他壹翻身,人已經越過他,沖到了兩面交火的最前沿。
  文楚沖進場,卻沒人聽她的招呼,跟在她身邊的幾個男生有兩個放慢了步子,有兩個被隔散掉了,她險些被人推倒在地,正驚魂未定的時候,肩頭被人扶住,嚇得壹回首,卻看見江之寒壹臉懶洋洋的笑容,“文老師,真是勇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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